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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忱也未废话,直接让人将庄主捆了,冷冷的看着庄主道:“我问你,你们这个山庄,同太子殿下之间是什么关系?”
  庄主脸色一变:“啊?将军您可真爱说笑,我们这种本分的生意人,哪里能同太子殿下有什么关系呢?”
  庄主嘴上虽然强撑着,后背早已汗湿了一大片,
  谢忱这个时候来者不善,想必是知道了什么,亏着今日陛下让位给太子殿下的消息一传出,他欢喜了一整日,眼看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了,谢忱是怎么查出异样的?
  这时,庄主突然想起前些日子抓到的那个小贼,虽然让人跑了,他心中还沾沾自喜白赚了一千两银子,此时想来,简直细思极恐……
  “不说是么?”谢忱冷笑了声,吩咐属下道:“去搜!”
  庄主见谢忱要搜,吓的冷汗涔涔,他为了防止他日太子殿下翻脸不认人,这些年往来的许多证据都被庄主偷偷留下了,就连宋珧都不知道,原本是想着给自己留条后路……
  “谢将军!”庄主佯怒道:“就算您是堂堂大将军,可我们这些本本分分的生意人也是受大楚律例保护的!您没有缘由,也不能平白无故搜我的庄子!”
  一旁正在搜查的谢忱的几个心腹闻言,有些哭笑不得,心道这庄主还真是蠢,这是在同他们将军讲道理么?谢忱可不是个讲道理的。
  果然,谢忱理根本没理这庄主在说什么,权当他放了个屁,谢忱没喊停,那些手下也不敢停下搜查的动作。
  庄主见谢忱没有停手的意思;只能心中暗暗祈祷,自己藏在暗格里的那些往来信件别被翻找出来。
  果然,那些人将山庄翻了个底朝天,除了一些这些年来贪污的账目外,便再无其他了。
  庄主见状,心中稍稍松了口气,有了底气,语气也不禁提高了几分,冷笑道:“传说中谢将军从不讲理,今日小人算是见识到了!”
  谢忱嫌弃的看了庄主一眼:“去他房中,墙上第三排瓷砖上个暗格,机关在烛台下……”
  谢忱将陆蘅告诉他的说出来后,正准备撒泼的庄主瞬间蔫儿了,心中只剩下四个字,有备而来!
第三百零六章 失策
  因为早就知道东西被藏在哪儿,证据很快便被翻找出来,包括那封让他们山庄内的人杀害宋玉谦的手信都在,铁证如山,庄主也无法继续狡辩下去了。
  想到这些事情曝光后的后果,庄主冷笑道:“谢将军,您知道您如今是在同谁作对么?大家都是辛苦讨生活的,小人好心劝将军一句,尽到您分内之事即可,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谢忱有些嫌弃的捏着那些书信看了会儿,收了起来,微微挑眉道:“你在教我做事?”
  庄主:“……”
  “带走!”
  “……”
  …
  谢忱抓了黑虎钱庄的几个主要人物后,命人将整个钱庄团团围住,自己则带着一只精锐的队伍直接入宫了。
  不知为何,他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尽管他已经尽全力再压抑自己对陆蘅的关心之情,可是心底的担忧却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
  陛下得知谢忱来了,双眸一亮,也未让人阻拦,直接将人放了进来。
  “谢爱卿……”
  几日未见,皇帝的容颜已经变的无比苍老,仿佛随时会油尽灯枯,可是看见谢忱那一瞬间,皇帝仿佛看见了一线生机。
  谢忱连忙上前扶起皇帝,尽管谢忱早就猜到皇帝如今被宋珧控制了起来,却也没想到居然会凄惨至此,堂堂一个帝王,如今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人样儿了。
  “陛下,怎么了?”
  “除掉宋珧!还有江月沉那个假和尚!”皇帝死死攥紧了谢忱的衣袍,神色狰狞无比:“谢爱卿,替朕除掉他们!”
  这段时日皇帝想清楚了许多事,可惜被宋珧牢牢控制在宫里,根本不敢轻举妄动,今日将旨意传召出去后,皇帝心中几近绝望,准备一死了之,想不到谢忱突然带兵杀进来了。
  谢忱安抚好皇帝后,冷冷道:“臣要去凤仪宫,陛下,要不要一起过去?”
  皇帝闻言一愣,想起皇后和宋玉谦,苍老的面上难得闪过一丝悔意
  被控制这段时日,他谁都不想见,唯一疯狂想见的,便是皇后,可惜宋珧不许他见,如今,若是能在死前见上一面,也是极好……
  皇帝缓缓开口,声音发颤:“朕去……朕去!!”
