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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要不是岳南北那老家伙显摆手表,他也不会被二次截胡。
  “岳叔,赵叔,究竟怎么回事啊?”安思宁也追问一句。
  家里没别人在,他们四个围坐,宁安安在楼上睡着。有些话,安思宁还是想问清楚的好。
  岳南北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他瞥了眼赵老爷子,伸手指了指,“让他说。”
  赵老爷子哼了一声,“也没啥,就是有个姓岳的昨天跟姓宁的打电话显摆自己的新手表。”
  宁宛跟安思宁瞬间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不过,宁宛很快又发出疑问,“那怎么借了两块?”
  没记错的话,那上海牌的是赵爷爷的。
  “哼!”赵老爷子狠狠瞪了岳南北,“他说好事成双,借一个不好看,借俩凑一对儿,和和美美。”
  嘿。
  这是不是最近流传的那句话的写照?
  岳爷爷自己淋了雨,所以把赵爷爷的伞也撕烂了。
  安思宁有些不好意思,她家公公总是这样“厚脸皮”,不过吧,怎么心里那么骄傲呢?
  宁宛跟着安思宁笑了笑,说点儿啥能让俩老爷子开心开心?
  当然,手表退回去的话是不可能的。
  “那什么,丫头啊,你快把手表收起来。”岳老爷子催了一句。
  再不收起来,他都要后悔啦。
  这手表可不好买。
  赵老爷子也主动把盖子盖上,推给宁宛。
  “也没什么别的事儿,我们先回去。”
  赵老爷子边说边起身。
  家里没男同志,他俩在这里待时间久了也不好。
  岳南北跟着起身道别。
  宁宛和安思宁将他们送出去,俩人相视而笑,对宁家贤的做法无奈又好笑。
  “应该是为简舟借的。”安思宁道。
  她也听说宁简舟要订婚的事,而且还准备了礼物。
  宁宛应声,“肯定是,不过,还真是挺巧的。”
  她之前也准备买手表做礼物,不过她是想做结婚时候的礼物。
  毕竟这个年代即便是有钱也不一定能立刻买到手表,进销货什么的,都得排队。
  至于她空间里的,虽说有,但是作为送人的结婚礼物,宁宛觉得还是靠着自己的本事赚来的钱去买比较实在。
  不过现在看来,得换个别的礼物送了……
  在帝都度过最后一晚上,宁宛次日便回了十方院。
  大清早的,张喜凤将孩子们带去厅堂,西屋给腾出来,让宁宛直接瞬移过去。
  村子里的人一旦要问,就说天还没亮就到了站。
  外人也没多少关心她坐几点的车,毕竟各家忙活儿各家事儿还来不及呢。
  宁宛到家后先让菜古玉给厅堂里的张喜凤说了说,随后开始往外取东西。
  家里这会儿就剩下张喜凤带着俩孩子,其余人都一大早就出门忙活。
  厂子那边已经开始投入生产,而且成品也上了汉城的供销社。
  地里的活儿现在都是叶绍行找的帮忙的人一起干,到时候给人家点儿辛苦钱。
  后山那边是牛金芳看着,需要喂养还有采摘的时候,也会集中一些人一起干。
  叶爱国现在跟着叶超在厂子里长见识,厂子刚刚起步,做的更多的是力气活儿。
  宁宛没有着急去厂子那边看,她相信叶超的能力能处理好。
  她将东西都规整好之后,才去了堂屋里看俩孩子。
  此刻,小蒸饺跟小笼包正围着张喜凤吃早饭。
  两小只很乖巧,嘴巴里塞满了鸡蛋白,两腮鼓鼓的,看上去萌的要命。
  “妈妈?”
  小蒸饺先发现了门口的人,没底气地喊了一声之后,紧接着就见一个小胖团子直接瞬移到宁宛身边。
  “妈妈回来啦!”小笼包喊了一声,两只小胖手在宁宛的腿上抱着,宁宛弯腰将小笼包抱起,好家伙,这胖胖的得有多少斤了?
  “妈妈,吃饭饭。”小笼包将嘴巴里的一块还没嚼的鸡蛋白抠出来,往宁宛的嘴边塞去。
第318章 这种情况多久了
  宁宛一脸无奈,小家伙倔的很,不吃不行,非给不可。
  心里默念,亲生的,亲生的,不嫌弃。
  宁宛张嘴。
  “妈妈你是嫌我脏吗?这个不脏呀,我还没吃下去。”
  小笼包忽然开口,眨着大眼睛无辜地看宁宛。
  这直白的问话让宁宛有些尴尬,她乖乖吃嘴里,“不嫌弃不嫌弃。”
  亲一下一点儿不计较,吃一口能咋地?
