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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回过去,继续一边享受季昀牌按摩服务,一边玩手机。
然后……
感觉就不对了。
小腿好像被咬了口。
“你想干嘛?”郁唯一放下手机。
季昀淡淡:“没什么。”
灯光下,他神情肃穆,看起来仿佛在研究某种庄严的成果。
可与神态不符的是手里的动作。
指腹在皮肤轻按,若有似无,带着不言而喻的暧昧暗示。
郁唯一想把脚抽回来。
没成功。
他看了她一眼,说:“还没揉完。”
顿了下,他眉心微蹙,语气心疼:“走了一下午,腰一定也酸。”
“……”
“没事,我技术好,揉揉就好了。”他俯身压过来。
“……”她舔了舔嘴唇,“揉就揉,贴这么近做什么。”
她想转身,却被他按了回去。
耳边是他呼出的滚烫气息,以及他低哑的声音:
“笨蛋,不贴近一点怎么做?”
……
沙发这块小地方的空间温度高升,空气似乎变得稀薄,窗沿上凝固的冰块无声融化,化作春水。
墙上的时针走了一圈。
郁唯一趴在沙发,伸手去捡掉在地上的照片和手机,没够着。
季昀捡起来,温柔地亲亲她的耳朵,声音含着笑:“怎么不拿好。”
“……”郁唯一懒洋洋地,眼波流动,软软地说,“因为哥哥厉害呗。”
季昀身体微滞。
郁唯一眉梢一挑,继而露出小女生羞怯的姿态:“哥哥喜欢我这么喊你吗?”
季昀喉咙滚了滚,深深看着她,好半晌才沙哑地“嗯”了一声。
难道男人都吃这一套?
郁唯一娇滴滴地笑起来,问他:“昀昀、老公、宝贝、哥哥,这几个当中,你最喜欢哪个?”季昀不假思索地回答:“都喜欢。”
“必须选一个。”
季昀想了想:“可以两两组合吗?”
郁唯一:“?”
还挺会提要求。
“比如?”
季昀再次吻上她的唇,细细品尝一番后,在她耳边诱惑地说:“14组合,32组合。”
郁唯一脱口而出:“昀昀哥哥,宝贝老公。”
季昀笑出了声,自然地应了两声:“以后就这么叫了。”
“……”
我去,被套路了。
季昀按着她又亲了会儿,穿好衣服,离开沙发:“你先玩会儿,我去做饭。”
愉悦地进了厨房。
想着她又娇又软还不失妩媚的可爱模样,季昀嘴角忍不住上扬。
过了会儿,郁唯一拿了个苹果走了进来。
他隐含期待地看了她一眼。
她会叫昀昀哥哥,还是宝贝老公?
无论哪个,他都喜欢。
哪个都没有。
郁唯一蹦蹦跳跳到他身边,把苹果递给他,脆生生道:“爸爸,帮一一洗一下。”
季昀:“……”
番外二(加油的方式。。。)
番外二:
春节过后; 郁唯一返回剧组,季昀陪她一起去的,在剧组待了两天; 然后把年前留在M市的车开回了京市。
一个月后有个含金量很大的全国画师大赛,主办方是国家书画院——院中聚集着当代各大著名书画家,随便一个在网上一搜都是响当当的大名。
全国不论年青一代的画师,还是已经有了声名的画师; 其梦想之一都是成为书画院的一名。
这意味着自身的实力得到了认可。
画师大赛每五年举行一次; 冠军获得者可以成为书画院的一员。
每届画师大赛的冠军几乎都扬名天下。
五年前那届比赛宋秋词积极鼓动季昀参赛; 后者没同意; 宋秋词不甘心; 悄眯眯替季昀报了名; 把他的一副作品上传; 很轻松地过了初赛。
——宋秋词的想法很简单; 就是不想好兄弟的才华被埋没; 他认为季昀就该成为闻名天下的真正画家。
画师大赛分初赛、复赛、淘汰赛、以及最后的决赛。
前面四场只需要上传自己的画作,但最后决赛是要去到书画院,现场作画、现场直播——这是为了避免有人冒充。
现场直播; 是不是真材实料瞬间就能辨认。
宋秋词接连传了三副画,全都通过了,就差最后的决赛。
当时网上关注度很高,但季昀本身就是两耳不闻窗边事的主; 加上身体又不好; 根本不会关注网上消息; 压根不知道宋秋词干的事。
等到宋秋词兴奋告诉他通过前面三轮; 只需要他去书画院参加最后一轮时,季昀才知道。
当然; 最后的决赛季昀没有去。
他不愿意,宋秋词总不能强迫他。
宋秋词那会儿可郁闷了,要说季昀不参加是因为身体原因,怕被人议论?
也不是。
季昀从不掩饰自己的缺陷,没有因为自己不能说话,就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再者,书画院里有位著名画家,左手残缺,但并不影响人家的实力和地位,受人敬仰。
最终那年的画师大寒,原本网上有不少看好那个叫“季昀”的选手夺冠,哪想这人闯过前三轮,最后一轮决赛却没有出现。
于是乎,看好“季昀”的网友们得出此人冒名拿别人的画作来参赛,气得不行——决赛之所以不敢现身,因为没有真材实料怕露馅呗。
时隔五年,画师大赛再次举办,宋秋词压根都没向季昀提这事。
在他看来,上一届季昀铁了心的不参加,这一届肯定也不会参加。万万没想到。
季昀居然要参加!
