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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倒不算是什么秘密,戏班主点了点头,何平戈随即道:“那就定在那天吧,既然是个见面的好日子,我就去帮忙给他们助助兴吧。”
    说句不大好听的话,何平戈这个人简直是个极端,一方面厌恶极了别人看不起自己,一方面心底其实是有些自卑的,所以助助兴这样的话,他素来是听了便不高兴的,这会儿自己用在了自己的身上,叫戏班主有些担心起来:“何老板,您没事吧?”
    何平戈笑了拍一拍戏班主的手,似乎是在安抚着他:“别担心,就按照我说的回过去。”
    时间一晃,便已经是一周过去了,顾念经过这一周的舟车劳顿,倒是也到了眉县。
    其实如今的交通便利,本是不需要那么的久的,只不过顾念此次回来,另有自己的一些想法,才耽搁了这许久。
    一路上洋车换着马,可紧赶慢赶,道了眉县的时候,便已经是半夜了,顾念当时定了规矩,入夜城门必须关,这会儿倒是有意思了,直接给自己关在门外了。
    张副官十分懂事,一见顾念微微的皱了眉,便利索的从副驾驶上开车门下了地,问人拿了个简易的喇叭,冲着门内叫道:“喂,守夜的,开门了。”
    守夜是个辛苦活儿,但偶尔偷着空也能睡一会儿,这次守门的士兵,正是睡着的时候被人叫起来的,脸上难免的带了一些不悦,从城墙顶上探了个头下来,吼道:“吵什么吵,不知道入夜不开门吗?”
    此刻也勉强算得上是夜黑风高,这个守门的也是运气不好,没看出底下的人是谁,就这么直愣愣的给顶了回来,再说这个张副官,跟着顾念,位置也算得上是水涨船高,鲜少会被人这样的怼,一时间竟是没反应过来,愣住了。
    原本还有些倦意的顾念,被小副官逗得开了颜,忍不住的露了笑,随即便也自己开门下了来,她也不需要拿什么喇叭,她的声音底气十足,向上叫道:“我出去两年,就不认识我了?”
    那个守门的以前也是顾念手底下的人,顾念走的时候没把人都带走,留下了一部分,只是不知道怎么的,当初这人也算是个不错的,现在竟是来守门了。
    守门人一听见顾念的声音,瞬间惊喜极了,直接对着传话的喇叭,嚎了一句:“顾司令!您回来了!”
    一句话说完,城楼上便有了急促的跑步声,还不等顾念回答什么,守门的那个人已经带着一小队人将门打开了,刷拉整齐的行了一个军礼,就听见那守门的说道:“司令,我们都很想你。”
    大半夜的,一群人却是睡意全无,列了一排站在顾念的面前,一个个的眼睛里都冒着光,要不是顾忌着男女授受不亲,估计这会儿早给顾念举起来绕着城跑一圈儿了。
    顾念走过去挨个拍了拍他们的肩,发现一个个的都瘦了不少,不如当初跟在自己的身边的时候健壮,想来和守门的昼夜颠倒的生活也有关系,不由皱了眉:“你们是犯了什么事,怎么到这里来了?”
