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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这话是在夸人吗?”
“对啊。”言景笙十分认真地点头,“这是你们天生的优势,别自卑。”
“嗯,怪不得我能把言言迷成这样。”
“难得夸自己不夸我。”言景笙乐了,“对了,我今天又遇到一个道士了,你说那群皇家养的道士会来,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是真乙吧。”
“你怎…嗨,你们这狐狸鼻子这么灵啊,我洗了澡都还闻得出来。”言景笙顿了顿,“小柳,我知道你在谋划些什么,可我希望你以自己的安全为重。你和瑞安王有再多纠葛,他到底也成了枯骨,生者为重。”
第三十七章 生出来啥妙笔加更
柳不语手指微拢紧了紧,只是温言应下一声好。
…
言景笙有孕之事,随着月份增大,肚子越来越大,他们必须得找一个地方藏起来直到小狐狸生下。
而无缘无故的消失确实太过诡异,柳不语和言景笙合计一下,他们大概需要言将军的帮助。
和言将军摊牌自己揣了崽的事言景笙觉得根本无可厚非,毕竟…连自家男人是妖怪的事老头子都能接受,这些应该都是小问题。
柳不语让言四姨太先给言将军吹了吹枕头风做下铺垫,然后在早春风和日丽的一个下午,言将军戴着老花镜正在看报纸时,言景笙穿着长衫毫不掩饰自己的大肚子出现在了言将军面前。
“爸!”
“嗯。”言将军头也没抬,“奇了,今日怎么有空在家?”言景笙搬到言家这一个多月他连面也没见上。
“您这是生气了?”言景笙扶着腰走到旁边的沙发坐下,“我这也是没办法,因为我在做一件一定会令你十分惊喜的事。”
“你能做什么令我惊喜的事?”言将军笑了笑放下报纸,目光落在言景笙身上,“莫不是你肯老老实实地继承我这位置?”话音刚落,瞳孔猛地一缩,双眼睁大,脸上的肌肉在颤抖,“你…你…你这肚子…怎么回事!?”
言景笙两只手靠在沙发扶边上,姿态十分放闲散,“我在给您生小孙子去了。”
“小孙子!?你!”言将军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被人敲碎了一样一片空白,“景笙…你别吓你爹啊!”
“没吓您,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您看看,我这和男人谈恋爱,老天爷就给了我可以生娃娃的能力,这简直就是两全其美啊。”言景笙乐呵呵地说。
言将军呼吸一滞,他全身颤抖地看着言景笙的大肚子,又想到了,前几日自己剩的唯一一个老婆翻了些古籍给自己看,说是原来这世上竟然有男子可以生孩子的事。
他当时只是当笑话一听然后乐呵呵地一笑置之,现在想来,还真是细思极恐啊。
“你四姨娘知道的?”言将军问。
“对啊,四姨娘应该把古籍给您看过了吧?”
言将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努力不让自己晕过去,他激动得直翻白眼。
言景笙吓了一跳,是知道自家老头子身体倍儿棒,心脏上也没什么毛病他才敢说的。可眼下情况不妙啊…
言景笙想站起来去给言将军顺顺气,可惜他现在的动作确实有些笨拙,言将军忙抚着胸口伸手制止言景笙,“你给老子先坐着,别过来,别自己给摔了让那妖怪不放过我。”
言景笙撇了一下嘴,只得坐回去,“您别急,先放松,来吸气…呼气…”
言将军被他给整笑了,“当你老子在生娃啊。”
言景笙也笑了,“您缓过来就好。”
言将军长长地舒了几口气,轻轻捶着胸口,目光无奈而又迷茫地看着自己儿子的大肚子,“几个月了?”
