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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水仙既然对他下手,指定是不想被别人搅扰……诶?不对,还是不对!
  徐水仙不想有人搅扰的话,为什么还那么大张旗鼓地跟朱何君联络?
  她的种种行径来看,好像还故意张扬着,故意让别人知道她跟朱何君的关系呢!
  这简直是离了个大谱!
  宁宛心思多,考虑这么一大堆,其实也不过是眨眨眼的时间。
  对面,宁慕安稍稍回忆,他道:“我跟何君的关系大家都知道,发现何君不对劲,有不少人过来偷偷提醒我。”
  “是啊,有些人觉得这种闲言碎语不好去跟你爸爸讲,就打发着自家媳妇来跟我透个信儿。”安思宁接过话来。
  她跟宁慕安对视一眼,又继续补充,“不过,那些人来说的时候,我跟你爸已经知道了。你爸虽说平时跟你爹不在一个工作单位,不过,后勤部的一些同志有些私底下都有交情。”
  “我跟你爸知道这事儿,还是你爸那边的卢秀琴同志告知的。说起来,卢秀琴同志刚说那会儿,我跟你爸还不相信。等我们亲眼见过之后……”
  话没说完,安思宁自行闭嘴。
  说多了说多了,当着当事人的面,不该揭短儿。
  不好意思。
  安思宁快速看了朱何君一眼,见朱何君并没有懊恼,她瞬间松了口气。
  “卢秀琴是做什么的?她认识我朱爹还是认识徐水仙?”宁宛顺口一问。
  左右这会儿没有解决问题的方向感,先随便问问,兴许在交谈中忽然刺激出来线索,也说不准呢。
  “卢秀琴是你爸的助理,不过你爸身边还有警卫员,平时也就头疼脑热的会找秀琴同志帮忙拿药什么的。”安思宁说起这些的时候,眉眼里都是对卢秀琴的赞赏。
  她说完还补充解释,卢秀琴是军区医院的一名护士长,曾经跟着去过前线,因受过伤,年纪也大了,现在只是挂着个职位,大多时候时间自由。
  宁宛点点头,这么听起来,这位卢同志确实不错。
  人细心,还热心,照顾着她宁爸爸的身体健康,她准备处理完朱爹的事儿,得登门道谢一番。
  “我们发现之后,跟何君聊过,只是那次聊的不太愉快。为了何君不误入迷途,我又……”宁慕安说着话,视线转移到朱何君身上。
  “我又找了你上司,让他给你做了留职查看的处理。”
  他说的坦荡,原本这样决定也是应该。
  朱何君也没什么抱怨,他反而感激,“幸好你及时处理,不然我被控制的时候犯下大错,可就真得坏了事。”
  他曾经几次三番地请假回来,按理说早就该留职查看。上边应该是顾及着宁慕安的身份,所以宁慕安没发话之前,朱何君没被怎么样。
  宁慕安一通了话,那边立即就行动了,倒是也算有效率。
  几人又围绕着朱何君被赖上的问题聊了聊。忽然,宁宛的手心一热。
  菜古玉的蛇鳞紧接着发出声音:“小宛儿,水仙花到了城东边庄子里,这院子没人,她把东西塞墙缝走了。”
  “我暂时还在庄子,你快叫宁爸派人来支援!”
  宁宛一抬头,宁慕安立即开口:“庄子叫什么名儿?怎么找?”
