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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个话本看完,他还有些意犹未尽,突然,他眸色微微动了动,“大人,我怎么觉得这话本,故事似乎还没完啊?”
故事的最后,以他们挣了很多钱,为客栈老板还清了所有债务为结局。
而自始至终,都没有提过,两人成亲的问题。
想到这里,窦酥只觉得心脏砰砰跳动个不停。
是不是,这个故事其实还有一个结局,一个因为世人不容易接受,所以不能宣之于口的结局?
想到这里,窦酥忍不住偷偷瞅楚瑄一眼,脑袋瓜子忍不住的想,那大人让他看这个……会不会,会不会……
窦酥不敢想了,因为这根本没有可能,但他还是忍不住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有点小小的窃喜。
要是,要是万一呢?
就在他脑子里拼命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只手落在他脑袋上,揉了揉,“时辰不早了,睡吧。”
窦酥:“……”
说不出失望还是什么,但很快,他又被巨大的喜悦之情所取代。
他现在正和大人躺在一张床上,这个事实顿时让他兴奋得不行,只觉得心脏一只砰砰跳个不行,像是要从胸腔里钻出了一般。
楚瑄的耳力本就非常好,两人又是这样的距离,那砰砰地心跳声更是让他听得清清楚楚。
小家伙竟然激动成这样?
这是他没想到的,但,这种感情却并不让他觉得反感。那颗不知道还存不存在的心脏处,也像是被注入了一股暖流,暖暖的,让他的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
不过,心脏一直这么跳下去也是不行的,他得找点事给小家伙转移下注意力。
于是他柔声道,“睡不着吗?”
脑海里各种念头翻滚的窦酥,听到楚瑄说话,差点惊得从床上蹦了起来,好在及时反应过来,然后含糊的嗯了一声。
心里却有些激动,大人是要和他说体己话吗?
会不会和他讨论刚刚的话本?
那他要不要隐晦的提一句自己猜测的结局?
就在他心情七上八下的时候,就听楚瑄道,“要不,你背一下四书五经?”
窦酥只觉一盆凉水从头浇下,一身的火气被浇了个透心凉。
他眼神幽怨的往楚瑄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开口背了起来。
还别说,这招确实有用,背着背着,窦酥声音越来越小,渐渐的,声音慢慢停止,呼吸声也渐渐变得平稳起来。
直到这时,楚瑄才偏头往他的方向看了过去,眼底一片柔和。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又摸了摸他的脸颊。
真的,越看越可爱。
本来窦酥还以为自己会激动到一晚上睡不着,结果却是,他睡的比谁都好。
一觉睡醒,发现自己大半个身子都趴在了楚瑄的身上,这个事实刺激得他整个人一激灵,该清醒和不该清醒的地方都清醒了。
窦酥顿时一僵,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之后,整个人像是被火烧了屁股,蹭地一下就蹦了起来,直接冲下了床,整个人一溜烟就跑的没影了。
楚瑄:“……”
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等再次见到人,已经是早饭的时间了。
窦酥整个人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一般,那叫一个心虚。
大概是感觉到了楚瑄的视线,他的头本来就低着,然后越来越低,越来越低,都快埋进碗里了。
杨桃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总觉得他们之间似乎有些情况,但是他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也跟着埋头吃饭。
窦酥飞快地刨完了饭,然后跑到大殿上香。
每天的第一柱香都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不过,今天有人跟着他一起上香了。
看着杨桃那熟悉的动作,看样子上香的事情这人也没少做。窦酥瞟了一眼,就没有继续关注了。多点香火,对他家大人都是好的。
窦酥上完了香,又把庙里打扫了遍,换了新的供品,这时候香已经烧的差不多了。
楚瑄这才笑眯眯的打开门,迎接客人。
杨桃昨天来的时候,香客几乎都下山了,所以并没有见到多少人。
可是现在不同,很多香客想要抢着早点上香,以为第一柱香才更容易让菩萨感应到自己。
所以,每天早上的香客是最多的。
窦酥门一打开就迅速地退开了,杨桃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反应慢了一瞬,就被人流裹挟着后退了好些步,差点没摔倒在地。
早就预料到这情况的窦酥在旁边看他的笑话,把杨桃气了个半死,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好在,拥挤只是第一批,后面的香客就要有礼貌的多,杨桃看着如此热闹的模样,只觉得十分神奇。
见杨桃自己玩去了,窦酥也没再搭理他,而是进了偏殿开始坐诊。
今天来看病的客人并不多,所以窦酥坐在偏殿发起了呆,脑海里都是早上了那一幕。
心里又是心虚又是紧张,他该不会被大人讨厌吧?
