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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山搂着怀中的人儿,故作严肃,批评着说着。
安阳猛地一看到顾青山,立马便想起了方才身后尴尬的画面,正要拉着顾青山回无恙居,不想,却见那顾青山微微勾唇,盯着她的略微泛红的小脸,道:“郡主这会儿跑什么跑?慌什么慌!”
说着,目光一抬,朝着远处看了一眼,双眼一眯,一时将脸压低了凑近安阳几分,压低了声音,用仅有二人能够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郡主每日食用的牛乳都是微臣亲自挤的,不曾假手于人!”
说着,斗篷下,顾青山的手不知打哪儿摸了来,一把准确无误的捏住了安阳的手,随即轻轻勾唇道:“不过,郡主这双手可不是一双用来挤、奶的手,便是要挤,也得挤——”
顾青山一本正经的说着。
面上斯斯文文,正经得不成样子。
然而话一落,却牵着安阳的手直径盖在了某处。
第81章
青天白日里; 安阳生生被对方这一大胆举动给吓得花容失色。
整个人只有些呆呆愣愣的,有些缓不过神来,一时只有些神色呆滞,良久良久; 只有些难以置信的缓缓仰起头来; 看向头顶上的人。
下一刻; 待反应过来后;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便想要开口尖叫,然而尖叫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发出; 对上对方似笑非笑的坏笑; 安阳立马又给生生止住了; 短暂丧失的理智立马归位了。
这里并非闺房; 而是……而是在室外; 这大白日的,她这一叫唤岂不是人尽皆知了。
安阳可丢不起这人。
然而; 指尖的触感一点一点清晰的传回大脑; 一时,安阳整个小脸憋得一片通红; 瞬间成为了猪肝色。
她只有些难以置信。
他怎么能……能不要脸成这个样子的?
这还是她认识的顾青山么?
这可是大白日; 且十几步开外处便是侍女们; 虽见他们举止亲密; 立马避开了视线,可……可这同白日人前宣、淫有何区别!
真是个登徒子,不要脸!
安阳就跟握了个烫手的山芋般; 吓得她指尖一抖; 几乎便要立马激动的挣开。
然而手指却被他紧紧按压着; 竟片刻动弹不得。
冬日里的衣裳厚重; 其实探不出具体的雏形来,然而不知是不是对方……过于厉害,哪怕搁着厚厚的面料,依然觉得凶猛吓人,只觉得大大的……一包。
安阳的脸瞬间便要直接滴出了血来。
“你……你放手——”
她一时想起方才顾青山嘴里的那句话,又想起方才姜明月挤奶的动作,顿时又羞又愤又气,只恶狠狠地朝着顾青山呵斥着。
然而压低了的声音,带着恼恨的呵出,落入顾青山的耳朵里,却分明成了某种娇嗔。
其实在没有成婚之前,纵使他血气方刚,年富力强,却其实并没有多少欲、念。
顾青山喜欢骑射,喜欢练武,虽全身的力气日日花不完,却将大半的精力都放在了骑射武艺上,对于女人,许是不曾开过荤,便无任何念想。
第一次尝到滋味是在新婚之夜,只觉得就跟盘古开天辟地似的,整个天地有种被重塑的感觉。
不过那时郡主大病初愈,身子还十分娇弱,纵使堪堪尝到了些滋味,他却不敢过于放肆,其实还没有琢磨出更多的门道,便很快偃旗息鼓。
好在后来连连赶路,奔赴西南后又公务不断,便也很快将那初尝到嘴的滋味抛在了脑后。
不过却也时时在午夜梦回时,稍稍回味过几回新婚之夜的迤逦。
甚至还有几回梦到过,舍不得醒来的地步。
