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让钟泽帮忙,准备让他带我们去云雾会所?”季昀将空瓶放下,问。
他一脸正派,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空气中充斥的暖昧旖旎气息渐渐淡了。
“对。”郁唯一点头,看了他一眼,“知道季霄在云雾会所上班,那地方又是会员制,入会要缴纳十万,我想着没必要花这个钱,就找了钟少,想让他带我们俩进去。”
“哪想你动手比我还快……”
季昀:“他等会儿过来?”
明明听到她打电话了,她开的扩音呢,还故意这么问……郁唯一挑了下眉,“嗯”了一声。
“请他吃饭?”他微微敛眸,道出一个事实 ,“但我们才吃完。”
郁唯一想了想:“那就看着他吃,不管怎样,我们得尽地主之谊。”
她问他的意见:“你觉得请他吃什么?”
季昀答:“等他到了,让他自己决定。”
“但他对这里不熟悉呀。”
“你怎么知道他不熟悉?”季昀反问,“你确定他第一次来这个城市吗?”
“你好像很不喜欢他。”郁唯一凑过去,歪头朝他笑,“是不是又在吃醋?”
季昀:“……”
为什么要加个“又”字。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郁唯一拉长音调,提醒他:“上次你也吃醋了哦。”
季昀不说话了。
表情看起来似乎有点懊恼,想把她的嘴捂起来。
郁唯一开始说他上次吃醋的细节:“你亲口承认了哒。”
季昀还是没有说话。
她话锋一转,娇娇地说:“可是,不管其他男人长什么样,有多么优秀,在我心里,他们连你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我呀……”郁唯一顿了顿,嗓音甜软,“最最最喜欢我们昀昀了。”
闻言,季昀失神地看着她,眼眸深处好似有什么在震动,几秒后,他迟疑着忽然问:“你为什么喜欢我?”
他明明有那么多的不好……
郁唯一歪头:“喜欢就是喜欢,还能为什么吗?”
“你呢?”不等他说话,她往前蹦了一步,与他挨得及近:“喜不喜欢我?”
季昀低眸看她,耳后滚烫,极轻又极重地“嗯”了一声。
“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郁唯一双手揪住他腰侧的衣服,鼓起脸说,“嗯是几个意思?”
“……”他喉结艰涩滚动,声音沙哑,“喜欢。”
非常喜欢。
他在心里补充。
什么时候喜欢的?
不知道。
只是反应过来时,心里眼里尽皆是她。
郁唯一满意了,好像也忘了之前的事,开始逗他。
“我忽然想起来,昀昀,你这么爱吃醋的话,那我以后岂不是要远离所有雄性生物?”
“雄性生物”四个字,她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的。
不经他同意,就把“爱吃醋”三个字贴在了他身上。
季昀深吸口气,眸光暗涌。
然后,他轻笑一声,顺应着她的话,说:“那你可要说到做到。”
没想到他居然认了“爱吃醋”,郁唯一感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抬起小脸,非常严肃认真地倒打一耙:“你这是独。裁哦!”
季昀眉梢微动,仿佛知道她会不认,嘴角微弯,悠悠道:“你自己提出来的。”
郁唯一有点招架不住,赖皮:“可我说的是疑问句。”
季昀:“你询问我的意见,我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好吧。”郁唯一忽然想到什么,一脸无辜地说,“你是不是忘了,你也是‘雄性生物’中的一员。”
“哦。”季昀面不改色地补充,“我没有说完,除我之外的所有雄性生物。”
“……”郁唯一这下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你很幼稚呀,季昀同志。”
她笑,他也忍不住跟着笑了。
他想。
他就是幼稚地想她只属于他,其他雄性不能近她一米之内。
吃醋的季昀又变成了小绵羊,怎么看怎么可爱。
郁唯一舔了舔嘴唇,伸出指尖抵在他胸口,轻轻滑了一圈:“那你让我亲一亲,我就答应你。”
“……”大概没料到她忽然这么说,季昀眉眼抬起,定定地看着她。
郁唯一目光定格在他形状漂亮的唇上,想了想,很流氓地说:“就亲一下。”
沉默了会儿,季昀答非所问:“钟泽什么时候到?”
