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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知青在七零,祖宗秒送千亿物资-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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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国辉忽然想起个事儿来,“同志,你是哪个地儿的?怎么想起来我们永安市卖蚕茧了?”
  宁宛指了指桌上的介绍信,“我是临东县十方院的。临东县国营饭店李江河李师傅在咱们这永安市帮忙牵的线,在东街白站长那里拿的蚕种,我们那地儿还没开设蚕茧站。”
  这些都是实话,没什么不得说的,宁宛就都交代了。
  听见白站长,郑国辉更是意外,不过转念想想似乎意识到这里面有事儿。
  他多问了句:“那你怎么找西街来了?”
  “白站长不在。”宁宛回应,想到刘红那态度,她不忘加上句:“那边的同志给的价格不理想,我就没卖。我不想辜负乡亲们还有李书记对我的期望,大老远的来了,一毛一斤卖掉,还不如自个儿留着。”
  郑国辉一讶,继而眉头紧皱。
  他看着蚕茧,“一毛一斤?简直是胡闹!”
  郑国辉忽然站起来,走去办公桌那边拿了电话,在摇号的时候不忘看向宁宛,“一毛一斤那是最次品,这些年就收过一次,平时都是三毛起步。”
  东街的人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这不是有损他们永安蚕茧站全体形象吗?
  宁宛瞧着郑国辉此刻要质问的样子,心里暗喜,面上慌乱。
  她茶里茶气地说:“郑站长,也赖我了,当时进去那女同志没要样品,我也没想起来给她瞧瞧。她或许以为我带来的就是最次品才给一毛的,你可别……”
  “没看品质就胡乱开价?”郑国辉更生气了,他皱着眉头嘟囔:“老白不在,办公室里的女同志有俩,张梅香跟刘红,谁给你开的价?”
  宁宛眨眨眼,也站了起来,小脸上挂着为难表情,“郑站长,你别生气啊,应该是那女同志年纪小不懂行情……”
  “年纪小的?那是刘红!”郑国辉的话音儿未落,电话那边就被接听了。
  刘红的声音传出来,“喂,谁呀?”
  郑国辉压着火气,说:“白友武去了没?让他接电话。”
  “你谁啊?我大伯没来,有事儿跟我说一样。”刘红用着高高在上的声音回应。
  她去蚕茧站上班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里,不管是当面还是电话找白站长的,都是求着白站长办事儿的。
  所以刘红眼里,她大伯最能。
  大伯能耐,她作为亲戚自然身份也不一般。
  电话这边的郑国辉懵了下,反应过来之后才问:“你大伯?你是白小花还是白晓兰?”
  白家小辈儿的女娃娃就这俩,可听声音不像啊。
  刘红的眉头微蹙,有些不耐烦地回应:“我不是白晓兰也不是白小花,我是刘红,我姐姐是白大伯家儿媳妇!”
  “白友武儿子还没订婚,哪里来的儿媳妇?你小小年纪不学好,跟个撒谎精一样。”郑国辉严肃地批评着,“在站上上班就有个上班的样儿,白友武亲侄女去了,上班时间也不能叫大伯,得叫站长!”
  刘红的脸刷一下红了,心里气不过,反驳道:“我叫什么关你什么事儿?你……”
  “白友武乱用职权,开小门儿弄关系户,我当然管得着!”郑国辉说完直接把电话挂断。
  之前还觉得白友武是个有能力的,他还想着多走动走动,当个朋友来处。
  现在看来,白友武就是个眼盲心瞎,啥人也往站里安排。
  只是电话刚挂断又响了起来,这让要说话的宁宛又闭了嘴。
  郑国辉拿起电话,白友武的声音传来,“老郑,是你打的电话不?听声音像你,我刚拿过来听筒你就挂断了,找我什么事儿?”
  白友武也是才进办公室,原本想问问有没有外地同志来卖蚕茧,就瞧着刘红拿着电话在交谈。
  电话里的声音好像还夹杂着火气,具体讲的内容他没听清,所以打回来想问问。
  郑国辉这边还在气头上,直接劈头盖脸一顿指责。
  “白友武,你就是这么当站长的?人家外省的同志来送蚕茧,是对我们的信任,你们东街彻底辜负了外省同志的信任,寒了人心,毁了我们永安所有蚕茧站的声誉!”
  大帽子一扣,宁宛惊呆了,但心里觉得很爽。
  电话那边的白友武也懵了,他虽说不满郑国辉对自己咋咋呼呼,但还是压着情绪问:“出什么事儿了?”
