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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女军阀-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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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那个佣人只不过是在把顾念夏季的衣服打算拿去熨烫一下,可是谁知道才只是路过客厅一下,就被顾念指了一下。

    小佣人吓的当即就不敢动了,直到小福出来量箱子,他低声询问,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何平戈是全程的看着那个小佣人的表情变化的,有点好笑又有点无奈:“司令怎么弄的和要见家长似得。”

    其实何平戈只不过是随口的一个玩笑,顾念却有点仿佛被踩了痛脚似得一瞪眼睛:“美的你吧,我要不是无聊,我做这些做什么。”

    何平戈也是没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居然引得了顾念的这么大反应,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笑自己的印象力是如此之大,还是该遗憾自己这个玩笑居然让顾念这么不喜。

    不过也是,顾念有时候的性子太偏向于男子,总是不拘小节的样子,和她聊天的时候,也完全不必和其他女性那样的小心翼翼,久而久之,何平戈居然有点习惯了,这才说出了这么不恰当的话。

    带了点歉意,何平戈轻声开口:“我并非有心的,司令不必放在心上。”

    他说完这句话后,顾念也安静了,随便的笑了一下后,就转移了话题。

    时间飞快,两天的时间足够顾念准备了两卡车的猪骨和米面,好好歹歹的就出发了。

    顾念和何平戈坐在小汽车上,在最前面引路。

    顾念最开始的时候,还有一点矜持的样子,想要板板正正的坐着,好不要叫身上的衣服出了褶子,可是一个多小时候,她就有点坐不住了:“这条路怎么这么远?”

    何平戈是看着顾念那么板板正正的坐在那里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时间听她问了,才隐约的猜出那么一点来,只好伸手在顾念的肩上轻轻的压了一下,示意她靠着座椅休息。

    顾念原本是不想的,可是却也实在是累了,只好不情不愿的靠了过去。

    而这个时候,何平戈也就缓缓的道:“我们经常是要吊嗓的,有时候做错了事,唱错了词,又要直接挨打,小孩子声儿尖锐,若是不选和僻静的地方,只怕是日日都要被邻居敲门板的。”

    顾念也觉得这话有道理,只是心里却不由的腹诽一句,怎么不说你们是怕听了免费的戏去呢。

    倒不是说顾念以恶意渡人,只是她刚刚做的好久,现在前功尽弃,难免是有一点恼火的。

    心里这么想着,顾念嘴上却有点好奇的问道:“你也被打过?”

    何平戈点了点头道:“自然。”

    这倒有点意思了,何平戈看起来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出生就穿着长袍大褂了,满脸都写着成熟稳重四个大字,要想何平戈这样的人犯错被罚,那还真是有点不可思议。

    反正路途无聊,顾念索性抱了点听书的意思开口发问:“你是因为什么挨打?”

    挨打自然不是什么光荣事,只不过顾念问的实在是太自然了,加上何平戈现在成了角儿,也知道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的道理,只把以前的事情当做是磨砺,也不觉得丢脸,所以面对顾念的疑问,倒是也认真回答了:“原因可多了,或是唱戏不记词,或是小时候淘气。”

    虽然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种普通又无趣的答案也算是意料之中了,但是顾念还是有点不可思议道:“你还会淘气?”

    顾念的口气实在是有点夸张,逗笑了何平戈,于是他也故意有点惊讶着反问:“看着不像吗?”

    顾念盯着他仔仔细细的瞧了一会,然后笃定道:“不大像,我以为你就是生来安安静静的呢。”

    何平戈有点失笑:“十来岁的皮小子,哪里谈得上安静。”

    顾念暗暗补话,反正你肯定是没有我疯的,嘴上又问:“那你是如何变的如今这样的?”

    何平戈也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了:“也算是被师父打的,也算是戏文读的多了,见惯了戏里面的悲欢离合,自然而然的就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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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师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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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觉得挨打丢人,但是这么说起来,也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顾念听见这句话简直是惊讶的不得了了:“你性子是叫打过来的?”