“七个多月快八个月了。”
“倒是比正常人的月份小一些。”评价了一句后言将军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神色古怪的嘴角抽了抽,“他是个普通男人都还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关键是这柳不语是个狐妖。”
“景笙,那你生出来一个啥呢?狐头人身人身狐头?”言将军陷入了自己的想象中,想着自己抱着一个襁褓哄孙子,上面是白嫩嫩漂漂亮亮的小脸蛋,一掀开来看,毛绒绒的小身子配着四个爪爪…言将军忍不住掩面,真是太他娘的恐怖了。
言景笙也被言将军这句话给点到了,对了,他到时候到底生出来个啥呢?这是个问题。
“爹,您放心,小柳说,生出来的绝对是个大胖小子。”言景笙决定先安抚好老头子,“还是出生就具有强大妖…不,能力的小娃娃,谁也欺负不了的那种。”
“…”言将军额上冒起了黑线,他能说什么,他敢说什么,他不敢让言景笙把孩子打掉啊。于是只能打破牙齿和血吞地认了。
“爹,其实我还有一件事,孩子眼看着就要生了,过几日又要搬回柳家,不太方便,我想让您安排我和小柳出去办事,堵住柳家的嘴,给我们暂时离开望城的理由。”
“行吧,你先出去,让我缓一缓,也不怕把老子吓去见了阎王。”言将军碎碎念着。
言景笙只得走了出去。关上门的那一刻,见到了站在门口的柳不语,向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柳不语忙上前来想搀扶他,言景笙却摆了摆手,“不用,小柳我没那么脆弱的,我爹那已经摆平了,至于去那生我们家这狐狸,你来决定吧。”
柳不语只能走在他身边小心翼翼地护着,“好的。”
等两人回了房间,言景笙才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小柳,我想问你,你是狐妖,我是人,那生出来的时候,是个啥模样?”
“…”柳不语给他倒了一杯酸梅汁,“嗯,是这样的,应该是…呃…小狐狸,要过上一段时间,才能够化为人形。”
“嘶…”言景笙倒抽了一口凉气,想起从自己肚子里蹦出来狐狸,这画面,其实并不怎么美好啊…
第三十八章 各取所需
“从认识你以后,我每天都是震惊我娘的状态。”言景笙扶着腰绕着房间走,没办法,为了日后自己少受点罪,他还是多运动为好,一边走言景笙一边笑着说,“小柳,还有什么会给我震惊的事吗?”
“嗯…这世事多变,我也说不准。”他走,即使不让柳不语扶着,柳不语也一直紧紧地跟在言景笙身边。
“呵…幸好我的心理素质一向都是挺强悍的。”言景笙给了柳不语一个白眼,然后特别无奈地说,“哎哟,我的狐狸哟,你别跟着我走了行不,爷好好的一个大男人还能走着走着摔了不成。”
“我知道你不会,可是我放心不下。”柳不语实诚而又温柔地说。
“行了,你一直跟着我我心烦。”言景笙摆手,故意板下了脸。
“啊…”柳不语有些吃惊地看着他,然后腾地一下,两只尖耳和狐狸尾巴弹了出来,大红花似的尾巴一扫一扫的,灵活地绕到了言景笙前面蹭着他的手背,狐狸尾巴的主人拿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卖萌可耻!太不要脸了!尤其还顶着这样一张脸!
“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了,走进一些,让我好好地薅一把。”言景笙话音刚落,柳不语就忙不迭把尾巴送到了对方的手里。言景笙撸着撸着,就捏揉着柳不语的脸,看着';被捏变形的大妖怪,顶着一张清冷禁欲脸有了这样的神态,古怪的可爱。
“你脾气怎么会这么好?”言景笙忍不住问。
柳不语微愣,“是言言让我脾气变好的。”
“又和我有关系啊,柳不语啊,你这油嘴滑舌的功夫,我都有些招架不住了。”言景笙感叹道。
“那就不招架了。”柳不语浅浅一笑,然后尾巴变得更长更大将言景笙裹到了怀里。
柳不语能感受到他们的小狐狸在翻身。两个人相拥着,言景笙下巴尖靠在柳不语的肩上,低笑着说:“你这尾巴都能当床使了。”
“言言喜欢就好。”
“挺喜欢的,来奖励你一下。”言景笙抬起头来,两个人鼻尖相蹭,呼吸可闻。
“好。”柳不语乖巧地点头。
言景笙便吻了上去,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肚子里的小狐狸闹腾了一阵也渐渐安静了下来,似乎怕打扰这一刻的温存。
…
窗外一片新绿,春色浅淡。偷过雕花木窗户,可以看到园拱的架床上轻薄的纱帐上映出的交叠纠缠的两道身影。
低哑的喘息和低吼声让床嘎吱作响,房间里像是被点了一把火,越热越烈,这里的春色比外面的世界浓烈许多。
修白的手指抠紧了床单,骨节泛白,大滴大滴的汗水从柳恕的脸上滴落下来,在床单上留下深褐色的印记。
他跪趴着,受到的撞击得猛烈而不留情面,本来就白的脸色更加苍白的可怖,牙齿紧咬着唇瓣,很快便咬出血来。
一只手伸到他前面,揽过他的脖子逼迫他回头来与男人吻在了一起。
凶残而又带着血腥味的吻,吻到柳恕两眼发黑。
这叫吃人,根本不叫吻。
等这一场酷刑结束后,柳恕软趴在床上,闭着眼睛细细地煽气。身上布满了可怖的痕迹,特别是股间一片狼藉。
真乙扯过长袍裹住修长结实的身子,坐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床上的柳恕,“圣上,您现在的这副样貌和身子,比起从前,还是差了许多的味道,满足不了贫道,您说,这可如何是好?”