  “出什么事儿?问你亲戚大侄女刘红!一块五的高价蚕茧给人家一毛,她咋想的!坑人没这么坑的!”
  喊完这一嗓子,郑国辉立即挂断电话。
  宁宛的眼睛瞪大,一块五这仨字儿她可听清啦!
  郑国辉似乎也反应过来,他略显尴尬地轻咳了咳,“那什么,宁同志,我考虑了下,如果你的货全都是这样品质的,我一块五收。”
  宁宛赶紧激动应声,“谢谢谢谢,郑站长你人真好!幸好我遇到了你这样的好同志,不然哭都没地儿哭去!”
  郑国辉被夸的有些晕乎乎,原本心中的不快也散了。
  “我一开始出一块一,是想着等你讲价。这一块五属于口茧里最高的。
  当然,下回你如果不把蚕茧剪开,能给到一块八甚至两块。”
  宁宛一讶,她只是懂养殖,并不是很懂抽丝工艺。
  爷爷的笔记上也只是写着,顶端开一小口,取蛹送茧站。
  也就是说,他们只会养殖,售卖后续的事儿并不熟悉。
  开始她还为大家能吃上蚕蛹开心呢,这下一斤少了好几毛,宁宛不免有些肉疼。
  不过转念一想,不管做什么事都是在过程中慢慢成长发展从而积累经验的,她又释然了。
  随后灿烂一笑,宁宛道:“冲着郑站长你的善良朴实,我不讲价。以后我们村儿还想加大养殖面积呢,到时候就有更多合作机会了。”
  郑国辉从办公桌那边走过来,跟宁宛又重新坐下来攀谈。
  他斟酌了下,说:“你们想多养殖的话,可以在当地设立蚕茧站。多鼓动一些村庄养,到时候想卖这边就卖这边,直接卖给织物社也行。”
  “织物社?”宁宛好奇,她没听说过。不过字面意思差不多明白,应该就是做纺织品的。
  临东县那边没有,江城好像有棉织厂,丝织厂貌似没有。
  想到这,宁宛的脑袋又灵光了。不过她没说出来临时起意的想法,暂且将这想法搁心里了。
  郑国辉是个热心人,他随后给宁宛说了织物社的事儿,又说了说蚕茧站。
  在他看来,县领导派来跟他们合作的人应该不同寻常。
  那边的领导都插手养蚕的事儿了,现下国家整顿期,临东县那边应该是想靠着养蚕致富。
  就算他现在阻止也根本就阻止不了人家求发展的心,不如顺水推舟,把自己懂的会的说一说,结个善缘。
  有钱大家一起赚,有劲儿大家一起使,都是华国人,不能富了这片儿穷那片儿。
  只有各个城市都发展起来,华国才会更强大。
  宁宛在郑国辉这里了解了不少东西,心中感激的不得了。当下决定要请郑国辉吃饭。
  “老郑,老郑在吧?”
  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跟一道低沉的男人的声音。
  屋里的两个人同时下意识朝着门口瞧,郑国辉的脸一变,“在,进来说。”
  房门开启,一个约莫一米七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中年男人那张国字脸非常严肃,进门后回头瞧了瞧。
  穿着碎花布拉吉裙子的刘红低着头走了进来。


第124章 她听这话的意思好像是提醒她必须提点儿过分要求
  房间里只有一个三人沙发,两个单人沙发。
  单人沙发并排放置,中间有个小长方桌隔开。
  三人沙发跟单人沙发呈垂直角度安放,三人沙发前是一张实木茶几。
  宁宛坐在靠里侧的单人沙发上,郑国辉坐在三人沙发的最左边。
  此刻两个人都没有站起来,不过都知道来人身份。
  郑国辉是早就认识,宁宛是看见刘红之后猜出来的。
  “老郑。”白友武招呼了一声,又把视线转移到宁宛身上,他带着歉意道:“同志,是临东县过来的吧?今儿一早家里出了点儿事儿,过去晚了。”
  白友武走到沙发这边,坐在了郑国辉旁边,“忘了说了,我是白友武,跟李江河李厨是老朋友。”
  宁宛出于礼貌应了声,“白站长好,我是临东县的宁婉婉。之前多亏了白站长帮忙,我们才有养蚕的机会。”
  这份恩,她记着。
  今儿这事儿说起来也不怪白友武,所以宁宛对他的态度还算和善。
  白友武微讶,正要说些客气的话,刘红突然抬起头来,之前的压抑感直接荡然无存。
  就说这些外人都是欠她大伯人情的,来之前大伯还担心不能给老朋友交代什么的,真是瞎担心。
  刘红吊角眼一瞪。
  “大伯,我就说了她不能挑理,你还不信。”
  说着话,刘红趾高气扬地往前走了两步,一下抓起茶几上放着的蚕茧。
  “这就是你捎来的?”刘红冲着宁宛不屑地说,眉头蹙着还夹杂着嫌弃,
  “都剪开口了,这口茧可不值钱。”刘红又做出高高在上的样子,“你们那里很穷吧?得多馋才等不及抠里面的蚕蛹吃?要我说……”
  “闭嘴!”白友武呵斥一嗓子,“刘红你少说两句。”
  他看向宁宛,欲言又止,但最终没道歉。
  宁宛冷眼看了看刘红,随后从兜儿里掏出其实是从空间里掏出一块手表。
  那手表还是宁辉送的,只是觉得这年头戴手表比较显眼,宁宛平时没戴。
  这会儿刚好做个道具,装个逼。
  她慢条斯理地将手表戴在左手手腕上,故意做出夸张动作,前前后后端详了端详手腕上的女士梅花手表。
  刘红吃惊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一个乡下来的,怎么可能买的起手表这么金贵东西?
