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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
    “此事不着急,皇后入宫在即,咱们秦家也正是万众瞩目的时候,再说皇上那里……这节骨眼上,还是不要有所动作的好,至于
    慎王府,不要着急,慢慢来吧,他最大的依仗也就是刘家,而刘家如今也成不了气候。”秦相丝毫不着急。
    他屹立地朝堂数十载,别说一个没成长起来的王爷,就算是有权有势的亲王,那也得给他面子,轻易不敢朝他动手的,这个燕
    慎,也可谓是初生牛犊不畏虎。
    毛头小子罢了,不足为惧。
    “那就这么放过,太便宜他们了。”秦大老爷明显不忿,这么多年来,谁敢对他们秦家下手啊,就算是利益之争,那最多也是争
    的官职,而这么明晃晃的刺杀,也是头一遭,也是最让人糟心的,动不动就喊打喊杀,也太让人防患不及了,一个不好就身首
    异处,想想都觉得胆寒。
    他们这样的人家,争权夺利是有,但杀人放火,还真没做过,这般的行为也是上不得台面,太过狠毒。
    “不是叫你放过,只是等一等,等皇后进宫之后,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只要别闹出太大的动静,惊动了皇上就不好了。”秦
    相微阖着眼,不轻不慢的说道。
    说到皇上,秦大老爷微微一滞:“说起来,慎王那也是皇上的儿子,咱们动了他,怕是皇上会不乐意。”略时迟疑了几分,女儿
    才入宫,这就动了个王爷,会不会对皇后有所影响呢,若才进宫就受冷落,这可不妙。
    “咱们又不是要取人性命,不过是折其羽翼罢了,这方面的事儿,皇上也不会过问的,再说了,皇上可不只这一个儿子,恒王、
    恪王,那也都不比一个燕慎差,以前皇上拿他当宝,是因为另外两位王爷声名不显,但如今瞧着,另两个却是比这一个强多了
    。”秦相身为朝中重臣,也不可能不琢磨这几位王爷的。
    “恪王是外面半道儿上认回来的,据说与皇上关系不亲,至于恒王,早之前外间传言颇多,尤其是关于他身子方面的,且至今还
    不曾有子嗣……这些传言,也难保不是真的,所以慎王这里,也有些不好说。”秦大老爷脸带犹豫。
    “再不亲那也是他儿子,且还是最肖父的一个,恒王的身子,倒也确实是个问题,先前一直在静妃手底下过活,难保不会对他下
    手的,若是一直没有子嗣,定然会与大位无缘,燕慎这里,呵呵,若是皇上将皇位传给他,我都可以想象朝纲会乱成什么样!”
    秦相呵呵笑出声来,在他看来,皇上绝不会是没有眼光的人。
    秦大老爷却是一阵愕然,外界众人也曾私下里议论过这几位王爷,其实大多数人还是很看好燕慎的,毕竟他曾经是国公府嫡子
    ,而皇上曾经也是一力栽培他,将其带在身边教养,又放到军中历练,要说起来,皇上能上位,那也是因为手握军权之故,而
    几位王爷中,也就燕慎一人在军中待过,也积累了一定的人脉。
    “父亲你竟这么不看好慎王?”
