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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将这件衣服穿上了,倒也算是合身。
    有人早早的就等在了门外,陆清远一出来,便领着他又回了客厅。
    而莹莹与张生也早就在客厅里等着了,当然,其他的人也都一并也都在了。
    莹莹张生会做出今天这些事,其实也都是为了救出师父师兄,此时见了陆清远,顿时眼睛一红,走上前来将陆清远扶住在椅子上坐下,这才俯身下拜,哭道:“师父。”
    其实到底是个孩子,之前强撑着做出个入世的大人模样,这会儿一见陆清远就忍不住了,呜呜咽咽都哭了个满脸泪水。
    陆清远垂眸看着,眼中没有怜惜是假的,只不过他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静静的看着两个人哭。
    一直哭的喘不上气来了,莹莹与张生才算停了下来,抹了抹眼泪,跪在陆清远面前不再说话了。
    陆清远看着他们两人哭声渐止,忽然出声道:“柳吾。”
    张生声音微微有些哑,听到这话却膝行一步上前道:“师父,徒弟在。”
    一句柳吾叫的顾念和何平戈一起愣了愣,这才想起来原来这俩孩子自打进了顾宅,就没被正经的称呼过,就连他们俩,也是现在才知道了这俩孩子的名字。
    陆清远又叫:“夏眠。”
    夏眠正是莹莹,他是天生要多愁善感一点,一双眼睛红的格外厉害,低低应声道:“师父。”
    陆清远的神色尚且算得上是和缓:“你们两人为救大家,肯出力,这是好事。”
    他这话里有隐隐的夸赞,但是夏眠与柳吾的神情,却是丝毫不曾有松懈,果然,陆清远才不过夸了这么区区一句后,便又道:“我今日问过何老板你们都做过什么,他不肯说,所以现在我来问你们。”
    这两人倒是没想到何平戈会以德报怨,不曾把自己做过的错事说出来,被师父一问,也是有点发愣。
    而师父问话的时候,没有用师兄这个词,而是用了何老板,倒不是把何平戈当成外人,而是以此昭示着他不会在这件事上因为感情而徇私,不会因为何平戈和他们有师兄弟的关系,就要求他轻饶。
    到底是柳吾这个师兄先开了口,他的面色有些惭愧,低着头也不敢抬起来,只是低声道:“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与师弟都做全了,何老板不说是给我们留脸,我们也没脸再说第二次,只求师父责罚就是了。”
    柳吾与夏眠当初一味心思讨好顾念,想要从她这里套取讯息来换得师父师兄的安全,但是却总是因为何平戈的原因不被看在眼里。虽然也知道这件事不是何平戈有意的,却也难免的对何平戈有些仇视心理。
    而这心理,也就随着他们陷入冷落,无法取得讯息而变得越发强烈。
    而现在反应过来了,他们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其实也是十分……不被自己所看上,所以自然不愿意在师父面前重复。
    若说陆清远原先只是猜测的话,那么现在柳吾和夏眠的样子,便算是彻底的证实了自己的猜想,而且看起来,似乎是比自己所想的,还要严重一些。
    陆清远沉声道:“叫你们说就说,难道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陆清远发了狠,两人不再敢隐瞒,面面相觑后,依旧是柳吾说了话:“我们之前不知何老板是同门师兄,曾隐藏身份与他赌擂,输了。”
    这话说的心虚,越到后面,便越是小声,几乎是低不可闻。
    陆清远唱了半辈子的戏,哪里不知道他们赌的是什么,可是仍带了一点希望,想着他们或许没有赌的那么大:“赌的是什么?”
    夏眠小心翼翼的去看了一眼陆清远的神色,低声:“输者拜师。”
    陆清远闭了闭眼,努力的将心里的火气压制着,接着问:“还有呢?”
