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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鲁甲最乖了。”颜钰亲亲它的额头。
“主人主人。”旁边的大胖墩凑过来,“我也要举高高!”
颜钰当场放下鲁甲,抬手捂住胸口。
“等等,我觉得我还有两口血要吐。”
作者有话要说:
颜钰:众所周知,吐血加buff
盼盼:我主人不疼我了(熊猫生气。jpg)
殷北卿:别问,问就是还在赶来的路上
鲁甲:这章我是人生赢家,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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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ZANG KOM LU
颜钰把一地狼藉收拾好; 顺便又去看了眼那些药草。
大部分长势都很好,有些之前采摘过空出来的地暂时还没有种上新种子,颜钰也很快把它填满了。
她把土翻好; 顺手捉走叶片上一只小爬虫; 拍拍手准备站起来时; 整个人突然感受到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
或许是刚才施展灵法消耗过大; 站得又快,颜钰有些低血糖的症状; 她扶着额头晃晃头; 总觉得脚底下软绵绵的,仿佛整个地面都在晃动。
“啊!地震吗?”盼盼叫起来; 那么大一只兽哆哆嗦嗦地抱头团起来。
所以不是她的错觉?
颜钰疑惑地低下头,向传来震动的源头看去。
她脚底下的土层似乎藏着什么神秘的物质,正在地底翻来覆去地搅动。
“哗啦哗啦……”头顶的树叶晃动起来,金叶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晃着晃着; 那些叶子便开始往下掉落,好几片砸到颜钰身上; 她抓住一片反过来看,上面竟然没有那些预言的文字; 而是空白一片。
她皱着眉去一一翻找掉落在地上的金叶; 结果都是同样的; 全部没有文字。
“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这金手指来得十分突然,可它消失的时候比来得更莫名其妙。
颜钰望着手心的叶子发呆; 却发现它竟然在自己视线下缓缓变了色; 从原本耀眼的金; 变回鲜嫩的绿。
不只是手心这片,其余的也是一样; 不过十几秒,头顶的大树便完全变作了一把绿色的遮阳伞。
于此同时,颜钰的大脑像是突然被人塞进了许多东西,她的脑海闪过无数片段,杂乱的、快到让人无法捕捉的。
她影响最深的就是一片不断重复闪烁出现的红海,画面呈现时,她似乎也跟着置身其中,浑身被那浓郁的血腥味笼罩,无数恐惧的叫声仿佛要硬生生撕开她的耳膜。
“唔——”那些片段全部结束后,颜钰猛地一仰头,嘴边无意识地喃喃道,“双子堕魔,后患无穷。”
她很快回过神来,盯着头顶变了色的树叶恍若隔世,系统这时候才又在她耳边提醒。
“恭喜宿主预知能力技能点增加,目前20点!现可通过触碰获得预知信息。”
……
特等班宿舍楼下,一抹细长的身影直接越过一楼阳台,双手伸长攀住栏杆,再几个动作后,她人就同灵活的鸟兽一般飞至高楼。
殷北卿绷着神经拉开阳台,来之前她浑身肌肉都拉好警戒做好了各种应对的准备,结果万万没想到,一开门看到的竟然是颜钰完好无损地坐在桌前的画面。
“你……”她突然观察到,颜钰似乎换过一身衣服。
早上穿的虽然也是差不多的款式,但腰带上镶嵌的宝石颜色不同。
殷北卿快步走过去,直接将人从凳子上拔起来,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打量。