    天地良心,还好她小时候她的爹娘不认识何平戈,要不然他们万一采取了这个方法,可就糟糕了。

    她可是真的没办法想象自己安安静静,稳重优雅的样子。

    就像是娘亲那样?

    刀也提不动,锤也抗不动的。

    一双脚也是细细嫩嫩的,从山上到上下来回的走上一遭,就能起个水泡。

    顾念光是想了想,就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突然特别感觉自己的老爹在自己刚刚能听得懂话的时候,就开始拎着自己学武功,告诉自己应该保护妈妈这件事了。

    何平戈此刻是完全不知道顾念的心里想什么,见顾念这么惊讶的样子,便也好心的将后续的故事讲给她听:“是啊,幼时顽皮,随着师兄弟们胡闹,有一次爬上墙头的时候,不小心踩上青苔滑了脚,从墙上栽了下来,划破了脸。当时我被领到师父面前的时候,是脸上流着血的,师父一看就被吓着了,忙请了大夫为我医治,等到后来解开纱布的时候,师父比我还紧张。”

    古话有云,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所以说人的这一张脸啊,很可能就会直接影响一个人这一辈子的生活,尤其是对于何平戈他们吃戏这一碗饭的人来说。

    唱念做打这些是基本功,学会了自然是必须的,也是最稳定的基石,但是他们的这一张脸,却决定了他们站在这块基石上,能够走多远。

    何平戈无疑是可以走的远的,他的嗓子是老天爷赏饭吃,只要有这么一把嗓子,哪怕是长相一般,也是有人捧的,可偏偏他面相生的极好,一见就是个要成名的角儿,所以这也就使得师父对他更加在意了。

    虽然明知是以前的事情了,但是顾念还是有点忍不住的为了何平戈而紧张,忍不住打断他道:“你摔了哪里?”

    何平戈随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道:“这。”

    顾念凑近看了看:“这也没有疤啊?”

    何平戈握了顾念的手,拉着按在了自己的额角上,道:“您摸这里。”

    顾念对何平戈不防备,也就由着他拉着自己的手,指腹摸着额角,果然有一个小小的疤痕,但不算特别大,也就和小拇指似得,平时被头发遮盖,倒是也看不出来。

    这若是再往旁边挪一挪的话,估计顾念就没办法在戏台子上看见他了。

    不过也不一定,或许还是能看见的,只不过那时候的何平戈,就不一定是何老板了,只怕是只能演一点那种浓油重彩的配角了。

    顾念忍不住的想象了一下自己和何平戈擦肩而过,身边留的是其他的人,便不由的后怕道:“还好不太大,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见顾念摸到了,何平戈也就放开了手,笑着道:“我师父当时也是这么说的,他说这个疤痕还好不长,但凡是这个伤疤要是断了眉,我这辈子就成不了角儿了,这么些年的努力也就白费了。”

    截止到现在,何平戈还是能想到一向云淡风轻的师父,在那个时候那么明显的庆幸。

    顾念问道:“然后呢?”

    何平戈摇着头叹气道:“然后我就过了几天好日子,师父买了上好的药给我,每天叮嘱我上药不许碰水,也不许我贪玩出汗,怕是进了伤口,引得发炎。”

    顾念看着何平戈的样子有点不理解道:“这不是很好的日子吗,你为什么叹气?”

    何平戈苦笑道:“师父这是对我先礼后兵,我就伤刚好,然后就被我师父又拿刀坯子揍的一个礼拜没能下地,当时真的是打的师兄师弟都跪了满院子了。”

    光是想想,顾念就已经可以想象的到那个时候只怕是真的轻不了了,不由得有点同情的伸手拍了拍何平戈的手背,接着问道:“打哪儿之后,你的性子就好了?”

