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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程砚看到一堆摄影机,脸绷的紧紧地,许久才缓过来,慢慢适应了被人拍摄的生活。
  除了会安装好,会自动掉转头的摄影机外,还有跟随温瑟和许程砚的followPD,别墅的负一楼某个游戏间也被导演组当成中控室,来来往往的,免不了有工作人员。
  许程砚看到人就头疼,好在温瑟就像是他的药,能够免去他脑袋里嗡嗡的痛苦。
  于是,导演组的人发现,许程砚总是跟在温瑟后面,寸步不离,两个人的距离永远在十米内。
  头一天,上午他们需要搬进去,休整下房间,让房间看起来像是经常住人的样子。
  然后导演组假装去拜访,之后拍摄一些日常和对话,
  这件事本身的工程量很大,可房间的打扫和布置,林特助都已经提前弄好了,温瑟他们两个只需要收拾下行李箱,将带来的东西摆满台面。
  中午,导演组举着牌子,告诉温瑟和许程砚,过一会有节目组的嘉宾来拜访他们。
  温瑟下意识转头看向许程砚,许程砚皱了皱眉,但还是点头应下。
  “我是真的搞不懂你,”温瑟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小声道,“非得给自己找罪受,图什么?”
  许程砚没有说话,眼睛定定望着她,温瑟莫名的从他表情里读出了宣示主权的意思,她慌张的别过眼。
  狗男人。
  好烦。
  时间临近中午,温瑟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快要到吃午饭的时候了。
  她起身,打开冰箱,里面蔬菜齐全,应该是林特助或是节目组准备好的。
  “家里要招待客人,也不能让人家吃的太差,你说我们做点什么?”温瑟头也不回的问许程砚。
  “都可以。”
  意料之中的回答,温瑟不高兴的说:“不要这个答案,你过来,看看这些菜,给我一个准确的菜单。”
  温瑟将冰箱所有的门都打开:“或者说,你想吃什么?”
  许程砚当真走过来,一个一个仔细看,之后想了想,说了几个菜。
  温瑟直接从冰箱里拿出了他要的菜:“你拿着肉,跟我来。”
  许程砚和她一前一后的进了厨房。
  温瑟见厨房的侧壁上挂着两个准备好的围裙。
  上面还印着品牌的名字。
  温瑟腾不开手,她见许程砚放好了冻肉,抬了抬下巴,略带骄纵的语气道:“你帮我系上!”
  许程砚麻利的拿下围裙,动作轻柔的帮她穿戴好,而后拿起另一个稍大些的,递向刚把菜放到篮子里的温瑟。
  温瑟迷惑的看着他:“干嘛?”
  许程砚又把围裙往前送了送,温瑟想到了什么,唇角偷偷勾了一下,又迅速压下,故作嫌弃道:“你好麻烦,系围裙都要人帮忙。”
  全然忘了刚才自己是怎么支使人的。
  许程砚也不和她一般见识,温瑟低头摆弄,摄像机里,中控室后面,导演组中的一些女孩儿忍不住害羞的捂住脸,满眼放光:“嗨呀,我真是没想到,温瑟和许总竟然这么甜,我有预感,这个cp一定能火。”
  “也不一定吧,”她的另一位同事说,“一般来说,火的cp都是真真假假,欲盖弥彰,勾的粉丝们心痒痒。如果这个cp官宣了,粉丝们反而不喜欢了。”
  持正面意见的工作人员摇摇头:“不,能不能火都是玄学,以前那些官宣的没有火,是因为他们身份不对,你看看,当今娱乐圈,除了温瑟和许总,上哪儿再去找一对颜值在线的言情小说里才会出现的霸总和美艳女明星!没有了!”
  这边争论时,温瑟的菜已经开始下锅了。
  许程砚在旁边给她打下手,时不时的问怎么做,两个人的交谈不多,大部分时间还是温瑟在颐指气使,但气氛莫名和谐,两个人不经意的互动中流转着难以言说的温情。
  在他们最后一道菜出锅时,嘉宾们闻着味就来了。
  节目组的别墅离温瑟他们两个的不远,中间就差两栋楼。
  温瑟听到“叮咚”的门铃声,还没来得及解下围裙,不好就这么直接出去,于是用胳膊肘怼了怼许程砚,示意他去开门。
  许程砚不动,他帮着温瑟弄好了围裙后,才握住温瑟的手腕,两个人一起替人开门。
  登对的仿佛是两个新婚的小夫妻。
  “你们好,请——”
  温瑟的笑容才张开,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廖心雨,笑容顿时僵在原地。
  “你怎么来了?”她拧眉望向廖心雨。
  廖心雨心里有气,但这个节目是她好不容易才求来的,今时不同往日,不能再平白无故发脾气了,而导致这一切的,就是面前的人!
