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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女军阀-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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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平戈修长的手指一枚枚的解去了扣子,只解到第四枚的时候,他就停了手,试探着将顾念的衣服拉下来,却发现因为绷带缠绕的原因,顾念的上半身都被绷带缠着,如同另外一件衣服,如果不脱下来的话,是根本没有办法继续解开绷带上药的。

    何平戈乐意看些洋电影,可是他比较是学着老戏长大的,骨子里有守旧的思想,所以他对直接脱去顾念的衣服这件事,还是有点犹豫的。

    手指试试探探的摸上第五颗扣子,却又落下来,何平戈总觉得就算是上药,这样也过了一点,他忍不住的停了手,试图在想有没有办法解决这个事情,而他的耳朵尖也从之前的浅红,变成了深红。

    顾念对这个看的有趣,心道不过是换个药而已,咱们这何老板不会这么纯情吧,便故意伸手去触碰了一下何平戈的耳朵尖,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怎么着啊,何大夫?难不成是把下一步给忘记了?”

    顾念刚才被窝里出来,手指还是暖融融的,摸在何平戈的耳朵上,却害得他抖了一下,有点无奈的轻轻叫了一声:“司令……”

    也不知道怎么的,顾念竟是从这一声里听出了点求饶的意思来,索性也就不再逗他了:“行了,你怕什么,我里面还有个背心呢,你当我和你们男人一样爱挂空档啊?”

    顾念常年混迹军中,说话的方式自然也带了点男人味,何平戈被她这直白的话说的耳朵更红一分,仿佛是解恨一样愤愤的解开了剩下的扣子,然后将那件衣服从顾念的身上脱下来,低声反驳:“司令莫要一概而论,我可没有这个恶习。”

    顾念故意拿眼睛去瞟何平戈的腰部以下,语气轻挑:“是吗?”然后有意的大笑起来:“这可不一定。”

    一派的豪爽不拘小节的样子,仿佛昨晚因为一个小小的亲吻,而心跳不止的人,不是她一样。

    有时候,这个世界上最会做戏的,最能将自己的情绪隐藏在一张笑脸之下的人,往往不行戏子,而是女人。

    何平戈算是看出了顾念的恶趣味,完全就是以看自己难堪为乐趣,索性就假装听不见顾念的话,当然,也可能是他真的没有时间去注意了。

    随着睡衣的脱下,何平戈正忙于在顾念调戏他的时候,将缠绕的纱布一层层的解开,外面的倒是还好,可解到里面的时候,顾念的绷带上就开始出现了血迹,而且随着越解,血迹就越发的大,何平戈的眉头皱了起来,仿佛是替顾念害疼似得抽了口气:“嘶,又裂了,都怪我,要是我昨晚不过来就没事了。”

    顾念倒是不同意他这个说法,事实上,就这样偶尔的,在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面对的不是空荡荡的房间,而是一双关切的眼睛的时候,感情其实并不赖:“你若是不过来,我也睡不了一个好觉。”

    何平戈专注于慢慢的揭开后面已经被血洇湿,黏连在一起的纱布,所以并没有急着回话。

    因为没有及时处理的关系,从昨晚到现在,昨晚的出血已经半干,将伤口和纱布黏连在一起了,若是直接扯开的话,无疑是叫顾念伤上加伤,好在何平戈自己也受过伤,知道处理方法,并没有直接扯下来,而是直接去拿了热水浸湿毛巾,一点点的给血暖化了,才慢慢的将纱布揭下来。

    这是个细致活儿,何平戈做的尤其细心,生怕自己会弄痛了顾念,所以时不时的会抬头看一眼顾念的表情。

    会痛是难免的事情,顾念也痛的习惯了,但是她毕竟不喜欢痛,所以当她看着何平戈这样的为自己来细心认真的时候,便不由的心里一软:“你的动作比昨天的医女还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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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你是找抽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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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平戈这时候揭到了最后几层,虽然无心说话,可是想着能够让顾念分散一点注意力可以没那么疼,还是笑着道:“当然不一样了,您与她是病人,用不着那么细心。”

    这句话说的顾念起了一点兴趣,于是她追着问下去:“那我于你是什么?”

