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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和世子妃都应了个是。好在宝纹没在这里听见这些闲言碎语。
这里说些酒席上的事,外面突然报“大爷来了”
严太妃还有些诧异和王妃道:“除夕那天都没回来,今天怎么来呢”
王妃一脸的漠然不说话,世子妃则为王妃马首是瞻。
不多时沐瑄走了进来。他规规矩矩的上前行了礼。
严太妃不喜道:“今天怎么肯回来”
沐瑄恭顺道:“也该回来给老人家请安了。”
“难怪你父王会发火,你只说说你办的什么事。前些年就不说了。今年从庙里搬出来了还是这样到底眼里没有家人”
沐瑄静静的听着长辈的数落一声不吭。
王妃坐着喝了会儿茶,便起身道:“我那里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还没等严太妃开口,沐瑄抢先一步道:“王妃请略等等,我有话要说,王妃不妨也听听。”
王妃无比的诧异,她和这个继子之间还能有什么话好说的。又听得太妃道“你就坐下来听听大郎要说什么吧。”
沐瑄有位置也不坐。身姿笔直的站在屋中,听得他言语清脆道:“听三弟说府里的各位在操心我的终身大事,给各位添麻烦了。趁着这事还没有定下来。我有两点要求要表明。一,成家后我不住府里,就当正式分了家。府里的一应大小事与我关系不大。二,不管娶谁。这门亲事需得我点头答应。”
严太妃一听,倒不是什么为难的事笑道:“两点都依你。至于怎么分家。还得问你父王的意思。再有你也姓沐,是宗亲,怎么就说府里的事与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呢你是我们这一支的嫡长子,可别忘了。”
沐瑄有些生硬的说道:“我不是世子。将来要守护这个家的世子,不是我。”
严太妃拿沐瑄无可奈何,只好又对王妃道:“此事需加紧。大郎这里都要二十四了,别人像他这么大孩子都几个了。”
王妃应了个是。她不是很情愿兜拦此事。显得兴致不高。
沐瑄又说:“将来姐姐的事还要靠你们帮衬。”
严太妃笑道:“看看那两位老人家是什么意思,我是没什么要紧的。不过再醮肯定不能比初婚,祖制在那里摆着的。”
这次谈论还算和平。严太妃又留沐瑄在府里用饭,沐瑄却拒绝了。他这样的疏远到底还是让严太妃不高兴。
“分出去住也好,省的我天天看着他这张冰块脸。大郎的事我全部交给你们婆媳了。对了,以前不是说顾家的孩子吗我觉得倒也不错”
世子妃忙道:“我们家那双妹子都已经定亲了。”
严太妃有些惋惜道:“那只好寻别的人家了。”
却说荣筝回到府里,连去马氏房里坐一会儿都不肯。
跟去的如意颇为荣筝感到不平,嘟哝道:“这个太太好没意思,坏了我们小姐的名声对她有什么好处。小姐也别软弱,正好您手上还握着对她不利的东西。不好了,我们抖落出来,看谁不要脸面正好老爷这阵子还在府里,要是老爷又去任上了,我看小姐该怎么办”
荣筝说:“她这是把我往绝路上引,这样也好。反正我就卯定了不嫁人,她拿我也没办法。”
如意气不过,忙又宽慰:“小姐,您生气归生气,这样的话可是不能说的。”
“为何有母亲的陪嫁傍身,我只要好好的经营,将来也饿不死我。不嫁人也能过一辈子。”
“小姐,难道您就任太太把脏水往你身上泼”
荣筝道:“先忍一忍,等到以后都走上了正轨再说。只要她再不犯我,我就敬她一尺。”
荣筝暗想,马氏和她是彻底闹翻了脸。她现在手中还握着底牌,也还能威慑马氏,不到关键的时候她是不会亮出手里的底牌。因为上辈子的惨痛经历,她对婚姻向来是没有信心的,所以也不报什么希望,眼下正好,她也不会再担心有第二个廖家出现。自在的过一辈子
晚上归省的时候荣筝去见了她父亲。
荣江自然对王府里发生的事一点也不知道,他点头道:“初八我就又要回安阳了,你们各自安身,别给我惹麻烦。让我也没后顾之忧。”
马氏茫然的点头答应。
