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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我够他一剑劈的吗-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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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向一边还在沉睡的少年,鹤凌序指尖隔空一点,就解了他体内运转的药效。
  汤念醒来还有点不知今夕何夕,待爬起来后才发现不对劲。
  他挠挠头,“师兄……我们这是怎么了?半微和钟迟呢?”
  闭了闭眼,鹤凌序低言:“他们,
  迷晕了我们,盗走了不卑草。”
  “什么?怎么可能?!”
  汤念感觉自己好像没听懂师兄的话,脑子也变得混乱了,“他们为什么要盗不卑草?”
  “应是要换辟元石。”
  舍近求远。
  宁愿欺骗他,从他这盗得不卑草去换,也不愿请求他帮忙。
  原从未曾把他当作过朋友,说得真好听。
  他垂眸,看着手指上裹着的紫红衣料,脑子里回闪的是她在乾泽送糕的拘谨,在妖林沼泽的戏谑,温居、织锦阁、迷障阵里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真是……字字句句皆是迷惑。
  本就来历不明之人,汤念历练尚浅,为其所惑便罢了,为何他明知疑窦未消却渐忘设防?
  糊涂。
  ……………………………………………………
  鹤凌序:终是我的信任过了火~
  钟迟:诶,(不服气)不是我和半微一起骗你的吗,你怎么只反思半微那份?
  作者:因为他屡次对半微心软妥协。
  汤念:啊?(震惊+懵逼)我以为师兄是因为我……


第10章 煮汤
  =====================
  溪流簌簌,跟一条澄澈缎带一样布于平坦而零星绿意的土壤上。
  溪旁,有口锅架着。
  锅下烧着噗嗤噗嗤的火,锅里煮着咕嘟咕嘟的汤。
  一男一女在锅边忙碌。
  紫红衣裳的女子蹲着,手拿个树枝翻动火堆,墨紫衣衫的男子站着,也握了个被削得平整干净的树枝在锅里搅拌。
  正是逃之夭夭的宿半微和钟迟两人。
  离了“衣食父母”,他们只能自力更生了。阴差阳错用一柄普通剑换的瓦锅,也成了他们吃饭的厨具。
  宿半微往锅里看了看,就看到在蘑菇碎旁边,被搅得上下翻动的蛇肉。
  想到不久前,身边这个人突然俯身伸手往地上一卡,扣住了一条扭来扭去的蛇。
  她当时的表情立马就失去了管理。
  闻着锅里让人分泌口水的蘑菇肉香味,宿半微迟疑问了句:“你怎么抓蛇抓得怎么熟练?”
  熬汤的人回忆:“我曾经去101古代世界的时候,被迫做了阵捕蛇人。”
  他嘿嘿骄傲道:“蛇够多,我甚至能做出蛇肉全席。”
  她立马阻挠:“还是别了。”
  对捕蛇的认知只有《捕蛇者说》的宿半微,对他提出的鬼畜场面感到有些不适。
  蛇汤熟了,她率先塞了块蛇肉进嘴里咀嚼。
  “还挺好吃的。”
  火势小了些,乳白的汤还在咕嘟咕嘟,香味不住四溢。
  “喂,你们看到看到我的小蛇没?”
  一句蹩脚发音的问话打断了正享受美食的两人。
  宿半微一听到这不算陌生的桀骜声音,嘴里啃完肉的骨头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两个手指这么粗的,你们看到过吗? ”
  红衫少年走近了点,用手比了比,又问了遍。
  她嘴里还没吐的这条蛇骨加上肉好像就两指宽……
  “它跟我闹脾气,往这个方向偷跑了过来,这里好像就你们在,看到过它吗?”
  他烦躁得叉腰,腰上的金环叮当响。
  见鹿涂没认出自己,宿半微松了点心。
  “没有。”钟迟脸一点也不红,摇头否认。
  她含着骨头,也一脸无辜地摇头。
  “真是该死,总是到处瞎跑。”
  异域少年低骂了句,后嗅了嗅,眼睛就跟着盯到了他们的锅上。
  “诶,你们煮的是什么,这么香?”
  宿半微/钟迟:可能就是你正在找的东西……
  “就一些蘑菇。”
  少年不好糊弄,“这不是肉香味吗?”
  “对啊,有些蘑菇就是这味道,你们住在大漠,所以可能不太了解。”
  她问道:“要来点尝尝吗?”