    何平戈的手臂有一个几不可见的停顿,然后就低着头笑了起来:“司令忘记了?咱们俩是这三年的爱人。”

    一反常规的,何平戈这次没有说什么,我们一起演戏的话,而是用了三年的爱人这个词。

    实话实话,因为张振业的关系,顾念有很长一段时间,蛮讨厌这些词的,总感觉这些词是和束缚挂钩的,所以在何平戈开口说出这个话的时候,顾念的身体,其实也是有一瞬间的僵硬的。

    但还好,她很快就自己缓过来了,但笑的心思是没有了,只好胡乱答了一句:“成了,知道你心软。”

    何平戈抬头很严肃的看了她一眼,语气有些诚恳:“司令要知道,我也并不是对每个人的这个样子的。”

    这句话里的暗示意味,已经很明显的了,顾念的眼神微动,然后笑了:“这么说起来的话,我还是蛮庆幸我找到的那个人是你的。”

    何平戈笑了笑低下头去,手上继续温柔的动作,呢喃着应了一句:“我的荣幸。”

    换了两盆子热水后,顾念的伤口上的纱布总算是都揭下来了,露出了里面一个小小的背心和看着就惊心动魄的伤口。

    何平戈谨记着周大夫的教诲,从瓶子里倒了酒精出来,拿镊子夹着,放轻了动作将伤口附近的血污擦的干净,然后再悉数将药粉洒在了伤口上,最后简单的用了个方块的纱布堵住伤口,再将绷带缠绕。

    何平戈缠绕绷带的方法明显和医女有一点不同,但是却更美观了一点,何平戈颇有一点满意的扫视了自己的作品几眼。又拧了帕子给顾念的手臂这些地方擦了下。

    擦到后背的时候,何平戈被顾念身上的那些陈年旧疤骇了一下,虽然有衣服遮挡着,但也能看得出其中的一道,是从肩膀,一直贯穿到了后腰。

    应该是刀伤,何平戈有点失神的去用手指抚摸了那道伤。

    何平戈的手指因为热水帕子的关系有点发着热,摸上伤口上痒痒麻麻的,顾念笑了一声:“丑吧?”

    何平戈第一反应就是摇头,但他又想起自己现在是在顾念的背面,摇头她也看不见,这才哑着嗓子道:“不丑。”

    顾念又是一笑,显然是并没有把何平戈的话当真,不过也没有纠结着这句话。

    将睡衣上衣重新落回顾念的身上,何平戈询问:“司令这些天还有事吗?”

    顾念一边小幅度的活动着明显好过了很多的手臂,一边满不在意的道:“哪方面的?”

    何平戈这时候已经将药箱收拾好了,有点担忧的看着顾念的动作:“需要出门的。”

    顾念向来很少记得自己的行程,往往都是副官每天跟自己报一遍,这会儿歪头想了一会才道:“大概得和几个同僚聚一下,接受一下他们的祝贺。”

    顾念似乎是不想被外人知道自己受伤,所以出门的话,只怕为了显示自己没什么事,是会选择骑马,但这无疑是会上顾念肩上的伤口再度崩裂开,何平戈有点不赞同的皱了眉:“什么时候的事?”

    何平戈的神色当然是被顾念看到的了,她笑了笑:“我昨天回来城里的人应该都知道了,他们估计要请我的话,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

    两人一问一答,十分的自然家常,完全都让人忘记了两个人最开始见面的时候,那种剑拔弩张的场面。

    这几天的时间,是完全不足够顾念的伤好起来的,何平戈提醒道:“您的伤?”

