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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起来,所有的武将,那都是燕禇的人,他不管提议谁,也都没什么意义,他当然也有心想提拔几个自己人,但自己人也太拿不出手了,主要是没上过战场,没见过血腥,平时瞧着吧,也还过得去,但真要拉出来担点大事儿,未必能担当得下来,最主要的是,一个个没有资历,这也就不能服人不是,若不能服众,连人都指挥不动,这也是丢他的脸不是。
    今儿突然发难,其实也就是想打燕禇的脸罢了,他心下也并没有什么章程的,但见燕禇那神情,他心下却是越发的不乐意,看他那万事在握的样子,心里就越不舒坦,就总想挑点事儿,让他手忙脚乱一番才好。
    心下一番思索,眼神也向周边看了过去,一个个越看越失望,在场有本事的武将,便是燕禇的人,而没本事的却又上不了台面,看来看去,不知怎的,便将目光落在了身前的护卫周承泽的身上了。
    周承泽能入宫做御前侍卫,自也是仔细的调查了个清楚的,但凡有半点查不明白的地方,那都不可能入得宫来,毕竟皇帝的安危,可关乎着整个天下,可不容人半分有失的。
    这小子他是知道的,半道儿认回来的,至于当初是怎么丢失的,那也是说法不一,毕竟过去十多年,要查清当年真相,也不容易,不过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半道儿认回来的,与燕禇却并不怎么亲近,据说父子俩在同一个屋檐下住着,但十天半月的也未必能见一面,话也没能说上几句,那就更别提什么父子亲情了。
    燕禇这人吧,向来冷着个脸,即便是一盆火碳,估计也温不热他的,皇帝撇了撇嘴,突的抬起手来,指了指周承泽,道“我瞧着这小子就不错,功夫高强,颇有几分本事,就由他来领军吧!”
    皇帝开了口,心下颇为得意,尤其是看到燕禇露出意外的神色之后,他这心里越发兴奋了几分,觉得自个果然精明,做出了让护国公都意外的举动。
    燕禇确实露出了颇为复杂的神情,对于周承泽他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毕竟燕慎是有心要培养出来的儿子,旁的他自然也就不必多费心了,能干的儿子,一个即可挑起大事来,旁的也就可有可无了。
    只是没料到,皇帝会来这么一手,心下略思索一番,便也点头应了“既然皇上开了口,那便依皇上的意思吧!”人是他指的,最终能不能成事,也就怪不到自己头上了吧,不过周承泽倒底是国公府的公子,真要不成事,倒时候指定又有话要说。
    对于皇帝如今的作派,他不由再次皱紧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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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百四十七章 发懵
    第八百四十七章 发懵
    国家大事,便在他们三言两语间确定了下来。
    燕禇不时的皱下眉头,答应得虽然十分利索,可神色间,也可以瞧出其中的勉强,显见他最中意的人选,还是燕慎,而非与他颇为生疏的燕恪。
    然而,他不满意,皇帝却高兴了,要的就是你不满意,脸上的神情,顿时一阵轻松适意,甚至还为自己这么神来一笔,暗自洋洋得意。
    而被他们拉进战圈的周承泽,从始至终,都是一脸懵逼,这关他什么事,怎么就把他给拉下水了,他好好的做个御前侍卫,只需每日跟着皇帝进进出出即可,旁的都不用他操心,何以突然就压下一副重担来,且还完全没有一点心里准备。
    况且他虽然是国公府的公子,将门世家那也只是说得好听,要知道他可是从小在外面长大的,将门公子都知道的东西,他未必就清楚,而让他无语的是,大家都知道他的底细,却还压下这么一副重担,甚至满殿的文武大臣们,一个个坐壁上观,全然没有一个反对的。
