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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古玉插嘴,“小宛儿,你这次必须在意,三个娃一定会长。”
  宁宛一讶,她只诊脉出了喜脉,倒是因为月份小了,还没诊断几个。
  好家伙的,老祖宗这是要往死里生啊。
  叶超此时看宁宛的眼神更是心疼的紧,他似是恨不得帮媳妇怀上。
第404章 从没后悔过
  来年开春,老叶家又迎来了三名新成员。
  宁宛跟叶超这回大方的把起名的权利交给了长辈们。
  在宁家贤张喜凤等人的商议下,三小只分别命名为叶博恩,叶博安,叶博瑞。
  同一年上面下达命令,计划生育势在必行。
  宁宛就此封肚。看着眼前这些可爱的奶团子,念着身边这些亲爱的家人,宁宛觉得这辈子是值得了。
  这日阳光正好,宁宛跟叶超十指相扣,漫步于后山桃园间。
  走至一处,两人默契驻足,继而宁宛把脑袋斜靠在叶超肩头。
  合上眼,周遭花香四溢。
  “阿超,你后悔吗?”宁宛轻声询问。
  叶超一愣,随后温和的笑容绽放,“遇到你,从没后悔过。你呢?”
  “我也是。”
  宁宛仰起脑袋,“希望将来我们老去死去,依旧能有来生。”
  “一定会有。”叶超信誓旦旦。
  宁宛有些恍惚,“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舍不得跟你分开。”
  叶超的话如千斤重,直压心头。
  宁宛感觉像是做梦一样,甜蜜一笑,此生无憾,“那便不分开。”
  (完)
  番外
  “张家闺女缺心眼儿的事儿知道了不?”
  “十方院老叶家来提亲,她啥都没要,还倒贴两斤小米。”
  “怕是要带着瘸腿儿的哥哥一块嫁过去,这算盘打的可够精细,没觉得缺心眼儿啊。”
  “不是吧?老叶家能乐意?”
  “小米是真给了,我瞧见了的。是不是一块儿嫁,等结婚时候就知道了。”
  一群嘴碎的妇女凑在石桥村大槐树下边议论着村儿里最近发生的事儿,一个个脸上带着幸灾乐祸,好似旁人家出了糗事,她们能得啥好处一样。
  忽的,一把粘着鸡屎的扫帚拍向说话的众人。
  “啊呀!”
  “要死了,谁这么缺德!”
  那帮人闪躲着,就听见有人扬声高呵,“背地里说人烂舌头,有本事去我家门口说去。”
  “姑奶奶要看看,谁那么欠收拾,一个个不正经干活儿,在这儿嚼舌头根。”
  众人看清楚来人,一个个面露不悦。
  “张喜凤你疯了?偷袭算啥本事!”
  “就是,打伤了打坏了,都住你家去!”
  “自己办了破烂事儿还不让人说?为啥别人结婚都往娘家扒拉好,你还倒贴?怕不是你跟老叶家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生米成熟饭了。”
  此话一出,瞬间引得众人哄笑。
  张喜凤气急,轮着扫帚左右乱拍。
  她也不解释,嘴里一直骂着这帮吃饱了撑着的老娘们儿。
  那帮人手里没工具,张喜凤虎里虎气的,下手没个轻重。
  几乎眨眼间,那帮人就败下阵来,骂骂咧咧地做鸟兽散。
  张喜凤教训完那帮人后回了家,在院子里调整了下状态,没事儿人一样进了屋。
  “哥,绍行哥家里也不富裕,五斤小米提亲,我退回去两斤,你别挑他理。”
  坐在炕边上的张来福苦笑一下,“能对你好就成,过两天进了门,把米都带上,哥能养活自己。”
  张喜凤低眼看了看张来福的右腿,心口一疼。
  这腿是因为她瘸的,这辈子都治不好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听哥哥的话,嫁给老叶家报恩。
  要不是叶绍行他爸帮忙说情,偷窃队里的吃食可是重罪,能要人命。
  “咋啦?快要结婚的人了,别拉着脸。”张来福露出憨厚的笑,“我去做饭,正好热热炕。”
  “哥。”张喜凤忽然换了语气。
  “咋啦?”
  “你跟金花的事儿真吹了?咱多出点儿礼钱也不行?”
  张来福眼底闪过一抹不自然,“这事儿翻篇,咱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成了。”
  “可是……”
  “没啥可是,谁愿意嫁个瘸子?咱不能毁人家一辈子!”
