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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子却也丝毫不惧,冲着呼拉拉而来的一群人等一顿拳打脚踢,不过眨眼间,除那管事没有近前仍好生生的站在那里外,其余的伙计全都躺在地上哇哇的叫着。
    “你,你……”那管事已是一脸惊吓。
    伙着一同买来的人中,竟还有个这样的高手,让他吃惊不已,有这样的本事,还做什么下人啊,一般人家的主子谁用得起这样的下人,一个不对就挥拳头,有几个能抵挡得住的,他不由咽了咽口水,顿觉得这人十分棘手。
    香枝儿在一旁,将这一幕瞧得真切,扬起手来啪啪拍了两声,赞道“功夫不错啊!”
    管事这才醒悟过来,如今可还身在王府呢,这人胆子不小,要突然暴起伤了王妃,他只怕都会没命走出王府大门了,顿时一脑门的冷汗。
    “王妃,此人着实有些凶险。”这人夹杂在人群中,也不十分突出,若不露一手,他也就只当是个普通人了,脑子里却是一个劲的在回想,这人是从哪里买来的,他这人记性还是不错,虽是夹杂着一群人买下来的,隐约还有些印象,好似这人是从御林军统林家中发卖出来的。
    那御林军统林帮着前朝末帝对付如今的新帝,未能得手,在大狱中关押了这么长时间,总算审判清楚,如今抄没家产,其家人不知流放于何方,这些下人却是尽数发卖出来了。
    香枝儿却是丝毫不惧,不同于那管事已是躲得远远的,深怕受到波及,她却是脚下缓缓移动,向那人走了过去,及至他身前站定,上下打量了片刻后,便开口问道“可愿在我王府效力?”
    那人扫了一眼四周,又看了一眼远远躲着他的管事,随即便跪在了香枝儿面前“奴才见过主子。”
    “好。”香枝儿只说了一个好字,随即便看向那管事“他的身价银子是多少?”
    那管事还颇觉惊魂未定,眼见香枝儿要买,眼珠子便转动起来。
    香枝儿看得分明,只微微扯了下嘴角道“你若是敢漫天要价,这人我就让你带回去。”
    带回去?这么个狠人,他带回去干什么,别还没回到家中,就让人给撂翻了,管事顿觉一阵丧气,这人确实是个有些本事的人,但却也不是他能压服得了的,压制不了,便反受其害,他还是多为自己的小命作想吧。
    “王妃就给二十两银子吧,这些青壮男子,原本也是这个价,没道理半途涨价的。”管事想了片刻,便决定卖个好,先前将人得罪了,如今这番倒也算能挽回一二。
    农女殊色
    农女殊色
正文 第一千零四十五章 争执
    第一千零四十五章 争执
    管事颇受了一番惊吓,与王府清算了账目,随即带着剩下的一干人等,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就离开了,甚至眼神还不时的打量一眼,这剩下的人中,还有没有藏着一个那样的强人。
    手不时的捂一捂胸口,今儿这一天,当真是连惊带吓,着实让他有些不好过。
    只他回到牙行不过片刻,便见到带去慎王府的那些人,男八百女八百,却是尽数归来,一个接一个的往门里走,看得他眼晕,也是一阵发懵。
    “怎么回事,不是说慎王府挑人吗,怎么全都带回来了?”也或是说这么多人,一个都没瞧上,那也不应该啊!
    瞧着他这一脸的疑惑,那领头管事婆子却是一脸的忿忿不平“也不是全带回了,慎王府留下几个。”
    这管事顿时便想吐血了,冒着得罪恪王府的危险,而慎王府却只挑了几个,当然也不是说生意小就不做,但明显人家将人全要过去,显见是一笔大生意不是,这才挑几个人留下,这像话吗?
    再瞧人家恪王府,不过是带去几百人,人家就留下了一百,这两相对比起来,可就太扎眼了。
    “倒底是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静妃娘娘可是发了话,说慎王府太过空旷,所需下人颇众,却只挑了这么几个留下,莫不是看不入眼?”
