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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算什么,就够吃几顿的。”徐司媛等徐靳寒把东西拎进厨房,目光落在她泛着水光的唇色上,悄悄问,“老实交代,我来之前,你跟我哥在家干嘛呢?”
“。。。。。。”池鸢瞥开视线,清清嗓子。
没等她说话,徐司媛就自己脑补了一场大戏,惊讶道:“怎么办,我是不是坏了我哥的好事?”
“你闭嘴吧。”池鸢用餐桌上的一个苹果堵住她的嘴。
徐司媛顺势接过,咔嚓咬了一口,“你这么害羞干嘛,又不是什么坏事。”
池鸢知道这很正常,但她也没有开放到能把这种事拿到明面上来讨论的地步。
“再说一句晚上不给你饭吃。”她红着耳尖放狠话。
徐司媛这才作罢,用手在唇边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
简易版的烧烤很好弄,池鸢拿了去年一家人出去野营用的自动烤炉过来,靠电发热的那种,也不用担心油烟,她烤了几串鸡肉之后,就被徐靳寒赶到位子上,剩下的时间都是在吃。
两个人的晚餐变成三个人,倒也热闹。
池鸢本以为徐司媛只是想过来吃顿饭,只是没想到这顿饭吃完她就不走了,说是最近家里的小区装修,周末没办法学习,所以想过来借住一段时间。
徐靳寒这里不方便,池鸢只好把人带到她家。
徐司媛会看脸色,懂得给他们留空间:“你别招呼我了,去陪我哥吧。”
“不用。”池鸢洗完澡,把床单和被罩都换上新的,“我不在更好,他总算能睡几天床了。”
徐司媛揪着枕头,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你现在还跟我哥分床睡的啊?”
“。。。。。。”池鸢都想去捂她的嘴巴,“你能不能不要一惊一乍的。”
“可是你们这也太不正常了。”徐司媛简直不可思议,“这都多久了你们还没。。。”
池鸢手一顿,敛住神色反驳:“哪有时间啊。”
“这事哪需要什么特定的时间,不都是顺其自然的。”徐司媛不理解。
池鸢不想再谈这个,关灯爬上床:“你操太多心了,睡觉。”
她侧身盯着窗外的一点光亮发呆,感受到身边的床铺塌陷下去,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徐司媛均匀的呼吸声。
池鸢本来很困的,现在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她回忆起每次的亲密接触,想起徐靳寒克制忍耐的神情,不禁也有点迷茫。
一夜无梦。
醒来时,那些纠结的事情随着旭日初升,一并被掩埋在深夜里。
徐司媛跟池鸢平时两个人都住校,只有周末的时候共分一张床,倒也不觉得挤。
为徐司媛在家里住的这段时间,陈元特意抽出时间回来做饭,伙食跟过节差不多,池鸢跟徐司媛说这都是沾了她光,自己也能跟着蹭上那些平时陈元不愿做的大菜好菜。
时间在日复一日的进程中缓慢流淌。
就这样过了几周,池鸢慢慢觉出徐司媛的不对劲。
从她频繁拒绝接听的电话中,和偶尔低落的情绪里,她感觉徐司媛好像在可以回避着什么。
于是池鸢找了个时间,想侧面打听一下她和陈南征的近况,可徐司媛怎么都不肯说,甚至连他的名字也不愿意提。
这种状态和反应,池鸢多少能够确定心里的猜测。
直到某天,陈南征在微信上问她能不能出来见一面,她才由此得知整件事情的全貌。
原来一开始,陈南征的父亲就给他安排了结婚对象,两家人在生意上本就有所往来,儿女结亲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两个月前,那位豪门小姐找到徐司媛,说服她跟陈南征分手。
“。。。这件事我也是之后才知道的,我没想到知遇会去找她。”
陈南征揉了揉眉心,似乎很是疲惫。
从他坐下来跟她解释开始,池鸢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除了这种令人心冷的疲惫感以外,她没有在他的脸上截取到一丝难过的情绪。
“你找我出来,就是想告诉我这些?”池鸢问。
陈南征喝了口咖啡,放下杯子,笑了下:“当然不是。”
池鸢垂在腿上的双手缓缓握紧,面色如常,等他继续说。
