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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了,葡萄酒可好喝了,有位诗人为纪念葡萄酒,还特意做了一首诗。”前世,沈青萝还经营红酒,她知道怎么酿酒。
  “姐,什么诗,你说来听听呗。”沈天赐也很感兴趣,他觉得他家姐姐从大灵山回来之后,越来越厉害。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沈青萝抑扬顿挫地把王翰的《凉州曲》朗诵出来。
  “啪!”
  “啪!”
  陆神风拍手为小徒弟鼓掌,这首饰写得真好,它不仅把葡萄酒的美写出来,还把那种爱国情操描写得淋漓尽致。
  “丫头,你不去参加科考,实在可惜。”
  “科考没什么意思,我还是比较喜欢种田经商。”沈青萝不喜欢官场的黑暗,更何况这个时代又不允许女人做官。
  小徒弟太像百里皇后了,他得好好调查小徒弟,他不相信这事件会有那么多巧合。
  “丫头啊,你的喜好真特别,种田经商有啥意思嘛!”陆神风对小徒弟的兴趣爱好很感兴趣,种田经商很吃力,不是人人都适合。
  “民以食为天,没有我们这些当农民的,即便您是皇帝,您也要吃饭。”
  沈青萝暗自偷笑,她拥有神农系统,何愁没前途,只要她成为农业大佬,就可以垄断粮食市场,到时候,那些权贵还得求她呢。
  “我家徒儿就是与众不同。”陆神风非常赞同小徒弟的观点,很多人以为有钱就有吃的,其实他们想错了,要是在战争年代,你有钱也买不到食物。
  “古叔,您别拘谨,您想吃什么自己夹。”沈天赐见古子秋不好意思夹菜,他便给古子秋夹了一只酱猪蹄。
第240章 半路遇父母,金龙挨打
  沈青萝他们吃饭时,沈长富已经到沈金龙所在的书院,这座书院叫做厚博书院,地处双桥镇最北边,与宝江镇接壤,四周山清水秀,适合念书。
  书院宿舍
  沈金龙把他储存的零食拿出来,给祖父吃。
  祖父来探望他,他既高兴又发愁,如果是只有祖父一个人,他倒是不担心,问题是祖父还把小堂妹的人带来了。
  “祖父,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沈金龙见祖父一言不发,他很担忧,祖父的性子他是知道的,他不会轻易表露情绪。
  沈长富皱了皱眉,不知如何开口,他来的时候,就很发愁,大儿子犯的错不应该让大孙子来承担,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他把大儿子剔出沈家了。
  而且,这宿舍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要是大孙子的同窗突然回来,听见他们的对话,大孙子在书院还怎么做人?
  “时金,你去外面守着。”沈长富想了会儿,让时金去望风,如果有人来,让他知会一声。
  时金出去后,沈长富才缓缓开口:“我和你祖母和离了,你不在家的这些日子,家里发生很多事。”
  沈长富以和离为切入点,好让大孙子懂他的意思。
  祖父和祖母和离了,这真是令他震惊,祖母和祖父都六十几岁了,还和离,这要是传出去,他都没脸见人,他敢肯定责任不在祖父,不定和他父亲也有关。
  “祖父,您不用考虑我,您有什么话就直说,我能承受。”沈金龙心里明白,说不定还有比和离更严重的事情发生了。
  祖父向来沉稳,不会轻易谈和离,肯定是祖母做得太过分,祖父忍无可忍,才选择结束这段婚姻。
  片刻之后,沈长富把家里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大孙子,他不说,大孙子也会从其他人的嘴里知道那些事。
  沈金龙满脸震惊,他颓废地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祖父和父亲断绝父子关系也是被父亲逼的,父亲太不要脸了,父亲已经自私到只顾他自己。
  父亲逼祖父时候,从来没有考虑过他们兄妹俩的感受,还有祖母,她比父亲还自私,她以为算计别人就是为他们好,其实她也是为她自己好。
  人活着如果连最基本的尊严都没有,那和畜生有什么区别,他还没见过这么自私的老太太和父亲呢。
  “孩子,我也是迫不得已才那样做,如果我不那样做,你爹永远也不会知道什么是责任,我唯一对不起的人是你啊。”沈长富站起身,轻拍大孙子的肩膀,安慰大孙子,大孙子生在那种家庭,着实可怜。
  要是大儿子夫妻俩争气点,他也不会把他们逐出沈家。
  “祖父,是我们对不起您,您不用跟我道歉。”沈金龙分得清是非,摊上那样的父母,他也没办法。
  祖父是最疼他的人,他相信祖父不会害他。
