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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菩萨的自救之路-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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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来,这两天应该就没什么人上山了。
  大家和楚瑄都很熟悉了,也都习惯了他的操作,等下山的时候自发的就把牌子带了下去。
  江忆思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他眨了眨眼,“楚大夫,明后天真的有雨吗?”
  楚瑄笑了笑,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明天你不就知道了吗?”
  次日,天上果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水打在桃树上,让那原本已经熟透的桃子滚了不少下来。
  小窦酥顿时心痛不已,冒着雨把桃子一个个捡了起来。
  窦雁青看雨这么大,连忙过去帮忙。
  多个人多份力量,这一次小窦酥没有拒绝。
  等把桃子捡回来之后,小窦酥犹豫了下,最后还是给窦雁青塞了两个。
  窦雁青拿着小窦酥塞给他的桃子,咧着嘴笑个不停。就着雨水随便洗洗就往嘴里塞,只觉得今天的桃子格外的甜。
  楚瑄看着天上的雨幕,表情有些微的惆怅。
  小窦酥和他爹的关系,已经越来越缓和了。而他,也差不多是时候离开了。
  江忆思看着屋檐下的雨水,很是有些不可思议。松墨看着雨幕,也赞道,“楚大夫可真是个神奇的人。”
  江忆思把玩着他的手指,点了点头,“嗯,怕是皇城那些钦天监,才有这本事。”
  说到这里,江忆思越发想要把人带回去了。
  这样有本事的人,不说非要养在江家,只要能与之交好,就有莫大的好处。
  雨一下就没停过,直到第三日下午,天空才露出半个太阳来,照耀着被雨水浸泡了两日的大地。
  江忆思越发感觉到了楚瑄的神奇。
  有了楚瑄的提醒,这两日没什么人上山,只有几个活人的寺庙竟然也不觉得太过安静。
  小少年清脆的嗓音时不时在各处响起,让整个庙里都充满了人间的烟火气息。
  江忆思每天找到机会就要去楚瑄那里游说一番,不过可惜的是,每次都无功而返。
  五天的时间很快过去,这天吃过早饭,楚瑄就把江忆思叫到了药房,然后指着一百个药瓶道,“药都做好了,江公子可以清点一下。”
  看到这么多药瓶,江忆思一扫被多次拒绝的郁闷,高高兴兴的和自家松墨一起,把东西都打包好。
  然后又在寺庙里住了几日,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见这每天想拐人的江少爷离开了,小窦酥终于松了口气,以为日子又要回复原本的安静时,他被楚瑄叫去考验学问了。
  小窦酥有点紧张,他家大人其实很少考校他。多数都是大人教,让后他学,有不懂的再问。
  除了最初让他学的启蒙书比较困难外,小窦酥的学习气氛一直都是很轻松的。
  现在大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出,把小家伙给唬了一跳,努力板正身子,听楚瑄考核。
  好在,他家大人一向是最好的,考核的内容也都是些医药方面的东西,小窦酥平日都有认真做记录,每天还要翻上几回,说是倒背如流可能差了些,但是只要楚瑄一问,他都能流利的说出来。
  楚瑄见他越答越顺溜,眼睛也变得亮晶晶的,考核的内容渐渐的就变了一个方向。
  小窦酥没过多久就发现,楚瑄考核的内容已经变了。但是本着不想让大人失望的心思,他努力的在记忆里寻找答案,然后磕磕绊绊的回答出来。
  楚瑄看着面前的小少年,神情有些恍惚。
  原来,小孩并不是学不会课本,只是没用心而已。那些他曾经教导小松鼠的东西,小孩只是听过几遍,就能磕磕绊绊的说出来,谁又能说这样的孩子不够聪慧?
  楚瑄想,窦雁青说的对,他不该把这样聪慧的孩子拘在山上,限制了他的无限可能。他的人生还长,未来怎么样,总要自己去闯一闯才知道哪条路是最适合自己的。
  楚瑄的指尖不自觉的在桌上轻轻敲击了几下,过了良久才道,“小酥,我要走了。”
  小窦酥呆了下,然后想也没想地站起身,“那我去收拾一下。”嘴里还絮絮叨叨的念叨着,“大人,咱们去哪儿,要去多久,我好盘算一下该带哪些东西。”
  楚瑄无奈的道,“我要去寻找仙山。”然后他怕小家伙听不懂,还补充道,“只有我一个人去。”
  “哐当……”
  旁边的凳子摔倒在地,原本最是爱护它们的人现在却恍若未觉。
  他呆呆的看着楚瑄,嘴唇都是颤抖的,半天才抖出一句,“大人……您,您不要我了吗?”


