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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爱觉醒-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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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心却作祟。

    罢了,正好自己断片忘记,反正都发生过了,点进去看看这个变态到底做到了什么地步,他才能准确量刑。

    视频时间不长,里面的他满脸醉相,正在对着镜头学猫叫,鼓着双颊,嘟着嘴唇,简直、简直可爱到爆!

    他低下头,脸蒙上阴影。

    身后良晌没有动静,薛越想回头又回不了,试探性地喊了声,“阮哥哥?”

    一只手机扔了下来,阮昀柊松开他,不屑地嘁了一声,“小屁孩就是小屁孩,还以为是什么二十禁的东西,多大出息。”

    啧。薛越抓起手机爬起来,“下次我争取更有出息一点。”

    “你敢!”阮昀柊抱手站着,脸颊有两团醒目的红晕,“以后不准做这种冒犯我的事情,否则——”

    “否则什么?”薛越大咧咧坐在地上,“哥哥要冒犯回来吗?我保证不反抗。”

    “想得美!今晚不准你进来睡!”

    薛越僵住。

    这话不是开玩笑,阮昀柊丢下他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了。他一骨碌爬起来,“说好删了视频就不生我气了的……”

    阮昀柊站在楼梯上,回头,微笑,“我没有生你的气啊,本来我们就不是睡一张床的,忘了自己亲手签过的协议了?”

    好家伙,上当了。

    薛越内心苦笑,面上拉低眉毛,撅起嘴巴,“阮哥哥……”

    “撒娇无效!”冷漠无情一声,直接宣布死刑。

    行吧,算了,今晚不和他闹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准备。

    ………

    距离进组还有几天,是薛越为数不多的假期,也被广告拍摄和会议挤满。

    晚上9点,他从外景影棚回来,经过MYU大楼时又看到巨大的3D屏,今天不是陆秋深,是公司的当红女团,四位美少女笑得又甜又飒。

    他问,“怎样才能上公司的大屏?”

    安栗与他一同坐在后座,听到诧异抬头,“哦,那个啊,那是公司做营销用的,一般艺人有新作品或重要活动时可以申请安排,《昼火》播出期间你也会有的。”

    “那得等好久。”这还没开拍呢。

    他在MYU真的好透明啊,别说外墙大屏,走廊贴的海报都没他份。据他这一久的观察,阮昀柊除了家以外呆最多的地方就是公司,但自己又不能时时刻刻呆在公司,必须想办法提升提升存在感。

    看来只有努力工作了呢。

    “怎么了?”安栗是个挺敏感细心的女人,轻微的情绪不对也被注意到,比起木头一样的方木木更适合吐诉心事。

    可惜薛越没有向别人吐诉心事的习惯,轻飘飘地说了声没事。

    车子缓缓往停车场开,方木木在前头说,“姐你不用担心,越哥多半是在想阮总吧。”

    薛越震惊,“方木头,你什么时候开窍的?”

    安栗也震惊,“阮总?哦……”她忽然正色,“小越,我早就想跟你说了,你可不能把这事当真啊。”

    “为什么?”他继续震惊。

    车里光线昏暗,安栗抓了抓从耳朵后掉出来的头发,口气忐忑迟疑,“本来我没什么立场发表意见,也没想管这件事,你很有天赋,稍微打打基础完全可以凭实力走出一条路,公司里很多前辈都是这样的,靠别人终究不会长久,在你之前的小竹子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喜欢的时候天天带在身边,不喜欢了,说踢开就踢开了。”

    原来是担心这个。薛越对这位不苟言笑的经纪人改观了不少,“那不一样,你以前也这么劝过邱思竹吗?”

    她叹气,“小竹子跟你不一样,他实力也不算特别差,但是运气特别不好,单你知道的《图凰》,好不容易拿到那么好的角色,结果……所以劝他也没用,他是为了红可以不择手段的人。”

    “这倒是。”薛越哂笑,“在你们眼里,阮昀柊是什么样的人?”