    这话说的一群汉子都没了声音,互相看了看,到底还是最开始的那个守门人先开的口:“这话就不说了,司令才回来,还是先休息吧。”
    顾念是很熟悉自己手底下的人的,个顶个的有错敢当,现在自己问了他们却不肯说的情况,恐怕不是他们犯了什么大错,只怕是被人特意的针对了。
    自己当初离开,也不曾抱了回来的打算,却想不到居然有人因此而欺负到自己的人头上来。
    顾念忍不住冷笑一声,却没有辜负几人的好意,暂时点头应下几人言,便进了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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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一章   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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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不说又怎么样,眉县是自己的地方,纵然是出门撂了两日,到底也是跟着自己姓氏的,这里发生的任何事,只要她想知道,就没有不知道的。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劳累的关系,顾念一倒下,便睡着了。
    顾宅是一直留着的,打扫的干干净净,被褥也定期更换了新的,常常拿去清洗晾晒,故而此刻顾念躺下去的时候,竟是丝毫不觉得这地方是自己离开了两年,竟好像是,她只是出门了几天,现在回来了似得。
    一切如旧,却也有少许的不同。
    顾念刚到楚裕丰那边的时候,因着事务变动的缘故,再加上要适应地方,其实是经历了一段时间的无事可做的,但是那段时间也不算是浪费,楚裕丰给顾念请来了西洋的医生来做了全身检查,给这些年打仗受的大伤小伤,都检查了一次,生怕留下什么隐疾。
    顾念睡不着的那个病,也查了,说是因为心里留下了阴影,又叫战后应激综合征,许多老兵都会有,看起来不太严重,也就睡不着觉,但是长此以往的话,会导致人的精神质量变差,还会影响心情,导致抑郁。
    这样的病,往往是跟着人一辈子的,一辈子的扛着熬着,若是有的熬不过去的,便会往往选择一刀抹了脖子。
    顾念当时听着那些话的时候,是没什么反应的,比之楚裕丰的后怕,顾念自己其实是知道这些事情的,她也曾有过难过痛苦被这些情绪折磨到夜不能寐,只能靠拳头砸墙来转移注意力的事情。
    后来是遇到了何平戈,有个人在她的睡前,会为她唱上一首歌,或是说上一个故事,有时候干脆为了她安心,吃着安眠药陪着她一起睡。
    顾念的那些想法,便随着何平戈的到来,慢慢的散去了。
    那个医生一脸敬佩的对着顾念夸赞,说她的自制能力惊人,居然能在没有人的帮助下,可以把情绪控制到今天的地步。
    顾念没跟他客气什么,只是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根治这件事。
    以前是靠人,现在就只能靠自己了。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少顾念的大脑,自己也知道这件事,居然十分懂事的没有闹脾,除了最开始的几天没办法入睡之外,其他的的日子里,都在药物的帮助下得以安眠。
    这一次回来,顾念因为累的极了,竟是忘记了吃药,虽却也一夜无梦。
    顾念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大亮了,顾念闭着眼睛却也十分熟练的摸到了床头的一个铃,不消几分钟,便有人进来伺候洗漱更衣了。
    长命百岁是伺候顾念伺候的最为可心的,所以当初顾念走的时候,一并给人带走了,这里留下的,正是长命百岁的徒弟,分别叫“阿福”“阿禄”“阿寿”
    其中顾念毕竟满意的,也便是阿福了,深得长命百岁的真传,这次进来伺候的,也正是她。
    阿福之前虽然不是主要伺候顾念的,但是平日里跟着师父学习,对顾念也不陌生,知道这其实是个好伺候的主子,不至于因为点小事儿就闹脾气,所有胆子也格外要大会上那个一些。
    眼见着洗漱完成,顾念的神情清醒了许多,阿福一边低着头给顾念系扣子,一边试探着开口问道:“司令,您难得回来,今日若是无事的话,要不要请何老板来家里坐坐?”
    当年顾念和何平戈的事情她知道的不多,但是当年何平戈对顾念花的心思,还有顾念对何平戈的好,他们这些人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当年顾念离开后,不知道多少人暗道可惜呢。
    阿福说了这话后,其实也是有些忐忑的,偷偷的去看顾念的神色,可顾念却仿佛是什么事都没有似得:“不必了,叫张副官把我昨天叫他查的资料拿过来吧。”
    阿福的表情不由得低落的两分,一旁的阿禄听了吩咐,便转身出去叫人了。
    阿寿见到这个样子,也做出了一副努力在整理东西,我很忙的样子,似乎是不想被顾念给抓到,顾念看出小姑娘的小心思,也只是摇了摇头。
    顾念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想着副官大概也是没有那么早过来的,这时候也是闲着无聊,便开口问道:“何老板现在怎么样了?”
