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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婈留意到,这人的视线特意停留在她的眼睛上,许久!
    不过片刻后,中年男子的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
    虽然过程很快,中年男子也极力掩饰,但无论是季婈还是谢显华,都不动声色的看在了眼底。
    俩人都不是笨人,纷纷对牌子后面的意义,生出极大的兴趣。
    季婈手中把玩着牌子,牌子在她指间翻飞,看得中年男子眼睛生疼。
    哎哟,这块牌子搁几十年前,那可是人人争相抢夺的宝贝。
    现在竟在这无名小子手中,还这么不爱惜。
    中年男子一脸便秘的神色,问身边的伙计:“我记得这牌子前几天还在另一个蒙面姑娘手上?”
    伙计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叔父这话说的。
    前几天那个蒙面姑娘前来取银子,还是叔父兴冲冲前来操办的呢!
    他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看来眼前这人也不是他们家族要等的人。
    之前觉得此人气质出众,还以为他们终于等到了人呢。
    却不想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正在伙计心底感慨时,便听到他叔父恢复成平日里,无欲无求,带着一张假面状态时,假假的声音。
    “客官,凭着这张牌子可以还在四方钱庄,取走现银子三十万两。”
    三十万两,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就是京中那些纨绔子弟,一下子也难以拿出这么多银子。
    伙计还以为马上就能在,手持牌子的小公子脸上看出惊讶,欢喜的神色。
    却不想,这如玉的小公子,刚才是什么神色,现在依旧是什么神色。
    好像三十万这个数目,只是一堆石头一样!
    伙计惊讶的看向自家叔父。
    只见他叔父也朝他看过来,脸上露出意外的神色。
    这个数目,他们之前也曾向那个蒙面姑娘报过。
    当时那个蒙面姑娘面上露出的是什么神情?
    惊讶、喜形于色,就连蒙着脸都掩饰不住了。
    这些天,那个蒙面姑娘陆陆续续拿着牌子前来支取银票。
    已经支取了二十多万两,这才消停。
    季婈越看面前的掌柜和伙计,便越觉得有趣。
    这俩人意外的神情, 生生写在脸上。
    若说这两人要不知道点什么,关于牌子后的什么事,她都不信。
    只是现在她与对方互相不信任,怎么才能套套话呢?
    倏然,季婈想到一个她忽略的问题。
    掌柜告诉她的是,这个牌子还能取现银三十万两。
    若是真的能再取这么多银子,季秀红会这么好心且干脆的给她牌子?
    季婈觉得季秀红不会!
    那为何四方钱庄的掌柜会对她说,还能取走银钱三十万两呢?
    季婈突然觉得,她抓到了什么……
    好像这个牌子上的银钱,并不是她,也并不是季秀红所认定的钱数!
    再想起刚才四方钱庄掌柜悄悄观察她的眼睛。
    季婈脑子里突然生出一个念头……
    牌子能在四方钱庄取走的银子,肯定比三十万两还多得多!
    只是好像想要多取走银钱,还需要一些额外的条件?
    那是什么呢?
    季婈看向谢显华,只见谢显华也紧锁起眉。
    看来也察觉到了问题所在。
    只是谢显华对天族,以及她的身份不太清楚,所以更想不透罢了。
    季婈徒然一怔。
    身份?
    四方钱庄掌柜急于确认她的眼睛。
    她要是没有伪装,戴上黑色美瞳,眼睛的瞳仁应该是独有的浅褐色。
    呼——
    季婈呼出一口气,确定没有在四方钱庄掌柜这里感受到一丝恶意后,她借着宽大袖头遮掩,从空间中取出双莲玉佩,与牌子一同放在柜台面上。
    “如果再加上这块玉佩,能取多少银钱呢?”
    玉佩与牌子微微相撞,发出清脆的金石之声,搁置在柜台台面上。
    四方钱庄掌柜和伙计两人四只眼,自从玉佩和牌子一出现在柜台面上,连呼吸都忘了。
    直到憋出两张大红脸,伙计方大口大口猛吸气。
    等将脑袋里的氧气供足,他迅速转头看向自家叔父。
    “叔父?”伙计急切的问。
    四方钱庄掌柜不问在家侄儿,都知道自家侄儿想说什么。
    他也很想知道,这玉佩到底是不是真的?