    安栗稍作思考,“阮总很厉害,不是说他家里厉害,是他的眼光、手段、策略,至少我这样的人是没法相提并论的,你应该不知道,《图凰》刚开播的时候,他是准备提前打压你的,那时候我们所有人都不觉得你会火,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事只是提了一嘴就做罢了。”

    薛越默默感慨,还真是阮昀柊的性格,原来他自以为的走运,是哥哥心软放了他一马。

    “我这样说你别生气。”安栗继续道,“像阮总这样有钱优势人家的少爷,不会真的把手底下的艺人当回事的,你还小,又刚刚正式进这行,自己心里得分寸,不然最后受伤的一定是自己。”

    停车场的入口倾斜向下,车子在减速带上轻轻颠簸了下,迎面过来另一辆车,车灯的白光从薛越脸上扫过,照出一片痛色。

    那如果我不是以艺人的身份接近他,情况会不会不一样呢?薛越无数次这样想过,可是,至少现在,他只能这样。

    停好车,三人一起往电梯间的方向走。停车场的灯惨白昏暗,薛越注意到附近有辆车在摇晃。

    车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遇到这种事情,大家都自觉地避开目光加快脚步,但他还隐约听到些细碎的痛吟,突然咔地一声,侧边一扇车门开了,有个人从上面滚了下来。

    “你个贱人!”男人粗暴的吼叫传来,隐隐耳熟。

    车子停得密密麻麻,只能隐约辨认出个身形。地上的人很快被拖进去,车门砰地关上,隔断了不堪的声音。

    薛越诧异停住,“刚刚那个人,是小竹子吗?”

    “不知道。”安栗担忧地转头,“我们快走吧,这种事情多了去了,没法管的。”

 威胁

    处理完杂事,公司灯光熄了大半,这层似乎只剩他了。

    方木木本该送他回家,被他使唤去送了安栗,临走时安栗高兴欣慰地和他道别,大概觉得他懂得照顾人吧。

    走廊灯白得孤寂,薛越把背包甩在肩上,不急不慢地往前走,忽然听到旁边房间传出一阵怪异的响动。

    那声音很闷,像某种柔软的重物落地,砰一下就没了。

    左手边的门紧闭,门牌写着瑜伽室,平时被后勤员工当作午睡间。里面也没有亮灯,怎么会有动静?

    薛越握住门把,轻轻往里一推,门开了,入眼全是漆一样的黑。视觉无法获取足够信息时,嗅觉和听觉变得加倍灵敏,他闻到omega信息素的香味,夹着点血的腥,不远处角落有衣料摩擦的细响。

    “啪”一声,他按下门边的开关,刺眼灯光迅速铺满宽敞的瑜伽室。几步开外的储物柜旁站着一个人,双手都抓着柜子边缘,似乎刚从地上爬起来。

    闻到信息素的时候他就认出来了,看到邱思竹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吃惊。

    他挑眉,“竹老师?你在这儿干什么?打算在这儿过夜?”

    和阮昀柊不一样,被亲昵喊做“小竹子”的邱思竹瘦小柔弱,佝着背,勾着头,脊椎的骨节在皮肤下凸起,红艳艳的血在白色T恤上擦出数道脏兮兮的痕迹。

    他把腮帮咬得鼓起,额角全是津津的汗,“你别过来!”

    薛越便站定,目光扫过他后颈的伤口,“你玩得这么野的吗?”

    “和你没关系。”邱思竹扶着柜子站直,这样一个简单动作,就让他大口喘气。他打开储物柜的一格,艰难伸手在里面翻找,几张抑制贴啪啦掉出来。

    他应该是来找抑制贴的,身体虚弱加上黑灯熄火,不小心摔了吧。薛越实在看不下去,两步踏过去帮他捡起来,他被吓得撞上柜子,“让你别过来!”

    “放心吧,我对你没兴趣。”

    离得近了,他才看清邱思竹身上的伤口不止腺体一处,侧边脖子,前边锁骨,全是新鲜齿痕。他联想到刚才遇到的事情,“刚刚在停车场,就是你吧?”

    邱思竹一把夺走抑制贴,用牙齿咬住一角,嘶啦扯开。

    不说话,就当默认了。薛越双手插在裤兜,眼神有些戏谑,“是你的新靠山?看上去好像不怎么温柔啊,和我家软软相比,差远了吧?”

    “薛越。”那人终于抬头直视他,“我没碍过你什么事,你也少来针对我,我俩七七八八,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话是这么说,不过你现在的状态不太对啊,不是刚刚被疼完吗?怎么还要用抑制贴?”

