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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我够他一剑劈的吗-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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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下砖凉,不远处的正厅里却点着极其亮堂的橙色烛光,暖调得过头,也异常得过头。
  一路静谧,大观周围景致的同时,三人不动声色地紧跟灰衣小厮。
  轻微的“吱呀”一声,本来仅留缝隙的漆雕木门被从里面缓缓大开。
  门内门外的人一会面,柔朗男声率先入耳,“宿半微?”
  “应城主。”宿半微僵着嘴角朝他颔首。
  简直了,里面的场景比她想象的要来得刺激。
  除了看似是府主人公的青年男子外,鹤凌序,应安昀都在,甚至还有偷渡者。
  现在加上他们三,真真是齐聚一堂了。
  刚唤完人的应安昀扫了眼正在往里走的另二人,眼帘转覆,笑侃:“倒是奇怪,凌序仙君竟舍得让你一人于此?”
  这一听似无心之语瞬间让现场气氛走向平静下的紧张——
  立马,钟迟捏扇柄的手一顿。
  身边深金衣裳的男子,也当即失态掀眸,深眼窝内的漆黑瞳孔,宛如底渊。
  而许瑶,一直在若有若无地打量着他,他这么一下失策抬眼,就径直对上了猎杀者的视线。
  明明是柔美眼型,本应该没什么杀伤力的,偏偏对视这一刻,眼里似有利刃在生生割他的心魂。
  管不得其他人的反应,宿半微僵着身子,甚至都不敢转头看鹤凌序的脸色是怎样。
  应安昀说话不看形势的吗??
  她笑着睁眼说瞎话:“应城主认错人了吧,夫君是有点姿色,但怎能与凌序仙君相提并论呢?”
  恢复扑扇节奏的钟迟一听闻这瞎话,脑袋当即灵活起来,深紫暗纹的窄袖叠上雾紫外罩衫的肘处,他拄上半微的肘弯,形似宣示主权一样,笑眯眯开口:“半微是我家夫人哦。”
  脖子生锈一般,宿半微迟缓转头,用眼神质问他:你……还好吧?
  这猝不及防突来这一下,差点没给她惊得表情扭曲。
  忍住下意识想甩开的冲动,宿半微勉强扯个笑,目不敢斜视半分地艰难点头,硬着头皮认了下来。
  毕竟要是当着现在的鹤凌序面,抖出她和他断情前的那些混乱事,更挑战心力。
  应安昀望着她那唇红齿白的带笑面孔,怔楞了小半会,少许时候后才翘唇一笑,“是了,是应某看走眼了。”
  倒有意思,第一次见有人敢玩弄鹤凌序。
  ……
  这些各有心事的对话,偷渡者压根没法入耳,甚至在脱离不开的难捱心悸中,逐渐感觉到呼吸困难。
  怯怕的情绪层叠淹至头顶。
  最终,手里的串珠耐不住他手劲的高压,啪一声当着众人面碎开。
  手无意识地发抖,因这意外,他总算得以挣脱。
  “在下谢氏寄真,手下一时失控,诸位勿怪。”
  所有视线转移到他身上,谢寄真顺势负手,对着一众考量的深浅眼神,一一轻扫过淡言。
  唯独略过直面对他的许瑶……因为源自骨子里的惧怕。
  “哼。”她也没给他面子,意有所指道,“谢氏寄真,胆量不错。”
  一语冷场。
  被忽略的汪府主人才得以在安静中开口:“在下念文,诚邀各位高人莅临陋府,乃是因为在下夫人……”
  发沉的语调谈至此,略显憔悴的面上又浮出悲恸,吞下哽咽音节,他勉力继续说:“是因为在下夫人,身附妖邪,不识亲熟,甚至……屡屡自伤。”
  明明是正值光景的而立之年,却已经依稀可见鬓间星点白发,可见为此发愁到了损害心力的地步。
  “可否一见汪夫人?”面色已然如常的谢寄真负手低问。
  没有犹豫,府主随即颔首,亲自领着一众揭令之人进了内室。
  提出建议的谢寄真跟得很快,第一个动起来,看似平稳的步伐却给人一种畏怕而逃的既视感。
  然后是应安昀,鹤凌序。眼角饰黛的妖孽男子与身骨清正的玄冠仙君先后入里。
  留到最后的三人面色紧绷,相互间交换视线,待高束马尾的铜绿女子轻点头后,才恢复常态般一起大步赶上前面几人。
  内室与外面正厅有一刹可感的不同,不是亮堂的烛光,而是几粒莹润夜明珠悬于屋内折角,柔光温馨。
  床帘被对挂起,可二人平摊的回纹床榻上躺着一女,身上盖着米底墨绣的锦被。
  宿半微放轻脚步走近,一看清平躺之人的脸,不由得于心内起声讶叹——
  貌比月神,冰肌玉骨,漆发黛眉,除却唇色素白,其他的每一寸可视地方都写满了清冷与昳丽。
  这般姝色,也难怪府主难藏深情心思了。
  不过,怎么越看越有点眼熟……难道在哪见过?
