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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瑜就当经纪人先生对自己已经有了大概的认知,兴致勃勃的筹备新的电影去了。
要说赤旗之下的国度最能拿得出手的文化输出,必然是那些流传了无数年的侠义之道。
为众生而生,为众生而死。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君子六艺样样皆通的时代,无论怎样拍摄,只要剧情折腾的不过于离谱,就必然都是蕴含了无数文化底蕴,远超那些虚构世界的商业大片的东西。
谈及剧情,简一就真心没想到,“我寻思着你在这个故事里扮演的应该是女侠或者是一些强势老古板,总之就是一看就很有气势的,不是正派就一定是反派的角色,结果你扮演的竟然是其中一条线的悲情女角色?”
这操作就离谱。
“那你觉得一群人为了情爱争来争去好看,还是说舍小爱而顾苍生的大义,更容易让人震慑心神呢?〞
赤旗之下国度里生活着的人固然会羡慕那种“我渴望有人至死都暴烈的爱我,明白爱和死一样强大,并且永远地扶持我。”但实际上却是,“我们始终暴烈地爱着这个国家,直至死去之前,必将永远的扶持他,热爱他。”
世间情爱千千万,但我们已经拥有了独自一人就能制造出来的最美浪漫。
——以极致的爱去对待另一个存在。
这样的文化流传不出去,独自欣赏自然也是一件美事,但如果传遍世界的同时谈及文化入侵,更是一件好事。
毕竟世界上可是有着大部分的人都和我们的观念截然相反,最终让他们为了我们的传承我们的文化而折服,并转变观念,难道不是一件更为令人赞叹的事吗?
简一觉得自己这辈子在大道理这方面都玩不过时瑜,重点她还不觉得这部分认知是大道理。
因为她会在约束别人的同时也约束自己。
“拍吧拍吧,人生在世总是也要有理想的。”简一除了支持没有任何别的想法了。
一个理想完成了,还有下一个理想,千千万万个理想等着她行动。
新电影里,被造型师耗时一个多小时才贴的相对完美无缺的妆造顶在头上时,时瑜已经热得快要冒烟。
化妆师在她的相对自然粉嫩的唇上画上了暗红色如血一般的口红后,便将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那张因为妆造在镜子中显得具有强大颓糜美感的脸上。
她说:“只要你不露出平时的那种笑脸,你就是这部电影里那个半生风华,半生寂灭,最后死在了艳阳天里的盛世花魁。”
时瑜摸着眼角下被点出来的那颗痣的动作顿了顿,“说的也是。”
最后露出了一个让化妆师不忍直视的灿烂笑脸。
电影是电影,她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散财童子而已。
化妆师看着时瑜很快又收敛好了的面色,吐出了一口气,便第一时间招呼着拍定妆照的摄影师过来,“你来看看这里还有什么其他需要补充的。”
时瑜内心暗自思量:自己已经足够美了,如果还需要补充,那要美到什么程度才行?
她伸手用右手的中指抹了抹涂上了血红色口红的嘴角,让膏体有一点点的轻微溢色,更添了一丝那种死在了艳阳天中的花魁的糜烂之美。
演员还是要敬业的嘛。
很快拍摄就正式开始,搭档的对象是剧情中的那个,让她从半生风华走向半生寂灭,临死之前爆发出了人物最后一道弧光的男人。
时瑜顶着花魁装造,站在行行色色的古色古香的楼宇之中,脑海里回忆起的却是自己第一次穿越的那个世界……
虽说只当了短短一瞬间的花魁就捅了自己跑路了……
喧嚣的人群中,穿着红艳纱裙的女子坐在被烛火衬托明亮的台上,正顶着没有任何高光的眼眸拨弄七弦琴。
而不远处另有一人在对楼的楼顶,抬头灌酒,遥望月亮。似遥望明月,也是遥望明月之下的美人。
对角线的构图,更容易让这张格格不入的画面产生刺目般的割裂之感,在摄影师超高技术的拍摄之下,明明是一张非常美的照片,可偏偏就充满了浓浓的让人能感觉到不舒服的独特质感。
却又完美的贴合了故事的剧情。
导演指挥着她们俩,“你们先对两句台词看看效果,再拍第一幕。”
时瑜不在意的看着对面从瑞恩那里拖来的男主角,不出意外,这人估计也会成为星安里头的一颗小小星子。
撬墙角专业的。
只要锄头挥得快,没有墙角不存在。
时瑜想了想,就干脆借着刚刚拍完的那张图片,临时构思了一个剧情,测测对面的随机应变能力,便直接不看任何人,只抬头望着木质房屋的内部建筑结构,眼神死寂,“木无根还能作为梁存,人无根系,又怎么才能活?”