  谢忱带着皇帝一路来到了凤仪宫,许久未见的帝后用力拥在一起,当年许多事选择闭口不提了。
  凤仪宫的宫人们见状,不禁唏嘘,常言道少年夫妻老来伴,皇帝和皇后本该是人人艳羡的一对儿,若皇帝没有变心,一门心思在发妻嫡长子身上,或许如今也不会落得个如此凄惨的下场。
  谢忱目光巡视了凤仪宫一圈,眉心不禁死死蹙起:“娘娘,阿蘅在哪?”
  “阿蘅?”皇后闻言不禁一愣道:“阿蘅没过来啊,小夏子……人呢!”
  谢忱一愣,随后仿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头皮一炸,连忙快步奔着东宫的方向去了。
  …
  金銮殿中,陆蘅安静的坐在宋珧身旁,不稍片刻,宋珧便清醒了过来,额角的血迹还未干涸,只觉得头痛欲裂,看见沾染上了他血迹的龙椅,不禁怒火中烧。
  见陆蘅还敢在一旁坐着,神色平静,似乎丝毫不怕他,宋珧起身,冷冷的看着她道:“谢夫人,你是不是真不要命了?还是以为,本宫真的喜欢你到不舍得杀了你?”
  陆蘅抬起头,看着眉眼间暗藏怒意的男人,淡淡道:“我想要你的命!”
  “什么?噗嗤……”宋珧原本满腔怒火,被陆蘅这句话逗笑了:“其实方才打晕朕时,你本可以杀了朕,那是你唯一的机会,可惜,你不敢。”
  这是宋珧唯一能想到陆蘅为何刚刚不动手的理由。
  敢杀他?他是皇帝!如今这世上谁敢杀他?!
  若陆蘅真杀了他,到时候死的可不仅仅是她一个人,谢忱,整个谢家,还有整个陆家,都要给她陪葬!所以,陆蘅根本不敢吧!
  陆蘅没答话,方才她确实险些控制不住自己杀了宋珧这个畜生的心思,可时机还未到,且不说这种时候杀了他名不正言不顺,显得一切都是她同谢忱的阴谋不说……
  她要让他再以为自己得到一切的时候,重重跌下来!
  所以,她可以等下去!
  宋珧每次见陆蘅不开口时,总觉得她在心中酝酿什么坏心思,他觉得自己再好的耐心,此时面对陆蘅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也早就耐心耗尽了:“陆蘅,这场游戏朕陪你玩儿够了,原本朕还想放你回去,他日将你接入宫中封你做个贵妃,现在想来,原是你不配,既然如此,你今日便成为朕的玩物吧,朕享用过你后,会将你打包回府,送给谢将军,让谢将军看看你被朕临幸后的模样!”
  宋珧想想,莫名觉得有些兴奋。
  陆蘅已经没机会了,她放弃了自己最后成为他妃子的机会,这都是她自找的!
  宋珧有些激动的对着陆蘅伸出手后,不想陆蘅眸中寒光一闪,转过头来,直接伸手将他手折断了。
  而陆蘅神色平静,仿佛丝毫没用力一般。
  宋珧口中发出一声惨叫,方才被陆蘅敲晕了,宋珧还以为是自己未防备才被陆蘅得手了,如今看来,这贱人确实有些功夫,而他,根本不是陆蘅的对手!
  宋珧冷笑了声,缓步走回了龙椅上,缓缓坐下后,抬手不知触动了哪里的机关,墙壁上启动暗格,无数支精短锋利的短箭飞了出来,陆蘅连忙飞身躲过,身手快到宋珧有些瞠目结舌。
  这些利剑快而没有丝毫轨迹可言,若陆蘅早年练习轻功和反应能力时稍微懈怠半分,此时早已万箭穿心了。
  宋珧在一旁冷冷的看着,心中无比震惊。
  难怪她敢独身一人前来见他,宋珧稍微想想,也觉得有些后怕,方才若是陆蘅打他时手上的力气再重些,他此时怕是早就没命了!
  机关中的短箭放过三轮,已经放的差不多了,陆蘅身上多了几道血口子,却并未伤及要害。
  宋珧轻嗤了声,不知又触动了何处的机关,一个巨大的牢笼自地下缓缓而起,将陆蘅囚在了里面。
  看着满身鲜血的陆蘅,宋珧笑着解释道:“父皇怕死,生前这金銮殿中命能工巧匠设了许多机关,任你有天大的本事,没有钥匙,也打不开!”
第三百零七章 谢忱来了!
