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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男主的爽文剧本-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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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泽花?”蔺鹤归采了那么多年药草,还是头一亲眼见到它的活株,“这花我种了十几次都没成,你这朵竟然长得这么好。”
  黑泽花市面上十分少见,因为它不仅种植难度高,种子的价格也特别昂贵,想赚钱的散养户是断然不敢碰这玩意的,一不小心就赔个倾家荡产。
  这花的花瓣数量是衡量品质的一个重要标准,普通的盛开之后能长出上百瓣花瓣,若是能有一百五十瓣以上就十分难得,而颜钰手里这朵少说都有千瓣,层层叠叠,花瓣撑得快鼓成一个绣球,黑色的花瓣油光发亮,一看就充满生命力。
  “还记得您今晚给我们上的课吗。”颜钰手指在花瓣上拨了一下,扯下一片,“我在稻草人上做了些手脚。”
  她当时把草人递给李涛覆之前,重新沾染了一次沼气,但其实那只是假动作,她真正放进去的,是黑泽花的花雾。
  “你是说……”蔺鹤归显然已经猜到答案。
  “对。”颜钰当着两人的面,轻轻把那花瓣掰成两半,一缕浅浅的黑雾迅速从花瓣里飘出来,上升到空气中快速隐形消失。
  黑泽花的花雾,色黑气味重,与沼气十分相似,粗心的人即便近距离接触也很难察觉它们的分别。
  这东西药用价值不高,但却有其他用处,远古部落的兽术师用它们来施加诅咒,而现在的贵族们却更流行用它们来进行标记。
  黑泽花千瓣一根,同根茎的花瓣之间像是拥有血缘关系的家人,有一种强力的联系,这种联系使得两个握着同株花瓣的人可以相互最终对方的位置,时间大概可以持续一月之久。
  贵族们常用它来给疼爱的内夫们做记号,这种行为类似一种不平等的霸道宣告:你是我的所有物,再怎么逃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有些高端的花楼,也会定期用黑泽花雾来标记那些男伎,防止他们同客人私奔。
  “那现在能感应到他的位置吗。”蔺鹤归问。
  “我试试。”颜钰重新掰下一片花瓣捏在手里,闭上眼睛开始感应。
  花雾只会指引一个大致的方向和距离,但因为这个答案和颜钰猜到到八九不离十,所以她一下脱口而出精准的地址。
  “在皇宫。”
  可这时,却有一个猎灵队的学生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她没有直接推门而入,只是站在门口撑着膝盖大喘着气。
  “蔺……蔺老师!”
  “怎么了?”
  “院长说,女皇那边回消息过来了。”
  “说什么了。”殷北卿立马走过去,站到她跟前。
  被她直直盯着,女生的脖子下意识缩起来半截,在双方身高差的压迫感下,她声音更结巴了,“说、说是要……要对李涛覆执行死刑。”
  在场三人第一反应都是皱眉。
  “什么时候执行。”
  “明天中午。”那女生很快回答,“女皇还说,要请颜同学到现场,亲眼看着凶手被斩首示众。”
  “是吗。”颜钰长睫垂下,若有所思地捻了捻手心里的花瓣,轻声回,“那就告诉女皇,明天中午,我准时到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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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4章 GU MEE KO
  蔺鹤归专门给颜钰弄来了把轮椅; 说是早年从酉乞家族手里入的,功能齐全,好使得很。
  “可轮椅; 不是只要能动就行了; 还要什么齐全的功能。”
  “这不一样。”蔺鹤归打开轮椅把手的上盖; 露出里面整整两排按钮; 她一个个给颜钰介绍,“这是防身的; 摁下去之后就能立刻射出银针; 那个是下水时用的,摁下之后底部滚轮会弹出气袋让轮椅能够浮起来; 还有这个,你下楼梯或者是……”
  “等等。”颜钰头疼地捏住鼻梁,“我还是自己慢慢琢磨吧师傅。”
  其实她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行走,但蔺鹤归这架势弄得好像她下半辈子就只能靠这把轮椅活着了似的。
  “那好; 有不方便的立马告诉师傅。”
  “知道了。”
  ……
  颜钰请掉了下午的课,在殷北卿的陪同下; 一同去到行刑现场。
  第二天,距离行刑的时间还有一会儿时间; 但是行刑台下早已经站满了看热闹的人; 踮脚的、伸脖子的; 甚至还有站在自家兽魂肩膀上搞内卷的。
  “快看快看,这就是传说中那个小神女。”
  “居然长得这么好看!我现在去考御灵和她做同学还来得及吗!”