  “这话说的,我也是节目的嘉宾呀,我跟瑟瑟之前确实是有一些摩擦,但那都是误会,是我不对,不过我想瑟瑟那么大度,应该不会和我计较的,对吗?”廖心雨笑意盈盈,她眼眸中的恨意遮的不算太严实,温瑟看到了。
  她心里骂了霍天几句,又怪自己这两天忙着弄新剧的事,想着拍摄也就她和许程砚两个人,和其他嘉宾没多少打交道的时间,所以就没顾得上看名单。
  谁知道!
  温瑟心里吐槽,面上似笑非笑:“你不都说了是误会么,既然是误会,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之后,又一一和其他嘉宾打了招呼。
  来的人除了廖心雨外还有三个人。
  女生似乎是某个女团选秀出道的爱豆,明眸皓齿,美的很有攻击性,身材火辣,但说起话来轻声细语,瞧着很是善解人意。
  另外两个男生,一个算是肌肉猛男,身材壮实,脸长得不错,在普通人中很出挑,但在镜头下和娱乐圈内,算不上太优越。
  另一个文文弱弱,瞧着有股子书生意气,长得偏精致,和江枫之流没法比,据说也是选秀出道,后来跑去拍戏,人气经历过一夜爆火到如今的不温不火。
  许程砚目光扫到他时,眼神忽然变得不善起来。
  嘉宾们基本都是端着菜来的,听节目组说,他们会这样为每一位新来的人“温锅”。
  别墅的餐桌很大,足以容纳十几个人,更别提只有他们几个。
  餐桌上,温瑟和许程砚摆好了餐具,上面放着四荤四素,很家常,不太复杂,但闻起来特别香。
  “哇,您的手艺真好!”那位爱豆陶醉的深吸了口气,笑道,“我们今天来蹭饭,真是有口福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温瑟请他们坐下,先进行了一个自我介绍,“我叫温瑟,你们应该都通过节目组知道了吧,是一名演员,刚出道不久,H大影视表演系,今年二十一岁。比我小的可以叫我瑟瑟姐,也可以叫我瑟瑟,都行。”
  说着,她的手指着旁边表情很少,瞧着很严肃,很能唬人的许程砚道:“这是我的——”
  温瑟想了想,笑道:“未婚夫,许程砚,前段时间外头因为他的身份对我们之间的关系有诸多猜测,他比我有名,我就不多做介绍了。我看你们都挺小的,他应该是我们当中年纪最大的,称呼你们随意,叫什么都可以,他不挑。”
  许程砚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
  廖心雨率先看了温瑟一眼,抿唇:“我——”
  “我认识你,”温瑟打断了她的话,脸上的笑意不达眼底,“咱俩不是见过吗?许程砚也见过你,忘啦?”
  廖心雨扯了扯嘴角,勉强道:“没有。”
  另一位女生适时地接话:“我叫孟宜菀,名字听起来听古风的,但我其实是个爱豆,也演戏,不敢说自己是演员,我就是个演艺圈的小学生,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今年二十四岁。”
  廖心雨隐晦的翻了个白眼。
  两个女生的关系瞧着不是太好。
  她旁边正好就有一个摄像头,翻白眼的样子肯定原封不动被录了进去。
  温瑟奇怪了,听说自从上回廖心雨退出《寻宝大侦探》后,助理和工作人员纷纷出来爆料她,她的名声一落千丈,虽然正好赶上江枫的事件爆发,没有太多的人关注她的事,但温瑟也偶尔听到过祁娅他们幸灾乐祸,说廖心雨本就不富裕的名声更是一落千丈。
  在舆论的重压下,廖心雨也掉了许多早就谈好的代言,由于她的蠢货行为,她们家的生意也受了连累,她的经济也一度很拮据。
  “我听说,廖心雨最近脾气变得特别好,导演骂她她都能忍。”这句是祁娅的原话。
  温瑟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廖心雨,心想:“就这没脑子的样子,也没变呀?”
