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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轻轻摩挲过腰上的皮肉,引起触电般的战栗。
“你别沾我。”夏树皱了皱眉,躲开,“我现在有事。”
琴酒倒也依言,没再乱动,掌心仍然握着他的腰侧。
琴酒拿起他的手机,问:“密码?”
夏树没太在意,报了串数字过去,几秒后,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笑。
夏树:“?”
他不觉得自己非常直男的手机界面有什么好笑的,直到他一转头,发现小电影暂停了但没关。
夏树:“………………”
夏树:“!!!!!”
他慌了,他真的慌了。
“你听我解释!”夏树说得飞快,然而声音却在对方晦涩的视线中越来越小,“我只是没见识所以学习一下……”
琴酒重复,又愉悦地哑笑了声:“学习?”
他又逼近了点,淡淡的烟草味沁入夏树的鼻尖,狠戾而强势。
“哪里不懂?”他的声音低沉又带有颗粒感,喉结缓缓滚动,唇边热气灼烤着夏树的耳垂,“……我教你。”
第41章 小狗(为叨叨的深水加更)
北条夏树是被勒醒的。
他梦见自己潜水; 然后被来自深渊的触手缠住,拽入深海,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呼吸困难……
醒来后发现罪魁祸首是琴酒。
他努力挣扎几下,发现反抗无能; 立刻放弃了——按照琴酒的警觉性,他醒得只可能更早; 挣脱不了是对方不愿意松手。
琴酒的小臂紧紧禁锢着他的腰,温度炽热到令人无法忽视。
‘教学’的时候,北条夏树才发现他和琴酒力量差距之间的天堑; 对方一只手就能让他无法动弹。
最终由于他的抗拒; 琴酒浅尝辄止。
……越想身上越热了。
北条夏树自暴自弃; 睁眼盯了几分钟天花板; 准备刷会论坛重塑一下他被深深打击的自1为是。
他推了推琴酒:“我有工作; 快放开我。”
这招倒是百试百灵,夏树得以脱身,然后去客厅刷论坛。
但美帝逆家的饭真的太少了,还有些是诡计多端的美帝姐假扮的,一开始戴着琴右人的面具,到开车的时候突然露出真面目创死逆家; 最后再补上一句“情书美帝; 不拆不逆!”
北条夏树:“……”
算了,干点正事吧。
他盘了下对拉普拉斯妖有过了解和接触的人; 发现自己将两位警察遗漏掉了,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
尽管按照他们的长相; 应该也会是游戏高人气角色。但他们对于北条夏树而言; 就像是为了送经验而出现的NPC; 工具人的既视感太重;□□处理组的工作,似乎也难以跟剧情主线搭上关系。
北条夏树也没怎么刷到过关于他们的帖子,所以理所当然地不深究了。
但仔细想来,这两个人作为拉普拉斯妖的受益者,还是公安……很微妙啊。
他搜索了关于这两个人的主题帖,愕然发现居然有不少,光从帖子数量判断,绝对是高人气角色。
北条夏树捶胸顿足,悔不当初。
逛了几个帖子,发现正好有人问这件事
【闲聊】为什么现在混聊板警五含量这么低啊,我的松田,哦我滴松田没人推他吗?
【楼主|开上我心爱的马自达:qwq】
【1L:天翼3G太快了!】
【2L: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不知道警校专区么】
【3L:嘿!让我看看这是谁来了!警5女?这里,是美帝姐的地盘,这里不欢迎你!(双手指人退后)】
【4L:认真答,大家都搬去警校组专区玩了,在这容易吵架,你找下角色交流区,第二个就是】
【楼主】回复【4L】:【哦哦好的,感谢qwq】
发帖时间,赫然是半年前了。
论坛给他展示的东西有限,北条夏树不敢全部相信,毕竟论坛的设计者完全可以通过展示的信息来引导他的行动,他没有一刻放下提防之心,然而还是阴差阳错地将这件事放置了许久。
夏树叹了口气。
他大致了解一下警校是哪几个人,果然又看到了波本的名字,和之前猜测的差不多。
【拉普拉斯妖】救了松田和萩原的命,如果折算为红方成就,应该有很多吧?……也许这就是解锁论坛的原因也说不定。
不管怎么样,得和这两个人打好关系。
松田和萩原工作性质比较简单,不像波本那样长八百个心眼,为人又正派,相处起来应该也不吃力。
北条夏树立刻下单了两份价格合适的礼物,算了下日本与美国的时差,差不多要到公务员的下班时间了。
他翻找到联系人中的【松田阵平】,摁下通话键。
“喂?是我,松田君。”他笑道,“我过几天要从美国回来了,给你和萩原君买了点小礼物,寄给你,还是下次见面的时候亲手给你?”
