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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芽穿的鼓囊囊的,手连腰都找不到,还是叉着兜上面,冲着王天柱呲着小白牙“哈哈哈哈”狂笑。
小样,我让你咫尺天涯!
大猴崽子也逃不出你娘我的手掌心!
王天柱来这里之前已经很纠结,但想一想还是为了履历镀金,还是选择重回故土。
他大学临行前还信誓旦旦地把家里人的照片都带上,还做梦仗剑走天涯呢。
包大姐跟花芽说:“他们这批孩子太幸运了,要跟顾首长面对面的对话呢。”
花芽听后赶紧捂着嘴,想想王天柱跟他爸大眼瞪小眼就好笑。
顾副旅在暗礁岛,那作为军校生还得到这边来面见领导。王天柱光顾着沮丧,不知道这位领导已经在岛上恭候多时。
知道是顾首长亲自接见他们,学员们都激动了。王天柱只想着赶紧跳海吧,好他娘的丢人。他便宜爹嘴巴多损他是知道的。
他们二十多位学员,从码头走到开采基地。
顾听澜在开采基地的会议厅里耐心地等着他们。此时顾听澜都不知道王天柱会在这群学员里。
顾听澜一板一眼地对学员们发表致辞和感谢。
他讲完话,又有高年级学生代表过来,跟顾听澜表达他们对未来的憧憬和希望。并让首长放心,他们一定会用钢铁般的意志,打败面临的任何困难和险阻。
顾首长很感动,狠狠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二十几位军校生最后一个个跟顾听澜握手。
他们不少人知道这位是031部队最年轻的一把手,激动万分。顾首长真是年轻有为,再过个十年八年,保不齐就是国内最年轻的一批高级领导啊。在他面前刷好脸,获得些好感,对他们以后都有大把的好处。
排着队等着握手的学员当中,只有王天柱死着一张驴脸。
顾听澜发现王天柱混杂在其中,八风不动。
王天柱心灰意冷地走到顾首长面前伸出手:“谢谢首长的关爱。”
顾听澜握着他的手,人模狗样地说:“小同志,感谢你来到岛上做建设,我替——”
顾听澜声音忽然压的很低很低地说:“我替你妈谢谢你啊,哈哈哈,你早说你要过来量岛么,爸给你把尺子你自己玩去呗,何必这么辛苦嘞。”
顾听澜忽视大儿子澎湃的心情,道貌岸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引来无数艳羡的目光。
他继续小声地魔法攻击着:“周末别光顾着出去玩,放假记得回家带带妹妹和弟弟们,爸有点遭不住了。你当大哥的要做个大哥的样子嘛!哈哈,真是爸爸的好大儿啊。”
王天柱死着一张驴脸上去,死着一张死了八百年的大驴脸下来。
他同寝室的同学呼啦啦围上来问他:“首长跟你说什么了?他跟学生代表说话都没有跟你说话时间长啊,他是不是看好你了?”
王天柱麻木地看向他们说:“是,他不但看好我了,他还夸我了。”
同学问:“夸你什么了?”
王天柱心一横,干脆冷笑着说:“夸我是好大儿。”
他就是跟他们坦白,顾听澜是他爸。
然而同学们跟听笑话似的,顿时哈哈笑道:“别跟我们开玩笑了,这么好的首长怎么会骂人呢。”
王天柱:“。”
第310章
花芽第一天只匆匆在码头上见了王天柱一眼。
回到招待所里念念不忘, 心情激动的不行了。不管王天柱的驴脸死过几次,她倒是很开心。
这下真好啊,一家人就该整整齐齐嘛!
她跟周文芳又在暗礁岛四处玩了两天, 顾听澜忙完, 就过来带她去开采基地见儿子。
花芽到了开采基地才知道海底开采的场面是多么的恢弘。放眼望去全是巨型的开采机器, 轰隆隆的发出忙碌的噪音。
而王天柱也穿着石油工人的麻布灰色的工作服,在人堆里干活。
天寒地冻,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心脏也是天寒地冻,他干着干着觉得自己出汗了。
边上的同学跟他说:“你脸怎么这么红?”
王天柱把钻头下面的地质样品取出来,望着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的大禹岛冷笑着说:“应该是激动的吧。”
同学说:“对,我记得你家就在大名鼎鼎的大禹岛, 真好,一放假就能回家。不像我老家是云南,回一趟真的太麻烦。”
王天柱不想跟他说话,这人实在太不会说话了。
“王天柱在吗?!”远处,带着他们的组长在龙门吊下面喊道:“王天柱, 你妈过来看你了!”