柳恕睫毛颤了颤,半睁着眼睛,他和这具身体达成了契约,所以痛楚是双方都能感受到的。“真乙,我也没办法…”
“唉…”真乙叹了口气,捞过柳恕的身子锁在怀里,手指在对方脸庞上流连,“圣上,您这是何苦了,逆天而为,几百年前失败了,如今,会有好结果吗?人心啊,太贪了。”
“你不也贪吗?否则怎么会和我合作?”柳恕闭着眼睛看也不看他,“若我没有什么好结果的话…我们一起下地狱…”
“啧…啥圣上,我怎么会和你一起下地狱呢。”真乙捏住了柳恕的下巴,“圣上,我能助你,也能置身事外看着你下地狱。”
柳恕脸色灰白得吓人,男人在他身上流连的手指冰冷得没有温度,“你舍得?”他故意装作无所谓地打趣。
“没什么舍不得的。”真乙眸子淡漠,“肉。欲之欢而已,大不了,重新换一个人就好了。”
柳恕闻言笑出了声,“呵呵呵…对,也是如此,也是如此,这样,最好不过,你我都是无情无心之人,最是般配了。其他几位道长呢?”
“皇陵是那么好离开的吗?那几个啥老头还需要一点时间,圣上安心等着便是。”真乙摸着摸着便觉得不够,于是便又把柳恕推倒在了床上,懒洋洋地抓起了柳恕的一条腿,“时间还长,再来一次把圣上。”
“唔…”柳恕痛出了声,脸旁都有些扭曲。
…
灵诡之事随着春日的到来在望城越演越烈,望城里捉妖的各类方士渐渐多了起来。
而身为妖本身的柳不语,却只是带着言景笙去了佛陀山。
言将军对外称的是两人去了越州处理一些事务。
夜里,灯火酒绿,城市的另一层暧昧妩媚的一面呈现在了世人面前。
一辆黑色的汽车在歌舞厅前停下,率先从副驾上下来的是余大,黑色笔挺修神的西装把他衬得格外英俊挺拔,翘臀长腿,面容冷酷,十分具有男性魅力。
他走到后座打开了车门,手放在出来的人的头顶之上,防止对方碰到头。
言景慈穿着白色的西服,清贵俊秀。余大和另外三个随从跟在言景慈身后走进了歌舞厅。
台上的歌女唱得正欢,柔媚的调子抓得在场的男人的血都沸腾起来。
言景慈走向了雅座,那里坐着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男人。
“李先生。”
“言先生。”两个人握手之后坐了下来,开始谈起了事情。
这位李先生,是西北军阀张世鑫在南方的线人。
第三十九章 风波起
余大一直站在言景慈身边做着称职的保镖,然后目光密切地观察着四周看有什么可疑的人物。直到一个便衣跑了进来,他立刻迎了上去,听了便衣的话后余大神色微变,两道浓眉拧在了一起,挥手让便衣退下,余大弯下腰在言景慈耳边说:“大少爷,我们得立刻走,那边来人了。”
言景慈眸光一闪,立即起身,向那个李先生点了点头,然后一行人就打算往后门撤,谁知一声枪声响起,他们身边的李先生的肩膀受了一枪立刻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玻璃碎裂声,人群的喧闹尖叫声,无数人尖叫着乱跑,伴随着你来我往的枪声,现场乱作一团。言景慈回头想去救那位李先生,以这些人富贵身体,进了牢狱,指不定受点刑罚就把他招出来了。
他私底下做再多活动他爹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摆在明面上就不行了,他爹能做主,但是不能做全部的主。
余大自然也知道其中的厉害,他将言景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