荣筝看也不看马氏,径直和荣江说:“爹爹,过了灯节。我就想把铺子开起来。只是眼下还缺点钱,您看能不能”
荣江笑道:“你要开铺子我是点了头的,不过有什么不懂的要问你母亲。你外祖家也是世代行商,见过的世面多去了。要不去问你三叔,自己别胡来,知道吗”
荣筝点头答应:“我有不懂的地方会去找三叔请教。”她已经自动的把马氏给剔除了。
荣江心想小孩子家家好奇心重,什么事都想尝试一下。他也比指望荣筝真能赚到钱。希望这孩子能吃点苦头,以后能有所成长,所以才答应了荣筝的要求。
“回头你让账上给筝姐儿支二百两银子。”荣江扭头和马氏说了。接着又和荣筝道:“这笔钱先拿给你周转。不过我只能帮你这些,剩下的要靠你自己想办法。”
荣筝估算了一回,铺子是现成的,不过要进货。还要请人。有二百两应该能暂且周转开了。
“好,多谢爹爹。”
马氏听说要出钱。一脸不高兴,于是冷冰冰的问了一句:“要是铺子赚了钱,这钱怎么算”
荣江笑道:“赚了当然就算是筝姐儿自己的,不过是赚是赔还得看筝姐儿的本事。”
荣筝忙道:“爹爹。给我两年时间,我一定会把您这二百两的本钱给还上。”
“哟,你这口气倒不小。这话我们都听见了。到时候可别抵赖哟。”
那马氏却是一脸的不屑,一间铺子一年能赚一百两她却是不信的。她倒要看看荣筝到底有什么本事。
当下各自归寝。
马氏便吩咐人用汤婆子来暖床。
荣江起身道:“你自己睡吧。我去卉秋那里。”
马氏听闻。心里倒凉了半截,无奈道:“老爷路上当心,可别滑了跤。”只得又让小丫鬟打着灯笼送荣江去卉秋那边。
等到荣江走后,马氏心里的委屈瞬间都化成了眼泪,心道,她难道当真不嫉妒卉秋她难道就不想再为荣家开枝散叶,她做梦也想生个儿子,可是荣江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又总不大理会她,她哪里生儿子去。
卉秋万没想到荣江回去她那里就寝。听见有人叫门,她还只是不信。后来丫鬟说:“老爷来了。”
卉秋原本已经躺下了,不得不披了衣裳下了地。
她走到外间一瞧,果然见荣江来了。
“都这会子了,老爷怎么来呢”
“我不来看看心里不踏实。孩子可还听话”
卉秋含笑道:“今天他倒还好。”
卉秋又要亲手服侍荣江栉沐,荣江怜惜她如今有身孕,这些事只让丫鬟们来。
等到躺到床上的时候,荣江在枕边和卉秋说些温情的话,又道:“等到他出来,我一定会回来瞧你们。”
卉秋却诚惶诚恐道:“老爷在任上,哪里能说回来就回来”
“又不是不能告假。”
对荣江的这片赤诚之心,卉秋心中觉得一暖,又笑问:“老爷希望奴婢怀的是个儿子还是个女儿”
荣江不假思索道:“眼下我已经两个女儿了。年过三十了,连个儿子还没有,当然是希望怀的是个儿子。”
“那要是奴婢生个小姐的话,老爷又怎样”
“我还能怎样,女儿我也认了。你现在什么也不要想,安心的养好胎,顺顺利利的生下他。有什么拿不定的就去和太太商量。”
卉秋想到了马氏曾经对她的手段,她哪还敢往马氏跟前去。要不是荣筝中途救了她一回,只怕肚里的孩子早就没了。荣筝对她的恩情她还是很感激的,又想到下午时如意过来絮絮叨叨说的那些话。
卉秋忖度了半宿,终于开口道:“老爷,奴婢倒是听说了一件事。”
荣江睡意上来了,惺忪着眼,漫不经心的问道:“什么事”
“奴婢今天跟太太、小姐们去王府的人回来说”
卉秋吞吞吐吐的,一点也不痛快。
荣江倒有些不耐烦了,皱眉道:“要紧的话就快点说,不要紧的话就明天再讲吧。”
卉秋咬咬牙,已经开了口,就没有收回去的到底,心一横就接着道:“奴婢听说太太今天去王府做客,与外面的那些太太奶奶提起了我们三小姐来。”
“筝姐儿正是说亲的时候,这个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可是太太的口中却没说三小姐什么好话。”
荣江的睡意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睁大了眼睛问道:“这些话你是听谁说的”
卉秋自然不好说是听如意讲的,心虚道;“老爷要是不信可以去查证。奴婢绝不会说谎话来哄骗老爷,也不会诬陷太太。”