    “哼,看好他?以前一直在军中,倒也看不出什么来,如今只观其行事,却不是个多有才干的,你看他在礼部待了那么些日子,
    于政务上可沾到一点边儿,再看人家恒王、恪王,各领着一衙门,事务办得清爽通透,不用任何人帮扶,自个就立了起来。”秦
    相分析道,也是在指点儿子。
    “礼部有有尚书谢思远在,他插不上手也说得过去,且礼部也是个清闲衙门,没什么大事儿操办,显不出才干也没什么。”秦大
    老爷想了想说道。
    “若没有谢思远在,礼部还不得乱套了,虽是清闲衙门,却也不是无事可做,然而他却什么也没插上手,也或者说是插不进手去
    ,你可以想想,若是让他做皇帝,什么事儿都由下面的朝臣干了,他这个皇帝插不上手……”秦相缓缓说道。
    秦大老爷一听,脸色都变了,什么都插不上手的皇帝,与傀儡无异,这要真让他做了皇帝,啧啧,怕不是真要乱了。
    “一个人的才干,只从一些小事上就能看得出,小事都插不进手,更何况大事呢,这谢思远是尚书,不想让他插手添乱,他就真
    的不插手了,皇上安排他去礼部,难道就是让他去养老的吗,年纪轻轻的,却也没点自己的想法,而姓刘的却也不指点一二,
    只想着从老夫这里争权夺利,只看其表现,就知其为人。”秦相冷声道。
    想想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都没收拾清楚呢,就想着从他这里捞好处了,这样的人,又能担当什么大事,也不怪皇上瞧他不上眼,
    一心只盼着他出山。
    “原先还不觉得什么,听父亲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如此,那这么说来,皇上是看不上慎王的了,那父亲你可能看得出,皇上更看
    重哪一位王爷?”秦大老爷诚心求教。
    “看上哪位王爷,这个还真不好说,毕竟如今入朝的也就三位王爷,下头的年岁还小,也不定能出个才干更出众的,让皇上另眼
    相看呢。”
    “父亲你就别逗我了,下头几位谁还不知道呢,除了静妃所出的四皇子,余下的都是庶出,别说什么才干了,就是胆量都不怎么
    样,那几位还真不怎么样……”他这么一说着,恍然明白了过来,其余几位上不了台面,而燕慎也不怎么样,剩下的可不就恒王
    、恪王了嘛,而恒王的身子不成,那就只有一个恪王了,这么一想,心下便一阵火热起来。
    若能看得准,早早接触一下,也是好事啊。
    “哼,那静妃所出,难道就不是庶子了不成?”秦相冷哼一声,一个没被封为皇后的妃子,她所出的皇子,还能算是嫡皇子不成
    ?
    敢朝他们秦家动手,他对静妃也十分不待见。
    呃,燕慎原本是嫡子来着,但如今这样子,也确实不能再称一声嫡子了,秦大老爷却是双眼一亮,觉得这一条也是可以打击到
    燕慎的,这名份的问题,对燕慎来说,也确实是一打击,从嫡子变庶子,身份上可就低了一大截,旁人兴许不在意,但当事人
    肯定是十分在意的。
    “父亲你说得有道理啊,这燕慎可不就是一庶子,哼,瞧着这张狂样儿,也不过是妾室所出罢了。”秦大老爷哼了一声,脸上闪
    现笑意,打击对手嘛,对于他们这样的人家来说,真的不必动刀动枪,只以言论攻击,就能让对方元气大伤。
正文 第一千一百五十八章 忌惮
    “该死的,那个陶末,就这么堂而遑之的进户部当差了。”燕慎恨恨的说道,当初可是他揭穿此人男扮女装的身份,牵引朝臣群
    起而攻之。
    没想到让皇上一力压了下来,后又暴出选秀之事,牵扯住了朝臣的注意力,这事儿就不了了知了,如今皇上竟还下了圣旨,准
    其在户部正式任职,这简直是打他的脸。
    打脸也就罢了,可这陶末可是燕恪的人,这不是平白为他增加人脉嘛,虽然还是个不入流的职位,可倒底那也是他的人啊。
    对此,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气闷了半天。
    只觉得近日是事事不顺,宫里静妃的事儿没帮着办好,还把自己给陷了进去,而刘家还有府里,也真是事事不顺心,惟一让他
    欣慰的,便是青杏怀了个孩子,也不知是男是女,若是个男孩就更好了。
    “王爷,王妃求见。”门外,小厮扬声禀报道。
    燕慎听得一阵皱眉,他是真的越来越不待见刘氏的,抛开府中之事不说,只说刘学士的为人,就让他厌烦不已,这父女俩可真
    是,有志一同的让人厌烦。
    刘氏听到小厮这特意扬高的声音,脸色便是一沉,直觉得书房内怕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所以这小厮才会这么大声的提醒
    ,脸色顿时便沉了下来,想着府里这么多女人,他竟还没个满足的时候,在书房里还要胡来,只觉得自己当初怎么就瞎了眼,
    看上他了呢。
    想父母当初也曾问过她的意思,那会儿国公府是备受打压的武将,他们刘家是爱宠的文臣,自觉身份还高了一截,算是下嫁了
    ,但如今身份掉了个个儿,燕慎母子俩却是越发不拿她当回事,落差太大,心里自是不忿,但好歹她也是个王妃,可燕慎对她
    这个王妃,却并不那么尊重,可不就让她心里不好受了嘛。
    “王爷,妾身进来了。”刘氏说着,动作快速的推开了书房的门,门一开,便抬眼往里扫视。
    燕慎正待去开门,不想这人竟是这么迫不及待,脸上的神色顿时便不好看起来,本就不待见刘氏,而刘氏还一副捉奸的模样,
    让他心里越发气闷不已,声音便沉了几分:“不知王妃这会儿过来,可是有何要事?”