紧张心虚的同时,他又忍不住弯起嘴角,他和大人,算不算同床共枕了呢?
算是吧?
算的吧?
这么想着,窦酥又忍不住弯起了嘴角,一个人偷偷的傻乐。
杨桃来到偏殿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他一脸震惊,这人该不是傻了吧?
就在杨桃眼珠子微微转动,不知道打着什么鬼主意的时候,偏殿有人进来了。
窦酥无视了杨桃,过去迎接,“张大哥来啦,来坐坐,喝杯茶。”
来人正是年轻的张村长。
小张村长也没客气,接过茶一口气给喝完了。这庙里的茶都是好东西,每次喝完回去,都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喝完茶,他才把今天送来的蔬菜递了过来,同时还笑着道,“窦兄弟,你这茶泡的越来越好了。”
窦酥又给他倒了一杯,“喜欢就多喝一杯。”
小张村长又喝了一杯,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过几天我成亲,不知道楚大夫和窦兄弟可有空来喝杯喜酒?”
窦酥早看出来了小张村长有事要说,倒是没想到是这事,连忙道了句恭喜,然后表示,要是那天有空,一定会和楚瑄一起过去的。
等小张村长离开了,窦酥看着他高高兴兴离开的背影发呆。
成亲啊……
他这辈子大概都不会成亲了吧。
第81章 你亲我了
杨桃在庙里呆了两天;第三天就不得不离开了。
那天刚好是下雨天,楚瑄不大想出门,又或者说他并不喜欢离别的场面。就干脆让猴兄驾着马车送杨桃离开。
听到楚瑄的话;大桃子看着楚瑄的眼神那叫一个幽怨。
他家先生还是这么无情;当初也是;说走就走,压根儿连说都没和他们说一句,要不是夫子说他没事,大家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出什么危险了。
楚瑄冲他摆了摆手;随手给他塞了一根树枝,只叮嘱了一句;“路上小心。”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了。
相比起来;还是那个原本看不顺眼的那块豆子酥,对他还稍微上心些。
什么防虫药,驱兽药;预防药,风寒药,疗伤药……等等,装了满满一大袋,都是非常实用的好东西。
就连小松鼠也给他塞了一堆果子;他师父更不用说了,不但亲自送他;还给他塞了满满一大袋的肉干、果干、和干粮等,又能放又管饱!
只有他家先生;除了塞了他一根树枝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对,就是一根平平无奇的树枝。怀疑就是从路边的树上随手薅下来的。不过树枝上有股淡淡的清香;倒是他没有闻过的味道,还怪好闻的。他只闻了两下,整个人都有了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杨桃瞪了那树枝半天,最后还是小心的收了起来。
先生送的,就算只是一根随便摘的树枝,那也是不一样的。
杨桃不知道的是,那树枝当然不是楚瑄随便薅的,那可是楚瑄从山巅带下来的一棵奇树。
当初他不想破坏那棵树的生长,最后就只带了一些枝丫回来。
好在,那枝丫被他种到后山后已经活了下来。不过,相比起其它的植物,它的生长速度要慢上很多,现在还是一棵不足人高的小树苗。能给杨桃那么一根枝丫,他已经很大方了。
对于杨桃的离开,最不舍的还是要数窦酥了,没有杨桃霸占自己的房子,那他该如何继续和大人睡一间屋一个床?
窦酥有点慌,他知道自己该主动提出搬回来,但他是真的舍不得。
这样每天和大人同床共枕的日子,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每次真开眼就能见到心爱之人的睡颜,那种满足感能让他幸福的睡觉都笑醒。
可若是他什么也不做,继续厚着脸皮过去睡,会不会给大人看出点什么?