荣江知道卉秋的性子向来温和,从来不在背后说三到四,他心中疑惑道:“你说的话都是事实”
卉秋连忙保证:“绝不会有一句假。”只要如意那个小蹄子不骗她,她就不会随意捏造,只不过这话她不好说出口。
“这个马氏到底想的是什么她为何要向外人道筝姐儿的不是。筝姐儿什么地方得罪了她”
卉秋摇头道:“这个奴婢就不晓得了。”
荣江半信半疑,又因卉秋怀着胎,实在不好再多问她,让卉秋添了烦恼动了胎气,反而还宽慰她:“这事我知道了,也会去查明。你不用多管。”
卉秋识趣的闭了口,再不敢多问一句。
第二天一早,荣江便询问了卉秋身边人,问卉秋昨下午见过什么人。身边服侍的丫鬟便说荣筝身边的如意来过。
荣江心道这些人到底再搞什么花样。他离了卉秋这里,便让人去把如意叫来。
彼时如意正给荣筝梳头,听说老爷叫她过去。如意心里一惊,半刻也不敢耽搁只好随了去。
荣筝还是疑惑,问了句紫苏:“老爷找她做什么”
紫苏摇摇头。
巳时二刻的时候,荣江满脸愠怒的找到了马氏。
马氏正教荣笙写字。
荣江也顾不得小女儿在跟前,张口就来:“你说说你做了些什么好事”
马氏一怔忙起身道:“老爷从哪里惹了这么大的火气。”
“哼,打量我不在家,你们就肆意胡来。如今连自己人也不知道维护了。你说说看,你到底为何要这样做今天你必须得给我拿个说法来。”荣江紫胀着脸。
马氏几时见过荣江这样的阵势,正好周嬷嬷惶恐的看了她一眼,马氏心里一沉,莫非那个死丫头把那些东西都交到老爷那里去了么
马氏正是六神无主,不知该如何的时候,荣江喝道:“看来你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吧,那么我问你,你为何要在外人面前诋毁筝姐儿难道她就不是你的女儿呢”
马氏心下一慌,原来是为此事。不怕,她已经想好了应对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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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准备
荣笙从未见她父亲发过火,在她的记忆里,她父亲从来都是温和斯文的。如今却亲眼见到父亲对母亲呵斥,早已吓得不知所以,呆在了那里。
马氏面对荣江的指责,急忙替自己辩解道:“我与老爷夫妻几载,难道老爷还不清楚我是个怎样的为人。您知道的,我人笨嘴拙,又不大会说话。昨儿席面上跟前的黄夫人偶然问了筝姐儿两句,难道我不告诉她。”
“那你也用不着在外面道筝姐儿的长短,你这样让她以后怎么嫁人”
马氏泪如水下,可怜兮兮的说道:“黄夫人问我筝姐儿几岁没的母亲,在家做什么,我都是实话实说的。我哪里晓得那个黄夫人没有安好心,就给我下套呢。到头来让人看了笑话。”
荣江觉得头疼,恼道:“什么叫实话实说”
马氏道:“筝姐儿以前本来就要强,又喜欢和人计较,这些我都没有说错。”
荣江不再听马氏分辨下去了,他咬牙切齿道:“我看你就是打定主意想要破坏筝姐儿将来的亲事。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是不是听我说筝姐儿的嫁妆多给一千,你就恼呢”
马氏是怨恨荣江偏心,但她不敢明说,只一副可怜巴巴的说道:“我嘴笨不知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老爷要责怪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我绝对没有要损害筝姐儿的心思。还请老爷明鉴”
荣江只是不信,匆匆离去前,扔下了一句:“你刚进门的时候,我是怎么和你说的,筝姐儿母亲走得早。可怜,让你好好的待她。这些年你做了些什么,你自己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