  再说了,这是自家孩子。
  小蒸饺也在此时抱住宁宛的腿,“妈妈抱抱。”
  宁宛一手一个把孩子抱起来,张喜凤赶紧给搬了凳子,“妈妈累了,先下来,听话。”
  两小只不是很情愿。
  “不疼妈妈啦?”张喜凤挑眉。
  小蒸饺先下地,“我给妈妈捶捶背,妈妈累了。”
  “蒸饺真乖,真听话!”张喜凤立即夸赞。
  小笼包毫不示弱,“我给妈妈倒水,妈妈渴了。”
  张喜凤赶紧站起来跟着,“你拿不动,奶奶倒。”
  小笼包坚持抓着小杯子,张喜凤给倒了小半杯,由小笼包端给宁宛。
  身后的小蒸饺捶背时候有模有样,小嘴儿还不停的问宁宛:“妈妈疼不疼?这样可以吗?”
  享受着两小只的贴心服务,宁宛欣喜又满足。
  孩子长大了。
  “可以可以,小蒸饺胳膊酸了就休息休息,妈妈没事。”
  宁宛说着,小蒸饺的拳头却比之前锤的更快了些,“不累,一点儿都不累。”可厉害了!比哥哥厉害!
  小笼包给宁宛喝水,送一碗不过瘾,非得要送第二碗、第三碗……
  好在,两分钟后。
  小蒸饺先败下阵,声音软糯又呆萌:“妈妈我的胳膊酸酸的,我能不能明天再锤?我不是不疼妈妈,我胳膊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张喜凤立即将小蒸饺抱怀里,“行行,那就歇会儿,先吃饭。”
  小笼包眨眨眼,“妈妈你还喝不喝?”
  “不喝了,已经够了。”宁宛立即回答。
  小笼包张张嘴,好像不是很满意。
  宁宛一愣,又笑着说:“小笼包辛苦啦,真乖,真听话。”
  “嗯!”小笼包咧嘴笑,还得意地看了看小蒸饺。
  在小蒸饺的嘴巴往下撇的瞬间,宁宛的声音再次响起,“小蒸饺也辛苦啦,都辛苦啦,都乖,都听话。”
  “嗯!”小蒸饺开心一笑,回视小笼包一眼。
  宁宛:好险。
  张喜凤一直笑,她习惯了这样的互动,平时在家陪着三小只,她都是一句好话说三遍那。
  今儿是小猪蹄被牛金芳带了出去,不然家里更热闹。
  “妈,我带回来些东西,都在西屋放着。”宁宛说着,就要起身过去。
  张喜凤带着两小只跟上,“简舟那孩子要订婚了,你看咱随什么礼好啊?”
  “日子定好没?”宁宛反问。
  一行四人到了西屋。
  “具体哪天没定,年底之前指定能定下。”张喜凤回答,“现在攒着糖票呢,到时候全村人都能来,得用不少糖块。”
  宁简舟自从跟宁知渔在十方院落户之后,凭靠着他的聪明头脑搞养蚕,现在跟村子里一多半的人都拉近了关系。
  谁家的蚕出了啥毛病,都会好言好语地请宁简舟帮忙看看。
  宁简舟一出手啊,十有八九的毛病都能给解决了。
  所以就形成了个良性循环,大家的关系越来越好。
  宁宛本想说不用刻意的攒,她手里有的是糖块或者糖票。
  不过想想,每一个想要订婚结婚的人都应该会喜欢为订婚结婚做准备的过程。
  所以,她没说,等到时候不够了的话,她给添置。
  “真好,薛红艳同志很优秀。”宁宛感叹一句。不过紧接着,她忽然又想起自己上辈子成为孤儿的事。
  从记事起她就没亲没故。
  不知道亲爹亲娘亲爷爷亲奶奶是去世了还是将她不小心弄丢了。
  要是后者还好,要是前者的话,她可得提前预防着。
  “小宛儿,你的顾虑很对,不过最近老祖宗没预警,至少结婚之前不会出问题。”菜古玉在空间里给宁宛说了句。
  宁宛刚刚的心思说给他听了。
  “是啊是啊,你弟弟这命真好,薛同志可不是一般人。简舟这孩子也是先苦后甜,福气都在后边了!”张喜凤接的是宁宛之前的话。
  她乐呵呵地抓起桌子上的料子,“这么滑溜,是涤纶绸吧?颜色也鲜亮。”
  “嗯,在帝都那边挑的,进销货。等过段时间,咱搬回院子之后,我再去弄些过来,咱家的被子褥子都换上新的,喜庆喜庆。”
  宁宛应声,暂且将之前的胡思乱想收敛起来。
  张喜凤正想说不用大换,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动静。
  “喜凤在家了不?简舟在你这儿没?”