看,转移话题了。
郁唯一暗笑:“过来应该要一个多小时,估计八点左右。”
季昀敛眸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后,他忽然拦腰抱起她,在她耳边吹了口气。
猝不及防之下郁唯一哆嗦着“啊”了一声。
待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季昀放到了柔软的床上。
他压了上来。
逆着光,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听到他几乎掩藏不了欲念的声音。
“我不仅可以让你亲,还可以让你睡,”季昀贴着她的耳畔若有似无碰了碰,巧妙地蛊惑着她, “一个多小时,够不够让你先验个货?”
百…度…搜…醋…=溜=…儿…=文=…学,最快追,
062(成人用品)
062:
“……”
郁唯一认真反思; 自己明明是调戏那方,怎么转眼就成了被调戏的那方。
她双手略有些艰难地撑住他的胸口,目光微妙地扫了圈; 咽了咽喉咙,道:“我只是说亲一亲……”
“你怕了?”季昀打断她。
她条件反射道:“我是担心你身体刚好……”
季昀眼神黯下。
她一直不提那方面的要求,果然是“嫌弃”他的身体。
“所以,我让你先验个货。”他深深地凝视她的眼睛; 伸出一只手强硬地拨开她的手; 两人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 “感觉到了吗?”
郁唯一:“……”
真就硬核感觉呗。
近在咫尺的身体散发着属于男人带有侵略性的灼热气息; 以至于她一时之间不敢随意动作——当然; 也是因为她现在动弹不得。
“……我快喘不上气来了。”她呼吸艰难。
闻言; 季昀稍稍抬起身体; 一只手撑在她耳侧; 另一只手本能地牵引着她的手环住自己的腰。
“你现在可以随便摸; ”他声音低沉又沙哑,每一个音节都性感得要命,“摸多久都可以。”
听着醉人的嗓音; 郁唯一不知不觉将视线定格在他滚动的喉结上,然后做了一个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举动——
她忽然抬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刹那间,她听到了他压抑紧绷的喘息; 就在耳畔; 像是一根拉紧的弦; 而紧贴的身体; 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隔着薄薄的衣服硌着她在不安地跳动。
季昀的吻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先是轻轻咬了下耳垂,厮磨片刻往下; 滚烫的唇在颈窝处逗留许久,最后落在小巧精致的锁骨,留下一片暧昧的红痕。
显然,他很懂“礼尚往来”。
郁唯一觉得热。
皮肤仿佛着了火,从内往外的热。
除了热,还有更陌生的感觉,似乎是酥痒,却又不知具体从何处传出,而这些酥麻是由他的动作带来的,但又能借由他的动作缓解填满。
季昀的力量越来越大,像是要将她拥进身体里,把她变成自己的一部分,他深邃的眼眸盛满炙热。
看着她,燃烧她,邀请她。
在意识渐渐沉沦时,郁唯一模模糊糊发出疑问:
小绵羊这熟练的手法,哪里像第一次?
他是不是偷偷学习了???
忽然,她被美色。诱惑得几乎没有理智的大脑蹿进一个重要信息,季昀没给她停歇的机会,但身下的人还是坚定地冒出了声音:“等等……”
他停下动作。
郁唯一眼睛水气润泽,她像溺水的鱼儿急喘了口气:“辅助工具……”
季昀松开她,眼中快速闪过什么,似乎是自责和羞愧,随后他重重地亲了下她的唇,郑重地将她散乱的睡衣拢好。
郁唯一:???
她下意识说了句:“我记得房间里应该有……”
酒店好像会备。
但她没注意过,找找或许能有?