松田笑了声:“夏树,你也太客气了。”
“放心好了,不贵的,权当你们上次请客的回礼。”
这个示好的信号很成功,北条夏树和松田聊了一会,对方同他分享工作中的趣事,他也捡了点能说的部分作为交换。
松田问:“……这么说,你还是要继续研究人工智能咯?”
夏树瞥了眼卧室的方向,怕被琴酒听到,含糊不清道:“差不多吧,目前还没有定下来。”
他觉得不该让琴酒知道自己对【拉普拉斯妖】蠢蠢欲动。
有种莫名的危机感。
“哦对,我有个事情想问问你。”松田顿了顿,“嘶”了一声,显然是在措辞怎么解释,“最近爆处组要拍个……微电影?像是宣传片那样的,需要几个素人出演,你有没有兴趣来玩?不需要很多时间,时薪很高,而且还有单独的高温补贴跟……”
北条夏树不缺钱,张口准备婉拒,脑海中却忽然闪过了波本的神秘笑容。
如果波本看到这个宣传片,表情会很精彩吧?
波本那总是镇定自若、遇到什么事情都游刃有余的神色,在发现想保护的人和组织成员走得很近之后,还能维持住吗?
于是北条夏树欣然答应:“我想去!等我回日本联系你,我很期待。”
他挂断电话,越想越觉得开心。
“跟谁打电话?”琴酒问。
夏树:“有趣的人,不是组织里的。”
好在对方似乎有事情,没再追问。
琴酒径直坐到桌前,翻开电脑,面色略显凝重。
北条夏树倒是悠闲,想到能迫害波本,他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下单了两杯冰美式,趿拉着拖鞋简单收拾东西;过分长的裤子卷了几个褶,然而布料十分柔滑,随着走动而自然地散开,再一次垂到地上。
夏树穿着走来走去,差点摔倒。
这条睡裤对他来说太长了,但总不能不穿,否则总感觉会有很危险的事情发生。
“你有短一点的裤子吗?”夏树比划了一下,到膝盖,“这么长最好。”
琴酒看都没看他一眼,冷声道:“没有。”
见他在工作,北条夏树识趣地不再问了,独自走进卧室,打开衣柜翻找起来。
琴酒居然会自己叠衣服这点让他稍微有些惊讶,除了挂起来的外套,衬衣与长短袖内搭叠得四四方方,折角被耐心抚平,一看就出自性格十分细致、且有点强迫症的人之手,款式和色调也大同小异。
粗粗一看,两套睡衣都已经拿出来了。
合上衣柜门之前,夏树再瞥了眼几件一模一样的黑色风衣外套。
其中有一件的下摆稍微起了点褶,他试图抚平,毫无作用;于是在整个安全屋找了一圈,果然没有熨烫机这种东西。
“找什么?”琴酒问。
夏树不抱期待问了句,果然只得到一个嘲讽的眼神。
但他的强迫症发作了,心想必须要和这个皱褶斗争到底;他努力一通,当场拆了扫地机器人,用屋子里已有的材料拼了一个简易挂烫机出来。
琴酒:“……你又想做什么?”