    何平戈做无奈状一摊手:“能不好吗,师父在后面拿着刀坯子等着呢,再说我也是真爱戏,若是真的因为什么事叫我以后唱不了戏了,我自己也会难过的。”

    顾念看着何平戈,忽然笑了:“你师父若是看见你这样,指定是高兴的。”

    顾念这会笑的好看,叫何平戈一愣,但他随即就反应了过来,道:“师父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我这小小的事,他是不放在心上的。”

    何平戈这句话说的顾念十分不信,谁不知道现在的何平戈是十里八乡数一数二的角儿啊,这样还看不上的话,那还得怎么样才行。

    顾念只当何平戈是谦虚惯了,便故意逗他道:“何老板,谦虚是好事,可是谦虚的太过,可就是虚伪了啊。”

    何平戈并不反驳顾念的话,只是道:“司令见了我师父就知道了。”

    为人徒弟,那个不想叫师父以自己为自豪呢,但何平戈也明白,自己现在的能力,比起一般人来说,还能看,但在师父的眼里,指定还是有诸多错误的。

    漫长的路途在聊天中很快的就过去了,司机听着后面俩人的谈话不好意思打断,只好瞅着俩人说话的空隙,这才见缝插针道:“到了。”

    顾念也顾不得了聊天了,直接下车来看,引入眼帘的是一个有点像是老式四合院的地方,地方占地挺大,但是却只有一个门。

    顾念第一次来这里,对路还不熟,于是就直接甩了个眼色给何平戈,何平戈一见就心领神会,上前去敲门了。

    这种木门是没有门铃的,何平戈也是熟悉,直接捉起了木门上的铜环,当当当的敲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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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立即就传来了回复,叫道:“谁啊?”

    虽然有回复,但是门却是丝毫没有要开的痕迹,何平戈只好也隔着门跟他喊话:“我是何平戈,来见师父的。”

    一句师父似乎是对上了什么暗号,木头门咯咯吱吱的开了一个小缝儿,从里面探出来一张稚嫩的小脸儿来:“你是我们的师哥吗?”

    这小娃娃看起来年纪不大,应该是何平戈走了之后才进来的,所以何平戈见他不认识自己,倒是也不着恼,而是很有耐心的劝道:“自然,你让我进去见了师父,你就知道了。”

    小娃娃一脸警惕的捉着门环不肯开门:“师父说过,不许随便叫人进来的。”

    就在小娃娃和何平戈墨迹的时候,院子里又传来了一个声音,中气十足的吆喝:“狗子,发生了什么事?”

    小娃娃仿佛告状似得高叫:“师哥,有人要见师父。”

    院子里传来了擦擦擦的脚步声,而随着脚步声,门缝也开的大了一点,从里面露出了一张比小娃娃大的多的脸:“我们师父不见……”

    那人长的也算是方正,看起来有点严肃的样子,可是这话还没等说完,他自己已经有点惊讶的高叫了一声:“师哥!”

    何平戈从他过来就认出了他,只是一直没说话,这会见他认出了自己,才笑着回应道:“石头。”

    喊完了名字,何平戈还有点好奇的问道:“怎么啊石头,我记得你就比我小三岁,怎么现在还在这里呢?”

    毕竟按照一般的来说,徒弟都是签给师父十五年,十五年之内,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就可以自己出去找活干了,何平戈早五六年就出去了,按理说这会儿这个石头也理所应当在外面才对,所以这也就难免何平戈会疑问了。

    早在认出何平戈的时候,这道门就开了,石头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师父说我资质太差,出去也没什么作为,还不如老老实实的教师弟,再加上我自己也不想出去,就一直没出去。”

    这倒是也和规矩,自认为出去活不了的,师父又不反对的,留在师父的身边伺候膝下,倒也算是尽了孝了。

    何平戈一直为自己到了年纪就出来了有点遗憾,小时候的年纪小,总觉得是师父管束着自己,所以一有机会,就忍不住的想要离师父远一点,可是这离的远了,才发现,虽然小时候师父是对大家凶,但这也是为了大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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