导演眼睛一亮,搭戏的人倒是直接被时瑜这一手堵住了,不知道怎么回台词,只好狠狠的给自己灌了一口酒……
结果道具组也没想到他能干这么一回事,酒壶里还真的灌着江大白。
这一口当场上头,男演员眼角洇出一片红色,只见他像是被酒水呛到了一样,开始猛烈的咳嗽了起来,眼角越发红润了,而后平复了一些,便强扯着嘴角回应了那一句似乎从风中传来的话语。
“常说众星难及皎白月,区区星石,又怎能窥探皓月。”
而后坐在梁上的人咳得更厉害了。
道具组的人窃窃私语,“突然就明白谜语人为什么很吸引人了。就算故事的大致我们没有完全看过,可只是见到这个画面就会想到那种丝丝缕缕缠绕在人物角色上的详细背景了。就算只是一张图,一句简单的对话,背后也蕴含着无数我们难以企及的庞大世界。”
“我看着花魁眼里没有高光的时候,心里的感觉不是悲哀于她从风华变为寂灭,而是觉得,这辈子都不会有人走近她,再也看不清楚她的心了,这样就反而觉得更加难受了,心里闷闷的。”
“这说明这个故事更好冲奖。”时瑜灿烂的笑容打破了纠缠不断的情感,是花魁还是花瓶只在她毫厘的选择之间。
但是在拍摄正式开始之前还是得先做一个决定。
导演灵魂拷问——
“所以这部电影的名字到底叫什么?”
要知道,时瑜走的只是花魁线里的女主,在这部电影中,每一个出场的角色都有人物弧光。
包括那些在青楼里寻欢作乐的人,在家国灾难面前也依旧能挺身而出。
“不如就叫《人间百相》吧。”时瑜说。
导演以为,时瑜是个文艺的,也是个尊重于故事整体结构的。
然而这个女人却在想着,回头冲国外奖项的时候,这个名字寓意的内涵会有更多的阅读理解选手,主动为她解释那些很有可能冒出来杠“小爱和大爱相比,小爱就不值钱了吗”的人。
时瑜都懒得回答。
真正有问题的不应该是拿爱做对比的人么?
但杠精之所以是杠精,就是因杠而不自知。
知道自己在杠的,那叫故意找抽。
第30章 。特别番外2神的星际掠夺战
漫天星河之上;被视为垃圾的一员指挥着身后的机械大军,以开天辟地之势强势的冲向了距离最近的一颗已经被虫族霸占的星球。
对人进行掠夺战之前合理的进攻不同物种,先表现出自己的强势;等到时候对人下手时,只要不是个蠢货;都应该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主动上交保护费,你好我好大家好;不然那些知道自己要嗝屁了的肥羊分分钟把毛全都给烧了多浪费。
时瑜生怕那群兢兢业业和虫子抗战的小肥羊们嗝屁,没有办法继续给她创造财富,只随手拿着系统在她购买了大量的用具后,免费赠送的计算机粗略计算;就能算出每年边境人类和虫族战斗到这次去的那些军人;原本应该存活是每年所能领取的薪资总和数的损失……
这是什么?!
这是区区虫子;竟然敢蔑视人权!
到底是在穿越之前算是在社会主义红光之下长大的孩子,时瑜目前还干不来彻底把这个世界生活的土著不当人的渣渣行为。
她开始的想法只单纯的是在边境的战场上;用机械大军代替还活着的士兵进行战斗的同时,让对方主动上交自己90%的工资。
这很合理。
逐渐走向屑之一途的时瑜;告诉那些被机械军团救下来的士兵:“要么你们交上你们的工资;我替你们解决战场上该做到的事;要么你们就安安静静的成为虫子的口粮。”
被人质疑:“你这种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自顾自的说些无谓话的人;又凭什么要求我们相信你?”