第45章 天缘小镇
  天缘镇是个相聚庆国最近的小镇;两国将近十年的征战,这个小镇常年被战火波及,甚至一度有好几次落入敌国之手。
  这个小镇到现在还能存在;不得不说;这也算是一个奇迹。
  只是;多年的战争,让小镇的村民十不存一,还活着的也多是些妇人和孩子,至于成年男子和老人;因为各种原因,基本很难存活下来。
  直到战争结束;这个原本十分萧条的小镇;才渐渐的恢复了生机。那些四处躲藏的百姓,才又搬迁回了小镇。
  而那些原本只有妇孺的家庭,也慢慢的多了男人。
  这些男人有的是从外面来的;有的干脆就是安国退下来的或者受伤没法反乡的士兵,甚至有一些是现役官兵,趁着节假的时间小镇里组了个新的家庭。
  而只有极少的一部分,才是原来天缘镇的成年百姓。
  至于这些男人和现在的媳妇当初的那个是不是一家的,大概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混乱的地方;有混乱的生存法则,哪怕是官府;一时半会也是管不过来的。
  同样,这里的居民也有着很强的适应能力。
  一两年的安稳生活;就让这个小镇渐渐缓和过来;来往两国的行商,让这个小镇迅速地变得热闹和繁华。
  这天;小镇外哒哒哒地行来一辆十分不起眼的马车。
  架车的是个小个子车夫,车夫一身麻布粗衣,头上带了个斗笠,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马车速度并不快,马儿看着也很普通,就连那马车看起来也十分简单,是那种最简单不过的车棚,别说装饰品了,就连雕花都没有,顶多能遮点风挡点雨,可见这马车做的到底有多简陋。
  而且,这马车也就那么大点,能装的东西十分有限,就算是行商的,怕是也拿不出多少商品来。
  看到这一幕,原本还以为有新鲜玩意儿的百姓都转过了头,不再看向马车的方向,只当是哪个想要来捡漏的二愣子。
  毕竟,两国帝王签署和平条约之后,开始鼓励大家通商。很多人抱着想要从庆国捞好处的心思,随便从家乡带了点茶盐,就往庆国那边跑。
  而天缘镇,正是通往庆国的唯一途径。
  这种人,最近大家都见多了,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当然,想要通商的人很多,真正能过去的确不多,绝大多数人只能在小镇上摆摊,卖掉带来之物,再淘些东西回去售卖,倒是也不虚此行了。
  而谁也没注意到,那个赶着马车的小个子车夫,遮挡在斗笠下的,并不是人脸。
  马车渐渐停了下来,车夫用马鞭敲了敲车门,于是从车里探出一个人来。
  就在那车夫抬手的时候,正好有个青年人往这个方向看了一眼,那人顿了顿,然后像是傻了一般,连忙伸手揉自己的眼睛。
  旁边的同伴推了他一下,“你干嘛呢?”
  青年眨了眨眼,抬手指着马车的方向,声音莫名有点抖,“那人……那人手背上全是毛!”
  同伴往那边看去,就看到从马车里走出一个男人。
  那人一身简单的青衫,眉目间却自有一种说不出的悠远气质,让人看到他就本能的带了几分好感。
  许是感觉到这边的目光,那人转过头,对他们笑着点了点头。
  同伴连忙也跟着点头微笑。
  等那人带着马车走开了,同伴才用手肘撞了撞青年,“你眼花了吧?那人怎么可能手上长毛?”
  青年挠了挠脑袋,也有些不自信,“可能真是我眼花了吧。”这样说着,他还是又往马车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
  只是来来往往的人太多,那马车连带着马车上的两个人,都很快消失在了人群里。
  所以青年并未看到,那赶车的小个子车夫抬头时,斗笠下面露出的,是一张猴脸。
  没错,咱们的猴兄,已经沦落到做车夫了,而从马车里出来的,正是楚瑄。
  从六盘县离开之后,他一路走走停停,看到村子几乎都会停下,免费帮人诊治,然后再熬一锅预防风寒的药汤,发放给村民。
  至于消耗的材料,在路上就能很快补齐。
  如此走走停停,一路收获了无数力量,花了近一年的时间,才来到了天缘镇。
  这里是曾经的战火之地,很多当初受伤的老兵,或是没家可归的老兵,都留下在这里安家了。
  这些人身上几乎都是带着暗疾的,那些伤口表面看着已经愈合,却因为当初治疗不得当,导致伤疤处时不时疼痛不止的人,比比皆是。
  就算是那些还活下来的普通人,哪个又能说自己身上没有一点暗疾?
