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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姐轻轻的哼了声。
贾亮笑的眼睛都没了，继续低头看手机，但他肩膀还在抖个不停。
李小姐再次看向邵阳，问：“邵先生，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哦。”邵阳回过神来，看着她，郑重其事的说：“李小姐，我想你误会了一个很重要的点，我们今晚只是来见个面的，而不是直接来谈婚论嫁的，我确实喜欢柔软可爱的，我还喜欢年龄比我小的。
不只是外貌长的比我年轻就行了，年龄数字也要比我小，至于谈恋爱的话我也没经验。
所以引领不了李小姐，至于存款的话，现在的我，除了命一条在这，一分钱也没存，月光族，所以我买不了房也给不起彩礼，李小姐还是找别人吧。”
说完，邵阳不顾她错愕难看的表情，站了起来：“这个月还剩点钱，这餐就我请了吧，至于看电影的话，恐怕咱们现在这情况去了也不合适，就这样吧。”
贾亮那桌也是邵阳付的钱，他跟着邵阳走到餐厅外面时，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
贾亮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邵阳，你可以啊你，相亲对象这么奇葩，我一直都以为这种一见面就说房子，说彩礼的女人只有电视剧上才会出现呢，没想到今天居然被我碰到了，哈哈哈……”
天知道，他刚刚在里面憋笑憋的有多辛苦。
邵阳无奈道：“我也不知道这都是给我介绍的什么人。”
憋了一晚上的气，邵阳终于找到可以宣泄的出口了：“倾国倾城，优秀什么的夸了一大堆。”
“我跟你说，这媒人介绍对象的时候都是这么说的，什么样的都能夸成天仙帅哥，往死里的吹，结果一见面，就没一样是真的。”
邵阳看着他，问：“这么了解，经常相亲？”
贾亮说：“前两年我妈也老催我结婚，天天给我介绍相亲对象，见过几个，没一个靠谱的，人看不上我，我也不喜欢人，我妈要是被介绍人坑了，好几次跟介绍人干架之后我妈也看淡了，这才放过我。”
“哦。”邵阳没继续这个话题，走到外面，问：“开车来的？”
“嗯。”
邵阳闻到了贾亮身上淡淡的红酒味：“你喝酒了，不能开车。”
“就喝了一点，没事。”
“一点也不行，酒后不能开车。”
“啧。”贾亮撇嘴，“你什么时候这么遵纪守法了？”
邵阳：“一直都这么遵纪守法，还不打女人。”他意有所指的看着贾亮。
知道他又在拐弯抹角说自己娘的贾亮：“……”
邵阳笑了，“开玩笑呢，怎么，现在开不起玩笑了？”又说：“快十一点了，回去吧，看还来不来得及跟那帮臭小子地盘。”
“嗯。”贾亮说，“我叫个代驾。”
邵阳：“将钥匙交给泊车的，等代驾来了之后帮忙给就行，你坐我车，节省点时间。”
贾亮还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点头「哦」了声，扭着小腰去给泊车车钥匙了。
……
训练在凌晨十二点整，其他三人迷迷瞪瞪的关了电脑。
马致远说：“老大，今晚教练和贾叔都不在，要不咱们就不复盘了吧？”
两个小时前，贾亮就在队群里面发了说今晚会很晚回基地，让齐飞看着复盘的事。
齐飞是NIDS的队长，各方面都成熟稳重，虽然平时不太正经，但在训练这方面来说，他是和邵阳的严格以及严肃有的媲美的，由他来看着其余几个队员的训练，贾亮很放心。
齐飞关了电脑，抬头扫了他一眼：“很困？”
马致远狂点头。
齐飞说：“给你十分钟，去球场跑十圈清醒一下。”
马致远：“突然觉得不是那么困了。”
马致远叹了叹，他怎么就忘了齐飞是邵阳的分阳呢。
林秋水关了电脑，刚准备去接点温水，齐飞就喊住了他，他头也没转，背对着齐飞，没好气道：“干嘛……”
“合同。”齐飞拿出贾亮给他的那份合同，“justin给的，你和直播平台的合同，看看，没问题的话就签了吧。”
