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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腾了一晚上,他也有些累,但神情间却也带出些兴奋,今儿晚上他也是遇上对手了,几乎是拿出拼命的架式来与人过招,与香枝儿联手,两人配合得也极默契,但最终也不过只是让对方吃了几记拳脚,没能伤到要害,与人过招时,他也生出一丝无力感来。
    种种感觉交杂刺激着他,也让他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之前的自己如同井底之蛙,自觉得功夫练得还不错,除了阿爷外,连香枝儿都不是对手,处处让着她,但现在他才清楚的意识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对方虽然看着比他年长几岁,但那一手功夫,也是实打实的。
    若非拿出吃奶的劲儿来与人耗着,他与香枝儿怕都要折在人家手里了,今儿一晚,也着实有些凶险,他自持能保护香枝儿,但关键时刻却并没派上大用场,回想之前香枝儿累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他不免就是一阵自责。
    若自己把功夫练得再好一些,再与人应战时,是不是就不需要香枝儿动手了,她只需要在一旁看着、歇着即可,不至于跟着他,几番凶险,让他好几次心都提到嗓子眼儿。
    悄悄的回到家里,他已是无心再睡,打了盆水洗漱了一下,换了身干净的衣裳,之前那一身,虽然比不上对方来得狼狈,却也好不到哪儿去。
    一身清爽的他,精神抖擞着,完全看不出一夜未睡的样子,见天色微亮,他便在院子里自个练起拳来。
    不多一会儿,周福生也起床了,洗漱一番,走到院子里,一眼便看到了小石头,瞅着他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嘴里却随意道“看着挺精神呢,年轻就是好。”
    “阿爷!”小石头收拳,躬身行了个礼。
    “今儿起得比平日早些啊!”周福生盯着他默了片刻,才开口道。
    “是要早些。”他不惯说谎,面对周福生的问话,便有了几分不自在,问道“阿爷昨儿睡得好吗?”
    “你说昨儿晚上啊,这人上了年纪,觉就轻睡得浅,稍有个风吹草动,都能听得见,倒是年轻人好,一觉睡得死沉死沉,雷都打不醒的好。”周福生呵呵一笑。
    话说得十分随意,小石头听着,却总觉得这话中有话似的,刚吹草动都听得见,那他昨儿晚上出门……他可是一丝动静都没弄出来的,连走路都是蹑手蹑脚的,自以为不可能被人发觉的,但阿爷这话,那倒底是知不知道他昨儿一夜没在家呢?
    抬眼狐疑的看了一眼,那神情一如既往,他啥也没看出来。
    “雷都打不醒,那肯定是睡死过去了,呵呵!”小石头有些心虚的接了一句,随即忙岔开话题“阿爷你饿了没,我这就去做早饭。”
    两个糙爷们住一起,以前他还小,都是周福生煮吃的,但现在他长大了,就换他来煮,两人的手艺都算不得好,但好在两个都不是挑嘴的,煮什么就吃什么,也就不存在好不好吃一说了。
    周福生出门回来,也会带些外食回来,偶尔爷俩也会去别家蹭些吃喝,对吃的这方面,两人都是将就着对付。
    “行,那就随便弄点吧,不必太麻烦了,你一会儿还得去学堂呢!”周福生笑呵呵道。
    小石头忙应声“不着急,时辰还早着呢。”
    才走开两步,便听周福生又道“香枝儿那丫头呢,今儿怎么没见人影?”
