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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福妻医倾天下-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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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说。”

    季婈等谷义平,吃掉苹果后,沉声问。

    谷义平苦笑。

    “当天我去荫庄给人复诊,哪里知道去了荫庄,却看不到一个人影。”

    季婈蹙了蹙眉,荫庄的位置离青芦村,大约二十里地。

    地处偏僻。

    听说人口只有五十余人。

    “后来呢?”她问。

    谷义平的神情沉重。

    “我发现荫庄每户人家,家中凌乱,地上有血迹和脚印。”

    说到这,谷义平叹了口气。

    “好奇之下,我顺着血迹,一直跟到一处荒野。”

    “啧,你知道在江湖中,什么人死得最快吗?”

    寸刀突然插嘴,然后不等谷义平回答,继续道。

    “就是好奇心重的人。”

    谷义平苦笑。

    他若不是好奇心重的话,确实也不用,吃后面的苦头了。

    “当时突然从荒野中,跳出几个打扮匪气的人,打晕我。”

    “所以你被他们卖了?”季婈问。

    谷义平气愤的点头。

    “等我醒来,我发现我被人丢在一处矿洞里,在那里我看到许多焱昌国的人。”

    “等等!”

    季婈喊住谷义平。

    她疑惑的问:“你说那些人,将你卖给了外国人?”

    外国人?

    谷义平想想,也可以这么说。

    不是焱昌国的人,可不就是外国人了么!

    “他们说什么话?怎么会买焱昌国的人去挖矿?”

    季婈问出心底的疑问。

    “他们说的是隆哈语。”

    谷义平很肯定的回答。

    汾通县经常有,临国走商路过,隆哈语他还是听得出来的。

    隆哈,草牧民族。

    从小在马背上长大。

    离焱昌国,还隔着一个乌风国。

    谷义平怎么可能被卖到隆哈去?

    就算隆哈的人,想买人,选最近的乌风国的人,岂不方便?

    何必舍近求远?

    季婈压下心底的疑惑,继续问。

    “他们让你挖的矿是什么矿?”

    “铁矿。”

    谷义平哭丧着脸。

    “我醒来后,就一直被奴役着挖矿,他们不许我们说话,不许休息……”

    “原本我也不知道挖的是铁矿,但是有一个我之前的患者……”

    说到这,谷义平伤感的搓搓脸。

    将眼底的泪抹去。

    “他掩护我逃出来的时候告诉我的,最后他被追兵杀了,我滚下山才逃得一命。”

    “你从滚下山,到现在过去几天了?”季婈总觉得哪里不对。

    “七天。”谷义平说到这,自己也怔住。

    这天数不对!

    若是他被拐到隆哈,从隆哈到焱昌,最少也要走十天的路程!


………………………………

第一百零八章 我们不想砸墙了

    那么问题来了。

    谷义平这段时间……到底被囚禁在哪里?

    季婈和寸刀,探究的看着谷义平。

    谷义平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我……我怎么知道?”

    寸刀沉吟,问谷义平:“你还能找到,囚禁你的矿洞位置吗?”

    谷义平想了想,摇摇头。

    “滚下山后,我就掉进了一条大河里,侥幸抓住一根浮木,才晕死过去。”

    他一脸后怕:“等我醒来,已经在焱昌国境内的涞曲港。”

    季婈的秀眉久蹙不散。

    现在四处大旱,能让谷义平顺水漂到焱昌,这河水的水位线可不低。

    几乎过目不忘的季婈,想起之前在书肆中,看到的那本游记。

    游记中,间插着手绘地图。

    涞曲港位于治化府以北,大约三百里地。

    以谷义平漂流的时间来算,沿着涞曲港的大河往,途径的大山……

    季婈神情一凛。

    在乌风境内!

    可是为何乌风的铁矿,会让隆哈的人挖?

    哪一国统治者,不都牢牢把控住矿产?

    更何况是能,制成兵器到铁矿?!