  陆蘅从未想过此处还有这些玄妙机关,原本丝毫不慌的陆蘅此时心下隐隐有些慌了,面色沉了下来,不过宋珧应该不敢进来,他要是敢,陆蘅觉得自己只怕控制不住失手将他打死。
  宋珧方才领教过陆蘅轻而易举就见他手腕打折了的本事,此时也不敢轻举妄动,看着金丝笼中的陆蘅,仿佛再次欣赏一只猎物。
  二人僵持了半晌,宋珧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自侧殿走到了大殿后面的内阁中,翻出了个不大的香炉,打开后,见里面还有些香粉,唇畔浮现出一抹笑意,又自匣子中取了个火折子来。
  他昔日瞧不上父皇准备的这些下作玩意儿,不想如今,这些宝物都派上了用场。
  宋珧拿着香炉来到大殿中,见陆蘅盯着他手中的香炉看,笑着解释道:“这是嘉贵妃想出来的稀罕玩意儿,昔日父皇下朝后,嘉贵妃便在大殿后面的内阁中等着,总会准备一些奇奇怪怪的香料蛊惑父皇不问朝政,同她夜夜笙歌,这下作的东西朕还未试过,今日,便拿谢夫人试试看,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神奇,才能让父皇被迷惑成那样。”
  陆蘅闻言,面上闪过一抹慌色,她是真的慌了。
  放下面对刀林剑雨时陆蘅都没像此时这般后悔。
  “宋珧,你敢!”
  陆蘅这次是真的失策了,任谁能想到,这空荡的金銮殿中,有这么多玄关,上一世陪伴宋珧那么多年,宋珧都未曾将这些事情告诉过她。
  “陆蘅,今日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你都敢,朕有什么不敢的?”宋珧一面说着,一面缓缓点燃了香炉,将其放在了笼子外,自己则坐回龙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陆蘅,安静的等着。
  嘉贵妃昔日为了争宠,使用的香效果奇强无比,陆蘅起初还能憋着气,时间久了不小心吸入了一些。
  一旁的宋珧离的尽管很远,鼻尖隐隐嗅到了一点,此时都有些坐立不安了。
  嘉贵妃那个下贱的女人!难怪父皇迷她迷的不行,这香的效果实在强悍,还有种难以言说的痛苦,只想发泄出来。
  宋珧都如此,陆蘅此时更难受,浑身瘫软的跪坐在了地上,手牢牢的抓着笼子,双目痛苦的紧闭着,微微颤抖着。
  宋珧强压下心中的冲动,他被陆蘅这个贱人算计了不知多少回,这次,她非要陆蘅匍匐在他脚下,求他才行!
  “谢夫人,这滋味儿很难捱吧?”宋珧讨厌的声音自远处响起:“你求朕,只要你开口求朕,朕今日便要了你。”
  宋珧此时虽然忍的很难受,浑身仿佛有把火再烧似的,可他昔日被陆蘅牵着鼻子走,心中有股无名火,今日他非要陆蘅求着他要她!
  陆蘅额角有冷汗缓缓滑落,意识都逐渐不清醒了,身体更是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脑中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却仍旧死死闭着眼,用尽全力握着笼子,指骨微微泛白。
  宋珧见她都这样了,仍旧不肯松口,脑中莫名想到,她同自己接吻都会忍不住干呕出来,她心中就这么恶心他?
  笑话!
  这个认知令宋珧突然怒火中烧,起身来到了笼子前,拽住了陆蘅细瘦的手腕,指腹轻轻摩擦着。
  换做平日里,这无关紧要的举动,却陆蘅难受的将嘴唇都咬出血了,薄唇轻启,却吐出了两个字:“谢忱……”
  谢忱此时在哪呢?他怎么还不来,他为什么还不来?
  陆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这些年来每每遇见危险,脑中从未想到过任何人,甚至连江月沉都未曾想到过,她坚信没什么事情是自己撑不过去的,大不了就是一死,想别人也是无济于事。
  今日也是,若是宋珧碰了她,今日大不了带着宋珧同归于尽。
  可是此时却不知为何,她脑中只有谢忱。
  若是谢忱在,一定会将她救出去,黑着脸训斥她一番,却又忍不住将她抱在怀里,别别扭扭的安抚着她,仿佛她是个娇弱可欺的女子一般,尽管她并不需要。
  宋珧加重了手中的力道,陆蘅额头死死抵在笼子上,口中不断的唤着谢忱的名字,却就是不肯同宋珧服软。
  陆蘅这一举动着实激怒了宋珧,他吃惊的发现,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耐力,此时居然比不得陆蘅。
  这香他吸入这么一会儿,浑身血液都沸腾了,骨子里更是痛的难以忍受,陆蘅这都不肯松口求他?
  笼子空间不大,没有他发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