    阿福本以为这件事情算是没戏了,这会儿见顾念主动来问,不知高兴成什么样子,可是说起话的时候,却又是不由得叹了气:“何老板现在不唱戏了,所以我们能知道的消息也不多,只是知道现在何老板开了班子教孩子呢。”
    不得不说,顾念虽然一再勉力自己无论听到什么都要心如止水,也能说出不见何平戈这样的话来,可是她听到阿福的话,却还是不由得有些惊讶:“不唱戏了?”
    她几乎是不敢置信的重复了一遍,她可是还记得何平戈是什么样的人,当年带了满背的伤,也要吊嗓练身,说着戏比天大的人,怎么会不唱戏了呢?
    除非……顾念几乎要给自己吓出一声冷汗来,带了点她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焦急道:“他出了什么事?”
    阿福被顾念这副样子吓了一下,她还是第一次看到顾念这么失态,自然是没有师傅那般镇静,不过还是收拾好情绪,随即忙道:“那倒没有,只不过是您当年走后,何老板就再也没唱过了。”
    这么一说,顾念才觉得心中稍微安稳了一点,也自愧于方才失态,转了话题问道:“他手底下的那个班子怎么样?”
    阿福摇了摇头,十分真诚的把自己的感官给说了出来,之前她也算是何平戈的半个小迷妹:“都是些半大孩子,倒是也说不上好坏,我听着,是铁定不如何老板当年的。”
    这话倒是引得顾念笑了笑,当年的何平戈是何等人物,何等的唱功身段,哪里是这初学了两年的人能够比得上的,只是顾念还记得当年她随何平戈回去看望眉公子的时候,眉公子过的清贫,也不知道现在的何平戈,是否也是那般。
    虽然知道何平戈不是什么娇气的人,这样的生活也没什么过不得,可顾念,却免不了要稍微的为他心疼了,她曾经捧着心头,磕着碰着都舍不得的人,若是那般自苦,却是要叫她,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然而也不等顾念多想,阿禄的声音已经在门外响起来了:“司令,张副官到了。”
    顾念对着镜子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仪表,然后对阿福与阿寿道:“叫他进来吧,你们都出去。”
    阿福阿寿不敢多言,顺从的将一概东西都带着退下了,然后待张副官踏了进去,将门关上便散去了。
    张副官一进门的时候,看见的正是顾念对着镜子给自己的领角按上一个领针的样子。
    顾念这些年跟着楚裕丰,见识长了,本事长了,心眼长了,装模作样的本事也长了不少。
    以前的顾念,虽然也享受别人服饰,却对吃穿要求不大,尤其是穿,若不是当年何平戈拉着她做了几身衣服,她都能一辈子跟军装杠上,现在却多少学的精致了一些,应付人的礼仪,只要顾念愿意,叫人绝对挑不出毛病来。
    顾念专心于把领针调整到自己喜欢的角度,听着张副官进来,也只是从镜子里打量了一眼,问道:“查清楚了?”
    张副官给调教的很好,站的跟棵小白杨似得,笔挺笔挺,眼睛一点也不往不该看的地方去:“是,您手底下的人没犯浑,是这边的人故意为难,才给调去守了门。”
    这话叫顾念还是挺满意的,毕竟自己手底下的人好是每个领导者都原因看到的,只不过听到后面的时候,又忍不住的面色冷了几分:“现在管这里的是什么人?”
    副官低头将手里的资料翻了几页,接着汇报道:“是您以前的一个手下败将,当年败逃了,也不知道怎么就改名换姓搭上了军座的船。”
    顾念冷冷哼笑了一声,十分瞧不起这种人,有些嘲讽的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了不起从新来过就是,这人心思狭隘公报私仇。”
    副官虽然平时敢和顾念开一点玩笑,但是楚裕丰毕竟是顾念的舅舅,张副官不好开口,便只是沉默不语了,顾念也不在意,自顾自道:“看来我舅舅的看人,偶尔也有走眼的时候。”
    张副官看着顾念的样子,问道:“司令,既然如此,您现在回来了,要不要……”
    看到自己的兄弟受苦,张副官自然是气的,恨不得当时就给那个人拎出来一枪毙了算了,所以他现在的意思,自然是要叫自己的兄弟都得了好,不再受苦才是。
    不同于现在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