    顾念也不去看人,偏了偏头。语气满不在乎大的回答道:“又不是什么大事。”

    何平戈放平缓语气,尽量让自己的口气不是强硬的,甚至是带了一点商量:“最好还是别沾酒的吧。”

    想了想,何平戈又缓解气氛似得加了一句:“病人可是得听医生的。”

    他这句话,就是拿顾念之前叫他何大夫来当理由了。

    顾念短暂的犹豫了一下,她也知道如果不喝酒是不可能的,但是被人关心的感觉其实不差,想了想后,她说:“到时候再看吧,要是能不沾的话,就不沾。”

    在他心里顾念没有一口答应十有八九就算是婉拒了,何平戈苦笑:“司令这话的可信度,大概就和男人对女人说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似得。”

    这话从何平戈的嘴里说出来,有一种诡异的违和感,引得顾念大笑起来:“哈哈哈,你怕不是真的唱戏唱多了,怎么还哀怨起来了。”

    何平戈叹气,看着笑的前仰后合的顾念,生怕她动作太大弄伤了肩膀的伤口,忙上前扶了她的肩:“别笑。”

    纵然是被何平戈提醒着,顾念也是笑了好一会才停下来,屈指抹去了笑出来的泪花,顾念抬头笑意盈盈的去看何平戈,打趣的问:“那怎么办,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去监督我一下子?”

    她可是记得何平戈是怎么的不喜欢这种场合的,虽然总是笑着的,但脸上那个假的笑,简直跟面具似得。

    让顾念有点没想到的是,何平戈的语气堪称平静的开口:“我还以为我是肯定要去的。”

    顾念摇了摇头,看着何平戈淡定耐心的跟他解释道:“没有,你主要就是应对一下张振业和他手底下那群人,其他的你想去就去,不想去也没事。”

    以前是为了给张振业看,顾念才逼着何平戈去,但现在既然张振业不在了,顾念自然也就对何平戈放松了很多。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顾念的母亲总是在顾念的耳边念叨着这句话,是以,顾念虽然看的书不多,但还是懂这句话的,只不过她在自己的大脑里,给换成了更好懂的解释。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让我不舒服,我就让你不舒服,你要是对我好,我就也把你当兄弟。

    所以此刻顾念才会对何平戈这么解释,何平戈对顾念不错的,所以她很乐意在不必要的时候,让何平戈轻松一点。

    何平戈倒是没有按照顾念给的台阶走下去,反而是半抱怨半打趣的开口:“我得去,免得我金主要是喝死了自己,没人给我付工资了。”

    顾念知道他的本意不是这个,但还是配合着装出个横眉怒目的样子,抬脚就踹何平戈:“你就不盼我点好。”

    顾念这会穿的是个棉拖鞋,刚刚换药的时候,她索性就是连棉拖鞋也脱了,故而这会踹过来的这一脚,其实是个白嫩嫩的叫,何平戈也就不带躲的,只满心满眼的吐槽顾念:“您老实的离酒远点,我天天给您上香祷告,判您的好。”

    顾念知道喝酒好不了的道理,但是也没办法,这会被人当成不听话的小孩儿似得不停念,就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拿手一指何平戈:“何平戈我跟你说,要不是我现在带着伤呢,我就直接马鞭子抽你了。”

    何平戈也不理她,将医药箱收在了床底下的隐秘地方,这才回过头来,面不改色一本正经的道:“为了抽我,您也得早点好起来。”

    顾念生生的给他气的乐了,无奈又好笑:“你不是为了我好,你是找抽来的吧?”

    这就是源于某天何平戈看书的时候,看到一本书上的小笑话了。

    说的是以前有一个新手的猎人,跟着老师苦苦的学了几年的打猎技术,自觉十分厉害便想着一战成名,于是便去山里找了最厉害的一个熊瞎子,想要剥下它的皮来给自己当做战利品。

    可惜的是,他虽然苦练了几年,枪法也挺准的,但是第一次实战到底有点紧张,看到熊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忘记装子弹,本以为此命休已的时候,那熊却以心情好为由没有杀他,只打了他一顿后,就放他厉害。

    猎人虽然离开,但是却心里不服,于是又练了几个月后,再次上山找熊,然后种种原因,他又输了,这次熊看见这个人眼熟,想起来几个月前的事,觉得很好玩,就又饶了他一命没有杀他,而是打了他一顿。

    猎人再次鼻青脸肿的吓人,并且下定决心一定要杀了这只熊,后来这个猎人就每隔几个月就上山找熊一次,连着许多次后,熊就崩溃了,气道:“你这不是来杀我的,是来找揍的吧?”

    何平戈当时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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