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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当家捡了个狐狸相公-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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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若只是眯眼笑,没再说话。
  …
  他们很快就到了观音庙,此刻日头西斜,几个灰衣和尚将他们迎到了后院的厢房。
  期间因为若若咳嗽症又犯了,下石阶时差点摔了一跤,旁边的和尚抬手搀扶了她一把,袖口滑落,眼尖的若若看见了一个小小的黑色的月亮。
  她心里一阵,整个人的身体如坠冰地窖。那是,二皇子…也就是如今的太子言南皓的暗卫特有的标识。
  她怎么可能不认识那人的暗卫,章家一家的惨死,可全是那人的手笔。
  若若让自己冷静下来,装作无事地进了厢房。门关上后,若若沉着脸坐在一边想着。
  余大看了下门外,只有和尚倒没有别的人。他转过身来时,就看见若若支着头,面色很难看。
  跟着他们来的丫鬟去买药去了。
  “若若小姐,您还好吗?要不要躺一会,有什么事我这里看着。”余大走过去问。
  若若摇摇头,她从发髻里摘下一个精致的小木簪,递给了余大,上面有一个小小的意字。
  “这是殿下在我十四岁生辰时给我做的,那时殿下很苦,俸银被克扣,打点宫里过日子后就很拮据,你说世间的荒唐啊,它一刻都不停止,殿下可是皇子啊。”
  余大捧着簪子,觉得它格外沉重,“若若小姐,您这是…”
  “我自小身体不好,十岁时,算命先生说让我认一个干爹,干爹姓安,给我取名意字。顶着安意这个名字活了四年,干爹就在政斗中去世,我也不能再用这个名字了。”若若笑了笑,“挺不喜欢若若的,太弱了。”
  “您…”
  “余大,外面和尚里,不知道还剩下几个是瑞安王的人了。”若若眼里闪着泪光看着他,“你现在是殿下的妻,却与我这个罪臣之女,这可是大罪。”
  “怎么会…”余大起了一身汗毛,整个人愣在了当场。
  “怪只怪,殿下和王爷,狠不过他。”若若闭眼,泪珠滚下,“余大,你身上有刀吗?”
  “有…”余大咬牙,“若若小姐您放心,余大拼了这条命也会送您出去。”
  “说什么胡话,为什么不留下更有价值的人,要懂得取舍,懂得弃车保帅。”若若轻松地笑了笑,“木簪在你手里,余大,日后你只要交给殿下,他就会明白是我的意思,不会怪罪于你。你亲自抓我送去官,当年文字狱闹这么大,我一介女子都还是朝廷通缉犯,你抓到了我,那就是立功了,你明白吗?”
  “不可以若若小姐…”
  “余大,没有时间犹豫了。”若若看着他,“若是言南皓逼问你为何会把我带出城,你就说,是为了取得我的信任,从我嘴里套出章家是否还有余孽,只不过没想到被我识破,只得先把我送官了。”


第八十二章 前尘篇二十三
  余大愣着说不出话来,他低头抿唇,整个人陷入了无比纠结沉重的痛苦中。他听得懂若若的话,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若若甚至把他的后路已经想好了。种庄稼时,他就明白,那些种子要放弃,那些种子要留下未来才能有更好的收成。
  可是,他不能也不敢做这样的决定啊。
  他向若若鞠了一躬,“若若小姐,万事后面都会处理的,今日,先让余大带您离开,一切,都会有转机的。”
  “来不及了。”若若叹息一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余大,我们俩今日死在这里事小,连累到殿下,那可就是悔终生的事啊…”捡起一块碎瓷片,猛地划了一下雪白的脖颈,力度掌控得刚刚好,粘稠鲜血源源源不断地冒出来,虽然唬人但是并没有划破动脉。
  若若跌倒在地之时,门被推开,一群带刀侍卫宛若豺狼嗅到猎物的气息一般团团围在门外虎视眈眈。
  余大闭眼再次睁开眼睛后,对着身后的一群人作揖,“各位大人,我是衙门的衙役,因为查到了罪犯的踪迹,特地来此捉拿。”
  那几个带刀侍卫面面相觑,剧本,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
  残阳如血,百姓让道,对着那被套着枷锁一身血衣的弱女子指指点点。
  余大走在后面,看着地上的血脚印子,心如刀割却只能隐而不发。
  “啧啧啧,要不是怕这小娘们咬舌自尽下下颌骨都捏碎了,哎呀,这走路的喘气声…我都…嗯…”
  “上头说了,用酷刑,随哥几个处置,到时候你再畜牲也可以。死了也没有关系,本也没打算问出些什么,在城门外曝尸三日,啧啧啧…狠还是权势大的人狠,这不知要逼疯谁哟。”这个侍卫说完邪笑着看向身后的余大。
  余大的拳头虚握着,面无表情,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
  “余衙役,你这次可立了大功,上头抓这犯人可好久了,到时候,记得请哥几个喝酒啊。”
  “好…”余大才说了一个好字,外面传来喧闹声,余大抬头看去,若若已经倒在地上,几个侍卫在叹气息。
  “他娘的,不会什么都还没有做就死吧!”说话的侍卫骂骂咧咧了一句,就冲上前去。
  余大愣在原地,只觉得,今日的天,红得有些过分了。
  …
  乾阳宫
  言景词手里汤勺突然落了地,黄褐色的汤汁溅在他白色的皂靴之上,他愣住了。
  孝贤帝接过太监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淡淡地问:“怎么愣住了?”
