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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真少爷科举升官日常-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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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庆阳听了这话却失笑摇头:
  “要不怎么我说瑜弟你运气好呢?你怕是不知,敬国公他老人家寿宴上的贺礼隆重至宝如过江之鲫,可是敬国公独独对你这竹香囊另眼相待!”
  徐瑾瑜闻言动作一顿,赵庆阳比比划划,眉飞色舞的描述着当日的盛况:
  “不管是竹影琉璃珠,还是雷击竹笛,亦或是一整块无瑕碧玉雕刻的竹子茶具,敬国公都不闻不问,唯独瑜弟你制的那竹香囊被敬国公一直贴身携带!
  呐,我那些个兄弟都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敬国公他老人家爱不释手,这不都想买个新鲜。”
  徐瑾瑜闻言却只是笑笑,拇指摩挲了一下指节,看着赵庆阳笑容愈发温润:
  “敬国公之喜好,虽有上行下效的可能,但能在短短时日,有这么多客人想要购买,只怕庆阳兄功不可没。”
  赵庆阳却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
  “小意思小意思!瑜弟你是不知道,我这回回去剑法真的精进颇多!老头子看着不说,心里可高兴了!
  要知道,前头我在我家老头子手下都走不过三招!这回直接翻了十一倍!怪道人家说什么,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还得是瑜弟你眼睛尖,不然我都不知道我长进在什么地方!对了,这回这么多单子,竹丝一定不够吧?我去劈!”
  赵庆阳说完,直接将剩下的樱桃酱茶一饮而尽,毫不拖泥带水的来到老地方。
  “咻咻咻——”
  只听阵阵剑气破空之音响起,赵庆阳劈的越发起劲儿了。
  徐瑾瑜:“……”
  他怎么觉得,现在就是让庆阳兄劈上十天十夜,他都干劲儿十足呢?
  徐瑾瑜摸了摸下巴,没有拦着,既然是有益于庆阳兄剑法的事儿,他自然没有拦着的道理!
  于是乎,赵庆阳真的在徐家劈了三天的竹子,那手赵家剑法用的那叫一个熟稔。
  不光如此,赵庆阳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剑法隐隐与原本大开大合的赵家剑法有所不同,多了几分势如破竹的凌厉!
  不过也是,劈了这么多天的竹子,势如破竹什么的,也属实是名副其实了!
  只不过,早上赵庆阳才喜滋滋的让徐瑾瑜看自己的剑法是不是又快了,傍晚徐瑾瑜便去了城里一趟,带回来一个稀奇古怪的木疙瘩……嗯,或许还带着些少的可怜的铁。
  赵庆阳对此颇为好奇,围着转来转去:
  “瑜弟,这东西到底是何物?”
  徐瑾瑜“唔”了一下,一边解释。一边操作:
  “这叫分丝器。”
  他费尽心思制出竹香囊,可不是为了做那么零星几个解决一下生活问题的。
  徐瑾瑜向来喜欢看的长远,如今距离东辰书院开学还有些日子,所以他便略做投资。
  徐瑾瑜说了名字后,便直接将竹子放上去,脚下一踩,那竹子随着徐瑾瑜的推力便轻而易举的分成两半。
  徐瑾瑜又开始慢悠悠的劈啊劈,给赵庆阳直接看傻了,等到最后,看着那簇新劈出来的竹丝,赵庆阳嘴唇哆嗦了两下,大叫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瑜弟你原来是为了折腾我!”
  徐瑾瑜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一声,也小声嘟囔着:
  “那我要是不给庆阳兄找点儿事儿做,我怕家里房子哪天着火了都不知道。”
  赵庆阳:“……”
  气成河豚!
  他有那么败家吗?!
  赵庆阳正要反驳,徐瑾瑜的眼神便轻飘飘的落在了赵庆阳的眉毛上。
  赵庆阳连忙用手捂住自己学了这么多日,终于能拿得出手的两条长眉,又气又急,还无法反驳。
  徐瑾瑜随即展眉一笑,想着这回能有这么大一笔单子,赵庆阳功不可没,遂道:
  “不过,倒也算我歪打正着,让庆阳兄剑术有所进益!且庆阳兄这次亲自劈的竹丝,我会编入送给庆阳兄友人们的竹香囊内。
  堂堂国公世子习剑之时劈下的竹丝,可是让人物超所值了呢!若是以后,庆阳兄剑法大成,我这竹香囊也得跟着沾光,怕是要成为千金不换的传家宝了呢!”
  赵庆阳有着少年人特有的别扭爱面,可是却也好哄的厉害,听着徐瑾瑜描绘的美好未来,嘴脸止不住的上扬,偏偏还要故作矜持:
  “没有没有,也就是随便劈劈,随便劈劈!”