  这些身上带着病痛,但是脸上却满是对生活的向往,越是凶恶的土地,越是能在绝境中开出希望之花。
  这些人,往往比谁都要坚强,也更加知道生活的不易。
  当然……
  这样的地方也更加的混乱。
  楚瑄一把拽住一个撞他一下的小孩,面无表情的想着。
  小孩身上脏兮兮的,被他拽住了还张牙舞爪地道,“有病啊!你拽着我干嘛!再不放手我叫人啊!”
  楚瑄丝毫不管小孩的挣扎,随手把他的手臂反过来,然后拿回小孩另外一只手里紧紧拽着的钱袋子。
  嗯,他的钱袋子。
  小孩被发现手里的钱袋子没了,顿时急了,张嘴就要大喊,楚瑄随手一根银针就扎到了他的后脖颈上。
  于是,小孩张着嘴哇哇大叫了半天,却连一句话都没能喊出来,眼神终于逐渐变得惊恐起来。
  楚瑄笑眯眯的,他拔出银针,说道,“不准做坏事哦,不然你会说不出话的。”
  小孩获得了自由,双手握着喉咙,嘴巴张张合合,却依旧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这么诡异的情况,顿时把他吓坏了,连忙转身就跑。
  周围原本准备围上来的几个半大小子,一看情况不对,也迅速挤进人群,迅速消失不见了。
  楚瑄啧了一声,却并未有什么追赶的打算。他颠了颠失而复得的荷包,随手抄进衣袖里,然后找人问了牙行的方向,租了一个带后院的小铺子。
  天缘镇百废待兴,除了来往的商贩多外,其它很多行业都在缺失待补之中。
  而大夫,无疑是十分紧缺的一个行业。
  楚瑄出租好门面,正收拾着,连牌子都没挂出去呢,就有个青年捂着脑袋骂骂咧咧地从面前走过。
  走了几步,那人又倒转了回来,看看铺子,又看看楚瑄,询问道,“你是大夫?”
  楚瑄本来没打算这么快开张的,毕竟铺子都还没收拾好呢。
  但是……看着那人从额头出冒出的股股鲜血,他微微叹了口气,“对,我是大夫。”
  那人大喜过望,连忙找了个凳子坐好,“大夫,我脑袋破了个洞,你快给我补补。”
  楚瑄:“……”这话说的,就跟衣服破了随便补两下似的。
  楚瑄以为自己已经对小镇居民的彪悍有所了解,现在觉得这种了解又加深了些。
  好在,那人脑袋虽然破了点,却没他说的那么夸张,楚瑄几根银针插上去,抹上药,再一绑,血基本就止住了。
  看那人包扎的时候还忍不住动来动去的样子,楚瑄略微一沉吟,把脑袋上的布又缠的紧了两分。
  青年:“……”他不怎么自在的动了动脑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都重了两分。他有些不解的问道,“大夫……我怎么觉得我脑袋有点沉?”
  楚瑄沉吟,“大概是失血过多引起的错觉。”
  “哦……”小青年哦了声,然后才小声的问道,“那个,不知道需要多少钱?”
  嘴上问着,眼珠子却滴溜溜地转着,眼睛直往门的方向瞟。
  楚瑄:“……”他深深的吸一口气。他觉得,自己对边塞百姓的纯朴程度,又刷新了一个新的认识。
  他笑眯眯的,“好说好说,也就十个铜板。”
  正准备溜的小青年愣了一下,“咦,就十个铜板?”
  天缘镇也不是没有大夫,只是那些大夫屁本事没有,收费却高得离谱,一点小毛病都要几十个铜板,这种伤口绝对少不了几百铜板!
  偏偏这大夫一看就厉害的很,几根银针就给他的伤口止住了血,现在这么一包扎,就连疼痛感都减轻的差不多了。
  要不是感觉着头上多到有些离谱的白布,他大概都会忽略刚刚被人开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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