  张来福最后这话带着气,张喜凤把脸瞥向一边,心里把柏金花全家骂了个遍。
  这些年,她哥可没少帮着柏金花家干活儿赚工分,两家都默许了她哥跟柏金花的关系。
  结果现在往日的所有好全都不被记着,那一家子躲避他们老张家兄妹俩像是躲避瘟神,真是白眼狼!
  腊月二十。
  张喜凤在为数不多的亲朋祝福下,进了老叶家门儿。
  结婚当天,跟叶绍行要好的几个亲友,分别带着自家吃食凑了一桌席。
  饭后。
  亲友们离开,叶父也乐呵的被邻居叫去下象棋。
  叶母瞟了一眼桌上狼藉,又看向穿着红衣裳的张喜凤,吩咐:“嫁到了老叶家门就是老叶家人儿,以后就把这儿当自个家。”
  张喜凤欣喜的点头,叫了声妈,说知道了。
  紧接着,郑母起了身,“桌上的盘碗筷子你洗吧干净了,回头给人家送过去,别落人闲话。”
  张喜凤一愣,又点点头。
  新媳妇一进门就干活,十里八村都这样,倒也没啥。
  不过,瞧着婆婆那严肃的使唤人的样子,张喜凤心里多少有些不舒坦。
  正要拿起手边的盘子,就听见叶绍行的声音响起,“妈,那两个凳子是二奶奶家的,我不敢去二奶奶家,不然你辛苦辛苦跑一趟腿儿?”
  叶母看了看叶绍行,妥协一笑,“行行行,我去。你小时候二奶奶那么疼你,现在见了她倒像是老鼠见了猫,她老人家就是脾气不好,又没啥坏心眼儿。”
  叶绍行拎了两个凳子递过去,“我都知道,那这一回你帮着费心,下回我再去。”
  打发叶母出了门,叶绍行又立即拉住张喜凤的胳膊,“媳妇你去屋里歇着,这些小活我来做。”
  张喜凤一讶,本以为叶绍行只是嘴上说说,客气客气,谁料叶绍行直接用力拉她进了里屋。
  张喜凤被按在床边上坐下,就听叶绍行道:“我妈那人也没啥坏心眼儿,说话时候不太注意脸色,你别计较。有啥事到时候跟我说,我来解决。”
  叶绍行说完话就跑去厅堂,紧跟着就听见盘碗碟子碰撞的声音。
  待叶母归来,盘碗碟子都清洗干净,跟那些借来的凳子一并归还给了乡邻。
  叶母很是满意。
  叶绍行听见堂屋动静,从里屋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黄桃罐头。
  “妈,回来啦,你儿媳妇专门给你留的罐头,快尝尝甜不甜。”
第405章 番外张喜凤叶绍行
  叶母的眼中闪过小得意,看来这儿媳妇不是个恶的,知道忌讳着她这个婆婆。
  “我吃这好东西干啥?让喜凤吃,补一补,来年争取抱上个胖小子。”
  叶母声音拔高,就是说给张喜凤听的。
  屋里的人脸一热,没敢吭声,心里却满怀期待。
  天快黑了呀,晚上就不是一个人睡觉了。
  叶绍行应了声,罐头还是留给了叶母。
  入夜。
  家里没有足够的柴火,所以火炕并没有那么暖。
  叶绍行偷偷用玻璃输液瓶灌了热水,塞到被窝。
  “媳妇,妈节俭惯了,做饭都是焖熟的。你担待担待,等过了这个年,我找个师傅学个手艺,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张喜凤抱着暖水瓶,心里更暖了。
  “节俭是好事儿,在家我跟我哥也这样。年景不好,能省点儿就省点儿。”
  叶绍行笑看着张喜凤,知道张喜凤虽然泼辣,但心是个好的。
  他顿了顿,道:“我比你大几岁,跟了我,不能让你受委屈。”
  “你没进门之前,我妈管家。现在你进门了,大过年的说这事儿不好,到年后我来说。咱俩赚的工分跟家里一块儿存着,我挣的钱都归你,你攒着。”
  张喜凤一讶,没曾想叶绍行会说这么掏心窝子的话。
  她在老张家都不管钱,来了婆家竟是给派了这么光荣的活儿。
  脸瞬间发烫,眨眼间红透。
  叶绍行瞧着眼里好似含着星光的女人,顿了顿,直接坐在了炕边上。
  张喜凤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忙故作镇定地看向窗外,没话找话,“天黑了是吧?”
  “是。”叶绍行勾唇一笑,看出张喜凤也在紧张,他就不紧张了。
  “那什么,早、早睡吧。”张喜凤又磕巴了一句,眼神飘忽。
  娘家没条件,也没谁教导结婚之后该干啥。
  张喜凤只在前几个月偷听别人家墙角的时候听见女人在哼哼。
  她也考虑着自己啥时候开始哼一哼,结果被子一角就被掀开了。
  “呀!”