  就在温瑟思绪纷飞的时候,孟宜菀殷切的声音将她拉了回来:“瑟瑟的《我是演员》片段我看过很多遍,你演的真的太好了,我看比赛的时候,就很期待能认识你,想向你讨教一些演技上的问题。我听节目组说新嘉宾是你时,特别高兴。”
  温瑟欣然收下了她的恭维:“谢谢,我虽然没看过你演的戏,但你很谦虚,对待自己的工作也一定很认真。有机会,我们可以探讨探讨,共同进步。”
  孟宜菀笑得很真诚:“那太好了!”
  温瑟觉得她笑起来有点像苏本晚,看起来比苏本晚笑得更“完美”。
  “我叫钟玛,是一名歌手,副业健身,我今年也二十二岁,你们如果有什么关于健身的问题,可以问我。”
  身材壮硕的男人秀了秀胳膊上的肌肉。
  温瑟客气的假笑。
  “项仲元,我的名字。”最后一位男生托了托眼睛,“我是个艺人,歌也唱,戏也演,还是男团的队长,你知道T。E。N吗?那就是我的团。”
第174章 不好意思,他洁癖。
  温瑟惊讶眨了眨眼:“T。E。N?”
  项仲元看到她的表情,脸上露出笑容:“您知道?”
  “喻白和你是不是一个组合的?”温瑟加上喻白后,那孩子找她聊过几次天,对过两回戏,他说过自己的团名,第一回 还读错了,因此温瑟印象还挺深的。
  项仲元的脸僵了一下,又瞬间恢复原样,快到温瑟都没有捕捉到他真实的想法,就听见他不可思议的说道:“对呀,原来您认识喻白,这不就巧了吗。喻白也是的,我前两天还和他微信谈起您和许总,他一问三不知,这臭小子,多大点事儿,还瞒着我。”
  许程砚抬眼看了看他,温瑟也忍不住想挑眉,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不对劲。
  “那你可就误会他了。”
  温瑟似笑非笑的看着项仲元,“你前几天问他的时候,他还不认识我呢。我们两个是前天刚认识的。也没说过两句话,我估计你现在问他,他对我们很可能还是一问三不知。”
  项仲元语气宠溺:“别说,还真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喻白从小生活的环境单纯,对人际关系比较懵懂,他也不是故意的,就是象牙塔里生活久了,对社会上的人情世故不太精通。他要是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您千万别跟他计较。”
  话说的更奇怪了。
  温瑟总觉得他身上传来似有若无的茶味。
  “你想哪儿去了,”温瑟摆了摆手,“我挺欣赏他这种不圆滑世故的少年心性。”
  项仲元抿唇笑了笑。
  “快吃饭吧,再不吃菜都要凉了。”温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拍了拍许程砚的胳膊:“米饭还焖在锅里呢,你去饭拿出来。”
  自我介绍全程不发一言,手臂静静搭在温瑟椅背上,仿若一个局外人的许程砚此刻终于动了动,他听话的起身,转身往厨房走去。
  “哇!”孟宜菀做捧心状,“许总好听瑟瑟的话哦,你们两个感情真好,太甜了。”
  “……?”温瑟满脑子问号,拿个饭而已,他俩就说了一句话,甜在哪儿?
  温瑟尴尬不失礼貌的笑了笑,孟宜菀积极的站了起来,走到许程砚面前,帮他打开焖饭锅的盖子,主动取下勺子:“许总,盛饭是我们女人的事,你快坐下好好吃饭吧。”
  “不用。”
  许程砚和温瑟一起开口。
  温瑟站起身,不容置疑的从孟宜菀那里将勺子拿过来:“你是客人,怎么能让你做这些事呢?”
  孟宜菀才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哎呀,瑟瑟千万别误会,我这个人做这些事习惯了,没有别的意思,随手搭把手的事儿,不累的。”
  她没有再去抢温瑟拿着的勺子,而是得体的走回了自己的座位,笑意盈盈的调侃道:“既然瑟瑟姐要来,那我就坐下等吃——”
  话还没说完,温瑟就将勺子又塞回了许程砚手中。
  “别听人家孟宜菀说的客气话,没有就该女人盛饭这一说。”温瑟见许程砚将勺子接在手里,脸色好看了点,“家务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我做饭,你就该做其他的。”
  “我知道。”许程砚首先拿起温瑟的碗,给她盛了一勺子她平时吃的量,递给她,“我本来就是要做的。”
  他这幅做习惯了的态度显得方才跑来的孟宜菀十分多事。
  孟宜菀脸上的微笑不变,仿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