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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偷偷恋着他-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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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软一张包子脸看起来一点威力没有,笑起来还有些可爱,“不好意思,我一直很尊重他的想法,至于我配不配得上他,就不劳你操心了。”
  回头拉起秦月,苏软头也不回的离开。
  秦月瞄了瞄她一转身就耷拉下来的小脸,她又不会哄人,无措的揉了揉头上的杂毛,一脸烦躁,“艹,早知道这样刚刚就直接揍那女人一顿了,瞅着她贱嗖嗖的样子老子就不爽。”
  苏软没忍住扑哧笑了,“打架斗殴,你是想要记过吗。”
  秦月见她终于笑了,也跟着松了口气,试探着问她,“刚刚那女人说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苏软垂下眸子,想着最近两天陆河的异样。
  她还以为他是因为辰安的事情在烦恼,原来不是。
  许孟洁说的对,陆河很重情,不只是重爱情,也重亲情。
  不然他那时也不会去给陆宝惜捐骨髓了。
  但凡他心肠硬一些,他就不会去。
  毕竟没有他捐献骨髓,以陆远山的本事,再等等的话也能找到捐献者,区别就是顺利程度罢了。
  他见过他望向陆宝惜的眼神,羡慕,怨恨,各种情绪缠缠绕绕到最后变成释怀。
  苏软摇了摇头,“不需要怎么办,选择权在他手上,他如何选择,我都支持。”
  秦月眼神闪了闪,她不懂苏软眼里那种情绪是什么感觉,她还没有经历过爱情,没有深深切切的爱过一个人。
  陆远山的事情有些严重,那个鸠占鹊巢的市长夫人给陆河打来电话,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求陆河想想办法,让他想想办法,不能让他父亲坐牢啊!
  陆河听到这个消息时说不正经是假的,在他眼里,陆远山尽管背叛了他的母亲,但他对于那些公务上的事情,一向很是谨慎,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清清楚楚。
  就算做了,他也会做的一干二净,不留任何蛛丝马迹。
  他不至于去贪污,陆河皱着眉听着电话那边的哭声,哭的他心烦气躁。
  那边的女人还在哭着求他求求他外公,让他外公帮帮陆远山,她哭的凄惨无比,“宝惜还小,他不能没有爸爸啊!”
  陆河啪的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第一百一十二章 清者清,浊者浊
  苏软回到家时走到门口就感觉到一室的寂静,平时他在家时经常会开着电视或者开着音乐随意的放着。
  如此安静,没有一点声响,她还以为陆河还没回来,结果打开门就看到客厅中央的沙发上坐着的人。
  见她回来,他抬眼朝她看过来,脸色看起来并不是太好。
  苏软朝他身边走过去,刚想坐在他旁边就被他一把揽进怀里坐在他腿上。
  苏软指尖伸进他的发丝里,轻柔的抚了抚,“怎么了?”
  许孟洁说的话半真半假,她更愿意陆河自己将一切的苦闷说给她听。
  下巴垫在她的颈窝,陆河深深吸了一口气,两人之间只余下呼吸声,半晌,他轻叹一声,“没事。”
  苏软揉揉他看似倦极了的脸,他不想说,她也就不问了,“别自己撑着,就算我帮不上忙,但也会想要帮你分担一些。”
  陆河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我是男人,怎么能够让你跟我一起经历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他恨不能把她护在自己羽翼之下,不让她见一点风雨,怎么舍得让她出来陪他面对风浪。
  他不需要能够抵抗狂风暴雨依旧面不改色的女强人,他只想让她终日喜笑颜开,有风有雨他来挡。
  两人许久没说话,苏软陪他在沙发上静静的坐着。
  坐了好一会,苏软觉得自己都有了些困意想要睡着的时候,陆河的手机响了起来。
  苏软看见是古怜打来的。
  陆河伸手拿过手机,苏软很有颜色的想要从他身上起来,但陆河的手箍的实在太紧,她挣脱不开,只能继续窝在他怀里。
  手机里的声音她听得并不清楚,但能隐隐约约听到古怜有些尖利的声音。
  陆河垂着眸子听了一会,待古怜停下,他幽幽的道了句:“我什么时候说过会为了他去求外公?”
  古怜一时噎住,没说出话,几秒后,她说,“你若是能够这样想那就更好,不管贪污的事情是不是他默认的,但终归跟他是有关系的,他对不起你母亲,这就是他的报应!”