    刘氏在屋内看了一圈,并未发现什么异样,这才收回视线,道明来意:“我听说皇上下旨,让陶末在户部当差,她一介女流,却
    能如同男子一般在户部任职,妾身觉得此事多半与恪王有关。”
    “这还用你说,那陶末本就是恪王府的人,不与他有关,还能与谁人有关?”燕慎露出讽刺的一笑,这可不就是废话嘛。
    “妾身的意思是,皇上多半是看在恪王的面上,才会下这个旨意,若是旁人,别说入户部当差了,只女扮男装入户部这事,就不
    能轻了。”刘氏着重点明道。
    燕慎听得脸色一变,他听明白刘氏的意思了,面色一紧,问道:“这是你的看法,还是刘学士的看法?”
    “谁的看法,又有什么差别,这可不就是事实吗?”刘氏轻哼一声。
    这差别可大了,你一个内宅妇人,头发长见识短,你的看法不足为信,但刘学士这可是老狐狸,要他也这么认为,就说明此事
    的重要性了。
    但见刘氏这样子,他隐约也觉得,燕恪是越来越受重用了,想想户部是多要紧的地方,管着天下钱粮,也就是管着皇上的钱袋
    子,这么重要的地方给了他,足可见父皇对他的信任,再看看自己,却是去了个最清闲不过的礼部,一天到晚什么要紧事儿都
    没有,有他无他似都没什么要紧的。
    “你说得也对,这燕恪是越来越受父皇看重了。”他脸色发沉,想想以前他才是父皇最看中的人,而如今却不知不觉的换成了燕
    恪,他都还没反应过来呢,这都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想想母亲没能得封皇后,他这个嫡子的身份,都有些说不清了,而
    燕恪那可是原配嫡子,身份妥妥的。
    再看燕恪,虽然是半道儿上认回来的,可凭他长得与父皇一般无二的面孔,还真是谁也不能说他不是父皇的儿子,且还生下个
    最得父皇宠爱的儿子,这一桩桩的,简直将他给对比到沟里去了。
    “再这么受宠下去,怕是没咱们慎王府什么事了,所以王爷,你不能再这么下去,需得想想办法,掰回一局才好。”刘氏出声道
    。
    “能想什么办法?”燕慎也是一阵发愁,他又何尝不明白,再这么下去不成,可他又能怎么办,如今是处处都不得利,宫里静妃
    被人压了下去,而他这差事上头,礼部又没什么出彩的地方,且上头还有个尚书压着,都没他做主的地儿。
    刘氏被他问得一阵气结,你一个大男人,竟还向我讨起主意来了,可真是没用得紧啊,想想这人,除了在女色上头格外有主意
    外,旁的事上头,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刘氏心里是越发看不起燕慎,这么没用的一个人,竟还是她的丈夫。
    “妾身一介女流,也没有什么好法子,若王爷实在没主意,不妨去刘府问问我父亲去,他在朝堂上为官多年,想必能有不少想法
    。”她特意过来,也只是想给他提个醒而已,没想到这人竟是全无主意,唉!她也不由得发愁。
    对于燕慎,她是全无好感,但慎王府的利益,却是不容有失,她不为他打算,得为以后的孩子打算,以后她的孩子接管王府,
    可不能接个空売子,再说了,一个失势力的王府,对于她这个王妃而言,也非是好事。
    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到刘学士头上去了,燕慎一个头两个大,刘学士算计他的事,他至今还没能放下,如今再上门找他讨主意
    ,呵呵,他怕还不得被人算计得骨头都不剩下什么了,脸上的厌恶之色一闪而过。
    “这事儿,我再想想办法吧,刘学士近日也是不得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