  张喜凤惊吓出声,还不忘把暖水瓶举起来挡住身前。
  叶绍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他万万没想到,媳妇竟是光溜溜睡觉的。
  张喜凤虽说不算白皙,但那身材绝对不一般。在家常年劳作习惯了,身子的线条也匀称。
  借着屋子里的烛光,第一次见到女人如此完美胴体的叶绍行喉咙微微动了动。
  “咳,那什么,怪冷是吧?我、我身子热乎。”
  叶绍行边说边假装淡定地往张喜凤那边靠了靠,又关切道:“我肚子热乎,给你暖和暖和脚。”
  张喜凤张了张嘴,脸比对联还要红。
  这害臊的话咋说出口的呦。
  不过,还挺中听。
  “别不好意思,我是你男人,不是外人。”
  叶绍行见张喜凤不动弹,知道这种事儿还是男人主动些才成。
  他的大手伸过去,覆在张喜凤腿上。
  张喜凤也不知道自己咋回事,就觉得眼皮一跳,立即学起了别的新娘子,哼哼了两声。
  叶绍行本来就克制着自己的血气方刚,生怕直接来吓到了她。
  谁料,这一声哼叫瞬间引的叶绍行红了眼。
  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向了一处,身体也是越来越烫。
  “媳妇,你真好看。”
  叶绍行说着,继而如同一头饿狼般倾身而上,张喜凤眼睛一瞪,吓得立即抱紧了他。
  两人瞬间如同干柴遇烈火,一发不可收。
  隔壁老两口一直在听墙角。
  起初时候还挺乐呵,但过了凌晨十二点,老两口就有些困倦了。
  结果没曾想,隔壁房间里有节奏的春曲一直响彻整夜。
  次日早上,叶绍行是顶着黑眼圈儿起了床,做了全家早饭。
  不过他一点儿不觉得累,那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子去了。
  叶母因着嘟囔了句儿媳妇九点还没起床,叶绍行立即帮忙解释,冬日地里没活儿,不用出去赚工分。
  昨晚上媳妇累了,多睡会儿没啥。
  叶母不好埋怨儿子,倒是悻悻的出了家门,去了旁人家。
  年后。
  叶绍行私下里找了隔壁村的老木匠,连带着张来福一起去给人家做徒弟。
  老木匠上了年纪,很多活儿都力不从心。叶绍行便在忙完自家地里的活儿之后,再去照应照应老木匠,算是给人家当半个儿子。
  张来福腿脚不方便,所以大部分的活儿都是叶绍行做的。
  相对来说,叶绍行学的手艺也更精湛。
  一年后,张喜凤生了大胖小子,叶母给大孙子取名叶爱国。
  不知道是高兴过了头还是怎的,叶母在冬日里患了感冒,结果一病不起,请了大夫来给看病,接连反复了一个多月,最终在大年初一那天没有醒来。
  叶绍行父亲因为心里难受,本还算硬朗的身子忽然就不行了。
  结果没出一个月,老爷子也离开人世。
  自此,家里就剩下叶绍行跟张喜凤一家三口。
  叶绍行疼媳妇,自己会赚工分,私下里还能靠着木工手艺赚点儿零花,便让张喜凤专心在家带孩子,他把张喜凤那份儿地里的活儿一并干了。
  村子里的女人们一个个当面夸赞张喜凤福气好,嫁对了男人,背地里却是酸的要死,竟是叨叨张喜凤又懒又馋,啥活儿不干,配不上叶绍行。
  叶绍行知晓这事儿,找过不少村儿里的老少爷们儿,让他们管好自家媳妇别总碎嘴子。
  谁料,那帮人却是不服,觉得叶绍行丢了男人脸,还当众谩骂叶绍行怂包,怕媳妇。
  好家伙,张喜凤本就不是个受气布袋,正巧抱着孩子出门溜达,听见了那帮碎嘴子的闲话。
  她二话不说,到家之后找了包袱把叶爱国往背上一背再系在自己身上,紧跟着抓起家里的扫帚就跑了出去。
  下了工的村民已经把农具全都交到了村委,此刻都是两手空空在讲话。
  张喜凤瞅准了一个领头儿骂叶绍行窝囊的,一扫帚下去,直接拍脸上。
  “叫你丫的骂!狗嘴吐不出象牙!”
  自此,张喜凤在十方院一战成名。
  那帮人背地里也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