  “王家乐庄,村中街第八条胡同路东最里面那破烂院子。”菜古玉清晰地报出方位。
  宁慕安快速出门,准备亲自带人过去。
  “慕安等等。”安思宁忽然开口,她将口袋里的蛇鳞递过去,“这个拿上,能跟小菜联系。”
  平时蛇鳞都在家里放着,以免带出去再丢了。
  这次情况特殊,安思宁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宁慕安只一顿,随后小心翼翼地接过去,轻握在手心。
  “我不会弄丢的。”这么宝贝的东西,他媳妇一天看八遍,一天擦八回,生怕丢了之后没办法随时跟女儿联系。
  事不宜迟,宁慕安也没耽误时间,他看了安思宁一眼,快步离家。
  宁宛此时走上前,“妈,那什么,这个给你。”
  她说着话,从空间里取出两片成人巴掌大的红色鳞片。
  一块递给安思宁,一块递给朱何君。
  宁宛的声音继续:“以后我们用这个联系,到时候还能看见画面呢。”
  安思宁跟朱何君都惊呆。
  随后又都低着脑袋查看手里的鳞片。
  “小菜身上蜕下来的,等这次的事儿处理好,让小菜给我们演示一下。”宁宛说着,又顺手从空间里取出一枚同样大小的鳞片,对着自己扇风。
  大热天,没有小菜在身边,还真是不行。
  控温神奇不在,宁宛总觉得呼吸都有些闷。
第309章 你是徐水仙的朋友吗
  安思宁跟朱何君都盯着手里的东西看半天,愣是想象不出来怎么个有画面。
  这玩意儿虽说能反光,可根本就不能当镜子用。
  但是,对于宁宛说的话,他俩深信不疑。
  于是东西都被小心收好。
  朱何君觉得一直在这里待着有些不自然,可这节骨眼儿上回去也不行。
  他干脆去了宁家的院子里帮忙给打扫了下。
  三年前宁宛在这里种植的果树成长起来,朱何君给修剪了一下外扩的枝丫。
  在朱何君将宁家的活儿都做完的时候,宁慕安来了消息。
  王家乐庄那边的院子被秘密监视,不过暂时没什么可疑人员去过。
  宁慕安也派人悄悄打听过,那处院子之前是本村的老两口住着,但几个月之前,那老两口开了介绍信去了外地投奔亲戚,自此,就一直空着。
  至于徐水仙这个人,村民们都表示是那对老人的远方亲戚,但不常见。
  宁慕安沿着这条线索已经让人去追查那两个老人的下落,王家乐庄也吩咐了两个得力下属盯着。
  他因为还有会议开办,所以得提前从那村子里赶回来。
  王家乐庄有了自己人监视,菜古玉也随着宁慕安回了市区。
  宁慕安直接去开会,菜古玉则是循着气味儿回了老宁家。
  “小宛儿,徐水仙在大院外面溜达呢。”菜古玉进门之后就告状。
  宁宛还没言语,朱何君的脸色就变了。
  “这女的实在恶心,我之前不小心着了道,她这是故意让别人嘲笑宁家有我这样的亲戚。”
  安思宁呼了口气,道:“别人怎么说不要去管,这事儿水落石出的时候,大家就都了解你是受害者了。”
  “是啊,先别着急。我看这个徐水仙应该是回来后发现你不在,就猜想我带着你来了宁家。”宁宛说着话,搬着凳子坐过来,“对了,她这样的行为作风,应该已经被开除了吧?”
  她记得之前朱何君讲过,徐水仙原来是医务室的护士来着。
  “也不算开除,跟我一样,都是警告,留职查看。”朱何君回答,“不过她比我要惨点儿,别人不会当着我的面儿骂我,她是个女的,不少女的当面骂过她狐狸精。”
  宁宛的眼神闪了闪。
  好吧,她想说狐狸精是夸人的词儿。
  但这会儿说出来不合适。
  她想了想,觉得这么等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不如主动出击?
  “她平时不跟你一起的时候,会去什么地方?”宁宛又问。
  朱何君没有思索就道:“东府街那边有个大杂院,她在那里住,不过她平时不怎么跟大杂院的人打交道,那边应该打听不到有用的消息。”
  朱何君以为宁宛要调查徐水仙这人。
  但宁宛紧接着问他要地址,还表示要单独去跟徐水仙见面。
  安思宁有些担忧,朱何君也不支持宁宛过去。
  在他们眼中,宁宛还是孩子。
  面对疑似敌特的人,宁宛要做的是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不过这些担忧还没说出口,宁宛当着他们的面儿,随手抓住桌上的一个带把儿的茶杯,随手一拽,茶杯把儿就被拽断了。
  安思宁跟朱何君惊呆。
  宁宛紧接着又表演了个单人提沙发且脸不红气儿不喘。
  安思宁立即不反对了。
  朱何君也赶紧找出来纸笔写上了具体地址。担心宁宛人生地不熟,还特意画了个简易地图。
  拿了地图,宁宛跟两位长辈告别,然后带着菜古玉先瞬移去了朱何君家院子里。
  又透过大门的门缝儿观察了下门口情况,确定外面胡同里没人,她又瞬移到大门外,然后假装若无其事地步行前往徐水仙住的大杂院。
  这会儿正是中午吃饭时间。
  大杂院里的人各家做好了饭菜,满院都飘散着油烟味儿。
  一些喜欢热闹的人端着饭碗蹲在树荫凉下,一边扒饭,一边聊天。
  宁宛过来时候,刚好听见两个婶子正嘁嘁喳喳说着啥秘密。
  她隐约间还听见了“狐狸精”“水仙”之类的字样儿。
  呦,这不是瞌睡来了睡枕头吗?