真正的闻到味,吃到手并且品尝到其中的美妙滋味却是在回到将军府后,只觉得在军中历练几年,又去贫苦的西南锻炼了几年的自己早已修炼的四平八稳了,却不想,回来之后没多久便跟个毛头小子似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每日都恨白日过长,黑夜太短,他日日是归心似箭,整个人魔障了似的。
无他,皆因那滋味太美了,只恨不得日日软了腿。
原来春宵苦短,芙蓉帐暖,君王不早朝这些他曾日日唾弃又鄙夷的词汇,却有朝一日成为了他日日真实的写照。
只恨成亲太晚,也时时暗自后悔,早知如此,早知如此,当年便是他三日当作一日用,便是给西南的百姓们当牛做马,也该将繁重的公务连夜处理完了,腾出一月半月的功夫奔赴京城将人给亲自接来的。
省得白花花香喷喷的媳妇儿无故遭人编排不说,他这边还生生浪费了三年的好日子,事后每每回想便觉得真真得不偿失。
如今正在兴头上了,正慢慢的熟能生巧,刚刚才琢磨、解锁出了些新门道来,不想,在这最要紧的关头,生生被勒令停止了。
太后薨逝,三月内自然不能贪欢,何况,郡主伤心过度,病成了那个样子,再加上她那样孝顺,顾青山便知,这至少得有半年的功夫来怕是没他的份了。
郡主病重,他一心扑在她的身子上,自然无心惦念其他,可如今一日塞过一日的好了起来,日日同床共枕的,免不了开始心痒痒了起来。
日日只能看,不能摸不能吃,搁在三年前,他堪堪能够忍受,可一旦开荤了的人,哪有人受得住这般煎熬。
平日里没有机会,他也不敢在郡主的“孝心”上耍什么滑头,只能逮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过把瘾,解解馋了。
“不放——”
见郡主脸红成了红苹果,顾青山扬了扬嘴角,如是挑眉说着。
心中却想到:脸色果真还是泛红的好看,早两月日日小脸惨白,他都瞧怕了。
要每日多红一红才好了。
安阳却被顾青山这无赖的口吻一时怼得目瞪口呆,又哑口无言,见他跟个没事人似的,她整个人被震惊到了。
天呐,眼前这无赖当真是他顾青山么?
要知道,不近女色当年在皇家学院那会儿,可曾是他顾无忧的专属词汇呢,是整个皇家学院所有人的共识。
当年那么多小娘子青睐暗恋于他,有人偷偷路过他时丢帕子,有人偷偷朝他眉目传情,有人向他讨教夫子留下的课业,还有人路过他身边时假装身子不适,偷偷晕头,横竖各种手段是层出不穷。
那时就连丹旸和赫连毓都被他迷惑住了,一前一后日日争风吃醋,镇日在安阳跟前细数其他“小贱蹄子们”的各种伤风败俗之类种种,听得安阳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不过那时每一句酸味后,丹旸和赫连毓每每都会得意又高傲的补上一句:幸好无忧哥哥不近女色,丝毫不将那些便宜货放在眼里。
所以,安阳便也理所当然的认为他顾青山当真是个不近女色的。
不然,顾青山他当年从北疆回来后,有一回皇宫夜宴时,她难得鼓起勇气去跟他打了招呼,小声的唤了他一声“无忧哥哥”,他却连理都没理她是怎么回事?
也是自那以后,安阳自尊心受辱,彻底“封心锁爱”,便再也没有多瞧过那姓顾的一眼了。
得瑟个什么劲儿?
不就是个在战场上待了几年,比寻常少年英武了几分么,有什么了不起的,皇帝舅舅让他回来,不也得乖乖回来么?
傲慢个什么劲儿?
横竖,那一句小小的“无忧哥哥”成为了安阳一生的侮辱。
此后余生,她再也没有再唤过半句了。
好了,“无忧哥哥”这事暂且不表,至少他不近女色的形象还是堪堪在安阳心目中立住了。
然而,他当年形象立得越稳,如今翻车便翻得越发厉害。
好吧,虽然顾青山在床榻之上确实……厉害,且贪恋,武人出生的人,比寻常男子勇猛些许,也是理所当然,可他是武人不假,却也是百年赫赫帅府的继承人,是个斯文体面人更加不假啊。
哪个体面人能在青天白日里干出如此不要脸的龌龊勾当!
他是变态么?