  他们这房想要翻身,只有靠他了。
  “你祖母一向疼你,只要是你说的话,她都会听,你现在就跟我去镇上,阻止她去县城找金凤。”沈长富希望大孙子担起家庭重任,重整沈家大房。
  面子和尊严是自己给的,如果大孙子都不尊重自己,别人又怎么会尊重他。
  沈金龙无奈地叹气,妹妹能进灵绣楼,全凭妹妹的本事,沈金龙真担心父亲去灵绣楼找妹妹要钱,会毁了妹妹的前程。
  “祖父,您去书院门口等我,我去跟夫子请个假,立马和您一起去镇上。”沈金龙擦掉眼角的泪水,鼓励自己要加油。
  祖父来书院找他,说明祖父心里还有他,他不能让祖父失望。
  沈长富和大孙子离开宿舍后,和时金去书院门口等大孙子。
  之前送他们来的车夫还在那儿,他付了往返的车费。
  “小哥,不好意思,等您久等了。”沈长富走到马车处,跟年轻车夫道个歉,车夫做生意也不容易,让人家等终归不好。
  “没事儿。”车夫微笑着看沈长富一样。
  他们没等多久,沈金龙就背起包袱出来了。
  “金龙,这儿。”沈长富看见大孙子,就冲大孙子招手。
  大孙子和时金上车后,沈长富让车夫去镇上。
  他们刚走没多久,就在半路遇见沈文松三人,他们走路来书院。
  沈金龙看见他们,就让车夫停车。
  沈金龙从车上下来,把沈文松他们吓一跳。
  沈陈氏想在大孙子的面前邀功,就笑盈盈地走过去,拉大孙子的手:“金龙啊,我们正要找你呢。”
  沈金龙非常讨厌眼前的祖母,他憎恶地把手抽出来,不让祖母碰。
  金龙这是怎么啦?
  大孙子的行为让沈陈氏惊骇,以往,她牵大孙子的手,大孙子都没有这么反感。
  沈文松见大儿子脸色不好,他也很担心,他还指望大儿子给他争脸呢。
  “老太爷,您要下去吗?”马车上,时金很担忧,沈金龙一副打鸡血的样子,这是要爆发了。
  “先瞧一瞧再下去。”沈长富想看看大孙子会怎么做?
  车外
  沈吴氏笑着上去和儿子打招呼:“金龙,你祖母要给你买大房子,想带你去瞧一瞧。”
  “大房子,你们还好意思提大房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钱是哪里得来的。”沈金龙讥讽地望着母亲。
  人家都说父母是最好的老师,他父母倒好,不断给他做反面教材。
  祖母和离就罢了,还教唆父亲敲诈祖父,这种丢人之事也只有他们做得出来。
  沈吴氏三人非常震惊,他们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金龙啊,你放心,我的钱来路干净。”沈陈氏勉强挤出一抹微笑,跟大孙子解释。
  她怀疑沈青萝的人已经见过大孙子,不然大孙子不会这样反感他们。
  “来路干净,亏您说得出口,您都一把年纪了,还利用和离捞银子。”沈金龙对祖母噗嗤以鼻,他非常讨厌眼前的祖母。
  人家都说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祖母是没脸又没皮,即便她把祖父的家产全部要过来,成为最有钱的大富婆,也没有人会瞧得起她。
  “金龙,你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跟你祖母说话。”沈文松怕儿子得罪母亲,他赶紧喝斥儿子。
  他还指望母亲拿钱给他买房呢。
  “沈文松,你不配为人父,更不配为人子。”沈金龙气得直呼父亲的名字,这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父亲之所以变成这样和祖母有很大的关系,他跟祖父断亲的时候,也不想想以后,他以为他在城里买了房子,就是有钱人吗?真是可笑至极。
  “逆子,我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沈文松怒骂儿子时,抬手甩儿子一耳光,他真是被儿子气死了,这年头只要有钱,谁会管你的钱是哪儿来的。
  “打啊,你有本事就打死我,我与其活在世上被人指指点点,还不如一死了知。”沈金龙被父亲打了一耳光,他彻底把父亲看清,父亲不仅是个大懒虫,还是个啃老的大恶人。
第241章 一物降一物,干架
  “你这逆子,死丫头欺负我也就罢了,连你也不理解我。”沈文松气得抬手打人,他的手还没有落下去,就被妻子拦住。
  别人家的儿子都是帮着父亲对付外人,他儿子倒好,反过来对付他,他又不是儿子的敌人,儿子真是糊涂啊。
  “你既然嫌我挡了你的道,那我们就断绝父子关系。”沈金龙对父亲失望透顶,父亲连做人最起码的尊严都没有,还想出人头地,就算父亲一下子变成大富豪,他也不眼红。
  “金龙啊,我和你爹也是为你好,你怎么可以伤我们的心。”儿子要和丈夫断绝关系,沈吴氏着急了,她赶紧劝儿子不要再闹。
  他们还指望儿子给他们光耀门楣呢!