  说到最后,古怜的声音带着些恨意,她永远都记得姐姐窝在床上整个人消瘦的就像是一副骨架。
  他曾经对着姐姐发誓会爱她一生一世的,他发了誓,但是他没能做到,所以他要受到报应,现在,他的报应到了。
  古怜不但对他没有一丝同情,甚至还有一些想笑。
  若是他当初没有对不起姐姐,现在也不会有他的牢狱之灾了。
  但她唯一担心的就是陆河,从小她就看不清陆河这小子的心思,随着他长大,她越来越看不透他的心思。
  陆河说,“人各有命,他的对错法官自会决定。”
  只是想到那一句徘徊在脑子里的声音,他心脏还是忍不住一窒。
  “宝惜还小,他不能没有爸爸啊!”
  母亲离开的时候,他离开陆远山,那时的他,跟陆宝惜也没差了多少。
  等他挂了电话,苏软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对上苏软柔和的视线,陆河阴沉了一天的心情稍稍好了一些,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终是没忍住,哑着嗓子问她,“你觉得我做的对吗?”
  他还不知道许孟洁找了她的事情,但知道她从刚刚的电话中应该猜出来了不少。
  苏软碰了碰他的眉眼,在他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至少,我觉得你做的很对。”
  他说的对,他不是法官,陆远山的对和错自有法官来定夺。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没做,法官自然不会错判。
  倘若他做了,那也是他该去承担的后果。
  若是陆河真的为了他去求了外公,先不说外公能不能顺利将他保下来,换言之应该考虑是老爷子愿不愿意去保他,一个害自己的宝贝女人丧命的男人。
  老爷子一世英名,从未做过亏心事,这一生坦坦荡荡,苏软知道,陆河不会愿意让老爷子赔上他的信仰去保一个不知是非多错的人。
  陆河很喜欢这种被她轻声安抚的感觉,别人说他做的对,他没什么感觉。
  但她说他做的对,他的心都跟着跳了几跳。
  在她眼皮上亲了一下,陆河将她放在沙发上,有些疲倦的弯腰将脑袋枕在她的腿上,声音都透着丝丝疲乏,“让我靠一会。”
  苏软替他按着额角,见他眉心舒展,她弯了弯眉眼。
  她就知道,她的少年,不会如许孟洁所说所愿的那样,她的少年,周身发着光。
  其实说起贪污,陆远山简直想要咬碎一口牙。
  活了半辈子,陆远山第一次如此狼狈。
  家门不幸,他找了那样一个女人,身为官员,他一直很清楚,贪污是个禁忌,绝对不能碰。
  从政这么些年,官职一步步往上升,他始终谨记着,决不允许自己有一丝的错误。
  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他哪里会想得到,最后害了他的会是自己的枕边人。
  他明明叮嘱过无数次,谁知道那女人竟然敢背着他收东西,还收了那么多。
  平生第二次,他尝到了悔恨的滋味。
  第一次悔恨,是在古惜去世的时候,但那时候不全是悔恨,还带着对她的怨恨,怨恨她不能理解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生理需要,怨恨她不能大度一点,他身在高位,很多时候身不由己,但他的心一直在她身上。
  可她就那么小气,死的那天什么都没对他说,她离开的毫无预兆,他悔,却也恨。
  可现在,他是真的悔啊,他怎么会以为这个世上除了她,还会有其他跟她一样爱他的女人。
  不会有了,原来自她死去以后,这世上就再没了如她一般爱他的人。
  躺下监狱冰冷坚硬的床上,陆远山想,若是他那时没有做错事,没有背叛她,那么她也没有离去,陆河也不会那么恨他,而他,现在也不会呆着这座冰冷的监狱里了。
  因为她怎么会舍得陷他于这种地步,她只会劝他,不要走错路,怎会收着别人的财物,还反过来靠在他的身边没事人一样浅笑嫣嫣。
  他想,他真的错了,他错了。
  余下的半辈子,他就在牢里替她祈福吧。
  如果有来生,那么他便愿她家庭美满,事事顺心,想要的都能得到,最后,千万别遇见像他这样的人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他凭什么
  再次见到陆远山时,陆河恍惚了一下,他被转到了京都的监狱等待审判,他夫人收的那些贿赂,足够他把牢底坐穿了。
  老爷子特地给陆河打来电话,虽没说什么,但陆河知道,老爷子是在试探他的态度,若是他一心一意想要保陆远山,老爷子就算不说什么,也免不了寒心。
  陆河有些好笑,人人都觉得他回去帮陆远山,先不说他有没有那个本事,就说陆远山凭什么?