不过这种时候再去找,好像很破坏气氛。
她脑海中思绪绞乱成一团,有点茫然。
季昀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原本浓郁得化不开的情。欲浅了不少,他呼出一口灼气,手掌不知何时扣住了她的,温柔地轻轻摩挲。
“是我不对。”他哑着声音缓缓说。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急切。
仿佛失了理智一样。
尤其钟泽一个多小时后到达还要招待他,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对她的行为一点也不尊重。
郁唯一有点愣:“哪里不对?”
季昀不错眼地低眸看她,眉眼间尽是温柔,他抿了抿唇,说:“等会儿要见客,对你不尊重。”
“这样啊……”郁唯一也坐起来,“可我并不觉得呀。”
她凑过去,在他唇角亲了下。
“刚才验货的过程,我很喜欢。”
季昀眸色暗涌,扣住她的下巴,回吻她。
这个吻安静温柔,她双手勾住他的脖颈,舌尖被他勾住,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可能。
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
他把她抱在怀里,两人鼻尖互蹭,眼睛均看着对方,她红润的嘴唇微肿,像蜜糖一样吸引着他一下又一下轻啄。
“你诚实回答我,是不是学习过?”郁唯一在空隙中询问。
季昀不答。
“沉默就是默认哦。”
他惩罚似地咬了下她,干脆不要脸了,从胸腔里发出一声笑:“知道还问。”
郁唯一一想到小绵羊偷偷摸摸找片学习的画面,整个人就不行了,但她也知道,这会儿要是笑场肯定很不好,于是她憋住了,好奇地问:“什么时候学的?”
季昀继续沉默,这下说什么都不会答了。
好在郁唯一也没逼他,话锋一转,手指无意识在他喉结刮过,目光往下瞄,脱口来了句:“难受吗?”
“……”
季昀顿了顿,意味不明地看着她,片刻后,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扣住她不安分的手往下按,俯身在她耳边,气息滚烫:
“所以,你要帮帮我。”
*
不知过了多久,季昀推开喘息的男人,光着脚下床,小跑进浴室,拧开水龙头。
她一边用洗手液洗手,一边看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郁唯一脸大概与火烧云一样夺目。
回想刚才发生的事,她拍了些水在脸上,企图用冰凉的水让自己的温度下降些。
男人在这方面可能天生就有天赋。她想。
洗干净手,她用洗脸巾擦手擦脸,顺手挽起头发,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
没了头发的遮掩,可以清楚看到从脖颈到锁骨,一片暧昧的红痕,用水一拍,痕迹更明显了。
再掀开睡衣一看。
“……”
啧。
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阴影从门口盖下,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镜子里很快出现季昀的身影,她娇气地瞪了他一眼:“全是痕迹。”
季昀被她瞪得有几分无措,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捏得太重了,低声问:“疼?”
“……”郁唯一回想,“下次轻点。”
季昀仔细看她的表情,松了口气,点头:“好。”
说着他走近,修长的身体完全笼罩着她的,俯身与她平视:“我得洗个澡。”
郁唯一眼波流转:“要我帮你洗?”
出乎意料,季暗摇了摇头,他眼中有了笑意,伸出手指将她粘在颊边的头发拨在耳后:
“我只是想问问你,还满意这个大小吗?”
*
离开浴室的郁唯一拉开衣柜,慢吞吞从里面选出要换的衣服,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透出来,轻飘飘砸在郁唯一心脏上。
“……”
她看了眼凌乱的床,想到刚刚的事,掌心又开始发烫。
郁唯一呼了口气,把衣服放在沙发,用最快速度把床收拾了下。
看起来总算正经了。
做完这些,她才换上衣服,并仔细放下头发,掩盖脖子上的痕迹。
应该感谢小绵羊的“体贴”。
否则肯定得放钟大少的鸽子了。
浴室的水声停了,但季昀没有出来。
又在干嘛?
难道……
似乎明白了什么,郁唯一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抬起右手看了两眼,放下。
抬起,再放下。
“……”
果断把右手放在腿下压着,觉得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