听到说是合同，林秋水总算是勉为其难的转身了，但他也没看齐飞，视线落在合同上，放下水杯，捞起合同，打开看也不看就翻到最后一页签了自己的名字。
齐飞挑眉：“不看看？”
林秋水：“不看，我想想justin。”
“相信他？”齐飞笑了声，贱贱的口吻说：“他爱财的很，小心他坑你。”
林秋水丝毫不给面子道：“我觉得某些人比Justin危险多了。”
知道他在说自己，齐飞也没有不悦，反而是很开心的继续笑：“对，某些人确实要防，他最喜欢在晚上的时候溜达到别人房间占便宜了。”
林秋水：“……”
林秋水不想跟他讲话，签完之后就将合同丢到桌上。
马致远和秦鸽他们凑了过来，马致远惊奇问：“Sun你不是最讨厌直播的吗，你怎么也想和直播平台签约了？”
“赚钱啊。”林秋水收起了冷脸，笑眯眯道：“这两年没赚钱，没存款了，想赚点钱就签了。”
“哦……”马致远拍拍胸脯说，“我这里还有些存款，你要是实在没钱了就跟我说，我一定借你！”
“谢了，不过暂时还不用。”林秋水指了指合同，“已经签了，过几天就开始直播，有钱了。”
齐飞拿起合同，朝门边走去：“走了，复盘去。”
马致远哀嚎了声，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跟着去了。
刚走到外面，迎面就碰上了贾亮和邵阳。
齐飞问：“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要去看夜场电影？”
贾亮一看到他们就迫不及待的分享自己在餐厅的所见所闻，听完之后，马致远也不困了，几人在空荡的走廊上发出一串高昂的大笑声。
马致远差点笑尿了：“不是吧，对方真这么奇葩？”
秦鸽抹了抹眼角的眼泪：“那教练当时是什么反应？”
“当时邵阳的反应啊，就跟吃了屎一样。”贾亮翘着兰花指，笑的声音特别尖脆，“可能是真的听不下去了，他就起身跟人说清楚了，但我还觉得没看过瘾呢，实在太可惜了。”
第27章
马致远：“噗哈哈，居然没能看到那个场面，真是太可惜了。”
马致远说：“我具有四年的霸道总裁高冷校草小说经验我都没有见过这种名场面。”
“那贾叔你有没有拍视频？”秦鸽笑眯眯道：“要是有视频的话给咋们看看啊，训练了一天，累死了，快让我们高兴高兴。”
贾亮被一提醒才恍然大悟，一拍手掌，遗憾道：“我居然忘了这么重要让环节，失策失策。”
几人笑做一团了。
奥斯汀忍不住红着脸问：“那相亲对象是不是真的很漂亮？据说倾国倾城？”
“噗哈……”贾亮笑的更乐了，“倾国倾城个屁，这介绍人真是能吹就吹，这妞都飞到天上去了，说句认真的，比我还难看，还好意思说是倾国倾城，看着就是比邵阳这傻蛋老几岁，结果她自己还在那里说自己看着比邵阳年轻，说邵阳成熟，笑死我了。”
贾亮本来出去的时候还是一副心情不爽的样子，一趟回来之后，心情就无比舒爽了。
马致远：“那是当然了，贾叔可是我们First的颜值担当……”
“不……”奥斯汀特别实诚的说，“我觉得Sun哥才是俱乐部的颜值担当。”可雌可雄，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人。
齐飞的好看只是帅气，但林秋水的不一样，他是帅气与帅气集一体的。
一直沉默的林秋水：“得，这种话题别扯上我，我怕Justin心生嫉恨，以后会给我穿小鞋。”
“你放屁。”贾亮大喊冤枉，“也不好好想想，NIDS里我最迁就谁。除了你Sun还有谁，居然说我给你穿小鞋，没良心的小白眼狼。”
顿了顿，笑道：“但轮外貌的话，你确实比不上我，我是First第一美。”
林秋水：“行行行，你最美你最美。”
“行了。”邵阳开了口：“今天复盘就免了，都去休息吧。”
邵阳特意指了马致远：“特别是你Queen，晚上再熬夜看霸道总裁就上交手机，什么时候戒了就什么时候可以自主管理自己手机。”
闻言，马致远瞬间清醒了：“教练，我一定戒了！”
“嗯，都去睡吧。”
“教练晚安。”
林冬午和奥斯汀先走了，秦鸽和马致远也紧随着离开，邵阳还有事去一趟办公室，齐飞将合同丢给贾亮。