  她拿拇指摩挲食指指纹,像是呆滞了一样盯着人看了半晌。
  直到钟迟轻咳一声揽上她的臂弯,才将她拉回来。
  “半微,她有你夫君好看吗?”
  身旁男人侧头伸颈到她眼前,拿渲紫眼眸近近与她对视,听起来吃醋意味地问她。
  当着这么多人,宿半微头皮瞬间发麻。
  然而,只她看得到的眼瞳内,幽紫眼珠往左侧飞快游动了下,不动声色地给她传达了他才发现的讯息。
  睫顿一瞬,宿半微秒懂。
  “各有美志,无从比较。”
  随便用话应付,她动作幅度极小地歪头往钟迟所暗示的方向看去。
  欲要窥探位于最左侧偏位的偷渡者谢寄真。
  极其意外的,她又一扎子撞入了鹤凌序的眼眸里。
  比床榻之人的眉眼还要冷清,如障了汽雾的砌玉眼珠被凌厉眼睑飒然划过,眼褶深壑,睫漆滴墨。
  这双更加艳煞人心的眸子,望着她的样子,像是裹着美纹的冷刃。
  本打算打探另一人行为的视线被逼了回来,宿半微僵着脸推开了凑她极近的墨紫男子。
  嗯?钟迟没得到半微反馈,还被异常推开,一时之间懵了。
  难道半微没懂他意思?不应该啊……
  他感到莫名,转头自己望去。
  不过两秒,就比宿半微更加僵硬地咔嚓转回了头。
  ……鹤凌序,好、好吓人。
  凭求生直觉,他当机立断撤离开扒在半微肘弯的手。
  明明都断情了,还这么有下意识的占有欲。
  *
  驱邪不在他们义务范围内,因而两个任务者全程沉默,或者在无关紧要的地方附和。
  还有就是猎杀者时不时对偷渡者的讽刺冷语。
  这回,没人看不出这两位人的不对付,或者说是许瑶单方面对他的杀意。
  掂了掂手里不知何时拿出的黑鞘匕首,歪头看他,挑眉笑道:“入乡随俗很快啊。”
  眼里,分明毫无笑意。
  串珠已断,谢寄真手上空虚,心里也是抵不住的焦灼。
  毕竟,跟耗子一样被猫盯着的感觉真不好受。
  面上不显,他矜持自谦,“许仙君过誉了。”
  “呵。”许瑶冷嗤。
  脸皮真厚,还真对得起他那不要命的胆子。
  “坤未仙君,可有高见?”
  神态依旧如常,他转首问一旁大半时间在沉默的玄衣不菲的男人。
  “并非妖邪,乃有人操纵妖丹所致。”
  说这话期间未看任何一人,不用寻求任何支持,显然已是有所推敲过。
  ……
  待各回客房,许瑶烦躁皱眉皱得极紧,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该死的偷渡者明显是在接近鹤凌序,万一他取信于鹤凌序了,那直接就凉了!”
  “不会。”宿半微坐四腿高凳上,直接打破了她的猜想,“鹤凌序不会的。”
  剥了瓣橘子塞嘴里,“对了,钟迟,你刚刚用眼神示意我什么来着?”
  对镜理发的男人听到这话,放下手中侦测镜,正色道:“我发现,偷渡者好像对这府主夫人生了心思。”
  剥橘皮的手一顿,快走的腿也蓦然停住。
  宿半微抬眸,“你确定?”
  “八成确定。”
  酸甜汁水在嘴里爆开,宿半微慢条斯理咽下,“那就很好办了。”
  跟在任务者身边几天,许瑶也懂了她的意思,自动请愿:“体力的事,尽请吩咐。”
  然而就在第二天,计划初诞之日,三人行就碰见了第一道壁。
  初阳照煦,穿叶间缝隙成砖上碎金,三人站客房门口的苍树之下,远望一金一玄背影并行,一同怀疑人生。
  尤以失算了的宿半微最为挫败,她咽了下口水,越看越心凉,这……跟她认识的鹤凌序是同一个人吗?
  她艰难转头,望向也愣在原地的猎杀者,“他……失控了?”
