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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振业过来应该没几天,这屋子已经收拾的很像样子了,就连他们屁股底下坐着的,也都是上好的皮毛。
    这要是修修剪剪卖给阔太太,好歹也得好几十的大洋了,只不过现在也就只能拿来垫垫屁股了。
    顾念在那凳子上挪了挪屁股,觉得这玩意贵有贵的道理,坐着似乎真的挺舒服,看来以后得给何平戈也弄一个这玩意,冬天铺上肯定舒服。
    顾念低头又喝了口茶,感叹道:“张司令长的日子是越来越好过了,都快赶上土皇帝了。”
    张振业笑着道:“顾司令也不差,最近这些年顺风顺水的,手里的地方,比我几个司令手里加起来还多了。”
    这句话说的意味深长,显然是有些责怪顾念收敛地盘太过的意思,顾念听得出来,却故意理解错误道:“这都是各凭本事的事情,怎么着,听着您手底下的这些人也是够不争气的,要不然把他们送到我手下,我帮您调教调教?”
    张振业之前说顾念,多多少少有点古代皇上说将军功高震主的意思,只不过顾念和张振业其他一手带出来的兵不一样,顾念能有今天大多靠的都是自己的能力,所以张振业这话也不好明说,只能这么含蓄着来。
    一般人听了这话了解了对方的意思,往往都会在以后收敛着点,最起码的,当着面儿的都说出来了,怎么也得附和两句,可偏偏这个顾念是个不同的。
    她不但不去附和,反而接着这话说是张振业手底下的人没有本事,再提到自己来教,其实也算是一个下马威了。
    你觉得我手里不应该拿这么多的县城,那你怎么不想一想是不是你自己没有本事呢?
    不单单是你手底下的人,就连你,我都瞧着不行。
    这句话算是夹枪带刺,可偏偏是笑着说出来的,在配上顾念一直标榜自己说话直接,是个大字不识一箩筐的粗人,张振业甚至都不好跟她计较。
    张振业已经有些不高兴,顾念虽然之前也是一个桀骜的样子,但是这样的不留情面,还是少有的。
    不过倒是也不难理解,毕竟自己现在受制于人,对于顾念这样一个要强的人来说,也是很让人倒胃口了。
    张振业自觉找到了原因,又想着自己如今抓了那些本就是与顾念交恶,若是因为这样的小事闹翻了,却是没有必要的。
    这么一想,张振业的脸色竟是八风不动的安稳,甚至还带了点淡淡的笑意:“不劳烦顾司令了,这么点小事,我还是能办到的。”
    顾念咂舌道:“哎,可惜了,我还是难得的好心呢。”
    从天南扯到地北,三人聊的看起来有滋有味的,但其实三个人的心里,都各自带了其他的事情。
    张振业不急于聊事情反而东扯西扯的原因其实很简单,他在拖。
    他当然明白这些人对何平戈的重要性,也明白何平戈对于顾念的重要性。
    他在等着何平戈等不及,对着顾念求救,顾念但凡态度软下来,那么他这边的价码,就可以往上提一提了。
    顾念的心思和他差不多,她也是在拖,只不过她是在给那边正在离开的人争取时间。
    至于何平戈呢,他算是心中焦急,但是也能隐隐猜得出张振业的意思。
    他从顾念平时对张振业的说法,再从这次张振业的所作所为,对张振业一直是没什么好感,此时心知肚明对方是在打算从自己这边对顾念下手,所以更加不肯松懈。
    心中焦急尽数忍下,只在顾念的身边做出平静的样子,时不时的接上一句话,看起来也是分外的有限。
    一杯茶再怎么品也是见了底,顾念把茶碗往桌子上一搁,看着来人倒茶。
    第二杯茶顾念没动,只是往旁边推了一下,一双好看的眼睛去望张振业。
    顾念自幼习武,眼睛很是有神,只不过是在面对何平戈的时候,会柔和一点,现在到倒是没有这份柔和的意思,只是道:“得了,茶也喝完了,咱们谈谈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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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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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振业老早就在等顾念的这句话了,他与顾念也算是真真假假的过了几年的招儿了,对顾念的性子还是有点熟悉的,他早就断定顾念的耐心没有多久,所以这一次赢的肯定会是自己。
    可惜他忘记了,一个人的成长速度有多快,尤其是这个人只能靠自己的时候,顾念早就不仅仅是和张振业初见时的那个顾念了。
    不过不得不说,顾念能坚持到这一杯茶细细的喝完,已经是超乎了张振业的预料了,看来这位何老板,对于顾念的影响还真的是不小呢。
    张振业心中有底,动作也是不紧不慢的,又好好的品了两口茶后,才笑着道:“顾司令不妨说说。”
    顾念面色严肃,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谈笑风生,眼中迸发出一种单刀直入的气势:“你要怎么样才肯放人?”