被人辱骂:“明明都是人类同胞;帮助彼此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你凭什么要求我们拿出自己的工资?吸人血的畜生,你这样的人我一毛钱都不可能给你!”
一开始时瑜确实气得不行。
不客气的口癖张口就来:“老子在垃圾星被人当成垃圾的时候,怎么没见有同胞来到我的面前?”
但凡没在上个世界学点手段,刚穿越过来,遭遇到那种事情,恐怕她的第一想法就是直接和这个世界同归于尽吧。
“还是说你们难不成真的觉得我稀罕你们相信我了?别搞笑了;老子只是来赚钱的!”
说完之后时瑜又笑了:“我觉得我对自己的人渣属性还是不够深刻。”
她冷漠的看着那些对她的帮助觉得理所当然的人,随后直接指挥着原本凭借着机体强行阻挡虫族大军进攻路线的机械军团,放弃该条线路。
一开始那些人发现大量虫子进攻时根本无法组织出有效的防御手段。
数量太多。
一旦没有机械军团的存在,这片营地甚至这颗星球只会成为虫子的食物。
亲眼见证着那些自以为是又无能且傲慢的家伙在异族的入侵之下死无全尸的画面,时瑜心底反倒越发冷硬起来。
她的目的只有一个,赚钱,赚无数的钱,赚到系统升到最高等级,从此能自主地掌控时空之力选择穿越任何一个她想要去的世界,然后……
回家。
就只有这一个目的。
自以为是的蠢货,凭什么在她面前舞?
终于有聪明人明白了。
蠢货的试探只会让所有人一块遭殃货,因为强者根本不在乎弱者绞尽脑汁思考出来的计谋。
有人主动站了出来,以一副极其谦卑的姿态说明:“我们恳请您帮助我们。”
“不管是任何事情,只要我们能做到,只要您需要。”
在这种星球危机之下,没有人可以理所当然的思考为什么后方支援的人此时还没有赶到,只能让他们面对这种不把他们的生命当成生命的魔鬼。
只要不是脑残,想的都是:想要了解真相的前提,最起码也应该是先活下去。
时瑜嗤笑:“早这样做不就好了。”
非得死点蠢货才能乖乖听话。
时瑜需要的只是钱,或者一切能兑换成钱的刚需物资。
在有所需求的人会付钱的情况下,那么机械军团就会成为战争中最锋利的刀刃。
活下来的人震惊的看着那些挥舞着钢铁打造出来刀剑的机械军团冲杀在无数虫子之间的画面,只觉得不可思议。
他们拿着激光枪都无法破防的虫子。凭什么会在刀剑的穿刺之下轻而易举的死去?
时瑜才不会向那些只需要给她老老实实上供金钱的工具人解释,系统内存在的那些贵的能让人头皮发麻的金属,到底有多么强大的可开发性。
他们给她钱,她保下他们的命,公平交易。
而这片地方,甚至说这颗星球,只是星际时代人类与虫族战场的偏隅一处。
还有更多的小肥羊在等待着时瑜的青睐。
她理所当然的告诉那些花钱买命的人:“你们给的钱只够我为你们阻挡下这一次的危机,真以为那么点钱就足以让我保护你们一辈子,甚至护送你们到达安全的领域?”
时瑜的表情就像是在告诉在场的所有人,逗她笑的搞笑行为也不能这么搞笑。
一人几万的星币,在这么个充满了灾难性的世界里,就想平安活一辈子?
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打头的人看着星球之上死去的各种各样的虫子尸体,咬了咬牙,狠狠的说道:“我愿意将我手中所有的存款全都交给您,只期望与您带着我们和另一颗星球的战斗人员会合。”
时瑜:“文字游戏只会让你们死的更惨。”
那个“我们”说白了就是这个打头的人只想交一份钱让她保护一大堆的人。
说话的人脸色一白:“抱歉,我的意思是我们所有人都愿意支付相应的价钱,然后希望您能在阻拦虫子入侵的同时,带我们和另一个星球的战斗人员会合。”
时瑜恶劣的笑了:“晚了。”
“刚才的‘我们’是什么意思对我而言并不重要。而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