  沈金龙甩开母亲,凄凉一笑:“你们别再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到处招摇撞骗,你们不嫌丢人我都嫌丢人。”
  为他好,真是可笑至极,如果真是为了他,他们就不会处心积虑算计别人,如果真是为他好,他们就应该以身作则,给他做个好榜样。
  他最烦听见为他好,这三个字。
  “是不是死丫头的人跟你说什么了?”沈陈氏怀疑孙子突然性情大变和沈青萝有关。
  “是我说的。”车内的沈长富再也听不下去,他从车上下来,严厉地看着沈陈氏。
  沈陈氏真是害死人,他害完文松又害金龙,真是害完一代又害下一代。
  “我就说嘛,如果没有人在金龙的耳边胡说八道,金龙怎么会这样对我们。”沈陈氏的眼睛变得十分猩红,恨不得上去踩死前夫。
  前夫就是见不得她好,还敢在金龙的面前离间她和金龙的感情。
  “老太太,您再为难祖父,就别怪我不念祖孙之情。”沈金龙再也看不下去,他非常心疼祖父,祖父摊上这样的妻子,不和离才怪呢。
  这要是换成是他,他也宁愿净身出户,也要摆脱祖母。
  沈陈氏更加愤怒,这是孙子第一次喊她老太太。
  “沈长富,我跟你拼了。”沈陈氏猛地冲上去,抬手抓沈长富的脸,幸好沈长富反应敏捷,不然脸都要被她抓花。
  时金见老主子被打,他立马冲过去拉开沈陈氏。
  “老太太,你还讲不讲道理,明明是你做错事,还怪我家老太爷。”
  时金真是服了沈陈氏,沈金龙不认她,那是她咎由自取,她还敢胡闹。
  还有沈文松夫妻俩也不是个东西,他们简直跟钱一天生,为了钱,他们连那张脸都不要了,如果他是沈金龙,他也直接跟他们断绝亲人关系,省得闹心。
  “沈长富,你别以为有时金帮你,我就怕你。”沈陈氏站稳脚跟后,又冲上来抬手指着沈长富大骂。
  她一点儿也不在乎名声,这死老头竟敢坏她好事,大不了和他同归于尽。
  “老太太,别逼我跟您断绝关系。”沈金龙简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老太太,她闹事也要分场合,说真的,他一看见老太太那张脸,他就犯怵。
  他还担心老太太会闹到书院去,影响他参加春闱。
  耳边传来孙子的愤怒声,沈陈氏立马把手放下来。
  从孙子一出生,她就把希望寄托在孙子的身上,如果孙子都不要她,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她家孙子是要当官的,她不能没有孙子啊!
  “金龙啊,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分家,我们这一房没什么能力,我也不想和你祖父断绝关系,是你祖父不认我。”沈文松逐渐冷静下来,他不想失去大儿子。
  大儿子是读书人,是他的骄傲。
  “如果你们还想过日子,就听我的安排。”事已至此,沈金龙也只好认命。
  “金龙啊,只要你不闹,不和我们断绝关系,你让我们做什么都可以。”沈陈氏选择妥协,她最怕孙子不要她。
  “把宋老板的房子转给青萝,买个普通院子就行了,至于剩下的钱拿去置办土地。”沈金龙不忍心眼睁睁看着父亲和祖母走上绝路,他这样建议也是为他们好,房产和田产,他不会要他们的。
  “不行,我都交了押金了。”沈陈氏不想让给沈青萝,她怨恨地瞅沈长富一眼。
  “好你个沈长富,你为了死丫头,什么事情都做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