    百思不得其解的季婈,心情极其不好。

    自家人被欺负了,却找不到凶手。

    她只觉得,憋着一口气。

    蓦然一阵喧闹声入耳。

    将她从纷乱的思绪中,扯了出来。

    季婈抬头看向四周。

    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青芦村。

    “拆了,赶紧拆了!”

    “砰——”

    一声撞击声传来。

    寸刀站起身眺望。

    片刻后,满脸兴味的看向季婈。

    “望水村的人,在拆墙呢!”

    拆墙?

    季婈愣了一下。

    望水村的人是不想让胡庆,好起来了吗?

    “你们这些怂货!人家让你们修墙,你们就修?气死老子了!”

    季婈听到这个,中气十足的男高音,怔了一下。

    这是胡庆的声音!

    “胡庆怎么醒了?”她疑惑的自语。

    寸刀闻言,倏然想起一事……

    昨晚他虽然没跟在,胡成功和傻王身后,可他耳力过人啊!

    隐隐约约听到了,胡成功和傻王的对话。

    寸刀想了想,朝季婈开口。

    “昨晚胡成功带着傻王,在你家门外徘徊,两刻钟。”

    季婈:?

    寸刀不知所以的继续。

    “他们好像说刷锅水厉害什么的。”

    刷锅水?!!

    季婈的杏仁眼,倏然睁大。

    胡庆能醒来,简直太令季婈惊奇了。

    她设想过很多种可能,可只有灵泉,才有直接治愈的功效。

    可这世上,哪来那么多灵泉?

    当寸刀提及刷锅水……

    她才意识到,究竟忽略了什么?

    季婈想起山上丢弃的石锅,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快拆!这墙简直是望水村的耻辱!今儿谁也阻挡不了咱们拆墙!”

    胡庆嘶声大吼。

    季婈的耳边,全是胡庆鞭策,望水村民的声音。

    今天青芦村民们,都上山挖渠去了。

    任谁也想不到胡庆,会在这时候醒来。

    一时疏忽。

    差点让胡庆,动员望水村民拆了墙。

    这道墙,望水村民们修得极好。

    墙体高达二米多,环抱青芦村。

    既挡风,还挡得住别有用心的人。

    要是拆掉太可惜了。

    “我看今天谁敢拆。”

    季婈突然出声。

    她的声音不响亮,却独有特色。

    热血沸腾的望水村民们,听到季婈的声音。

    骤然如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发热的头脑,瞬间冷静了!

    这段时日,他们已经习惯了,被奴役的日子。

    并从骨子里,有点怵季婈。

    今日在昔日村长的带领下,又突然激进起来,好像……

    有些不习惯???

    空气突然安静。

    众人齐齐看向,站在不远处,抱着双臂,朝他们冷笑的季婈。

    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胡庆顺着众人的视线,瞪向季婈。

    刹那间,新仇旧恨涌上心头。

    他恶狠狠的走到季婈面前,不怀好意的阴笑。

    “臭丫头,老子今天让你学学,怎么做个人!”

    “怎么做个人?”季婈呵的一笑。

    她淡淡扫了一眼,正准备砸墙的望水村民,笑着问。

    “你们难道不想活命了?”

    望水村民一愣,这话怎么说?

    “哎——”

    季婈抬眸看看太色,叹息一声。

    “你们以为胡村长对你们好?他现在不过公报私仇而已。”

    望水村民们面面相觑。

    胡村长对季婈的恨意,他们用脚指头都能看出来。

    可公报私仇……这话又怎么说?

    季婈不紧不慢的解释。

    “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什么?”

    是什么?

    季婈每句话都能,引得望水村民,顺着她的思路走。

    节奏带得贼溜!

    终于有个人小声的问:“是不是水?”

    季婈倏然一笑。

    她赞赏的看向,那个说话的村民。

    “不错,现在正在大旱之际,胡村长不想着带领大家去开渠,多救回一些庄稼。”

    她冷哼。

    “反倒让你们在这里,浪费时间,你们想没想过,砸墙的后果?”

    望水村民们顺着季婈的话,想到最近,越来越硬气的青芦村民。

    面色顿时开始变幻不定。

    若是砸了墙……

    青芦村民们回来,肯定要闹上一闹。

    到时候他们还能,途经青芦村上山,去挖渠引水吗?