  “好。”
  不懂客气为矫情何物的鹿涂眯眼点头,虚空一掏,掏出个玛瑙碗。
  看着伸到她眼皮子底下的赤底金边玛瑙碗,本来只是随口一提的宿半微只能硬着头皮接了过来,小心翼翼舀了点锅上层的汤入碗里,生怕浮了点肉出来。
  两人紧张地看着少年慢慢喝了一口,然后神情变得舒展。
  “好喝!”
  浅色眼珠子被睁圆了些,少年毫不吝啬赞美。
  喝完一碗,术净了碗后,他把它收了起来。
  手里取而代之的是一把尾似蛇形的长笛。
  看起来不是很妙的样子,密切注意动向的钟迟问他:“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找我的小蛇啊。”
  喝了人一碗汤,鹿涂的语气好了很多,乐意跟他们解释几句,“吹这笛,哪怕只剩骨头,它也会向我游过来。”
  ?!
  早偷摸把骨头给吐到火堆里的宿半微连忙叫住他:“等等,我好像见过一条蛇。”
  钟迟觑了她一眼,他这么不知道?
  无视钟迟疑问的眼神,她接着说:“差点忘了,我好像看到一条蛇被鹤凌序带走了。”
  反正已经利用他了,就利用到底吧。
  “他拿我蛇做什么?”
  鹿涂放下凑到嘴边的笛子,野性的眉皱了起来。
  “我们分道扬镳后,他提着条蛇走了,我们也不敢管,也不知道他拿蛇要做什么。”
  神情不似作伪的样子,蛊住了这个异域腔调的外来少年。
  跟着破罐子破摔的钟迟见缝插针,补充了句:“可能为了饿了吃。”
  鹿涂震怒,“好个鹤凌序,亏我还听他话放了那个小偷一马,没想到他自己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笛子被啪一下捏碎。
  两人心里一颤。
  差点被捏碎的就是他们的骨头了。
  “对了,你们怎么看着……不像来历练,也不像寻宝的?”
  恼怒欲转身疾走的少年又转了回来,突然想起来一样问了一遭话。
  气氛无端紧张了起来。
  宿半微:“我们来找人的。”
  鹿涂秉持着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绝不拖延的红漠域精神追问了句:“找谁啊?兴许我见过。”
  “路狂道人。”她实话实说。
  万一这少年能有些路狂道人的行踪线索呢。
  “路狂?”
  他一脸嫌弃,摆摆手,手腕处的细细金环相互撞击出清脆声音,发音拗口地劝他们:“那你们还是别找他了,他死了。”
  “我亲眼看见他被杀人越货了,可能是……要他从织锦阁拍卖下来的东西吧。”
  言尽于此,他不再有负担地背过身招招手。
  “走了,我去找鹤凌序算账了!”
  红影逐渐消失在他们眼前,簌簌流水声和咕嘟汤沸声中,一道男声沉痛开口:“你说,鹤凌序会放过我们吗?”
  又骗又偷,还栽赃嫁祸。
  忙活了半天,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们只能保佑拿到任意门之前,别碰到他了,如果碰到了……就把不卑草物归原主,减轻点火力吧。”
  盯着火堆噗嗤噗嗤烧着,宿半微认命叹气。
  早知如此,就不拿他出来背锅了。
  这回好了,火上浇油。
  沉痛归沉痛,吃还是得吃的,两人心里揣着泪,还是把命运多舛的一锅汤给全部解决了。
  坐在石畔边等钟迟在溪边洗锅,宿半微举着株得之不易的不卑草观详。
  长得还真有点名字那味,揣兜里这么久都不见一点孬的,草杆子挺得怪直,通体翠绿翠绿的,逐渐至草尖甚至有些接近透明琉璃色。
  确实看着就是一副不怎么便宜的样子。
  她撑着下巴叹了口气。
  唉,拿着烫手啊。
  霎然间,一阵风席卷过来,手里的东西被一团影子给叼着抽走了。
  宿半微一惊,站起了身子。
  夺走不卑草的东西站在三米开外,嘴巴吧唧吧唧,当着她的面把草整根咽了下去。
  梅花鹿?
  不过,现在重点不是这个……
  她望了望空荡荡的手,望了望不远处眼神懵懂的梅花鹿。
  ……
  最终,被死亡视线盯着的梅花鹿撒蹄跑了。
  留个紫红衣衫迟滞在原地。
  她慢吞吞转头,看向提着锅静默在原地的男人,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还是保佑别碰上鹤凌序了吧……”
  ……………………………………………………


第11章 灵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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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微,你有没有觉得这里不对劲?”