贾亮接住，看着林秋水：“签了？”
“嗯。”
“那定个时间开始首播吧。”邵阳说，“我明天跟直播平台联系，让他们先放出消息攒几天人气，一定在你回归后的首播观看人数爆满。”
林秋水耸肩：“我都无所谓。”
“嗯，你们也回去休息吧。”说完，贾亮也跟着去了邵阳的办公室，说是有事要跟邵阳商量。
齐飞跟着林秋水走到外面，林秋水忍不住问：“你今天该不会还是要回市区吧？”
齐飞有些惊讶的说：“我还以为你不愿意和我说话呢。”
“哪有那么小气。”林秋水撇嘴道，“你天天大半夜都回市区干嘛？”
其实林秋水很想直接问他回市区是不是要解决某些需求，毕竟年少气盛的，但最终还是忍了，他现在的身份不适合问那些。
齐飞挑眉，笑看着他：“你猜？”
“不猜。”林秋水哼了声，“不说就算了，我走了。”
说着，往自己车子走去，齐飞跟上，两人并肩走着，他说：“有事回市区处理。”
“哦。”林秋水心不在焉的赢了声，大半夜的能回市区处理什么事情啊。还要去酒店处理。
“真的。”齐飞像是看穿了他不相信一样，又解释：“确实是有事处理，离家太远所以就没回家，一直住在酒店。”
“嗯。”见他主动告诉自己他住在酒店，林秋水莫名的心情好了些。
两人没再说什么。
林秋水走到车子前，刚拉开车门，齐飞喊了他一声。
林秋水转身，问：“怎么？”
“过几天，你直播，一起训练吧。”齐飞隔着几米远，一双深邃的眼眸定定的看着他，车库的瞪很暗，他的眼睛很黑，犹如会发光的黑宝石。
林秋水愣：“你说什么？”
齐飞笑了笑，很有耐心的又重复了一句：“我说，过几天你首播，我们一起训练吧。”
齐飞说：“大家不是都说我们不合么，那就让我成为第一个欢迎你回来的人，好不好？”
低沉平稳的嗓音，带着询问的「好不好」，就像以前抱着他哄一样的口吻，被他那双眼睛看着，「让我成为第一个欢迎你回来的人」这句话让林秋水心尖瞬间就滚烫了起来。
“好不好？”齐飞又重复了一次，第三次询问，似是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
林秋水心脏噗通噗通狂跳，嘴角似有拼命要翘起的冲动，他努力压制了下去，轻咳了声，歪头，一副在认真考虑的表情。
“唔，你求求我。”林秋水得意道：“你求求我我就答应你。”
以前，林秋水要是有什么要求，齐飞也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让林秋水求他，撒娇撒到他满意了他才会答应。
齐飞似是也和林秋水一样想起了以前的事，笑出声来，配合道：“求求你了。”
“呃……”林秋水感觉呼吸有点困难，觉得自己要原地升天了。
摸了抹鼻子，还好没有流鼻血，不然就囧了。
齐飞双手插兜，站在距离他几米远的地方，问：“怎么样，答应了吗？”
林秋水得寸进尺：“下午的事，你还要跟我道歉。”
齐飞：“对不起，我错了。”
他像个满足对象一切条件的超级好男朋友。
“你去跟justin说吧……”林秋水低头避开他炙热的目光，“justin要是觉得可以那就可以，我没意见……”
齐飞笑：“他敢有意见，我阉了他，让他真成和尚。”
两人一前一后开着车进了市区，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经过了一番交谈，让林秋水心境变了的原因还是别的，他突然心情很欢快，回去时车里都是开着音乐的。
哪怕他五音不全，他也跟着哼了起来。
回到市区，齐飞又去了酒店，不过这次齐飞摁了喇叭。
林秋水也摁了下表示自己知道了。
晚上睡前，齐飞还发来了信息让他早点睡，林秋水回复知道了。
这是时隔两年来，回到NIDS几个月来，两人的关系第一次有了飞跃的进展。
雀跃的心情，仿佛又回到了当初情窦初开刚开始暧昧的时期。
……
竖日，贾亮就跟林秋水说了直播在大后天，直播平台今晚十二点就会放出消息，让他顺便也发个微博。
林秋水懒得弄这些，直接讲手机丢给贾亮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