  “你想得美吧你; 御灵是你想进就能进的吗。”
  很快; 一个头套黑布的男子被推上行刑台; 到中间位置,他身后的士兵脚在他膝盖上踹了一下; 他双腿一软立刻毫无尊严地扑通跪下。
  台上,衣着光鲜的杨佩正在亲自主持这场闹剧,她脸上带着面罩,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还是似鹰一般锐利。
  “寮罔家族李涛覆,恶意绑架并重伤同学,事后面对确凿证据却毫无悔改之意,罪大恶极理当问斩!”
  “就是他抢走了神女血吧!恶心死人了杀了他!”
  “什么下贱东西,也敢觊觎神女,要我说斩首可不行,还是要凌迟,把他的痛苦延长延长再延长才好!”
  这么重要的时候,颜钰却半点提不起兴致,她捏起藏在袖子里的黑泽花瓣,闭眼探寻气息。
  不多久她便睁开双眼,面色不动,眼底却划过一丝了然。
  真正的李涛覆,果然不在场内。
  她视线在周围寻找,捕捉到位于角落的金色衣摆,那人打扮十分低调,身子半边藏在阴影中,五官平平无奇,是看过一眼就会立刻忘记的类型。
  颜钰借用优越的视力捕捉到她脖子上的吊坠,上面的图案是一把尖端朝上的剑,剑上绕着一条蛇,信子吐的方向大概向右偏三十度,放在表盘上,就是数字二的位置。
  这是天南家族的信物,比起寮罔家族,她们的势力要大得多,历史也更为悠久,家族中兽术师普遍擅长体术,还有一门绝技——易容。
  郁茯桑便是来自这个家族。
  既然如此,台上这位冒牌的“李涛覆”就能解释得通了。
  只不过颜钰想不到,杨佩竟然会为了李涛覆去请天南的人来配合作秀,要知道她一向是看不起那些以体术为荣的贵族派系,和这些人之间也向来相处不怎么愉快,估计为了求人办事,还费了不少心力。
  捕捉到这个细节,颜钰更深入地思考进去。
  在杨佩这个人面前,比脸面还要重要的是什么?
  ——当然是利益。
  这利益还不能是普通的,还得是她最看重的一种,那便只剩下一个答案。
  ——皇位。
  现阶段,不管来软的来硬的,杨佩都无法干净利落地除掉殷北卿这个威胁,那就只能在自己这个神女身上下手,只要没有她,殷北卿就失去了别的候选人所没有的“天选之人”光环,到时候只凭曝光她琅迭谷谷主的身份,就能将她搞臭。
  设想,谁会给一个传说里的杀人魔投票当女皇呢。
  思绪到这,颜钰下意识朝站在身侧的殷北卿看去,对方察觉到她的目光,低下头来。
  “晒?”