    夏眠咬着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一把声音几乎带了泣音:“我们能力不如何老板,怕输了丢了您的面子,便……”
    夏眠当时做的时候,只顾着结果,却没有想到这对一个角儿来说是多么大的伤害,直到现在,他清醒了过来,又知道自己差点害了的人是自己的师兄,愧疚之情更甚,竟是说不下去了。
    陆清远不肯饶他,怒目圆睁喝道:“说。”
    柳吾见夏眠颤颤发抖的样子,只怕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便一咬牙,自己说出了口:“便在何老板的茶水里面下了哑药。”
    他说完这句话后顿了一顿,又补充道:“还在龙套里放了人,想直接取他性命。”
    陆清远近乎是带着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听完这句话的:“这是你们两个干的?”
    两人不敢说话,便只是点了点头。
    大概有那么几秒钟,屋子里面静的什么也听不见了,然后陆清远突然骂道:“混账东西!”
    而随着这句话,他已经拿起了手边的茶碗,砸向了柳吾。
    柳吾不敢躲闪,就任凭这那碗茶水砸在了自己的头上,额头上红了一片,茶水顺着侧脸便流了下来,但他却还是忍不住的庆幸了一下,还好这下不是砸在夏眠的头上,不然夏眠一个唱旦角儿的,从此头上万一落下了伤,扮相就该差了。
    陆清远看起来似乎是还未解气,起身抬脚又在夏眠的肩头踹了一脚,骂道:“我自你们幼时教导你们,我算不得什么名人贤士,可我也从没教过你们对自己的同行下手,你们也是学戏的,你这样就是毁了人的一生。”
    顾念和何平戈原本坐在另一侧看着,这样的事是自家管教徒弟,他们没权利插手,可是却没想到陆清远竟是发了这么大的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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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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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清远这一下来的突然,何平戈猝不及防的被吓的一个激灵,顾念倒是没什么,她对这俩小孩儿也没什么感情,顶多就是觉得跟何平戈有点关系,不能随意打杀,所以她现在看着这俩小孩儿吃点苦头,倒是颇有几分为何平戈出气的感觉,所以乐的看戏。
    何平戈就不一样了,他觉得自打师父那辈儿就欠了陆清远那边的人情,所以原本对这俩小孩儿的不满,在得知了事情后,其实已经烟消云散的差不多了,见到现在的情况赶忙上前阻拦。
    何平戈也不能去拉陆清远,只好用身子将陆清远和跪在地上的两人隔开,扶着陆清远的手臂安抚道:“师伯莫气,此事也不单单是他们,他们年龄尚幼,哪里想得出这般计谋来,单单是这些东西,他们也是弄不来的。”
    陆清远气的气喘,却不好意思围绕着何平戈打,只好停下来道:“你不必为他们求情,他们既然打算做这件事,自然也就该承担后果。”
    这句话一出,从何平戈到柳吾夏眠都愣住了。
    戏班子其实很难有太过正规的,都是从底层起来的,一群穷苦的人凑在一起讨生活,也算得上是相依为命。
    这样的团队是最怕内斗的,所以戏班子里的规矩,同门不得相残,一直都是遵守的很严的,戏班子里的孩童但凡有打架的,不问缘由,两方都直接打,打到两方服软,和好为止。
    这是小事,这么处理,而大事上,则是采用一换一的方式。
    简单点来说,就是如果师兄把师弟的眼睛打瞎了,那么要不然是你赔一只眼睛给师弟,要不然就是师弟以后的生老病死都跟你绑在一起了,你就得做他后半辈的一只眼睛。
    而顾念与柳吾夏眠发生的这件事,恐怕柳吾和夏眠若是真的按照他们曾经对何平戈做的,也喝了哑药……
    何平戈从未想将事情闹到如此地步,当即脸上一变,竟是规矩也顾不上了,急急道:“师伯,不可。”
    陆清远并不说话,只是越过了何平戈去看夏眠与柳吾,而夏眠与柳吾除了最开始听到这话有点惊讶外,就再也没说过什么了,就仿佛,他们好像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似得。
    这俩破孩子也不知道给自己讨个饶,何平戈有点无奈的看向顾念,试图喊她来帮忙。
    顾念美滋滋的看着戏吃着瓜子,骤然有自己的事情了,一时还有点措手不及,舍不得自己的贵宾坐席。
    无声的叹了口气,顾念起身握着陆清远的手,将他按在了座位上,她又不是他们的师侄还是徒弟的,对他们自然没有那么大的规矩,真是要实打实的说起来,她还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呢。
    顾念把陆清远按下后,自己也在他身边坐下了,顺便招了招手,叫人又送上了一碗茶来,这才开口道:“老先生啊,你看看你,这么大的脾气干什么啊。”
    要么说一物降一物呢,陆清远倒是对顾念这个救命恩人十分客气,即便是被按坐下了,也没说什么,只是低低的叹了口气。
    顾念朝着陆清远背后的何平戈眨巴了一下眼睛,大概是个看我的的意思,才继续道:“你们也不想想,我是冒了多大的风险给你们救出来的,我自己都差点扔里面,为的就是保全你们这些人,一个不差的都活着。你倒是好了,一出来就要打要杀的,你要早点说,我少救俩不就没事了,何苦费这么大力气呢?”