  屋里的人面面相觑,张喜凤跟宁宛都听出了来人是谁。
  张喜凤先站起来走出屋,“梅花你找简舟干啥呀?他没来。”
  邓梅花站在院子里,一脸愁苦,转身就走,“那我再去别家找找去。”
  “不是,出啥事儿了这是?”张喜凤追上去两步,宁宛也从西屋走出来,“婶子,找简舟啥事儿啊?”
  看见宁宛,邓梅花眼睛一亮,“老三媳妇回来啦,哎呀,比之前更好看了!”
  宁宛笑着往前走了走,“婶子,你还没说出什么事了,看你这么着急。是张叔让你找简舟吗?”
  按理说,张福跟叶绍行出马,村子里的难事儿一般都能解决了。
  这怕是有别的问题找宁简舟。
  细推一下,宁简舟在村民面前的特长就是养蚕。
  于是宁宛又追问,“是你家的桑蚕出了问题?”
  “哎,可不是。”
  邓梅花满肚子苦水,“也不知道咋回事儿,今早上起来去看,又死了大半。”
  “不光是我家,别人家也有这样的。”
  “昨天找简舟给看了,也治了,就是没见好。”
  “我想着让他今儿再去看看,想点儿别的招儿。”
  桑蚕大面积的死亡,极有可能是病了。
  一旦病了,万一传染下去的话,全军覆没都极有可能。
  所以宁宛立即表示跟邓梅花去看看。
  邓梅花一讶,她知道宁宛的医术好,会给人看病,还不知道宁宛也会给蚕看病那。
  “老三媳妇啊,你真会看?”
  邓梅花觉得还是找宁简舟保险,她家上个月的就是宁简舟给救回来的。
  宁宛救人成,救蚕的场面,她没见过。
  “哎呀,别墨迹,你带婉儿去你家看看。我带着俩孩子去找找简舟。”张喜凤一嗓子,邓梅花立即应了声嗯,慌里慌急地带宁宛往家跑。
  宁宛也没耽搁,去西屋里随便从空间取了个小药箱子背着,到时候方便掩人耳目。
  很快,两人到了张家。
  邓梅花养的蚕看上去就知道病的不清。
  大部分已经停止进食,有些患了脓病、有些尾部带着黄褐色斑点,还有些已经腐烂。
  总之,惨不忍睹。
  宁宛蹙眉,快速将那些看上去还没得病的挑拣出来,先隔绝病蚕。
  邓梅花见状,也赶紧跟着一起挑捡。
  “吃的桑叶在哪里?蚕有没有沾水?”
  “这种状况多久了?”
  “简舟给用的药在哪里?拿给我看看。”
  挑捡的过程之中,宁宛问了不少问题。
  邓梅花事无巨细地回答。
  对这些蚕,邓梅花比对张福还要上心。毕竟这些养出来的是钱,是大把大把的钱。
  等挑捡完之后,宁宛从医药箱子里弄了些药粉。
  “婶子,这些药粉用的时候不能太多。先在边上洒,再洒在房间各个角落一些。”
  “发现有流脓或者腐烂严重的,不能心疼,该丢就得丢。还有,那些换下来的簸箩都得消毒,放置下个月的新蚕再被感染了。”
  宁宛叮嘱了几句,好在邓梅花比较听话。
  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等宁宛在邓梅花这边弄好之后,张喜凤领着俩孩子过来寻她。
  “婉儿啊,能治不?”张喜凤问了句,脸上也有些慌。
  宁宛应声,“能治,就是需要恢复时间。”
  “我看看去。”张喜凤似乎还没彻底放松,她跑去张家南屋,没多久又窜出来。
  “哎呀,怪事儿呀。咱们村儿现在将近一千户养蚕的,好几百家都出现了问题。老些个全死了的,我听着他们背地里骂呢,怀疑有人投毒!”
  邓梅花眼睛瞪大,紧跟着张口就骂那些可能存在的使坏人员。
  张喜凤皱着眉头,“这月咱家没养,也幸亏没养。你大舅那边毁了,死的没剩几个。这会儿简舟在他家。”
  宁宛也沉了沉脸色。
  一户两户的出了事,可能是偶然。那么多家出事,还真让人怀疑是不是有背地里使坏的。
  不过,还有一种情况。
  也许这一批次在幼蚕时候就出了岔子,换句话说,分出去的时候就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