  赵庆阳说完,又跑去劈竹丝了。
  赵庆阳:劈不完!真的劈不完!
  原材料就绪,徐瑾瑜只管甩开膀子编了,但竹丝纤细,也就是徐瑾瑜仗着他那变态到极致的过目不忘,才能编的又快又好。
  但即使如此,等十只竹香囊编好,徐瑾瑜还是用了正正三日,累的手指发颤。
  而也就这三日,徐家人从一开始的欣喜,转变成了心疼,看着徐瑾瑜磨的手指通红,便是小妹都乖巧的和大妮一起换着给徐瑾瑜打扇子。
  如今眼看着是要完工了,家里人都松了一口气,徐母更是高兴的直接杀了一只鸡……嗯,就是族长送来的那只。
  本来还想让它多活几日,但是想起族长媳妇干的坏事儿,纵使听说族长家里这些日子闹的不可开交,但徐母心里还是憋了一口气。
  打不了人,她就杀了她家鸡!
  徐母那手好厨艺,素菜都做的美味无比,而这只鸡,更是被徐母做出了花,一家人吃的那叫一个满嘴流油,赞不绝口。
  徐瑾瑜吃完洗手,摸着自己被美食慰藉过的胃囊,捧着被一切两半的寒瓜,用勺子挖出一大口吃掉,随后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可算活过来了!”
  赵庆阳也挖了一大勺寒瓜送入口中,汁水四溢,甘甜可口,尤其是在井里沁过,别提多舒服了。
  “要我说,瑜弟你何必这么急呢?都是我兄弟,慢慢来就是。”
  徐瑾瑜却笑着摇了摇头,又咬了一口寒瓜,菱红的唇与寒瓜比起,竟不知二者谁更红一些,
  随后便听徐瑾瑜慢悠悠道:
  “买东西的都想着早早收到货,我也想着能早早收到尾款,双方都得利的事儿,何必拖延呢?”
  “嗐,我那不是看你太辛苦了嘛。”
  赵庆阳小声说着,二人正说着话,外头传来敲门声,徐瑾瑜开门一看,原是敬国公府的侍卫。
  “见过徐小郎君。”
  被赵庆阳呵斥过后,侍卫对徐瑾瑜颇为毕恭毕敬,徐瑾瑜对此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随后便转身唤了一声:
  “庆阳兄,找你的。”
  赵庆阳抱着半颗西瓜,腰间查把蒲扇,吊儿郎当走出来的时候,侍卫的眼皮子突突了两下。
  他隐约记得,他家世子也是京里数一数二风度翩翩的小郎君来着,怎么现在……
  侍卫正想着,就看到徐瑾瑜叫来了赵庆阳后,自个慢悠悠的坐回了椅子,抱着另外半颗西瓜吃的不亦乐乎。
  不过,该说不说,长的好的人,他抱着西瓜啃都是好看的。
  尤其是这会儿,葡萄架投下一抹阴凉,少年唇红齿白,双眸微眯,一脸享受的吃着寒瓜,几乎让人以为他在吃什么人间至味。
  许是热了,少年轻摇蒲扇,乌发飘扬,翩翩若仙,好不风流。
  侍卫看的愣了神,随后就被赵庆阳又骂了一通:
  “有事儿说事儿,大老远过来一趟就是为了看人家吃西瓜发呆的吗?出息!”
  赵庆阳没好气的说着,转头就向徐瑾瑜讨了一只西瓜:
  “赏你了,过来吃!杵这儿跟柱子似的!”
  赵庆阳一通呵斥后,又坐回了徐瑾瑜的身旁,徐瑾瑜有些嫌弃赵庆阳刚刚出的一身汗,往旁边挪了挪。
  “瑜弟——”
  赵庆阳拖长了声音,语气哀怨,吓得蹲在一旁吃瓜的侍卫瓜都要掉了。
  “热,庆阳兄离我远点。还有,你家侍卫正看着呢!”
  赵庆阳用鼻子出了一下气,这才看向侍卫:
  “瓜也吃了,到底有什么事儿?”
  侍卫擦擦嘴,随即道:
  “回世子的话,有两个事儿,一个是国公让属下来看看您是不是在徐小郎君这里,关怀您的安全……”
  “快别扯了,老爷子不就是想看我有没有闹妖罢了!那武安侯之子的事儿还悬而未决,我又不是傻子!”
  赵庆阳嗤笑一声,侍卫没敢接话,反倒是徐瑾瑜听到武安侯之子的事儿后,眉头微微一蹙。
  他隐约记得,在原文里这件事儿并未闹大,还是后面假少爷看到卷宗的时候,感慨了一下,痛斥武安侯家的残酷暴戾,并凸显临安候一家的“善良”来着。
  赵庆阳并未发现徐瑾瑜表情的异常,吐槽完后,又道:
  “那另一件事儿呢?”