  之前一直在兜儿里藏着,现在故意戴出来,分明就是故意显摆!
  就在此时,宁宛慢悠悠地说话了,“穷不穷不知道啊,就是我们村儿十个里边有一半戴的气手表的。”
  刘红惊愕,她不信,可宁宛说的很有底气,她又动摇了。
  宁宛看了下时间,又面向郑国辉说:“九点半了,还有四十分钟火车就到站,郑站长,你看能不能帮忙找辆驴车什么的?辛苦费我出,不能让大家白帮忙。”
  说话间,宁宛又从兜里掏东西。
  这下不光是掏出来了十多张大团结,还掏出一支绵羊皮钢笔,那支笔纹路跟颜色看上去就别具一格,一瞧就知道不是凡物。
  “哎呀,你这笔是哪里买的?”郑国辉顾不得回应前面的问题,倒是关心起了那支笔来。
  他别的爱好没有,最大的爱好就是写钢笔字。
  平日里发的工资,他几乎都用在了钢笔跟纸张上。对于钢笔的研究,郑国辉在永安市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宁宛暂时没言语,瞥眼瞧了瞧嫉妒地要死的刘红,她接过话说:“这笔是我爷爷送的。”
  其实是她让菜古玉在空间里挑选的符合这个年代的钢笔,要求只一点:越金贵越好。
  瞧着郑国辉好像懂行的样子,宁宛主动问:“郑站长是钢笔收藏家吗?”
  郑国辉点点头,视线一直盯着钢笔没挪动。
  然后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能不能让我看看?”
  他记得五年前在省城的一个招待所见过同样的钢笔,那是一位领导随身携带的。
  曾经有幸一观,但没好意思借来看。
  宁宛对郑国辉的印象不错,很痛快地把钢笔递给他,“郑站长随便看。”
  郑国辉双手小心地接过,好似生怕掉地上。
  被当做背景墙的白友武倒是没什么表情变化,但刘红又不乐意了。
  她嘴贱,不让说话却偏偏要刷存在感。视线艰难地从那些大团结上收回,刘红道:
  “就是支钢笔而已,多大点儿事儿?”
  白友武瞪她,刘红假装没瞧见,还要嘴欠的时候,就听郑国辉道:“是,钢笔而已,比自行车贵的钢笔,你有没?”
  说完,郑国辉还不忘白了刘红一眼。
  “啥?”刘红震惊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笔尖黄金的,外边真皮的,按动式暗尖钢笔,三百多将近四百块一支,你有没?”郑国辉再次发问,眼睛是看向刘红的。
  那眼神,嘲讽意思很浓重。
  刘红再次傻眼,嘴上还是不服,“华国怎么可能卖那么贵的笔?我咋没听过?”
  她是没文化,但姐姐有。记得姐姐那支英雄牌的钢笔花了五十块钱,姐姐都是当宝贝供着。姐姐说那笔是铺子里最贵的。
  “你没听过的多了去了,再说我也没说这个是华国卖的。”郑国辉说完,小心翼翼地将笔还给了宁宛。
  刘红反应过来,立即抓住了重点。她心里跃起兴奋的火苗,指着宁宛的鼻子骂:
  “早就看你不是好东西!用这些东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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