想到这里,窦酥脸色微微一变。
不行,绝对不行。他没法接受被大人讨厌的后果。他不想再体会一次被抛下的感觉。
所以……
晚上的时候,尽管窦酥一脸的不情愿,还是打算收拾东西住回隔壁去。
楚瑄看着他那副耳朵都快耷拉下来的样子,有些心软了,于是道,“你被子不是还没干吗?继续睡这里吧。”
“啊?”窦酥啊了一声,然后一想,对哦,原本的被子什么的洗了还未干,客人睡过的也要收拾来清洗,他现在确实没被子了。
这么一想,窦酥顿时又心安理得的爬上了床。
楚瑄琢磨着,在窦酥想起来前,前些天在县里给他新来的被子枕头什么的,还是不要拿出来了。
杨桃离开后,两人继续同床共枕,楚瑄时常能发现窦酥偷偷的瞅着他,尤其是目光时常落在他的唇上,眼神飘忽。
楚瑄有些好笑,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家伙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
两人睡一个被窝,一直相安无事。就是可能天气渐渐热了,楚瑄身上的温度偏低,窦酥睡着睡着就不自觉的往他这里滚。
滚了几天,楚瑄见他一直不安分的厉害,干脆顺手就搂进了怀里。
这下子,这人几乎整个半趴在他的身上,但人却安分下来,终于不动了。
楚瑄看着那张窝在他臂弯里的脸,睡的特别乖,看得楚瑄整颗心的软了。
楚瑄低下头,轻轻在那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大概是感觉到脸上的痒意,窦酥往他颈窝里又蹭了蹭,睡的十分安心。
又过了几日,到了小张村长成亲的日子,两人收拾好,就出门了。
小松鼠那个大吃货知道有好吃的,说什么也要跟上去。
好在附近村子都知道楚瑄养了这么一只宠物,倒是不会担心吓到人。
至于猴兄,嗯,它给香客做饭外加看家。
村民们看到楚瑄和窦酥。都十分热情,老张村长更是亲自迎了过来,把他们迎到了主桌。就连小松鼠也给它留了个位置。
乡下的婚礼比起那些官宦之家的简单了很多,有些人家穷点的,嫁衣也只置办一身稍微好点的新衣,这样成完亲还能继续穿。
张家的家境还不错,新郎和新娘子都穿着崭新的喜服,新娘子盖着红盖头看不清模样,新郎的嘴角一直咧着,一直在傻乐,再加上周围的起哄身,整个喜宴一直热热闹闹的。
窦酥吃的很开心,酒是张家自酿的果酒,喝着没多少酒味,反而带着浓浓的果香。
窦酥忍不住喝了一杯又一杯。
楚瑄见他喜欢喝,也没在意,他也喝了几口,味道确实不错。
结果,一个没注意,窦酥就喝多了,而且……后劲有点大。
楚瑄自然有办法给他醒酒,但是,难得看到醉酒的小家伙,他干脆什么也没做,不紧不慢的扶着人往回走。至于小松鼠,早不知道蹦哪里去了,反正周围它比谁都熟,也不用担心它走丢了。
窦酥喝的有点多,整个人晕乎乎的,一边走还一边找楚瑄,“大人,大人,你在哪儿呢?”
正扶着他的楚瑄哭笑不得,眼睁睁的看着他差点往水田里踩,干脆直接把人背了起来。
楚瑄是背过窦酥的,但那是很小的时候了,也没背几次。但……他依旧是记忆里唯一一个背过他的人。
于是,趴在背上的某人十分安心,一边紧紧的箍着男人的脖子,一边小小声的喊道,“大人,大人,大人……”
被这么一声声喊着,楚瑄也完全没有不耐烦的感觉,而是一声声的应着。
不知道是不是每次都有听到回应,青年终于安静了一点。他在背上停顿了一会儿后,“大人……我,我难受……”
楚瑄的动作一顿,想要把人放下来看一看,要是难受了就给他把酒解了,这样也好受点。
谁知,感觉到他的动作,背上的人把他箍得更紧了。
这要换一个人,估摸着就给箍窒息了。楚瑄无奈的道,“你放开,我给看看。”
青年蛮不讲理,“不放,我不放,放开你就跑了!”
楚瑄:“……”他庙都在这里,还能跑哪儿去?
很快,楚瑄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