    张振业垂眸一笑,他长的其实是好看的,就是太过于戾气了,这时候的一笑,倒是软和了那凶狠的样子不少,反倒生出一点子眉眼如画的味道来:“我要的东西很简单,顾司令也立时给的出,只是看顾司令肯不肯给了。”
    顾念若是没遇着何平戈,张振业的野心也不要这么大的话,说不定他们俩还是可以凑合一下的,但是自从遇见了何平戈,顾念看其他人也就不过那样了。
    所以这会儿看着眼前有个美人,也没什么太大反应,仍是公事公办的语气:“司令长不妨说一说。”
    张振业是真正的笑里藏刀了:“方才顾司令也说了我这里的人都不大成器,所以想问顾司令借几个县城来给他们练练手。”
    “借?”一个字逗笑了顾念,这张振业的话说的倒是好听,但是谁不知道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有借无还的事情。
    但是顾念却不做什么反应,只是接着问道:“不知道司令长想借多少个?”要是按照往常的脾气大概也没有这前面的对话了,怕也是因着有了顾忌的人。
    张振业的眼睛看着顾念,竟是有点意味深长的样子:“不多,六个便好。”
    “你!”顾念当即便气的拍了桌子,似乎骂人的话就在嘴边了,可随后又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得,紧紧的握了拳头将火气压下去,只留下一句似笑非笑的话:“司令长的胃口不小。”
    张振业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顾念会是这副样子,微微偏头,倒是无辜极了:“顾司令舍不得?”
    顾念抿唇不语,她来之前倒是也好奇极了张振业这次是想要什么,但是却是没有想到张振业是这么样的狮子大开口。
    这可不是赌桌上的十枚筹码,说下就下了,现在这样有一个县城就能横着走的时候,顾念手里的十个县城得来有多么不易可想而知,可是现在张振业竟是这么轻轻松松的就想要六个走,是想要弄死顾念还是咋的。
    地盘就这么大点,每个人分一分就剩不下多少,顾念算是拿着最大的一块儿饼子,也正是因为这个,才让这些人都不敢动顾念,但是若是把这些拿走,只怕顾念的处境就要危险的多了。
    顾念面色寒冷,张振业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是打算不要脸面,一点点架空顾念,最后再直接拿下她吗。
    张振业看了看顾念,又看了看何平戈,忽的笑着道:“看来司令对何老板,似乎也并不是那么的……”
    他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挑拨顾念和何平戈的关系了,他在逼顾念,看顾念是要权利,还是要何平戈的这份感情。
    如果顾念这会儿不肯的话,就算是何平戈知道顾念有难处,可是心里的这个结,却也是系上了。
    没等他说完,顾念便已经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你的激将法对我是没什么用的。”
    张振业也不反驳自己是在用计谋,反而颇有些莫名的坦然:“那司令怎么不让我将话说完?”