  现在正好是中午太阳最烈的时候,她们在的位置又没有任何遮挡物,刺眼的阳光直照而下让人快睁不开眼。
  其实颜钰想说还好,自己没那么娇气,但话没说出口,“哗啦”一声,这人也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把黑伞,直接在头顶撑开。
  “谢谢。”
  撑着伞的人没回话,嘴角却轻轻勾起来。
  要不是现在正身处刑场,颜钰可能会觉得,像现在这样,两个人悠闲地在午后,安静地晒会儿太阳也挺不错的。
  当然,前提是这人不开口说话。
  看台下的讨论声越来越激烈,语言大多充斥着对颜钰的同情和对李涛覆的唾弃。
  众目睽睽之下,杨佩从主看台走下来,眨眼功夫便走到颜钰旁边。
  “好孩子,让你受委屈了。”她语气如同一位和蔼的长辈,入戏正深地想抬手摸摸颜钰的脑袋,结果还没碰到就被旁边一双带刺的银眸硬生生地给瞪了回去。
  颜钰坐在轮椅上,只能仰头才能和她对视,但即便这样,她看起来也完全没有低人一头的窘迫,一副落落大方的姿态,“怎么会有委屈,有您这样明事理的女皇,全金国的子民都不会受苦。”
  她字字真切,谁看都会下意识为这幅美好和谐的相处画面而感动,唯有被夸奖的当事人,听出她绵里带针的讽刺,一下阴了脸。
  “不用磨蹭了,立刻行刑!”她抬手指挥士兵,声音中气十足,似乎只能把气往这上面撒。
  士兵点头示意,一把撕开“李涛覆”的上衣,手掐住他的脖子用力下压。
  男子嘴巴被塞住,眼睛早已泪湿,他只能不断从脖子里发出声音,却只有类似牲口的闷嚎。
  杨佩站到颜钰身后,双手搭到轮椅的椅背上,然后俯身,轻声同她说话。
  “好好看着,毕竟他是因为你而死的。”
  颜钰当然明白杨佩的意思,她知道自己肯定看得出这不是真正的李涛覆,却想强加罪恶感在她身上,试图以这样的方式达到摧毁她精神的目的。
  “是吗?”
  颜钰左手轻轻摁下一个开关,椅背中间突然弹起一把三十厘米长的细刃,杨佩毫无准备要不是反应敏捷,估计这时候手掌都让戳穿了。
  几秒之后颜钰才转过头来,她脸上露出惊讶又无辜的表情,“抱歉,头一次用这轮椅还不怎么熟悉,没伤到您吧。”
  要是放私下,杨佩早一个巴掌甩过去了,但现在现场这么多人看着呢,她怎么可能和颜钰追究,只能假装大方地笑笑,“没事。”
  小闹剧过后,所有人都注意力重新回到台上,宽刃的大斩刀已经落下,训练有素的刽子手动作毫不拖泥带水,砍出的横截面整齐又平滑,红在刹那在地面铺开,浓郁的血腥味中,台下的民众高声欢呼,“杀得好!杀得好!”
  杨佩低头想去欣赏欣赏颜钰此时此刻的表情,却发现她已早先一步,头颅仰起目光直直向自己看来。
  那双金眸在阳光下有种说不出的神秘感,将她的视线牢牢吸住。
  “我倒觉得您说错了。”她听见颜钰这么说,声音没有起伏,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他是因为您而死去的,我尊贵的女皇殿下。”
  说完颜钰并不等杨佩反应,抬手握住殷北卿的手腕,“我累了,想回去休息。”
  殷北卿反握住她冰凉的手,以自己的手掌一点点将温度传递,“那就回去。”
  转身的时候,见杨佩似乎有要阻拦的动作,殷北卿先她一步,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读懂她的肢体语言,杨佩一下脸色就白了。
  但这就是殷北卿的目的,她当初在杨佩脸上留下这么一道伤痕,就是要她能够经常回想起那种无力反抗的绝望。
  被她冷漠的眼神注视着,杨佩觉得自己脸上的伤疤仿佛再一次被硬生生撕开,耻辱感让她整个人气到颤抖。
  “等等!”
  因为这声音,殷北卿停住脚步,只不过她看的方向不是身侧的杨佩,而是前方的主看台。
  说话的女子倒不是陌生面孔,她见过一次。
  “林络呢!”别人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反应,杨佩先大叫起来,“谁让她把大公主放出来的!”
  “我、我们也不知道。”
  被她提醒,殷北卿才把这张脸和名字对上号,是那叫杨璟的金国大公主,曾因怪症濒临死亡,被颜钰出手救下。
  因为刚恢复过来没多久,杨璟还只是勉强能下地走路的状态,她模样还是瘦得可怕,需要有人搀扶才能在原地站稳,可声音听起来却是中气十足。
  “这是大公主?”
  “我好多年没见她出现了,之前不是说病得只能卧床可能治不好了吗?”
  “呸呸呸!少说那些晦气话,你看她现在不是好好的。”
  “神女,我一直想再见到您。”杨璟被人扶着,一步一步向颜钰的方向走。
  她步伐很慢,每一脚踩下去都有被针扎似的痛苦,但她依旧咬着牙非要一步步朝颜钰靠近。
  “像个废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其实早就做好向命运认输的准备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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