  “启禀父皇,儿臣手一时不稳,请父皇恕罪。”言景词低头请罪。
  “多大点事。”孝贤帝慈祥地笑着,拍了拍言景词的肩,“话说回来,今日,也该抓到章家的千金了。”
  “…”言景词心里一沉,指尖微微颤抖,然后继续给孝贤帝喂药。
  孝贤帝笑而不语。
  …
  言景笙换上自己的亲王蟒袍就要出府,遇上了他的外公。
  “你这是要进宫?”云杰端问。
  “是的外公。”
  “怎么,听说皇上召见你三哥,终于有了点觉悟了。”云杰端叹了口气道,“皇上,其实也还算年轻,我这老头子都还没入土呢…不过,到底还是我这个女婿要先走一步了,景笙,太医院里我们的人说了,皇上,估计也就这一两年的事了,你一定不能再混账了。”
  一两年?就是明天的事。言景笙心里冷笑一声,点点头,“所以外公,孙儿现在先去宫里打探一番。”
  “不错,上心了就是好事,去吧。”云杰端难得露出欣慰的神情。
  言景笙得了准许,连忙疾步离开,他坐上马车,眉头紧锁,片刻没有松缓过。
  到了天阳门,言景笙即使交出了亲王玉牌都被拦住了。
  “王爷,皇上说了,今日谁也不能进宫,您请回吧。”看门的御林军说。
  “本王有急事面圣,耽搁了,你们可是杀头的大罪。”
  御林军摇头,“王爷,请您别再难为奴才们了,皇上下了圣旨,今日若是放您进宫,奴才们不仅要被杀头,还要诛九族。”
  言景笙瞳孔缩了缩,绷紧了脸庞,看向正阳门边上巨大的请命鼓。
  他撸起了袖子,一语不发地敲起了鼓。
  直敲到他两膀酸涩发抖,汗水大滴大滴地落下,后背撕裂着疼…都没有司礼太监来宣他进宫。
  手再也握不起了鼓槌掉在了地上,言景笙眼眶发红,汗水落进了他眼睛里,火辣辣的疼。
  他猛地屈膝跪了下去,一个头磕下,大声高喊:“儿臣,言景笙,求见父皇!”
  可是如果有的人不想听见,你喊得再大声他也听不到。
  …
  孝贤帝从床上坐起来,叫太监拿来皮影,让言景词坐在地上坐。
  “这皮影,你二哥想替朕做,朕不让他做。你和你三弟未说做,朕却让你们做,你们三兄弟,谁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朕心里都有数。”
  “是,父皇。”
  “口头上说是,到头来没几个真的好好听朕的。”孝贤帝叹了口气,然后眼睛一亮,“哟,还是来了。”
  宫门推开,一身正红宫装的云贵妃款款走来。按理说,后宫嫔妃除了皇后,谁也不能穿正红色的。
  “儿臣参见贵妃娘娘。”言景词跪下行礼,宫门再次被关上。
  云贵妃垂眼看了眼言景词,嗤笑了一声,“五郎,没想到最后你是留他在你身边。”
  “你这声五郎,真的久违了。”孝贤帝垂眼一笑,向云贵妃伸出了手。
  云贵妃撇嘴一笑,红唇勾人。
  “怎么,怕听了我这么叫,日后你到地狱也不得安宁?”云贵妃叫纤纤柔荑交到了孝贤帝手中,款款坐在床边,出言讽刺道。
  “安宁,你在,即使不说什么也安宁不了。”孝贤帝也没恼,招手,让太监上了酒,他亲自倒了一杯,端起来,“你愿意跟朕走,倒也好。”
  “我不愿意,不也是死路一条吗?”云贵妃瞟了一眼那杯酒,“言翼,我十三岁就跟了你,可惜啊,你落魄时待我如珍如宝,腾达时却想将我云家斩草除根,告诉我,年少情谊不过是你的逢场作戏…”


第八十三章 前尘篇二十四
  “这么多年,还在对这些耿耿于怀吗?朕本就是无情之人,你应该明白的,旧事重提,你不过是往自己心上捅刀子罢了,对于朕来说,做了,便不后悔。”孝贤帝无所谓地扬了扬眉,把酒觞递到了云贵妃手中。
  “不后悔?包括你的兰儿死了你也不后悔吗?”云贵妃挑衅地看着他。