王天柱不想让太多人别人知道他军二代的身份, 顾听澜深表理解。他带着小妻子在开采基地转游完, 就在车里等着。
花芽跟着工作人员走到王天柱工作的地方,发觉这里的工作环境还是很艰苦的。就是个带着浮桥的海上作业平台。
12这个时间风浪不算大, 平台还算平稳, 若是赶上风浪大的时候,平台不光会轻微摇晃, 还会有不少海水拍打而上。要不穿防水服, 浑身上下都会被浇湿。
花芽看着远远走过来的身影, 捂着嘴笑。她的笑容很能感染人,带她过来的女同志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王天柱不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 他寝室的三个人都跟着过来。难得能够见到亲属,都说:“你妈就是我们的妈,见到你妈,我们也不想妈了。”
等真看到花芽,一个个傻眼了。
“妈妈咧。”刚跟王天柱说话的鲁凯说:“大柱啊,这真是你妈妈?这么年轻?”
王天柱说:“不是我妈难道是你妈?”
鲁凯把棉帽摘下来,客客气气地跟花芽打招呼:“阿姨好。”
她客气地说:“你好呀,你们也好。”顺便也跟后面的同学们打了招呼。
他们军校生还算好的,年纪相差不是很大。鲁凯,今年二十八岁,比花芽还大上一点。其他对外招生的大学里,还有不少工农兵大学生年近五十。
花芽见他的脸很老成,便客气地问:“同学家是哪里的,多大啦?待会一起吃饭吧。”
鲁凯感受到家长的热情,忙说:“我家云南玉龙雪山下面的。我比大柱大八岁咧,我今年都二十八了,哈哈哈。对了这是赵明,二十六。这是伟辰,二十二。这个是我们的大哥,王欧度,三十一了。”
他们齐刷刷地跟花芽问好,一口一个阿姨的叫着。花芽很受用,真是一群乖小孩。
她的便宜儿子还真是争气,现在十九,过完年也才二十岁,比他们小了不少。
王欧度不亏是老大哥,觉得花芽长得太年轻,用客气的口吻说:“阿姨长得真年轻,气色也是顶好的,不知道今年贵庚啊?”
花芽一听,觉得还是别贵庚了,就怕把你给庚过去。
她没等岔过话题,王天柱先说:“见面问女同志的年纪过分了啊,叫阿姨亏不到你们就行了。”
花芽忙说:“过来一趟不容易,阿姨请你们吃小海鲜去!”
这句话可比客套的问话来的亲切,后面站着的同学们都欢呼起来。
王天柱笑着说:“妈,他们可能吃了。”
花芽指了指顾听澜的方向,偷着笑说:“你爸请客。”
王天柱想了想,这几个人都跟他关系不错,就算知道他爸是谁应该还好。总比外面二十多号人都知道的好。
可以低调,但不需要刻意隐瞒什么。
鲁凯他们几人跟着花芽和王天柱往外走,经过岗亭,说明原因。花芽已经提前在岗亭里打了招呼,很快就放行。
鲁凯走着走着,看着一辆小轿车里坐着前两天他们会见的岛内一把手!他激动的跟旁边人小心的指了指,生怕被对方的警卫看到。
王欧度跟鲁凯说:“也不知道顾首长是多大读的大学,听说二十多岁就是团职干部了。咱们二十多岁还是学生呢。”
鲁凯低声说:“要说以后除了王天柱年纪小,抓紧时间往上冲一冲说不定能三十岁之前当个团级干部,像我大学毕业都三十了,哎,人比人气死人啊。”
王欧度说:“那我都三十四毕业,哎。听说他私下里头是个很不好接近的人,咱们这边岛上有领导想要给他送礼,攀攀关系都被他原封不动退回来,好生没脸面。”
他们跟王天柱关系好,王天柱听他们在后面嘀咕没说什么。传闻么,只要不是负面的就没关系。
他们几个在后面还在嘀咕,谁知道王天柱带着他们越走越近,走到最后,看到花芽阿姨把小轿车的车门直接打开,招呼他们往里挤。
鲁凯傻眼了。他骨头僵硬地“嘎嘎嘎”转向王天柱,一字一句地用尽量小的声音说:“熟、熟人?”
王天柱说:“这位很冷的人就是我爸。”
鲁凯说:“‘好大儿?’”