    只要青芦村的人阻上一阻,他们的庄稼,得死多少?

    望水村民们越想,心情越沉重。

    “村长,我们……我们。”

    有人吞吞吐吐。

    胡庆的脸,拉得老长。

    即使村民们,没说出口。

    他也知道,村民们要说什么!!!

    可正因为知道,心理上才接受不了。

    他这样死乞白赖,不就是为大家好么?

    现在村民们,竟怨他?

    胡庆只觉得一口老血,直冲嗓子眼,差点没喷出来。

    “村长,对不住了,我们要去挖渠了。”

    有人歉意的说完,丢下手中的锤子。

    望水村民们,看到有人开头。

    当即毫无心理负担的,有样学样。

    他们只知道,若是不开渠,明年不仅他们,就是家里老小……

    也要跟着饿肚子!

    “叮叮当当……”

    一阵丢弃手中工具的声响,犹如鼓点,敲在胡庆心头。

    胡庆背在身后的手指,不断颤着。

    他咬紧牙关,眼睛刺红地瞪向季婈。

    季婈感受到胡庆的弑人目光,

    她莞尔一笑,挑衅地,回看了胡庆一眼。

    虽然胡庆对望水村,掏心掏肺。

    奈何嘴笨啊!

    季婈一点都没有,欺负老人家的羞愧感。

    她看望水村们都走得差不多了,当即哼着歌,朝停在一旁的牛车走去。

    那模样,要多气人,就有多气人!

    寸刀对季婈,竖起了大拇指。

    还以为望水村民们,要强拆呢!

    他都已经做好了,一会要出手的准备了。

    哪里想到……

    季婈三言两语,竟将望水村们煽动得……

    当场气胡庆一顿后,又老老实实上山开渠去了。

    不过片刻,变成孤家寡人的胡庆,看着走远的季婈。

    他狠狠磨了磨牙。

    声音从齿间,咬牙切齿的迸出。

    “死丫头!我胡庆,和你势不两立!”

    走远的季婈,并没有听见,胡庆的誓言。

    不过即使她听见了,也只会淡然一笑。

    她连源源不断,跑上门想要她命的,百鬼门徒都不怕。

    何必怕一个,垂垂老矣,性格固执、暴躁,又不讲道理的胡庆?

    牛车骤然被一辆马车,挡住去路。

    马车上的青帷门帘从里,被人用折扇掀起。

    年约二十,一双桃花眼。

    身着深兰色锦袍,长袍上绣着,点点梅花的风流公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季婈看到对面的公子,意外的挑了挑眉。

    “毕五公子。”

    她嘴角噙着浅笑。

    毕五看到季婈,眼睛骤然一亮!

    他急急跳下马车厢。

    “你们都去哪里了?真是让我好找。”

    季婈纳闷的问:“你找我?”

    毕五没好气地,白了季婈一眼。

    “本公子不找你,来这山旮旯里做甚?”

    “咳。”季婈眨眨眼问:“那请问毕五公子,找小女子所为何事?”

    毕五桃花眼发亮。

    他也不嫌脏,直接跻上牛车。

    “我想跟你借小白。”

    季婈微讶!

    “小白?”

    毕五神色凝重:“听说狼很擅长气味追踪。”

    季婈:……小白还是个宝宝。

    “你要是答应,不管事情成不成,我都送两匹马给你。”

    毕五顿了顿,强调道。

    “番邦的汗血宝马!”

    季婈刚要拒绝的话,生生顿住。

    马?

    还是番邦的汗血宝马???

    毕五玩这么大,他爹知道么?

    现在的牛车,相当于现代的大众。

    那么马车,就是现代的大奔!

    番邦的汗血宝马,可不相当于,世界顶级超跑???

    布加迪般的那种?!!

    季婈心动了。

    现在的环境,马不是谁想养,就能养的。

    需要官府开具证明。

    据说手续无比繁琐。

    再说汗血宝马啊!

    可遇不可求!

    “咳咳。”

    季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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