    就着长袍两侧,四方钱庄掌柜将手心的汗抹掉,迈着僵硬的步伐,走到双莲玉佩前,双手虔诚的捧起双莲玉佩仔细端详。
    就着光线,四方掌柜一点一点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渐渐的他的食指颤抖起来。
    等他再抬起头来,众人发觉他已红了眼眶。
    突然,四方钱庄掌柜开口下令。
    “清场!”
    远处正在支取银钱的客人,还不明白什么清场,四方钱庄内骤然冒出来一些冷面黑衣人,将这些客人请出去。
    徒然的变故,以及黑衣人肃杀的气场,令满腹抱怨的客人不敢表示出不满,只好黑着脸离开。
    四方钱庄很快上了门板,落了门闩。
    现在,季婈一行人完全被关在四方钱庄内了。
    看着一直笑呵呵,亲和力百分百的四方钱庄掌柜,骤然变得杀伐果决,气场强大。
    芊芊和谢显华不约而同靠近季婈,目露警惕。
    就连脑子不太灵光的寸心,也紧张的攥紧了乌漆嘛黑的烧火棍。
    好像只要有人敢挨进来,就赏他一烧火棍一样。
    反倒是季婈,一如既往的淡定。
    这令四方钱庄掌柜和伙计,这对叔侄俩惊讶不已。
    “你是什么人?”
    四方钱庄掌柜一改笑面,眯着眼看着季婈冷声问。
    季婈径自走到一张椅子上坐下,不惧不惊的回视四方钱庄掌柜。
    她脸上露出浅笑,问:“你又是何人?”
    两方气场对撞。
    明明四方钱庄掌柜这边,在一众冷煞的黑衣人加持下,对上形单影只,独自坐在太师椅上的季婈。
    却被秒了……
    伙计咽了咽唾沫,看向自家叔父,无声眨眨眼。
    叔父,或许他就是我们要等的人呢?
    四方钱庄掌柜想一口老血喷在自家蠢侄儿脸上。
    狗屁,没看到这个小公子的眼睛是纯黑的吗?
    不行,这玉佩不能落在外人手上!说什么都要抢过来!
………………………………
第四百八十七章 被药折服的一群人
    芊芊看到封锁住他们所有逃生去路的黑衣人,紧张的抿了抿唇,对季婈道。
    “公子,一会属下尝试撕开一个口子,你赶紧跑出去!”
    季婈摇摇头,直觉告诉她,事情还没有到这么糟糕的时候。
    虽然四方钱庄掌柜针对她,但是却隐隐表露出对玉佩真正的主人,一种刻入骨子里的敬意。
    而季婈很清楚,她正是玉佩的主人!
    这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季婈站了起来,看向四方钱庄掌柜,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更请问掌柜,你是否要寻找这莲花玉佩的主人?”
    她的话一落,四方钱庄掌柜神情骤然一变,朝围着季婈的黑衣人抬抬手。
    黑衣人缓缓移动,让开一条路。
    四方钱庄掌柜快步走到季婈面前,在离季婈有三米之外的距离时站定,急急的问。
    “你认识这玉佩的主人?”
    顿了顿,又皱着眉头补充一句:“你可别说是前几天来这里的那个蒙面女人,她根本不可能!”
    季婈微讶,好奇四方钱庄掌柜为何能一眼识破,季秀红是个冒牌货?
    毕竟季秀红代替她回到天族,这么长时间没动静,并且看季秀红怡然自得的模样。
    肯定是在天族过了一段很舒心的日子。
    能过得舒心,用脚指头都能想得到,一定骗得过天族那些人一阵子了。
    不过如今季秀红能出现在京都,并且要代表天族人参加那劳什子交流会,应该是身份暴露了吧。
    季婈压下心底纷乱的思绪,再次抬眸看向四方钱庄掌柜,认真的问。
    “我若说认识玉佩原主人当如何?说不认识又当如何?”
    四方钱庄掌柜深深的打量着季婈,好似想从季婈脸上看出机灵的心思。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小公子实在太让人琢磨不透了。
    任他和形形色色的人打过不少交道,却还是看不透眼前这,看起来十分青涩的小公子。
    不过令四方钱庄掌柜请心动的是,这么多年都没有人说认识莲花玉佩原主人的人出现。
    现在却出现了一个,尽管可以先令人拿下此人,再逼迫对方说出来。
    可他怕对方会胡乱说一个假的信息,这还不如好好利诱一番?