    “在家里呢,今儿有些累着了,说是不过来了,阿爷寻她有事?”小石头回头问道上。
    “我老人家能有什么事,不过没看见问一声,倒是做了什么,把她给累着了?”周福生一双眼睛,又盯上了小石头。
    小石头一阵哑然,他怎么就说漏嘴了呢,也难怪出门时香枝儿不让他开口,一时便为难起来,这事儿可是谁也不能说的,阿爷这里,自然也是要保守秘密的。
    “这个啊,那个啊,我也不太清楚,不是说姑娘家大了,总有自个的事么,对了,这话还是阿爷你跟我说的……”小石头嘿嘿一笑顾左右而言他。
    周福生盯着他看了一阵,随即便是一笑,顿觉得这小子,似乎也不是那么傻呼呼的,还知道拿他的话来堵他,随即挥挥手“我也就随便问问,不愿意说就不说吧,行了,去忙你的吧,看你今儿精神不错,想必熬出来的粥,味道都要好喝几分。”
    农女殊色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一章 乱套了
    第二百六十一章 乱套了
    香枝儿偷摸着进了院子,顺手栓了院门,悄没声息的将马聪聪栓回了后院里,她这才轻手轻脚的溜回了自个的屋子,洗漱一翻,换了身衣裳,随后就往床上一躺。
    这一晚上,可真是累坏了,身体上的疲惫,还有心里也承受了不小的压力,双重压下来,她这会儿躺床上都不愿意动弹一下,不过躺在家里自己的房间里,心倒是落回了肚子里。
    随后她又想起,弄了颗夜明珠回来,便就躺不住了,忙起身从换下的衣服里摸出那个荷包来,珠子还好好的放在里面,她摸出来瞧了瞧,折腾一晚上也并没有什么损伤,又顺手塞了回去。
    这东西是她摸来的,可不好出现在人前,手握着珠子,在屋里四下一看,也没找到合适的地方藏东西,随后望了望挨着屋顶的墙面,那里她让陶六平悄悄帮她弄了个暗格,藏东西是最好的,她都不用搬梯子,身形一跃而起,将东西放进去藏好,她这才算是真正安下心来,躺上床上去了,折腾了一晚上,躺床上不大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殊不知她这里睡得挺香,县城却是闹翻天了,简志青从昏睡中醒来后,便哭爹喊娘的嚎叫个不停,闹得简县令夫妻俩晕头转向,又是请大夫,又是安抚儿子,得知儿子被灌了不知名的药,还被怀疑是毒药,简夫人直接吓得痛哭起来,简县令也是一阵慌乱,他可就这么一个儿子。
    而客院住的贵客下人,也来凛报说是自家主子不见了,一个大活人,一晚上就不见了,这还了得,况且对方来头还不小,真要把人弄没了,他也是吃不了兜着走,也是着急得不行,忙派了衙役家丁,能支使的人全都使唤了出去,务必要把人给寻回来。
    他这也是想了半天想不通,好好的人,在衙门后院住着,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了?还有自家宝贝儿子,好好的在屋里睡觉,也能被人摸进来强行下药,这还亏得只是下了药,要是带了凶器进来行凶,宝贝儿子还有命在,衙役护院都是做什么吃的?
    这次是看他儿子不顺眼下手,那下次是不是就要对他这个县令下手了?只这么一想,便觉得冷汗直冒,这事还真就极有可能,既然有胆子对县令公子下手,又岂会心存顾及,对他这个县令下手,也是迟早的事,也不知谁跟他有这样的深仇大恨,必须得把人揪出来,不然他以后还能睡个安稳觉了?
    随后,衙门里的捕快们,全都聚集在了院子里,简县令忙于应付贵客,忙得走不开,便使了管家传话。
    “必须把人给揪出来,简直是无法无天,今儿是对咱们县衙动手,明儿是不是看谁不顺眼,便去谁的家里闹一腾,城中的富商乡绅,还有你们这些捕头,有一个算一个的,不将人给揪出来,大家都得夹起尾巴做人了……”
    管家不是什么文化人,话说得粗,但道理大家都懂,也觉得这贼子实在太过,也不怪县令大人生气的,一行人自是没有异意,得了令便出门办事。
    只是这事儿没头没尾的,这些捕快们虽然也不是吃闲饭的,但一点线索也没有,他们也无处下手,大街让转了一圈儿,也是毫无头绪。
    而简家公子所说的两个半大的孩子,还是一男一女,这就更让人摸不着头脑了,谁家孩子这么本事,能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给县令公子下了药,不由猜测,莫不是睡没睡醒,胡乱想出来的吧!
    而简县令这会儿,却也是诚惶诚恐,给人一个劲的赔着笑脸,别看对方只是一下人,但人家鸟也不鸟他,只唬着一张脸,眼光如刀子似的往他身上甩,让他那叫一个胆颤心惊。
    “咱们公子不过是在贵衙住了一晚,人就不见了,简县令最好给咱们一个说法,不然……”这人说着,脸上泛着冷笑,笑声浸人肺腑。
    笑成这样,倒还不如不笑,看着真是怪渗人的,简县令也是焦燥不安得不行,一个劲的赔礼“诸位,下官也不知沐公子人在何处,这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他这……能跑到哪儿去呢?”