  “是长乐伯世子让属下给您带口信,说他们要的货为何还没有到,还要见见货主,就约在明日辰时老地方见。”
  侍卫话音刚落,徐瑾瑜和赵庆阳四目相对,徐瑾瑜挑了挑眉:
  都是兄弟,慢慢来?
  赵庆阳这会儿脸涨的通红:
  “魏思武那狗东西辰时能搁榻上爬起来我都要敬他是条汉子!搁这儿刁难谁呢?”
  徐瑾瑜闻言,只用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才拍了拍赵庆阳的肩:
  “好了,庆阳兄快别气了,这不是我都做好了吗?明日我随你一道去就是了,不过怕是要借一借庆阳兄的踏云马了。”
  赵庆阳心里哪里气的自己被打脸,他是气自己这些兄弟对瑜弟的轻慢。
  赵庆阳咬紧牙关,抬眼就看到徐瑾瑜仍慢悠悠吃着寒瓜,一幅闲适悠然的模样,半晌,他才低声道:
  “瑜弟,明个东西给我,我给你捎回去就是了,你就不用去见他们了。
  他们都是些混不吝的,一个个粗手粗脚,唐突到你就不好了。”
  赵庆阳如是说着,一旁的侍卫都想要捂住自己耳朵,不要去听了。
  要知道,这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世子当初不是因为那些人或多或少对自己胃口,这才与之结交吗?
  怎么如今为了给徐小郎君宽心,连自个都黑?
  而赵庆阳这会儿正心里怄气,自己那些兄弟,说好听点儿,是放荡不羁,说不好听,他都觉得这句混不吝是轻的了。
  至于现在想想,为什么结交这些兄弟,他都觉得亏得慌。
  和瑜弟玩了一个多月,他剑法进益,和那些兄弟,好容易让他们办点儿事儿,却一个个——狗肉上不来席面!
  徐瑾瑜摇着蒲扇,风轻云淡的笑着:
  “见就见,我又不是见不了人。”
  “瑜弟,你不知道,他们……”
  赵庆阳抓耳挠腮,背后诋毁他人非君子所为,可是若是让瑜弟去见,被人欺负了可如何是好?
  “莫不是庆阳兄怕我欺负了你兄弟?”
  “什么啊,我是怕他们欺负你!”
  赵庆阳气哼哼的说着,徐瑾瑜却只是笑:
  “这不是有庆阳兄吗?”
  赵庆阳一听这话,顿时来劲儿了:
  “对,有我盯着,明日你就跟紧我!”
  徐瑾瑜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却不自觉的想起赵庆阳口中的武安侯之子的事儿。
  或许,他可以在这些“贵二代”口中听到一点儿消息。
  剧情的转变或许已经从自己拒绝回去的那一刻转变,但徐瑾瑜并不希望这剧情会过早崩掉。
  翌日,徐瑾瑜和赵庆阳晨起便离家出发,只说是去交货,是以不知情的徐家人还满面笑容的相送。
  小石村距离京中并不近,是以二人同乘踏云马往京城而去,这是徐瑾瑜第一次体验传说中的古代交通工具。
  就,挺爽的!
  尤其是马跑起来,头发打在脸上的时候,酥酥麻麻的,让人只觉得发自内心的舒畅。
  “你慢一点儿,踩到农田怎么办啊啊啊——”
  徐瑾瑜眼看着赵庆阳越来越快,声音破碎发颤,赵庆阳却是骑快马骑惯了,这会儿笑的张扬:
  “不怕!我家有人会赔!”
  徐瑾瑜:“……”
  万恶的勋贵子弟!
  二人一马,在晨雾朦胧中渐渐远去。
  等到辰时,二人险险踩点儿抵达了赵庆阳他们的据点,传说中的老地方。
  是的,这就是一座叫老地方的酒楼。
  徐瑾瑜抽了抽嘴角,看来京城果然大,他连着一个月来京里,都没有发现这么一个地方。
  而这会儿,老地方门口正有一群推搡嬉笑的少年郎,堵在门口,小儿看的敢怒不敢言。
  毕竟,这里头随便一个拉出来,那身份就不是一个普通的酒楼老板招架的起的!
  “呦,庆阳,可算来了啊!这位就是你说的那位聪明绝顶,心灵手巧的小兄弟吧,也不怎,咳……还行吧。”
  长乐伯世子魏思武斜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徐瑾瑜,硬是没忍住说出什么违心的话。
  这两日徐瑾瑜在忙着编竹香囊,徐老婆子和徐母也没有闲着,把那竹青色的细棉布制成了文人长衫。
  徐瑾瑜本就生的绝色,皮肤是常年不见阳光的白,被竹青色衬成了冷白,此刻临风站着,乌发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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