    这绝无可能啊,他这里的下人,也是挑挑拣拣,不敢说是去糟粕留精华,但能留下来的,那都是不错的,何至于这么不入眼了。
    “可不是咱们的问题。”
    “那问题出在哪儿,你倒是说个明白啊,真是要急死我了。”为着这事,他都是顶着风险跑了一趟恪王府,甚至不惜得罪了王妃,如今事儿却办成这样,像话吗。
    “虽是慎王府挑人,但静妃娘娘这横插一杠,慎王妃却似不喜,可不就挑了那么几个人意思意思,至于旁的缺口,我瞧着指定不会在咱们这里再挑人了!”这话语中也满意是怨气,带着这么一千多号人出门,是那么容易的事吗,这些辛苦就别提了,你只挑那么几个,却让他们费这么大事跑一趟,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可人家是王妃,招惹不起,再则做买卖那也是两相情愿,也没有强买强卖的道理,人家挑几个人意思一下,你还能说什么,你还敢跟人当面讲理不成,除非是不想在京城里混下去了。
    听完这前后经过,那管事直想吐血,他这当真是两面不讨好啊,原本恪王府都说定了的事,被静妃横插一脚,指使着他将人拉到慎王府去,可倒好,人家却是摆了他一道,还让他无话可说,他还能说什么,人家说要挑人,人也挑了啊,只是数目不对而已。
    对于此事,心下略想便也能看明白,静妃娘娘故意与恪王妃为难,然而慎王妃却又不想婆婆对她旨手画脚,这一番操作下来,恪王府失了些许面子,而他们牙行却是吃了大亏了,得罪了恪王妃,慎王妃那儿也没讨到好,至于静妃因慎王妃的行为,估计也更不想理会他们牙行了,这可当真是,几面不讨好呢。
    可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也怪他没看清形势,只当静妃是长辈,恪王府得顾及她的面子,便一心只向着静妃,可谁知静妃、慎王妃谁也不是厚道人,倒让他损失惨重了。
    一时心下不免对静妃、慎王妃都有了怨言。
    然则小秦氏这会儿也是气恼不已,她费心费力的为慎王府作打算,一早就盘算好了,让香枝儿大失颜面的同时,也为慎王府挑些可用之人,一举两得之事,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刘氏竟是不领情,好似她会在慎王府中安插自己人似的,防她跟防贼似的。
    慎王府是她儿子的府第,她何需如此,再说了,即便是安插人进去,那也是为了他们好不是,她可是慎哥儿的亲娘,难道还会害他们不成,竟是这般不明是非,当真是让她好一顿生气。
    “慎哥儿你倒是要好好管管你媳妇了,我费心费力的为你们盘算,她倒好,只当我是别有用心一般,呵!”小秦氏气恼之下,找了燕慎来说话,也没回避刘氏,竟是直来直往的说道起来。
    刘氏当场脸色就不好看了,见过告状的,就没见过这么不讲究的,当着她的面儿搬弄是非,她也不由扯着嘴角冷笑出声。
    “倒不知静妃娘娘是为咱们着想呢,还是为咱们竖敌的呢,明知如今王爷犯了错连差事都没捞着,正求着人家抬抬手的时候,你却是将人都给得罪死了,咱们王爷即便是再有能耐,也敌不过人家兄弟联手啊!”刘氏对小秦氏的不满已是由来已久,尤其是小秦氏轻忽她的性命,这就着实把她给得罪狠了。
    燕慎听着这两人一人一句的,一时也是头疼不已,近日因着种种事故,他在家中也是十分烦闷不已,正思量着寻寻出路,不想这婆媳两人还不消停,吵架就吵架吧,他不闻不问,只当听不见就成,可偏偏这两人还要拉他出来评理,这就让他烦燥了。
    “好了,你们都少说两句,近日父亲看我已是极不顺眼了,然则你们不想着帮我寻寻出路,反倒是自己人在这里吵起来,也难怪总斗不过人家,你们看看人家那两妯娌,可曾起过内讧不曾?”他是真的火了,声音拔得老高,心里本就烦燥,这两人不帮他排忧解难,反倒是吵个没完没了。
    “可不是我想吵,你瞧瞧静妃娘娘这事,可不就是徒生事端吗?”刘氏轻哼了一声,显见心下是不服气的,静妃连皇后都没捞着,已是颜面尽失,她不知静思已过,反倒行事还十分招摇,这要落到皇帝的眼中,指定对她越发不喜了。
    “母亲,我如今这情形,你就不要再生事了,要不然父亲定然将一切都算到我头上,再想入朝参政,怕是更不容易了。”燕慎长长一叹道。
    农女殊色
    农女殊色
正文 第一千零四十六章 争执
    第一千零四十六章 争执
    燕慎的话,小秦氏又何尝不明白,不过是想给香枝儿添些乱罢了,但凡有丝毫机会能让对方下不来台,她就极愿意去做,实在是心里将香枝儿给恨毒了,若没有他们夫妻俩的存在,她何至于连不能封皇后,她的儿子也不至于闲置在家中。
    没有燕恪,燕恒又一向不得宠,她的儿子便成了皇上惟一的依仗,如此大力培养之下,以后封太子,继任皇位也不在话下,如今倒好,反倒让那两兄弟占了上风,心里如何服气。
    虽遇这两兄弟也是嫡出的,但从小丧母的他们,又哪一点能跟她的儿子比了,心下也是颇为奇怪,那燕恒明明身子就不好,眼看着就要不成了,如今反倒是一日比一日的精神,都不见犯病的?