  孝贤帝身体一滞,片刻后神色有些麻木地说:“这倒是后悔的,喝了吧,挺快的,不会有多少痛苦。”
  云贵妃垂眸看了一眼酒,随手扔了,酒觞摔碎在地,地上呲呲地冒起白沫。
  她双手交叠放在膝盖前,特别端庄威严地说:“皇上,本宫不乐意这样死,您冷酷无情的话,何不就亲自动手。”
  “临了都还要折磨朕,你以为朕办不了吗?”孝贤帝叹了口气,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卷风筝线,双手扯住两端,“当年,你就是这样勒死兰儿的吧。”
  “她还不配本宫亲自动手。”云贵妃闭上了眼睛,“言翼,我诅咒你,诅咒你言氏皇族,不得善终…嗯…”
  她话才说完,孝贤帝的风筝线已经勒上了那纤长的,白皙的,漂亮的脖颈。
  孝贤帝加大力量一拉,云贵妃靠在他怀里,眼睛陡然睁开,直勾勾的,含着泪水与怨恨,还有那么一点痴地盯着他。
  孝贤帝却从始至终都是在温柔地笑着。
  生理性地挣扎一阵之后,脖颈处流下血线,云贵妃头一歪,手软垂,没了声息。
  孝贤帝扔掉滴血的风筝线,同下面,震惊地看着他的言景词对上了视线。
  他的手上沾着血,“老三,为了坐在这个位置,在朕看来,什么,都是可以牺牲的。”
  …
  言景笙额上一片乌青,光阴退场,黑夜来临。
  他眼里的光,渐渐暗淡了下去。
  轻微的碎裂时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低头看去,自己拇指上的碧玉扳指,瞬间碎成了两块。
  他抿紧了唇。
  那是他母妃,在他十三岁时给他的。虽然他一出生就破格被封为亲王,但册封大典,推了十多年。
  言景笙视线虚茫地晃了晃,咬紧了牙关。
  这时,御前总管终于迈着蹒跚的步伐出来了,他笑眯眯地站在言景笙面前,“王爷回吧,天呢,你前段时间不是病才好吗?”
  “公公,劳烦您和父皇说一声,景笙,真的有急事求见。”
  “王爷,皇上说了,您的急事他明白,他让老奴给您传一句话,虎毒尚且不食子,圣上他不会让天下看言家的笑话的,您就安心地随十八金龙卫还有柳祭司去封地吧。”
  言景笙眼睛亮了,这话他懂,父皇要保他三哥。
  他对着正阳门拜了三拜,腿脚酸麻地起身之后,马车来到了他身边,莹莹跳下来扶着他上了马车。
  挥鞭的破风声响起,车轮滚滚向前,这巨大华丽的宫殿,慢慢地成了缩影。
  “王爷您,怎么哭了…”莹莹一边给言景笙擦汗,看到对方眼角的晶莹后,忍不住惊讶出声。
  言景笙没有回答她。
  …
  言景词看着大总管指挥几个宫女给云贵妃收拾遗容然后抬上了龙榻,美人仿佛只是安睡。
  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觉得毛骨悚然。
  孝贤帝换上了明黄龙袍,宫人搬来了案桌,大总管摊开了空白的圣旨。
  “老三,过来给朕研墨。”孝贤帝拿起朱笔后,对言景词说。
  “是,父皇。”言景词从地上爬起来,脚步还算平稳地走到了孝贤帝身边,扯起袖子为对方磨墨。
  他只是手上动作顿了顿,勾唇一笑,便落下了笔。
  “朕即位三十有六年已,尚可以称海清河晏,天下太平,民有所安,万邦咸服,吏治清明,君臣善睦。
  自认德无法比先圣,但是功更盼后人。皇太子言南皓,聪睿通透,人品贵重,甚肖朕躬,坚刚不可夺其志,巨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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