    想到这里,四方钱庄掌柜脸上神色缓了缓,露出招牌微笑,亲和力十足的问。
    “若是小公子认识这玉佩真正的主人,劳烦你告知,在下感激不尽!”
    芊芊见四方钱庄掌柜变脸如翻书,忍不住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
    在芊芊翻白眼这段时间,季婈也在谨慎思考一个问题。
    四方钱庄掌柜可不可信?
    不过从种种迹象来看,从见到四方钱庄掌柜到现在,他都是可信的。
    季婈想到将来到来的交流会。
    再看围在四周不曾离开的一干黑衣人,她决定赌上一次 !
    季婈朝四方钱庄掌柜点点头,双唇轻启:“稍等。”
    说罢,她犹自背过身去。
    四方钱庄的伙计丈二摸不着头脑的看向自家叔父,一脸问号。
    只见他叔父也微微摇摇头,不明白面前这粉雕玉琢的小公子要做什么。
    就连一直当背景墙的黑衣人们,也陷入一脸懵的状态中。
    季婈转身后,先将手指清洁干净,再小心的将眼中的美瞳捏出来。
    她将两个薄薄的,仿真度极高的美瞳一被摘取出来后,小心借着宽袖,收进空间内。
    现在身在这未知的朝代,美瞳这种东西可是不可生资源,丢一副少一副,小心清洁下次还能用用。
    就在四方钱庄等人一脸疑惑看着季婈的背影时,季婈倏然转过来身来。
    众人蓦然对上季婈那双晶莹透澈,宛如两潭秋水的浅褐色眸子。
    对上这双神采焕发的眸子,四方钱庄众人的心神忍不住一震。
    好像这眸子的眸光,能直击灵魂一样。
    四方钱庄掌柜的嘴巴,长得大大的,愕然的看着季婈。
    “您是,您是……”
    这都用上敬语了。
    季婈心底瞬间有了底,她这是赌对了呢!
    她朝四方钱庄掌柜微微颔首,承认了四方钱庄掌柜心中的猜想。
    四方钱庄掌柜看到季婈承认了身份,整个人都不好了,抖得不像样。
    激动和难以置信的。
    季婈皱着眉头,丢给四方钱庄掌柜一枚药丸。
    “吃了它。”
    四方钱庄掌柜怔了怔,手忙脚乱接住药丸,毫不犹豫将黑乎乎,不知道是何功效的药丸丢进嘴巴里,水都不用喝,囫囵咽了下去。
    动作利索得,连站在一旁的四方钱庄伙计像阻止都来不及。
    他以为季婈给自家叔父吃下去的是,能那种个别势力用来控制手下的药丸。
    这种药丸绝大多数不仅含瘾,还有毒性。
    他当即又急又怕,还气得脸黑如锅底。
    叔父打小将他抚养长大,叔父在他心里就像父亲一样。
    若不是叔父迂腐,一定要报恩,等什么劳什子恩人后代出现。
    如今也会被人喂了毒药。
    四方钱庄伙计越想越气,黑着脸扶着自家叔父吼。
    “您怎么这么糊涂,人家叫您敢什么您就干什么?”吼完还气不过的朝季婈喊。
    “你的心怎么这么恶毒?我叔父一片忠心,却换来狼心狗肺……”
    他还想再喷一会,却不想后脑勺突然遭到一顿拍。
    “小峰,不许胡说,赶紧跪下给小主子道歉。”
    小峰本想骂谁打他,看到是自家叔父的大掌后,只好憋着。
    只是脸上神情依旧十分恼火,根本不接受自家叔父的说法,更别说要道歉了。
    四方钱庄掌柜又急又尴尬的朝季婈笑笑,希望季婈别跟自家蠢侄儿一般见识。
    刚才他也奇怪小主子为何要叫他吃药。
    不过小主子让他吃药,他当然不会反抗,反正他这条命早已卖 给小主子这一支了。
    可药丸下肚,他才发现,这药与他想的不一样!
    他本有眩晕症,情绪一受到刺激就会忍不住晕过去。
    可是药丸在肚子里化开,就好像五脏六腑都被温和的抚过一样。
    舒坦得不得了。
    脑子里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