    一时心情越发的糟糕起来,这兄弟两人,天生就是来克她的。
    心里一时颇为疑惑,转头看见刘氏脸上竟闪现得意之色,顿时便气不打一出来。
    “我何尝不明白这些,但慎王府要挑下人,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嘛,我让人牙子带人过来,又哪里有错了,倒要问问你媳妇,那么多人她竟是全瞧不上眼,从中就只挑了几个出来,你说说这叫什么事?”说到这个她就觉得生气。
    那么多人放到她跟前让她挑,她却愣是能挑出一大堆毛病来,最后意思一下挑了几个丫头,还都是一眼就能瞧出十分蠢笨的,她就不明白了,这刘氏脑子里是怎么想的,她就算能收买人,那也不可能收买那么多不是,至于为防她,故意不挑人吧。
    “那些丫头婆子不合我眼缘,我一个都瞧不上,这也不能怪我啊,再说我那不是给娘娘面子,挑了几个嘛!”刘氏冷着脸道。
    又来了,又来了,燕慎只觉得头都要炸了,这婆媳两人就不能消停点么。
    “好了,不要再说了,挑人的事母亲就不要插手了,这些就交给刘氏去办,母亲过些日子也要搬进后宫,不妨多用些心思在后宫之中,届时朝臣只怕还会上书让父亲选秀,这些事儿母亲心中要有数才好。”燕慎提醒道。
    燕禇的年岁也不算大,四十来岁于他来说正当壮年,常年习武之人,身体也极好,后宫冷清,选秀之事已是必然。
    刘氏听闻这话,脸上竟露出些看笑话的神情来,小秦氏这人善妒,却又算不得聪明,若是后宫中多几个聪明伶俐的女子,想来她以后也没那个闲功夫来操心慎王府的事了,若是挑选名门淑女,没准位份还要压在她头上,真到那时候,想必就有好戏看了。
    说起这位份之事,她心中就止不住的暗乐,小秦氏这也是活该,明明是嫡妻,如今反倒成了妾了呢,而皇帝也不能没有皇后不是,皇帝乐意,朝臣都不会让他后位空悬,呵呵,到时候后宫之中定然不平静,这才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呢。
    小秦氏听到燕慎的话,内心不由一阵惶惶然,她若是能封皇后,在后宫之中,即便是没有宠爱,那也是稳稳当当的,但如今却只是静妃,这位份眼下虽然是最高的,但保不齐什么时候便会进一个位份比她更高的来,届时她还得向人家行礼问安呢,那场面只一想想,她便觉得难堪得很。
    “慎哥儿,后宫选秀之事,你能不能想法子压下去,或者跟你父皇说一说,他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也该多保重些身子骨,以养生为重才是,再选些狐狸精进宫,他这还吃得消吗?”小秦氏一脸烦恼的说道。
    听着这话,燕慎顿时也是一言难尽,父亲也不过才四十多岁的年纪,正值壮年,哪里就吃不消了,他要是敢当面说这话,只怕不拿茶盏砸他脸上。
    “后宫进人已是必然,非是咱们劝说两句,父亲就会听咱们的,即便父亲没那个意思,朝臣也会进言的,索性依了他们的意思,还能省下多少麻烦呢。”燕慎对于小秦氏的话十分不赞同,后宫进人虽然对他们来不说利,但身为男人,他却也是看得明白,后宫定然是不会空虚的。
    “你,你就不能帮帮母亲?”小秦氏烦燥道。
    燕慎顿时无奈道“这要如何帮,父亲如今是皇上,一言九鼎,他要是认准了什么事,谁也无法劝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