  提着锅的男子神情认真,环视了一圈周围后,低声问旁边同样神色慎重的女子。
  “对。”她蹙眉点头。
  误闯入一片花地,却如何都出不去了,甚至都找不到来时路,这怎么看都不是正常的。
  视线可及的地方,都是笼在地面上的层层叠叠的花骨朵。
  然而最可疑的也就是这些清一色的花骨朵,竟看不到一朵开了一星半点的。
  浅色花苞的缝隙中,也是密集的鲜翠绿叶,挤挤闹闹的。
  除了不知野生还是人为的泥巴小路,可以说是茂盛到无处下脚。
  打转半天,脚都有些酸了,却越发难辨方位。
  钟迟都快拿不住锅了,索性放下锅,拿出小镜子理了理头发。
  宿半微习惯了他总要关照他那三千发丝,看到也当没看到,只拄着腰看着这些花骨朵儿发愁。
  锈金刻纹裹着的镜面上,此刻正映着一张隽朗面容,走势和缓的眼型,看似没有攻击性,然浅眸流光,有种洞悉人心的通悟感。
  蓦然,镜中的瞳孔一缩。
  “半微,你看后面!”
  她应声回头。
  一丛丛花苞呈阶梯性缓缓绽放,如果忽略花苞里面还沾着新鲜肉丝的锯齿的话,也能算得上是震撼身心的盛景了。
  开近脚边的时候,参差锯齿一下间齐刷刷地对准了他们。
  绿枝拽着清纯花瓣,任花芯四处扭动,里面锯齿开开合合,屑屑的黄色脂肪与血色肉丝缠在齿缝间,看起来惊悚血腥又诡异。
  直面这一幕的两人头皮丝丝发麻,撒腿就往前狂奔。
  跑得呼吸急促了起来,宿半微边吐息边观察周围地形。
  好像自从花开始开了后,围丛的篱笆就无端出现了。
  不过篱笆外面跟罩了层雾一样,压根看不清外面究竟有什么。
  她看了眼右前方攀着米黄花苞和绿藤的篱笆门,急喘着开口:“右边,篱笆门,看到了吗?”
  听到提醒的钟迟瞬间改变方向,跟着往木编篱笆门的方位奔去。
  两人的脚力已经要不行了,后面花又快开到脚边了,他们完全就是搏着最后一口气赌这新出现的门靠不靠谱。
  意想不到的是,还有几步的时候,篱笆门自己就开了。
  可惜开口太窄,两人想同时出去够呛。
  宿半微低头一看,脚边的花骨朵已经在颤着花苞,马上就要开了。
  她直接往边上踩着几个聚集在一起欲开未开的花苞,一把把钟迟给推了出去。
  随后紧跟要出去时,篱笆门却在眼前直接消失了。也就钟迟一声急促喊叫伴着余音传了过来。
  “等等,锅!”
  她都快气笑了,对着消失的篱笆门喊道:“去找任意门!”
  还念着锅呢。
  “都什么时候了,命都要没了还想锅。”她低声嘟囔,转过身,望着面对她的如海般的锯齿花芯,叹了口气。
  没办法,提前牺牲一步了,等她回去先找贺录算账吧。
  只是……这种被啃死的死法,也太折磨人了。
  脚边开出锋利锯齿的花芯扭着缠上了她的脚腕,毫不客气地啃上了她的小腿。
  因刺疼身子踉跄了下,她拿剑挑开扒腿上的花芯,但挑开一个还有一群纠缠过来。
  脚至小腿,再至膝盖,腿部肌肤逐渐被密密麻麻地包裹,额头上冷汗浮现。
  她知道,马上就要栽下去被全面吞噬了。
  一沓又一沓锯齿陷入皮肤,她举起剑,打算速战速决,直接自刎掉减轻痛苦。
  就这时,一切像被按了静止键一样。
  贪婪勾着缠着活人身体的锯齿花,停了下来,一动不动像被施了咒。
  嘴唇咬得泛血的宿半微试探抬眼,随后就愣住了。
  ……是那头梅花鹿?
  顶着两侧嚣张长角的灵鹿,雪白蹄子优雅踏在花上,丝毫不把那锋利锯齿放在眼里,直生生踩着憋屈不敢挣扎的锯齿花前进。
  待它走到了面前,缠在她腿上的锯齿花像犹豫了下后,咔咔抽开了枝蔓与花瓣,退避三舍的样子似乎很畏惧这头突降梅花鹿。
  前蹄跪下,它慢悠悠舔了舔她的伤口处。
  她忍住想退后的冲动,讶异察觉到,被舔过的地方不再痛了,甚至有些麻麻痒痒像正在愈合的感觉。
  舔完后,它又挪了挪身子,前蹄趴下,将身子侧向她。
  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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