安阳只恨不得砍下他的两只无赖的手来。
不过好在,他的斗篷厚,直接垂落到了小腿下,将她一拢一罩,外界其实压根瞧不出什么门道来。
然而,便是旁人不知,安阳却也容不下如此……不要脸的行径。
然而她又深知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
也知本就重、欲的顾青山确实素了好几个月,怕早已憋坏了。
硬的不行,怕是只能来软的了。
当即安阳咬咬唇,做了许久的面部建设,这才小声采取怀柔政策,道:“小白糕都被你压坏了,你……你瞧,它在咩咩叫,你……你压疼它了——”
安阳努了努嘴,点了点怀中的小羊羔,冲着顾青山道:“你……你还不快撒手——”
却不料那顾青山竟毫无廉耻之心,也压根不上她的套,她若来硬的,他竟更硬,她若来软的,他便越发欺压上头,得寸进尺道:“那你……摸摸他——”
顾青山忽而勾唇轻笑着说着。
安阳起先还没听懂,直到他一本正经的脸上那抹似笑非笑再度扬起,她一怔,顿时明白了过来,“他”是哪个他。
顿时,脸再度唰地一红。
正气得要板起脸来命令他之际。
偏生这时那头姜明月见安阳突然要回,又见无忧哥哥来了,顿时拎着个小木桶吭哧吭哧一脸激动的跑了来了,嘴里激动嗷嗷喊道:“郡主,郡主,你瞧,我才挤了一会儿便挤了好多了。”
又嗷嗷喊道:“无忧哥哥,你快来,咱们比赛,看谁挤得多——”
她这一喊,安阳只觉得手微微一抖。
下一刻,便见顾青山浑身一哆嗦,良久良久,只忽而咬牙闷声一声道:“嘶,郡主……弄疼为夫了——”
顾青山双眼渐渐幽暗,喉咙渐渐沙哑,声音里仿佛带着一股熟悉的痛苦。
熟悉他身体的安阳,顿时一脸欲哭无泪了起来,他怎么能在档口——
然而下一刻,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她哪里用力了,她就是手轻轻颤抖了一下而已。
待反应过来后,猛地抬头,对上对方一脸戏虐的眼神,安阳顿时反应了过来。
疼个鬼,分明是故意……调戏她的。
安阳顿时又气又恨,偏偏这时明月马上便要跑过来了,他竟还不撒手,安阳心中一急,加上又气,于是一气之下便将他的戏谑变成了残暴的现实,还给了他——
她咬牙一个用力。
下一刻,便见顾青山双腿竟生生一颤,手立马一抖,松开了她的手,随即,只猛地低头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她。
这一下,是真疼。
第82章
怕是要……断了。
顾青山似没有料到堂堂优雅端庄的安阳郡主竟会向他那处; 下此死手。
顾家若绝后了,看她该怎么办?
喉咙里闷哼一声后,一时似怔怔的看向她。
惊诧之余,内心深处却在某一时刻竟离奇般的产生了某种小兴奋; 窜起了某种小火苗。
而安阳看到顾青山那又疼又惊的神色后; 顿时有些得意; 当然更多的却是咬牙暗恨。
哼;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了。
兔子被逼急了; 也有急眼的时候!
当然; 她看不到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若是看到顾青山又疼又惊背后的小龌龊; 怕不得当即喷出一口老血来。
“你们……怎么啦?吵架啦?”
于是当姜明月兴冲冲跑过来时; 便见郡主跟无忧哥哥二人之间怪怪的。
两人离得远远的。
只见郡主面红耳赤,一脸愤恨; 瞧着像是某种气急败坏后的恼羞成怒。
而无忧哥哥虽背着手; 尽管端得一派淡然沉稳,然而一向稳如泰山的他; 这日却也有片刻的……松动; 说不上是哪里来的松动; 就是觉得神色怪怪的。
方才远远的看到还抱在一起了; 这会子是怎么了。
“郡主身子骨可才刚好,无忧哥哥你莫不是又开始欺负上了郡主不曾?”
姜明月一双炯炯的目光,来回朝着二人身上扫着; 比夜里的探照灯还要来得明亮和犀利。
话一落; 见顾青山哑口无言; 便又觉得果然被自己给猜对了; 一时立马走到安阳跟前,细细探问道:“郡主,无忧哥哥当真又欺负你了?”
姜明月大大咧咧的问着,一双滴溜溜的眼珠子里透着股子好奇和雄赳赳的小义气。
不想话刚一落,便见远处的顾青山背着手缓步踏了过来,将那锋利的剑眉轻轻一挑,竟臭不要脸的倒打一耙,道:“谁说我欺负郡主了,分明是——”
顾青山面不改色的说着,说到此处,话语一顿,斜斜的扫了安阳一眼,忽而轻舔了嘴角,道:“分明是郡主欺负了我。”
顾青山似笑非笑的说着。
指控的目光赤、裸裸的看向了安阳,毫不掩饰。
安阳被他这一取笑,这一意有多指,瞬间气得脸色再度翻红,正要一个厉眼扫去,这时,姜明月便又一脸狐疑道:“那你说说看,郡主怎么欺负你了。”
姜明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