    他才不信那是大家对他有信心呢,分明一个个都是瞧好戏的样子,显见对此事并不怎么上心,所以乐得一个个看笑话。
    匪乱人数不多,真说起来其实并不算什么大事儿,只是闹腾的地方有点多,足有五个地方县都有动乱,单一件都不算什么事儿,甚至可能都闹不到皇帝跟前来,但足足五件,那就不能小视,所以皇帝才会得知,而在皇帝的眼中,天下都是他的,最忌讳的就是有人闹事儿,等同造反无疑。
    算不得什么大事儿,所以一个个大人们也都不怎么上心,最上心的反倒是皇帝了,其实也未见得他真的就上心了,若真上心,就该按照他的说法,派个大将出马,几个毛贼而已,还不是手到擒来,如今倒好,反倒派他一个毛头小子出马。
    要说各位大人们,估计也没拿他当回事,若是吃了败仗,人家另外再派有经验的人出面,一举也能收拾局面,而他若是落败,那关系可就大了,看国公府不顺眼的人,指定趁机落井下石,尤其是皇帝,虽然人是他指的,但周承泽毕竟是国公府的公子,办事不利,皇帝不追究他的责任,指定是将罪责落到护国公头上的。
    若是赢了,那就更好了,解决掉闹事的毛贼,一番嘉奖自是少不了,暗地里也算是被皇帝给扶起来了,扶起来会如何,自然就有更多的资本与护国公作对了,尤其是与燕慎相争,到时候内乱一起,定然削弱国公府的的势力,这就是皇帝最乐意看到的了。
    “皇上……”周承泽开口,正待找个借口拒绝,原本好好的过日子,何必牵连进这些纷争之中。
    然后,他这才开口,皇帝似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手一拦话都不让他说了,直接开口道“你虽然年轻,可怎么说也是护国公的儿子,怎么也该有他几分本事不是,你好好看,朕看好你,若此番得胜归来,朕一定好好赏你。”
    话说完,随即便摆出一脸威严不容侵犯的模样,半点也不容人有拒绝之意。
    周承泽话到嘴边,也只得咽了下去,心下无奈的暗叹一声,难怪听人说什么一入朝堂身不由已的话,他现在也算是体会到了,不能拒绝,那就只得答应。
    “臣,领旨!”
    随即皇帝便露出一脸欣慰的神色来,但更多的还是看到燕禇难得吃瘪的兴奋。
    这事儿皇帝也就一声吩咐,余下的事儿他也是不理会的,自有兵部去安排,而兵部却也是听燕禇的指挥的,不过一个个都是大佬,为着这么点小事,也不可能亲自出面,惟一焦头烂额的,却是周承泽。
    他也只是一个才入朝堂的新人罢了,很多事儿都还没弄懂,御前侍卫的差事职责之内,倒是能办得马马虎虎,但是领兵去剿匪,可就两眼一抹黑了。
    虽是两眼一抹黑,但他却也并不惧,他一身功夫在身,不过是杀几个毛贼罢了,不说领朝廷的兵马,就说他自个带几个手下人,也能把这事儿给解决了,当然,事情却是不能那么蛮干的。
    若他表现得太过强悍,难免会惹人忌惮,到时候就不是朝廷剿匪,怕是要清剿他了。
    周承泽一路思索着回到府中,脚才踏进国公府的大门,琳琅轩的小厮迎面便到了跟前“奴才见过二公子。”
    “可是大哥有事找我!”周承泽脚下不停,扫了眼前小厮一眼。
    “正是,大公子吩咐小的在门口候着,见二公子回来,便请二公子往书房一趟。”小厮紧跟着脚步,语声飞快的应道。
    听闻这话,脚下一顿,便转了方向,老实说,今儿这事吧,闹得他稀里糊涂的,正准备回去与香枝儿说说,不想燕恒似有要紧要,只得先过去一趟了。
    燕恒喜静,书房这边也就一个小厮专门扫扫,旁的人一律不让靠近书房,要说他这书房,除了书也没别的什么要紧东西,不过书本本身,也是极有价值的。
    “大哥这么急叫我过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才回府来,院子都没进,便被请了过来,可见事情紧急。
    燕恒却是没急着说话,而上抬眼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这才说道“我以为该着急的应该是你,可瞧你这样子,却是稳得很,不错不错,很有大将之风。”
    “什么大将之风!”周承泽轻嗤一声,随即看向他“今儿朝堂上的事,你知道了?”