    顾念的嘴唇抿的死紧,几乎紧绷成了一条直线,似乎是在克制着什么。
    正在顾念思考着现在自己争取的时间是否已经足够,可以翻脸了的时候,她的手上却忽然被轻轻的拍了拍。
    这是带着些温柔的安抚意味,顾念扭过头去,正看见何平戈对着她笑,眼底温柔似乎是似乎不为现在的气氛影响,也是在表面自己的心意,自己和顾念的感情,绝不会因为外人的一句话就改变。
    短暂的安抚了顾念的情绪后,何平戈便转向了张振业道:“司令长原本是约我前来的,想必本来是打算跟我谈的,现在也是一样,司令不过是陪我来的。”
    何平戈看得出张振业是在故意的为难顾念,他自然不愿意将顾念置身在这样的一个尴尬境地,所以便特意将顾念摘出去道:“六个县城我是没有的,司令长不妨换一个怎么样?”
    这话说的,在顾念的角度来看是颇为重情重义的,可落在张振业的眼里,就有些好笑了。
    说实话,顾念其实不知道何平戈要做什么,她本可以立即将何平戈回护下来,但是莫名的,她有点想看看,何平戈会做什么,所以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
    张振业上下的打量了何平戈一眼,仿佛是忘记了本来是自己邀请了何平戈过来似得,语气里颇带了一点不屑:“你认为你有什么是值得拿来跟我谈的?”
    一句话将何平戈的位置贬到了底,十分明显的看不起了,只不过大概是顾忌的面子,张振业虽然表现出了这副样子,却没有太过明白的说出来。
    何平戈心高气傲的,这话不会听不明白,可是为了那些掌握在张振业手里的人,却只能忍下,不卑不亢道:“说实话,我的确是不知道,但我想张司令长一定知道,不如不至于这么大费周章。”
    张振业没想到这人倒是通透,怪不得能被顾念看上,当即对他又多看了两眼。
    只不过他起先叫何平戈来,其实是有些想借着手里的人,来控制何平戈的意思,但是当着顾念的面儿说这个,也实在是太过没脑子了。
    张振业的脸上似笑非笑的:“成吧,那我就换一个。”
    仿佛是在思索一样,张振业的手指一下一下的轻轻敲击在桌面上,无意识的在给现在的场合施加压力,终于,他像是终于决定了似得开口:“这些人的确是惹了我不高兴,我若是轻易放过,只会显得我没有面子,以后这些人只怕是会更加猖狂,倒不如……”
    话在这里微顿,张振业的目光特意从何平戈和顾念的脸上扫了过去,他是期待着看着这两个人惊讶,或是提心吊胆的神情的。
    张振业对自己的定位十分明确,他自觉自己不算是个什么好人,他乐意于从别人的恐惧中获得属于自己的快乐。
    越是意气风发的人被拿走了一切,沦落到仰人鼻息而活的样子,就越是让人觉得美好。
    张振业乐意看戏,尤其爱看那些悲情的。
    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娶娇娥,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他无比愉悦的看着那些人在自己的面前过了匆匆的一生,有很长一段时间,张振业的消遣就是这个,可是到后来,张振业却觉得看戏的意思,似乎也没有那么大了。
    与其看戏,倒不如看自己眼前那些真实的无力与恐惧。
    张振业无比享受自己现在手握大权,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的样子,奈何的是,他后来遇见了顾念。
    顾念总是不按照他所想的来做她应该的事情,包括这次也是一样。
    张振业并没有如愿以偿的看到自己希望看到的神情,不但顾念没有,连何平戈也没有,这倒是令人有些失望的。
    张振业有些失望的挑了挑眉,没了认真配合的观众,他的话也是有些漫不经心起来:“拿何老板来换了这些人,一换二十九,有赚无赔,怎么样?”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张振业的手已经按在了腰间,一边说着话,一边借着衣服的遮挡,轻轻的挑开了枪套,将那枪握在了手里:“何老板全了情义,我也能拿何老板杀一儆百,皆大欢喜,如何?”
    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是伴随着两声清脆的上保险声的,而张振业手里的枪,已经指上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