“你没事吗。”
颜钰冲她笑,淡淡的,“能有什么事。”
“可是我的血契。”殷北卿抬起自己的手腕,想要给她看灼烧的血契,余光一扫过去却发现那片肌肤竟然完好无损,甚至上回留下的疤痕迹都淡了些。
颜钰抓着她的手腕,拇指摁在血契的图腾上摸了摸,“看,你没事,所以我当然也没事。”
她有意隐瞒殷北卿自己拿自己当做实验小白鼠的事,向她举起自己刚装好的瓷瓶,“看,那药我真的做出来了,所以你可以不用再那么担心了。”
即便殷北卿是个尤其不擅长表达自己情绪的人,颜钰还是能从她最近的细微变化中,看出她对那个预言的在意。
她总是闷闷不乐,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话比刚见面是还要少,晚上不抱着自己就睡不着,即便闭上了眼睛也会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不安稳。
颜钰眼睁睁看着她一天比一天焦虑,一天比一天憔悴,说不心疼当然是假的。
不然,她也不会冒险,拿自己当赌注。
但殷北卿却没有露出颜钰所希望看见的轻松笑容。
她目光定在颜钰的嘴角,突然伸出手指摁住了她的下唇,轻轻沾掉那点不起眼的血色,举到颜钰面前,“你流血了。”
所以刚才的疼痛根本不是幻觉,只是她暂时想不通,颜钰是怎么在短时间内受了那么重的伤又快速复原的。
甚至,她体内此时的魂力,比之前要更为浑厚。
“只是一点小伤。”颜钰抓住她的手摁下来,“重要的是,药成功了。”
“不对。”殷北卿突然紧紧抱住她,因为贴得足够近,颜钰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体深处不可察觉的细微颤抖。
那是一种极致的后怕,将将从失去一切的恐慌中挣扎出来的侥幸。
除了在蓝月雨夜“梦游”时,颜钰从没见过殷北卿这样脆弱的模样。
她怔了怔,抬起手,轻轻回拥,“怎么了?什么不对。”
“重要的不是别的,重要的是你。”
这件事殷北卿早就有所察觉,可刚刚才想到用什么语言将它表达。
比起我已经拥有的所有东西,我更害怕的是失去你。
方才跑过来的时间很短,可殷北卿总觉得某一段时间点,她被暂停在了原地。
她的身体不能动,大脑却转得飞快。
恍惚间,她看见颜钰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口鼻已经没有了气息,惨白到几乎透明的脸色,仿佛已经凋零的花瓣,毫无生气。
叫她心慌得很。
“我就在这哪儿也没去。”颜钰轻轻拍拍她的背,“我说过,就会做到。”
“所以我会尽可能地留在你身边。”颜钰贴在她耳边唤,“乖,卿儿。”
……
缪檀擅长观星象,她为几人定下了景村之行的最佳出发日期。
颜钰打算提前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免得临时有变,因为现在的西边很冷,她又把上回的厚披肩带上了。
殷北卿那边有猎灵队帮忙走程序请假,滕荆芥阮月冺选择光明正大地翘课,颜钰则是直接和蔺鹤归说的。
蔺鹤归似乎一点也不意外颜钰要跟去,只是临行前忧心忡忡地拉住她的手,让她千万小心。
“师父做了不好的梦。”蔺鹤归也有一些预知能力,她能够做预知梦,之前那梦妖就是吃了她的预知梦,才能如此精准的模仿出颜钰的样貌。
“正是因为这事不容易,所以我才要跟着去。”颜钰让蔺鹤归放心,“您教我那些本事,也不是想我只待在家中做个缩头乌龟的吧。”
蔺鹤归眼睛一酸,有些情绪来得莫名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理智上她知道颜钰该去这一趟,可心里又慌得很,“师父总担心你去了,就回不来了。”
“若连这点坎都跨不过去,您也不用期待我能做到古书中写的那些伟大的事了,对吗?”