“我知道司媛最近这段时间在你那住。”陈南征往后靠了靠,眉心的褶皱一闪而逝,“她已经把我的一切联系方式拉黑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劝劝她,让我跟她聊一聊。”
“聊什么?”池鸢不为所动,“我猜你那位未婚妻已经跟她把话说得很明白了,甚至有可能比你分析还要清楚,你还想跟她聊什么。”
面对她的挖苦,陈南征仍表现得游刃有余:“我跟她之前,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的。”
“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答应?”池鸢也笑,目光紧盯着他的眼睛,“我说过,如果你敢欺负她,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现在居然还想让我去帮你去求情?笑话。”
“我可以补偿她。”陈南征说,“我想,如果她真的人财两空,你应该会更心疼。。。”
还没说完,池鸢猛地拿起水杯往他身上泼去,杯底磕到桌面上,发出刺耳的一声响。
在安静的咖啡厅里显得格外突兀,周围几桌的人频频看过来。
池鸢自动屏蔽掉那些目光,强忍着要往他脸上扇巴掌的冲动,在陈南征不痛不痒的状态里匆匆拿起包,临走前又觉得不甘,冷下声音说了最后一句——
“徐司媛居然会喜欢上你这种人,我真替她不值。”
随后,是皮鞋跟踩在地板上远去的声音。
等到池鸢的身影消失在旋转门外,陈南征才接过服务员递来的纸巾,一下一下地擦拭水渍。
从头发到额角,再到眼睑。
直到纸巾被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那惯常如一的脸色才有了几分裂痕。
池鸢自咖啡厅离开后,直接去找了徐靳寒。
她没敢把徐司媛和陈南征的事告诉他,只是整个饭局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吃完饭,徐靳寒把她送到宿舍楼下。
池鸢拉着他不让走,“不然,我今晚去你家睡吧?”
徐靳寒摸她的脸,“不太巧,我晚上还得回趟局里。”
“那好吧。”池鸢有点失望,她伸手搂住他,“你也别太累了,要注意休息。”
“我知道。”徐靳寒稳吻了吻她的额发,“乖,上去吧。”
池鸢不肯松手,靠在他怀里问:“你说,我们将来会分手吗?”
徐靳寒眉心低蹙,“怎么忽然问这个问题?”
“。。。。。。”池鸢摇摇头,“我就是想到了,不是有很多人都是这样吗?有合就会有分,万一。。。我是说万一,你将来要是不喜欢我了,我们肯定也会——”
“池鸢。”徐靳寒沉声打断她,“不会有这一天。”
池鸢稍愣,清晰地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笃定而深情的回应她。
不会有这有一天。
她靠着他缓了一会,才收起情绪,继而佯装霸道地揪住他领口,“那你答应我,只有我跟你提分手的份,你绝对绝对不能跟我提分手!”
徐靳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伸手把她的小脑袋重新摁回去,“你想太多了。”
池鸢拢紧他,不顾身旁飘来的目光,只想珍惜和他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
而相拥在一起的两人没有发现——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对面不远处的某个人看在眼里。
作者有话说:
感谢你来。
第43章 黏人精
结束了一周的课业; 回家前,池鸢特意去了趟楼下的超市。
今晚徐靳寒加班不回来吃饭,陈元也不在家; 她打算跟徐司媛晚上找部电影看,于是买了一些零食和饮料填充冰箱。
到家门口,她手里拎着东西不方便开门,便直接去按门铃。
平常这个点徐司媛应该早就回来了,可是她按了几次,都不见有人来开门。
无奈,池鸢只好先把东西放下; 再用钥匙开门; 发现屋里的灯还暗着; 不像是有人在家的迹象; 她以为徐司媛还没回来; 索性先把买的东西归类放好。
等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才想起来给徐司媛打电话。
电话没有接通; 只有听筒里传来公式化的女声。
池鸢又打了几个; 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的。