“拯救世界。”夏树一本正经地说。
夏树总算战胜了那道皱痕,颇为满意;风衣外套被热气一蒸,凑近能嗅到浅浅的须后水味道。
他闻了闻,居然没有烟草味。
于是他打开衣柜,又闻了闻另外几件。
这件完全是新的,只有洗衣液的气味。
这件穿过了,洗不掉的、很淡的烟味。
这件……
北条夏树自然而然地把手伸向了叠得规整的长短袖内搭,他发现自己竟然能从微妙的气味差别出判断哪件衣服和哪件风衣搭配过,于是一件件闻过去,整整齐齐的衬衣和长袖被他翻开、散乱地堆到床上。
这个类似连连看的匹配小游戏令夏树沉浸其中。
沉迷了五分钟,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多少有点痴汉,决定收手。
然后转身,对着床上的衣服堆出神。
夏树:“…………”
嘶,按照琴酒的敏锐程度,绝对会被发现的。
好在他有类似照相机的绝佳瞬时记忆,花点时间还原,应该也大差不差。
但好懒。
北条夏树决定躺几分钟再开始收拾。
他在衣服堆旁边躺下,熟悉的味道悄悄漫过来,真好闻。
北条夏树转了个身,筑巢一样躺在衣服堆中间,顿时心满意足;没过几分钟又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些变态,晃着小腿坐起来。
然后一起身就对上了琴酒的眼睛。
银发男人抱臂,侧靠门框,不知道站在那看了多久,脸上挂着微妙且愉悦的笑意。
夏树:“……”
被发现了!晴天霹雳!
不想活了!
琴酒好整以暇地观察他精彩的表情,松散着语调,问道:“在干什么?”
夏树:“…………”
啊啊啊啊啊!!!
第42章 好饿
北条夏树几乎从床上弹了起来; 双手别到背后,心虚地挪开目光。
“在理衣服。”他小声说,“没干什么。”
琴酒语气淡淡; 指出:“我记得我都叠好了。”
“……刚刚我搭了个挂烫机。”北条夏树气若游丝,“顺带帮你的衣服都熨一下呗。”
“是么。”琴酒朝他走过来; 俯身,若即若离地去贴他的嘴唇; “我还以为……”
像是有羽毛扫过。
痒痒的。
北条夏树偏头侧开,眼睫却止不住地抖。
他垂着眼睑,只看见琴酒的嘴唇在开合; 吐出几个恶劣的形容词……他的嘴唇看起来好软。
不敢看了; 夏树觉得自己想法不端正; 这也太不应该了。
心跳越来越大声; 隆隆作响。
“怎么。”琴酒掰过他的脸; 慢条斯理地问,“想拿我的衣服做一个窝?”
夏树几乎要羞耻到哽咽了:“……我又不是狗。”
“哦。”琴酒轻轻嗤笑一声,“没看出来。”
夏树:“……”
一声极轻的“笃笃”,冲散了渐渐粘稠的空气。
“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北条夏树将腿收上床,翻滚半圈,从另一侧下去; “等下我会帮你叠衣服的!”
他连拖鞋都没穿; 赤足小跑到客厅的落地窗前。
又是那只抢巧克力的漂亮松鸦。它歪歪脑袋,似乎在等夏树为它开门。
窗台上那颗糖已经晒化在太阳里; 又因为温度变低,重新凝成了扁平的一小块; 松鸦没有动它。
可安全屋里依然没有能供它吃的东西。
夏树推开落地窗; 说:“你去别人家吧; 我这里没吃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跟一只鸟解释这个,但它依然歪着脑袋,头一点一点,听得很认真,话音落下后,还扑棱了两下翅膀。
北条夏树和松鸦大眼瞪小眼,莫名其妙地对峙了一会,他渐渐生出一种诡异的感觉:它想进来玩,或者是拿什么东西。
他把窗缝推宽,微微侧身,而这只松鸦真的一振翅膀飞了进来,绕客厅天花板一圈,最终落在茶几边缘。
茶几上放着北条夏树刚拆封的巧克力。
夏树:“……”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下一秒果然应验了。
松鸦衔起巧克力盒的外壳,用力甩头,将内置的小纸盒抖出来,散装的巧克力块噼里啪啦落了一地;它又叼起离自己最近的一块,飞快地从窗缝中溜走了。
它站在阳台围栏上,向夏树展示了一只过分聪明的松鸦是怎么剥开巧克力的,然后当着他的面得意洋洋地送入口中。
走之前,甚至没忘记用小爪子把糖纸踢到阳台内侧。
北条夏树:“……”
这只小东西是要成精了吗?聪明成这样是上过大学吗?
琴酒从卧室里走出来,手里还提着双拖鞋。
北条夏树:“?”
他看了眼,发现是自己的拖鞋。
“刚才是什么东西?”琴酒问,“鸟?”
夏树表情古怪,措辞道:“一只很怪的松鸦,居然喜欢吃巧克力。”
琴酒漫不经心地应了声,把拖鞋扔到他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