两人正聊着,缪檀却气喘吁吁地跑来了。
她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天塌下来似的,“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
“嬴梵。”缪檀抬起脸看向颜钰,眼神无助得有些空洞,“她早上说要多睡会儿,我就自己去上课了,走前不放心还给她下了个结界的,结果回来她就不见了。”
“我找遍了所有地方,甚至还起了卦,可是到处都找不到她的气息。”
“但我能感觉到她已经离得越来越远了。”
缪檀伸手过来拉住颜钰,这是她头一次主动与外人接触,“你的预言能力比我厉害,你帮忙找找她,好吗。”
颜钰感觉到她冰冷的手心在发抖,另一只手伸过去盖住她的,原本是想出声安慰几句,结果在肌肤相贴的一瞬间,她眼前突然又闪过一些奇怪的画面。
她看见双眼无神的嬴梵在机械性地行走,她眼下的青紫重得吓人,像是吃人血的丧尸。
可周围的景象都是陌生的,在她想找些什么标志看清楚的时候,画面快速后退,两个巨大的人头突然从嬴梵背后立起,但它们的身体从脖子开始的部位却是连接在一起的。
颜钰口中又无意识地开始低语:“日不升,月不起,夜色浓浓……把家归。”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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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ZANG KOM LU
颜钰的预言表达得很清楚——嬴梵回了波塞。
可她是怎么回的; 为什么回,回到波塞哪里了,这些无从得知。
于是她们提前了出发日期; 由于事出紧急; 连马车都没用上; 虽然这样方便些; 却不如用脚来得快。
颜钰脚程跟不上其他三人,但盼盼跑得意外地快; 她便和鲁甲坐在盼盼的背上; 把身子埋进它厚实的毛发中,不仅坐得安稳; 还能遮挡拦路的横风。
越靠近西边,天色越暗。
这种暗不仅仅是天色变黑,而是一种极度的压抑,听觉和视觉似乎一块与光被夺走了; 恐惧像蛛丝将人紧紧缠绕。
甲级以上的兽术师体魄比寻常人要好很多,即便天再暗也不会有伸手不见五指的窘迫;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颜钰还能看见身边人的轮廓。
她看见殷北卿的眉头皱得很紧; 盯着前方一处地方; 缓缓停下脚步。
“怎么了?”
“到了。”她能看见的范围比颜钰远; 指着自己看见的东西告诉其他人,“景村。”
那是一块木牌; 上面用红色的字体刻着“景村”两个字; 凑近了可以看到上面积的厚厚一层灰; 就好像这里是个连风都不怎么光顾的被世人遗忘的角落。
“进去吧。”颜钰从盼盼身上跳下来,脚踩到地面; 给她一种不太习惯的真实感。
这里的土地湿度很高,黏糊糊的,十分沾鞋底,她走路还要提着裙摆,小心不让泥点溅起来。
越往村里走,那股仿佛被一块黑布笼罩住的沉闷感越重,能见范围内,没有半点亮光,勉强辨认出房子的轮廓,窗户却被遮得严严实实。
颜钰打开袖中的怀表,上面显示现在是早上九点,放在其他地方正是大家出门活动的时候,可这里不仅见不到太阳的亮光,连找个路人都难。
于是她们只能随手敲开一家人的门。
“咚咚”两声,屋内回应的却是一片静寂,过了两秒似乎是什么东西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有人低呼却很快又被捂住了嘴。
颜钰估计里面的人是把她们当做什么坏人了,于是主动出声,“您好,我们是御灵派来除灵的人,不会伤害你们,可以开一下门吗。”
许久过去,才有一个脚步声迟疑地靠近门,“你们是除灵队?有信物吗。”
颜钰直接把怀里的任务单叠好,从门缝塞了进去。
这下里面的人终于给开门了,木门吱呀呀地敞开,一股浓重的药草味扑出,滕荆芥下意识抬手捂住了鼻子,颜钰却用嗅觉敏锐地分辨出这方子里几味用来清沼的药。
屋内也没有开灯,只是桌上放了一盏很小的蜡烛,窗户用厚厚一层纸糊住光透不出也透不进,借着光可以知道这家的人口不多,只有一个年近七十的老夫妻和看着只有十三四岁的女孩。
开门的就是这个女孩,她怀里还抱着一个刚满月的婴儿,小奶娃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看见陌生人也不哭,还对颜钰露出牙龈嘿嘿地笑。
“快进来吧。”女孩招呼她们,目光在她们身后小心地扫视,似乎是在担心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跟着过来了。
四人快步进门,门锁牢牢落下,屋内人屏住的呼吸才重新恢复。
老太太佝偻着背,给几人搬来一条掉了漆的长椅,“抱歉,委屈你们坐坐这小板凳先。”
颜钰抚平衣摆坐下,“这椅子坐着舒服,我小时候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