    “这可就得问你了,莫不是我家公子言行不当,惹了简县令不高兴,半夜便下了黑手?”那随从眼光冷嗖嗖的扫了过来。
    “这……这从何说起啊,下官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简县令吃惊道,完全想不到这些人会如此猜测,他真是觉得自己冤得不能再冤了。
    “不瞒各位,昨儿晚上犬子也出事了,被人下了药,至今还不知是下的何种药物,下官也是揪心万分啊,下官斗胆猜测,沐公子莫不是昨儿晚上,被同一波贼人给掳了去?”简县令话说完,便觉得极有这种可能。
    “呵呵,绝无这种可能,我家公子也是一身本事在身,什么样的人物能把他给掳了去?真要能掳了我家公子去的,定是不出世的绝世高手,你这小小县衙,竟有本事能招来绝世高手?”那人一脸疑问道,这要那样,这县衙可就不简单了。
    “这,这……”简县令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这两人正在掰扯,突然见沐家一护卫匆匆走了进来,脸上神色颇为沉重,那随从一见,顿时一惊“可是公子有消息了?”
    “在城外发现公子,被人药晕了过去,也不知是何种迷药,到现在还没醒,身上满身是伤……”
    “伤得可要紧?”随从紧张的问道“公子人在何处?”
    “人还在路上,小的赶着回来报信,公子的伤并不致命,却也颇为严重。”那一身的伤,这护卫自己都不知该怎么形容了,自家公子金尊玉贵,平常磕破块皮都是大事,而这次却被伤成这样,他都看不下去了。
    “简县令,府中的大夫,还没走吧?”那随从转头冷声问道,自家公子被人伤了,还是在这广平县的地盘,还指望他能给好脸色,那才是怪事。
    “在呢在呢,小儿还没看出个所以然来……”简县令又是一阵揪心,好在这尊大佛总算找到了,不幸中的大幸。
    农女殊色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二章 乱相
    第二百六十二章 乱相
    这大半天了,还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所以,这样的大夫,你留给我们公子用?
    沐家的人,可不会跟简县令一般不靠谱,只见他使了一个眼色,那护卫便飞奔而去,没多大一会儿,城里的大夫,便都陆陆续续的来到了县衙。
    经过数十位大夫的轮流看诊,确认了沐柏峻那一身,看着颇为渗人的伤没有大碍,均是皮外伤,养些时候待淤青散尽,也就无碍了。
    倒是县令公子简志青,据他所说被人灌了药丸下肚,但一行大夫全都着手看过了,没有一人看出个所以然来,均是表示,简公子身体虽有些虚弱,但完全没有中毒的迹像,甚至有几个大夫还私下猜测,简公子莫不是给梦魇着了,什么被人下药,都是自个妄想出来的!
    简县令当然是相信儿子的话的,但一群大夫都说没有中毒的迹相,他还能怎么着,无奈之下,也只得将一群大夫都打发了去。
    他也着实不放这惟一的儿子,见人都走了,便又遣了屋里侍候的丫环小厮,只留他们夫妻两人。
    “别再吵吵闹闹那么不懂事了,你仔细给为父说说,昨儿晚上,倒底是怎么一回事?”简县令盯着儿子眼也不眨一下的问道。
    “老爷你这是做什么,别吓着了青儿,这孩子也是遭大罪了。”简夫人维护道。
    “夫人你别急,听听孩子怎么说,昨儿的事情,处处透着怪异,还有那沐公子,好端端的怎么就跑到城外去了,到如今还昏迷不醒,若非大夫保证迷药的药性一过就会醒,他那些手下人,怕还不肯放过我呢!”简县令只觉得一阵后怕,也觉得气闷,亏得那沐公子没什么大碍,但那一身青青紫紫的,他看着都觉得疼。
    简志青见那么多个大夫都说他没什么事, 这会儿也没那么怕了,人也冷静了不少,便开始回想昨儿晚上的事,断断续续的,将经过说了个明白,顺便也说了心中的猜测,说完那眼神儿瞧着简县令,还颇有责怪之意。
    看得简县令又是一阵气闷不已,这有点做儿子的样子吗,竟还怪到他这个做老子的头上来了,但他一时也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儿,按理说,也没有人跟他有这样的深仇大恨才是。
    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