她以为是在忙,就靠在沙发上看了会手机; 直到十点多; 徐司媛还没回来,手机上也不见回音; 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联系不到人的情况,池鸢觉得不太对头。
她回到房间查看,果不其然; 平时塞满东西的衣柜里瞬间空了一大半。
池鸢把灯打开; 发现之前徐司媛从家里拎过来的箱子也不见了; 她四下翻找,发现这房间里已经没有属于她的任何东西。
只余书桌上留下的一把钥匙,以及底下压着的两张温泉公馆的兑换券。
她这才意识到,徐司媛已经离开。
池鸢赶紧在手机上继续回拨那个号码,却只能听见对面的机械音提醒她机主已经关机,又点开微信准备给徐司媛发消息的时候,才看见她早在之前写下的留言。
徐司媛:〔鸢鸢,我申请了一年的交换学生,去美国。〕
徐司媛:〔没有提前跟你说是因为不想经历送别,实在太老套了。〕
徐司媛:〔桌上那两张温泉会馆的票,我一直没时间去,送给你。顺便,我放了点好东西在你平时用的书包里,记得用哦。〕
徐司媛:〔别给我打电话,也别告诉任何人我去哪。〕
徐司媛:〔谢谢你和陈姨这些天的照顾。再见,勿念。〕
池鸢关掉手机,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她忽然感觉身边空荡荡的。
京市的雨季就要来了,蛰伏许久的热气蒸腾起来,不知不觉间模糊了人眼。
自徐司媛离开后,池鸢郁闷了好一阵。
后来徐建业和宋玉找到她才知道,原来出国留学的事徐司媛跟谁都没有说。
除了池鸢,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
等反应过来想去问清缘由的时候,她早已身处大洋彼岸。
令池鸢奇怪的是,陈南征再没来过,朋友圈也看不见丝毫动向。
那段时间,池鸢气到天天在徐靳寒面前说他的坏话,骂他心术不正狼心狗肺,甚至一气之下把他的微信都拉黑了,权当不认识这个人。
很快进入6月份,临近期末,池鸢的课业越发忙碌,几乎整天都泡在图书馆里,跟徐靳寒一周都见不了几次面,好不容易考试结束,徐靳寒又要去隔壁E市出差几天。
于是这周末,池鸢只好在学校跟傅莹莹相依为命了。
“哎,没有人陪的日子太无聊了,周末都只能待在学校。”刚吃饭回来,池鸢就垂头丧气地趴在书桌上控诉,“简直是在浪费人生嘛。”
正在倒水的傅莹莹不乐意了:“你这话说的,我不是人啊。”
“你勉强算个人吧。”池鸢懒懒地蠕动嘴唇。
“。。。。。。”傅莹莹隔空翻了个白眼送给她,“我大姨妈快来了,别惹我跟你吵架啊。”
“好无聊啊。”池鸢说,“不跟你吵架,你让我怎么活。”
傅莹莹:“。。。。。。”
拳头硬了。
在池鸢绞尽脑汁想跟傅莹莹吵一架的时候,吴玥从外面推门进来,“池鸢,楼下有人找。”
“找我?”她蹭一下来了精神,“谁啊?男的女的。”
吴玥拿了毛巾擦脸,“男的。”
嗯?不会是徐靳寒提前回来了吧。
池鸢简单收拾一下后,兴高采烈地跑下楼。
一路走到门口,看玻璃门边的有个身影越离越近。
仔细一看,却是谢祈。
“。。。。。。”他在这干嘛?吴玥说的那个人不会是他吧。
池鸢不死心,直接忽视他踩下台阶,在外张望了一会,然而大中午的,除了在一旁草坪上撒农药的植物培护员,其他半个人影都没有。
“美女,我在这呢。”谢祈在身后喊,语气吊儿郎当的。
居然还真是他。池鸢的脸一下子垮下来,没好气地走过去,“找我干嘛。”
“想你了呗。”谢祈冲她抛个媚眼,晃着手里的车钥匙,“下午有空没,请你看电影。”
“。。。。。。”池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根本懒得搭理他,“神经病。”
谢祈并不在意,看着她的侧脸悠悠问:“你那个男朋友,平时恐怕连车都没有吧。”
“你算老几啊。”提起徐靳寒,池鸢倏然停下来,瞪过去,“跟你有关系吗?”
“你别生气啊,他没有是他没本事,我有啊。”谢祈懒散地靠在门口,说,“这辆车我花了两百多万,刚换不久,你要是不想看电影也行,反正我今天闲着,爷带你去兜兜风。”
池鸢什么都可以忍受,唯独不能允许任何人污蔑徐靳寒,“你刚刚说谁没本事?”
“心疼了?”谢祈笑著作无辜状,“可我说的是事实。。。啊——”
她骤然抬起腿踩在他脚背上,狠狠用力。
谢祈一下子弹开,伪饰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