  坐在空荡荡的桌子前,指尖轻轻的在桌子上叩着。
  陆远山被两个狱警带着,手上还带着手铐,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发丝现下凌乱的贴在额头上。
  眼圈泛着青黑,胡子星星点点的冒出来。
  陆河从没有见过他如此狼狈的模样,哪怕是他母亲去世的时候。
  他突然一阵的恍惚,或许,母亲在他眼里,远抵不过他的事业重要。
  低下头轻嘲一笑,可笑他竟认为母亲在他眼里还是有些份量的。
  陆远山张了张嘴,没说出话,眼里竟泛着一丝水光,没想到,到了这种地步,来看他的竟然是他这个亏待了多年的大儿子。
  陆河一张脸无比平静,他不吱声,陆远山平缓了一会,盯着陆河像极了古惜的眉眼,仿佛要印进骨子里。
  “你能来看我,我很开心。”
  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话,他的嗓音嘶哑的有些可怖。
  陆河想到他那个现下正准备带着钱财跑路的夫人,看他的样子,应该已经知道了。
  虽说虎落平阳被犬欺,但虎依旧是虎,对陆远山忠心耿耿的手下依旧还是有的,外面的事情,他知道的不比他少。
  浅浅淡淡的嗯了一声,两人相对无言,一时间空气寂静的有些尴尬。
  陆远山说,“这些年顾忌着面子和作为一名父亲的尊严,一直没有真正的给你道过歉。”
  陆河眸子幽深,静静的等着他的下文。
  他说,“小河,爸爸错了,早就知道错了,从你母亲离开以后,我无时无刻不再煎熬,我对不起你妈妈,也对不起你,我的人生,最失败的不是现在这场牢狱之灾,而是我没有做好一个丈夫和一个父亲。”
  他颓废的仿佛一个七老八十将行就木的人,闭着眼压抑着汹涌澎湃的眼泪,牙关紧咬着,肌肉轻轻颤动。
  陆河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在桌上轻叩的食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
  外面的狱警敲了敲门,“差不多了,时间到了。”
  陆远山站起身,他本就没指望着陆河能够原谅自己,但不可否认,他的内心依旧渴望着他的原谅。
  可最终,陆河只是静静的坐着,眼睛里没有任何表情,平淡无波的看着他。
  陆远山肩膀垮了垮,停下往外走的脚步,“以后你结婚了,能告诉我一声吗?”
  陆河说,“再说吧。”
  陆远山被狱警带着离开,房门关上,陆河深吸一口气仰起头,左手轻轻的搭在眼睛上。
  被手掌遮住的眼睛闭着,但眼泪却沿着眼角无声滑了下来。
  接下来几天,苏软见到陆河的时间很少,他直接请了假,每天回来时都是深夜。
  苏软看着他越来越深的黑眼圈,心疼的不行,但丝毫没有办法。
  陆家现在一盘散沙,陆远山的判决还没下来,但陆家的财产已经全部被冻结。
  而陆远山的那个女人已经将陆家所剩的财产,还有这些年她背着陆远山藏的私房钱全部变现,然后带着儿子跑的远远的了。
  甚至走的时候都没来得及去看陆远山一眼,好歹也是多年的夫妻了,倒还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当初陆河脱离了陆家的户口,辰安虽在他名下,但并未收到波及。
  可不可避免,股市有些不太稳。
  这段时间陆河一直在辰安忙碌,刚开完会,靠在椅子上稍微眯了一会。
  古怜从外面走进来,看到他的样子,眉头皱了皱,虽然开着空调,但他就这样穿着一个毛衣直接就睡了肯定还是会冷。
  古怜刚准备出去给他拿前几天周俊华落在她这里的外套来给他盖一下,可还没等她走出门,他就醒了。
  陆河本就前面,按了按有些刺痛的眼睛,“小姨?不是不让你来吗?”
  古怜翻他一眼,整天闷在家里都快发霉了,我就不能出来看看吗!”
  陆河挑眉,“当然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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