  宁宛立即从空间里取了三个熟鸡蛋,一个拿手里,另外两个放兜儿里。
  她笑着走上前,小手将水煮蛋的蛋皮慢慢扒开。
  “婶子们吃饭呢?”宁宛自来熟地打了招呼。
  然后学着那俩婶子的样儿,一只脚站立,另一只脚往后踹,顶着墙。
  俩婶子:???
  紧接着其中一个脸上带痣的婶子一眼就瞧见了宁宛手里的鸡蛋。
  她咽了咽口水,瞬间觉得手里的玉米碜不香了。
  另外一个吃的地瓜粥,虽说也馋鸡蛋,不过并没有表现的太过分。
  “闺女,你是哪家的?之前没见过你呀,长得可真俊。”地瓜粥婶子问了句。
  带痣的婶子也开口:“这鸡蛋长得真俊!”
  她说完,丝毫没注意自己的说辞暴露了自己内心想法。
  地瓜粥身子用胳膊碰了她一下,似乎是让她收敛收敛。
  痣婶子一愣,随后不情愿地收了收视线,又看向宁宛。
  “呀,这闺女长得还真挺好看嘿。哪家亲戚呀?”
  宁宛手里的鸡蛋皮已经剥完,她笑着从自己的口袋里又拿出来一个鸡蛋。
  痣婶子一讶,紧跟着眨眨眼,随后陪笑着小声问:“闺女,来打听人的吧?”
  宁宛挑眉。
  呦呵。
  不愧是“街道情报局”成员代表,这觉悟真高。
  “嘿嘿,闺女啊,不是我老李婆子吹牛,咱这附近几条街,谁家的谁,谁家发生了啥事儿,我门儿清!”
  她说着,那手也小心地朝着宁宛的手靠近了些。
  但她没抢,就咧着嘴看宁宛。
  另外那婶子见宁宛似乎想把鸡蛋送出去,她也赶紧说:“闺女,我跟老华更知道事儿,很多事儿还是我告诉老李婆子的。”
  痣婶子蹙眉,有些想要恼火。
  鸡蛋就那么点儿大,她好不容易先抢了先机。
  “闺女。”地瓜粥婶子又开了口,“不然这样,你问我们俩,我们俩把知道的都说说,你把鸡蛋给我俩分分,我俩一人一半。”
  痣婶子张了张嘴,倒是没说别的,应该是默认了这样的说辞。
  就在她俩满怀期待地等宁宛把鸡蛋递过来的时候,宁宛又把鸡蛋放回了口袋里。
  诶?
  这啥意思?
  就单纯显摆你有鸡蛋吃?
  丧心病狂不!
  俩婶子原本精神高涨的样儿瞬间蔫儿了下去。
  宁宛却在此时道:“徐水仙这人咋样?”
  痣婶子一讶,紧接着欣喜道:“我知道我知道,我认识她,跟我们住一个院儿。”
  “闺女,你是跟她有仇还是跟她是朋友?”
  有仇,那就多骂几句。
  是朋友,那就多夸几句。
  宁宛笑看着痣婶子,“旁观者,就想问问这人怎么样。”
  痣婶子见自己套路宁宛失败,也没失落。
  她引着宁宛往前走了走,然后说:“闺女你看那边,那最西边的一间偏房就是徐水仙住的地儿。她住这里八年零一个月,才来时候在我们厂当职工,后来上边招志愿者什么的,她糊里糊涂成了护士。”
  “本来厂子里想让她搬出去,腾地儿给新来的员工。不过徐水仙说自己住习惯了,不想走。”
  “碍于她当护士的时候表现优秀,那边的领导跟我们领导过了话儿,就让她在这里住下了。”
  “再后来,应该是那些大领导们都忙活,我们厂子里也有了别的家属院,再没赶她走过。”
  痣婶子把知道的说的差不多,地瓜粥婶子继续补充:“闺女,我们俩跟她没接触过,院儿里的人也没几个跟她说上话的。”
  “她长得俊……咳,不过没你俊。”
  “就是说,她那个跟看不起人似的,不咋搭理我们院儿里的人。但是吧,前段时间她相中了人家一个当兵的。”
  话说到这里,宁宛来了兴趣,但她只是表情微变,没说话。
  痣婶子可是一直观察着宁宛那。
  见宁宛这样,她立即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筷子举起来,“这个我知道我知道。那啥,就是吧,那当兵的就是个老头子,徐水仙看上了个能当她爹的老头子。”
  “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