王天柱说:“对,所以没骂人,我真是他儿子。”
王欧度也傻眼了,重复一遍:“他、他是你爸爸?顾首长是你爸爸?你为什么姓王——”
赵明和伟辰一左一右捂住他的嘴,跟王天柱说:“你们坐这台车,我们坐后面的吉普车。”
王天柱跟后面车的司机说了要去的地方,转过头说:“不是我爸,难道是你爸?”
王欧度悄摸悄地说:“大柱,你可真是深藏不漏啊。军三代?”
王天柱说:“再问我把你扔海里喂鱼。”
王欧度没往心里去,他们兄弟之间关系太好了。等到他们在后面的吉普车做好,两台车启动,去了招待所的食堂。
这顿饭顾听澜没刻意端着,用慈祥的态度接待他们。不光各式各样的海鲜源源不断地给他们吃,还给他们上了酒喝。
这几个孩子也都是好孩子,见到酒也没怎么喝。
虽然年纪差距并不大,但他们都随着王天柱的辈分叫。
长辈给的酒,他们就意思意思倒了一小杯,后面全都在吃海鲜。
开始有些放不开,后来看着这位传说中的首长当着他们的面还给夫人布菜,就觉得还很平易近人。
后来放开了,大快朵颐地吃海鲜,爽得很。
鲁凯跟王天柱说:“我知道这边有好多海鲜可以吃,没想到居然这么多。大冬天的也能管够,早知道我就早点过来了。”
王欧度说:“你不知道吧,暗礁岛对面有个大禹岛,就是031部队的基地。哪里可是出名的让人眼红的地脚。我爸妈是部队的,知道每年夏天好多人都想方设法能到大禹岛上‘办事’,去过的全都说大禹岛是个宝岛啊。”
花芽笑着听他们说话,知道他们所说的都是后来建设得当的大禹岛。原来的大禹岛贫瘠又艰难,是他们这批学生仔想象不到的。
她看了顾听澜一眼,顾听澜以为她想吃虾怪,马上把手上的筷子一放,开始剥虾怪。
花芽抿唇轻笑,觉得自己的眼光的确是顶顶好的。
王天柱剥了只海蟹,把肉放在两个小碗里,给顾听澜一碗、给花芽一碗,顾听澜长吁短叹地说:“孩子离了爸妈就是成长的快啊。”
花芽也长吁短叹地说:“这两年多亏你们无微不至地帮我们照顾他,我敬你们一杯。”
鲁凯等人齐齐放下手中的虾蟹,王欧度一抹嘴巴,说:“阿姨,您说这话也太客气了。大柱虽然比我们小,多数时候都是他在帮助我们。不管是学习方面还是生活方面,让我们受益良多啊。”
王天柱都想捂脸,这简直就是商业互捧啊。
鲁凯也说:“是的阿姨,我想这就是跟家庭教养有关系,一看你跟叔叔就是有文化的人,会教育孩子。看把我们大柱教育的多好。”
赵明和伟辰两个人也纷纷点头应和。
花芽有些脸红,她才考了大学,成绩还没下来呢。他们年纪都不小,叫她阿姨怪让人害羞的,嘻嘻。
大家一起吃过饭,鲁凯他们就先回去了。花芽邀请他们有时间上家里玩,就亲切又慈爱地送他们走了。
王天柱觉得自己又出汗,低头看着地面都在晃悠。
顾听澜察觉他的不对,走过去搭着王天柱的肩膀伸手一探,烫手。
花芽见了也试了试,手刚放下去,王天柱乱叫:“好凉好凉。”
顾听澜王八蛋松开扶着儿子的手,赶紧给小妻子捂手。
花芽推了他一把说:“快上医院吧,你看儿子都哭了。”
王天柱吸了吸鼻子,想解释自己不是因为便宜爹才哭的,他八成是被海风吹的感冒了。
不过要是非要这样认为,也无所谓,真男人可以适当的处于弱势。像他便宜爹不就是么,铮铮傲骨,在他小后妈面前可不值钱了。
花芽跟顾听澜俩人把王天柱塞到车里,开了十分钟,来到开采区医务所。
医务所的医生刚送走前一位病人,头也不抬地写着病例。
花芽说:“医生,我儿子好像发烧了。”
医生递给花芽一个体温计说:“五分钟之后进来。”
花芽问:“这是要放哪里啊?上面还是下面啊?”
王天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