    “说了和你没关系!”他颤着手把抑制贴往后按,可惜后面全是血,贴不牢。

    “你别动。”薛越真的看不下去了,从背包拿出几张湿纸巾,强硬扯开他的手腕,擦干,吹干,替他贴上新的抑制贴。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眼神澄澈认真,像个替患者包扎上药的医生。弄好之后,邱思竹捂着脖子抬头,上齿咬在下唇,微微胀起的脸颊泛着浅淡桃红。

    薛越以为他要放下架子和自己道谢,没想他突然靠近,踮起脚向前倾,轻轻吻在自己的侧脸。

    擦……

    邱思竹在他耳边娇笑,“糟了,你猜谁在门口?”

    薛越浑身僵住,猛地推开转身,“阮——”

    门口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人。

    邱思竹虚弱靠回柜子,“你还真是有够在乎他的,他怎么可能在这里?”

    被戏弄了。薛越冷然回头,“你敢亲我?不想活了?”

    “怎么?你也有洁癖?”他乐呵呵地笑,笑容略讽刺,“刚刚心情如何?想象一下,被你心心念念的阮哥哥抓到和别人接吻,那个人还是和你合作最多关系最暧昧的我,假戏成真,洗不清喽。”

    薛越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你在威胁我?”

    “被威胁的不一直都是我吗?就是提醒一下,我随时可以这样反咬你,今晚的事情,你最好当作没看见。”

    “呵呵。”薛越不屑笑笑,“然后呢?”

    “然后,你可以走了。”

    薛越转头就走。邱思竹弯腰去拾掉在地上的外套,手脚又开始虚晃,冷汗雨一样下。他咬牙,出声叫住,“你等等!”

    被威胁警告了一番,薛越心情不大爽,不耐烦地回头,“又有什么吩咐?”

    他刻意咬重了“吩咐”两个字,嘲讽意味明显。邱思竹呼吸很急,好像这么大空间的氧气不够他用似的,“送我下去,到停车场。”

    说完,他怕不被同意一样补充,“否则我把今晚的事情告诉阮总。”

    就算阮昀柊知道了又能怎样呢?顶多再挂楼梯上亲一顿。薛越缓慢走近,居高临下看着,“你好好说一句走不稳路,我也不会扔下你不管啊。”

    他偏开头,表情藏进了阴影,“别误会,我只是不想欠你人情,我们这行的人情,贵得很。”

    一直到把人扶上车,薛越愈发觉得不对劲。比起到了发情期,这人更像吸收了什么药物,身子绵软虚弱,状况比他猜测的还要糟糕。

    他忍不住皱眉,“你真的不用去看看医生?”

    “不用。”邱思竹靠在后座无力摇头,“我不想因为这种丑闻丢掉工作。”

    他预感不妥,但别人的事,管不了不说,和他也没关系。他呼出一口长气,到驾驶位坐好,“你家地址。”

    半晌才有回答,却不是住址。邱思竹语气冷飕飕的,“薛越,劝你别对阮昀柊太认真了,我刚刚听说,他快结婚了。”

    有道电光噼里啪啦地闪过脑海,薛越面色彻底冷下去,“刚刚跟你在车上的,到底是谁?”

    他不说话了。

    “邱思竹!”

    “凶什么?”邱思竹恹恹地说,“我是看在你打算送我回家的份上随口提醒一句,没想到你还真不知道,看来他对你也就这样了,我睡会,到了叫我。”

    薛越用力握住方向盘,胳膊的肌肉向上鼓起,许久颓然泄气,倒靠回座椅。

    扔在副座的手机叮咚响了声,屏幕亮起,显示出一条新消息,来自备注「软软」:再不回家,等着挨打。

    消息末尾加了个“凶”的表情,薛越不由露出笑,这是认识以来头一次收到主动问候。

    应该不会吧?阮哥哥不会是那种人,虽然所有人都在说他不好,可只有自己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笨蛋。

    总之先回家。他启动引擎,准备起步,后知后觉才想起,他还不知道邱思竹住哪儿。

    他想问,一回头发现丘思竹蜷着身子躺在后座,似乎在拼命地发抖。

 发疯

    送完邱思竹回到家,中途花了近一个小时,一进家门,阮昀柊坐在客厅沙发,抱着手直勾勾盯着他。

    薛越浑身汗毛立起,站在门口不敢往前,“阮哥哥,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阮昀柊歪着脑袋微笑,眼神指了指旁边的座位,“过来坐。”

    洗完头发又没吹干,他右肩的小马尾绑得松散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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