    其实顾念这通话说的也是很没道理了,陆清远之所以要那么做,是因为那是戏班子里的规矩,可顾念却是完全不理会你的什么规矩,直接给你扣上一顶大帽子,就说我救人这么辛苦,你要弄死了对不起我。
    这就堵得陆清远没了办法,目光在顾念和夏眠柳吾之间流连几回,才仿佛是妥协了一般:“有劳司令,您这里可有刀坯子?”
    顾念一顿,心说你要是要真家伙的话,我这里倒是大把的有,你要假玩意……
    顾念这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何平戈那边倒是松了口气,忙道:“有的。”
    一错不二罚,但是是老爷子打过了,应该也就不会挨其他的罚了。
    陆清远点了点头道:“叫他们每人挨上五十下,算是我这个做师父的给你赔礼,剩下他们两个就交给你处置了。”
    何平戈有点犹豫:“这……”
    陆清远道:“愿赌服输,他们两个人输给了你,你要做什么也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何平戈犹豫了一瞬后,却又反应过来,老爷子这会儿气的狠着呢,要是交给老爷子来罚,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儿,倒是放在自己的手里安全些,当即也就点了头道:“既然如此,这件事就交由我来处理,您就别急,先喝杯茶?
    陆清远听了这话,就手指碰了碰茶碗,算是同意了何平戈的话。
    何平戈松了口气,叫来了百岁,微微示意了一下,才大声说给了陆清远听:“带出去打。”
    百岁其实对这俩孩子的感情也是复杂,一方面吧,你说他这俩孩子这么大点的年纪,也是为了救师父师兄才这样的,倒也是有情可原,但另外一说吧,他们俩对何平戈做的那些事……
    当时何平戈喝萝卜水往外吐哑药的样子,大家不是没看见,若是说对着俩孩子,没有点别的想法,也是不可能的。
    只不过现在既然是何平戈示意的,百岁也就只好照做了,领着两人还没等走出门口呢,就又听见了陆清远的声音:“就在门外打,我要听着响儿。”
    百岁脚步一顿,有点求救似得看向何平戈,何平戈就知道只怕是自己刚刚做的太明显了,被陆清远看了出来,只好无奈道:“听师伯的。”
    百岁听了这句话,便点了点头,带着俩人下去了,而不必多时,外面便传来了拖拽板凳和板子打肉的声音。
    陆清远侧耳听了一会儿,眼中疼惜不言而喻,却并不喊停,只是叹气道:“教不严,师之惰。”陆清远此时的神情,看起来比刚被救出来的时候要疲倦:“这两个孩子虽然是好心,可是管教成了这副样子,也的确是我的责任,这段日子,实在是给你们添麻烦了。等他们伤好,就叫他们去何老板手下跑个龙套吧。”
    何平戈不敢担这话,忙道:“师伯莫说这客气话,我能有今天,全凭您当年救我师父,若是没有师父,自然也就没有我了。”
    只不过话虽这么说着,但是何平戈却是的确有意思想要把柳吾夏眠先留在自己手里待一段时间,别的不说,得等陆清远消气啊。
    陆清远旁的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