  许瑶感受了下,“没啊,气运甚至比之前还稳定了一些……”
  完了,宿半微感觉眼前有些发黑。
  鹤凌序没失控,但是她的计划失控了。
  ……………………………………………………


第35章 嫉妒+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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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急召至后院之前,宿半微正蔫头耷脑,生无可恋撑头趴在亭内石桌上。
  鹤凌序不按她的预想走,事情一下就棘手了百倍。
  苦大仇深地盯着桌面上的不规则纹路,她是真觉得,鹤凌序就是冤家,碰上他,她就得失算。
  直至一小厮疾跑来叫她,铜绿衣衫的女子才敛起四处漫开的心思,一跃而起,赶往后院。
  作为最迟赶往现场的人,宿半微一翻上隔墙,就被下面的修罗场震慑了——
  青服的府主脸上似有抓痕,衣衫凌乱,已然倒地昏迷,他的夫人素服立于边上,纤瘦身子肉眼可见地在发颤,姣美面庞苍白如纸,正发愣地盯着自己摊开的手,喉间似有泣音。
  金裳玉带的谢寄真形容也好不到哪去,脖子上架着黑刃匕首,正被许瑶束缚着,但整个人的心神竟都落在不远处对面的月神之貌的汪夫人身上。
  那复杂的眼神,宿半微甚至形容不具体,似乎有哀怨,有嫉妒,有苦涩,有愧疚,但不容置疑的是,肯定有爱意。
  等等……愧疚?他何来愧疚?
  不过,竟然真的觊觎上了有夫之妇,多半注定爱而不得。宿半微撇嘴,也不知说他可怜,还是活该。
  待一转视线,看到鹤凌序持剑欲要捅上钟迟的时候,她眼睛蓦然睁大,连忙大喊:“剑下留人!”
  就这一嗓子,成功让那握剑之手顿了一霎。
  一霎就够了,她连忙尽全速跃至钟迟身边,扯下头上赤色发带,以其作兵器,缠两圈手掌后以气劲掼出,用八成力击偏剑势。
  本意是只是偏转剑势而已,而且也是建立在对鹤凌序实力的评估前提下使出的力道,但宿半微却再次失算了。
  腕弯剑垂,袖边上的白鹤羽翅像是突坠一般,鹤凌序竟被她击得生生踉跄了两步,猛然抬头,视她的眼神颇为受伤与怨怒。
  每字都清晰低沉,束冠男人视她冷声:“这便是你心仪本君之法?”
  剑沉默指地,对峙也无声展开。
  “本君为玩物,他即是你真心,张口即来诓骗之言,宿氏半微,你作何认为本君,必须按你心意行事?”
  自伤伤人的话如他那生来锋利的眼尾一样,予人彻骨寒意。
  宿半微的脸上瞬间没了血色……他知道她在有意引导他了。
  这些天,由于鹤凌序脱离她的猜想,不得不将计划繁琐,暗中借其他人的手笔来推鹤凌序按她的计划走。
  明明全程,她都未出过面。
  她再次清晰意识到,全场最难搞的不是偷渡者,而是鹤凌序,一个根本跟他们不算是敌对关系的人。
  咬咬牙,不肯承认自己的再度失算。
  作为头脑著称的任务者,却一再失算,简直是职业生涯的污点。
  偏偏是在一人身上持续滑铁卢,她甚至不敢去深究,到底是技不如人算不过他,还是……心有杂念影响了判断。
  一瞥而过边上也在僵持的猎杀者和偷渡者,宿半微硬生生干涩反问:“钟迟何过之有?”
  “邪体,可够?”
  又是这把柄,这回形势可不容许她故技重施来解救钟迟了。
  “钟迟不能死!”没有理由再堵塞回去,她只能单调陈述自己的立场。
  目前这棘手形势,损失一个帮手,难度就上升一个档次。
  掌绕赤红发带,呈戒备姿势,“坤未仙君,钟迟一人尚且敌不过你,两人就未必了。”
  被宿半微一手护于身后,嘴角染血的墨紫男人狼狈地手捧心口,呼吸因虚弱略显急促,望对面持剑仙君的糅紫眸子却平静到像覆了层膜一样。
  指尖逐渐蜷缩在胸口的墨紫云袍上,他遏制心内震颤,不避锋芒地直视对面散发沉郁气息的男人,似是要探索什么。
  “把他带走!”
  一边的许瑶高声打断了三人之间一触即发的对峙。
  宿半微抽出几分注意,才发现另一边还站着的三人之间的气氛比他们还紧张。
  汪夫人整个人颤得似要昏厥,却抬起深棕眸子,撑着劲看向她的对面两人。
  谢寄真红着眼,颈处露出的肌肤上青筋隐现,脖子上因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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