    就见燕恒微微点了下头“这样的事儿传得最快,估计京城的官宦之家,就没有不知道的了。”尤其这事儿是皇帝与护国公打擂台,事情仍落在国公府,但显见护国公并没占到便宜。
    “哦,京中的消息,原来传得这样快啊!”周承泽不以为意的接了一句,随即又问道“大哥叫我来……”
    燕恒看向他,颇有些无奈的问道“事情既然落在你头上,你可以对策?”
    “什么对策不对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候看着办吧!”事情来得太突然,他根本都还没空去细想,香枝儿有孕在身,他这突然要出京,指定要担心他的,他还得好生安抚一番。
    “我就知道,问你也是白问。”燕恒深深看他一眼,随即道“这其中的事儿,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大哥你足不出户,还能知道外面的事儿?”燕恒虽然也算不得足不出户,但他却是没有出过京城的,倒不是他不想,而是受身体所限,在家里好好养着都不时时起不了床,更别提出门了,可经不得那般折腾的。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手里也有几个可用之人么!”燕恒撇了他一眼。
    周承泽不由摸了摸鼻子“确实说过。”先前他也没当一回事,毕竟以前燕恒那身子骨,当真是风都可以吹得倒,现在才想起来,那些人手,也确实是可以当大用的。
    “看来大哥对此间事务颇为了解,不如与我分说一二。”周承泽诚心讨教道,燕恒虽然没有入官场,可他倒底是勋贵门第的公子哥儿,对于将门之事,知之甚详,若能得他指点一二,此趟差事也就能办得圆满了。
    “我唤你来,也正是这个意思。”
    “大公子,郑先生过来了。”门外看门的小厮轻声禀报道。
    “快请郑先生进来。”燕恒应了一声,随即示意道“此间事由,你听听郑先生的意见。”
    周承泽心领神会,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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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百四十八章 打算
    第八百四十八章 打算
    周承泽才回府,香枝儿就知道消息了,不过人却没有回流云居,却是被燕恒请了去,她也不免颇为意外,主要是请得这样急,平常是没有过的。
    即便是有什么事要说,那也会等人回院子里洗漱一番,换身舒适的衣裳,这么急着叫人过去,定然是有什么要紧事了。
    她在内院之中,府里面有什么消息,却是没法瞒过她的耳目,不过外间的事情,消息就来得慢了,毕竟她并不在外行走,且外面那些人手,得了什么信儿也不会往她这里送,所以朝中之事,她这会儿还没得到信儿呢。
    待周承泽从琳琅轩回来,她少不得过问一二,这才听说皇帝指派了差事。
    “那你什么时候出发?”香枝儿关心的是这个,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回,如此她也好算着时日,帮着准备些出行之物。
    “皇上发了话,三日后出发。”周承泽颇为无奈道,这时节他是一点也不想出门的,最主要的是香枝儿怀着孩子呢,在御前当差,虽然没时时陪着,但过个三两天便又能回来一趟,而如今一离京,什么时候回来,还真说不准,这大冷天儿的,赶路也是不易。
    “这么急啊,不过有匪为患,自然是要早些平了的好。”香枝儿倒也理解,不过她理解不了的是,明明国泰民安,天下承平,何以就起了匪患。
    “不是说咱们安国,在皇上的治理下,百姓的日子过得十分富足吗,何以还会有匪患,且一下子就闹出好几起来,这有些说不过去啊!”香枝儿不解,没有外敌来犯,却是闹起内乱来了,虽然人数不多,只能算是小打小闹,但倒底是闹腾起来,不是好征兆啊。
    “谁知道呢,能闹出事来,可见当地县令的无能了,几本凑折都差不多,说是天寒地冻,粮食欠收,衣不敝体,食不果腹,这就闹腾起来了,要我说,这其中指定有什么猫腻。”周承泽对于凑折上所说的,持怀疑态度。
    香枝儿听着这说辞也是不信的,真要是如此,官府接济一二,或是当地富户出些钱粮,怎么也能熬得过去,会闹成这样,当地县令确实得负一大部份责任,更别说这其中,怕还有别的隐情。
    想到这些,她心下也不由担忧起来“听你这么一说,只怕各地都不太平,若说匪患,见到官兵总会心存惧意,且人数也不算多,弹压下去也容易,只是当地官员,怎么也算是地头蛇,你即便有人马在手,可倒底是外来的,需得多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