当时,宋秋词见季昀把郁唯一送到剧组没两天就回来时,觉得奇怪。
新年伊始,画室没那么忙,何况之前招了几位画手,季昀不用待在画室,完全可以到M市一边陪郁唯一,一边工作——画室接的单子难度高的给他,一般的那几位画手可以搞定。
“不会吵架了吧。”宋秋词在心里嘀咕。
他是非常希望季昀去剧组陪郁唯一——年前把季昀轰过去,虽然季昀从来没说,但宋秋词好歹是谈了很多场恋爱的“风流公子”,能感觉到夫妻俩感情就是在这段时间内迅速升温。
要不然老季哪能那么快恢复声音?
宋秋词人是“贱”了点,但他嘴上不说,心里清楚季昀这些年过得不容易,郁唯一的出现,让这家伙在感情上总算有了波动,活得有人气了些。
但是吧,这年头诱惑多高啊。
季昀各方面是不差,可郁唯一同样不差呀,她又当导演拍戏,身边围着各种类型的演员,能当演员的哪个长得差?
这要是被个男狐狸精给勾引了,老季那不得呼天抢地去。
所以人得到郁唯一身边去,以自身震住那些不老实的男狐狸精。
宋秋词觉得自己可太他妈够兄弟了,为了兄弟看这心操的。
现在发现季昀有可能和郁唯一吵架,他顿时急了,觉得自己有义务教一教恋爱经验为零的季昀,比如老婆生气要怎么哄之类。
等他一番长篇大论说完后,季昀朝他微微一笑,疑惑道:“什么吵架?唯一疼我还来不及。”
“哦,我为什么回来?我要参加画师大赛,回来准备准备。”
宋秋词:“…………”
妈的,被秀了一脸不说,还被白嫖了哄人经验!
这还不够,季昀说完眉头一皱,上下打量他,尤其盯着他那头绿油油的头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仿佛在说:“那些哄人经验真的有用? ”
宋秋词出离地愤怒了。
“你大爷的!”他插着手,硬是把自己气成一只喷气茶壶,“当年你他丫前三轮都过了,最后一轮决赛吃了秤砣心就是不去,今儿个脑袋撞墙了,怎么又要主动去了?!”
季昀随手倒了杯水给他,宋秋词接过的时候心想,看在他倒水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不生气了。
“唯一让我参加。”季昀修长的握着玻璃杯,食指在杯面轻轻敲打,仿佛想到什么开心的事,眼尾愉悦地弯了下。
“……”宋秋词深吸口气,觉得多年的兄弟情被喂了狗,心平气和地说,“我当年让你参加,你死都不参加,都过了前三轮!现在小娇妻让你去你就去?!”
季昀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说:“老婆的话,不能不听。”
言下之意,你能和我老婆比吗?
……
远在千里之外的郁唯一收到宋秋词字字泣血的控诉。
郁唯一看了会儿宋秋词的单口相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然后给季昀发了条消息:“季老师,别太欺负老宋了。”
收到信息的季昀眉梢一挑,不用说,宋秋词显然又去告状了。
他慢吞吞回复:“季太太,友情提示,身为季老师的太太,此时此刻,你应该和他站在同一阵线。”
后面还跟了个“生气气”的猫猫头表情包。
啧。
郁唯一回了个“求抱抱”的同款猫猫头表情包。
戳键盘:“你说得对,我不理他了。”
于是,宋秋词很快收到郁唯一的消息:“老宋同志,对不住了,我家倾国倾城让我和他统一战线。”
宋秋词:“……”
郁唯一又发来一个红包,写着:消消气。
宋秋词心说:还好小娇妻有点良心。
他点开。
红包:0。01
“………………”
宋秋词发誓,他要和这对夫妻友!尽!!
*
其实郁唯一让季昀参加画师大赛的初衷和宋秋词一样,她觉得以季昀在画画这方面的能力,不应该这样被埋没。
各个行业的顶尖人才,都希望在自身行业里能有更好的成就。
这并不是慕名。
比如她,想让自己拍的作品得奖,想捧红演员,不是她自己想出名,而是想在这个行业里、自己为之努力奋斗的得到一个回馈。
比如科学家,他们研发各种事物,是为了造福其他人。
……
郁唯一是在微博上看到画师大赛的宣传,她细细了解过一番后,知道这个画师大赛的等级很高,不是一些小型画师赛可比,光是国家书画院举办就足够说明它的含金量。
当初拍卖的大师画作《雪松岩》的画家吴梦语就是书画院的成员——已经仙逝。
每个画师都想进入书画院,郁唯一相信季昀心里同样有这样的想法——如同莘莘学子,努力学习多年,不也是为了能考入心仪的最高等学府?
她希望季昀以后能开办自己的个人画展,能让他的画被更多人看到。
所以,画师大赛是个很好的平台。
哪怕最后没有获得冠军,但去到书画院现场直播,可以得到大师点评。
对青年画家来说,这同样也是很好的学习机会。
郁唯一把这件事给季昀提了,后者沉吟片刻后答应了。
她不知道宋秋词在上一届替季昀报过,直到宋秋词过来控诉才知道其中插曲。
她没有问季昀当初不参加的具体原因,总归是有各种各样的原因。
反正现在他答应了,并没有勉强。
直到两个月后,季昀前三轮都过了,即将去往书画院参加决赛时,临行前一晚和郁唯一视频,他忽然说出了当年不去参赛的原因。
“那个时候其实我不太自信,不想参赛丢人现眼。”季昀凝视着视频里郁唯一雪□□致的小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老宋瞒着我替我报名,前三轮通过,我想只不过我运气好,最后决赛才是真正的战场。”
他身体又不好,万一到书画院生病,肯定会给别人添麻烦。
他又不能说话,倒不是在意别人异样目光,而是觉得双方交流很麻烦。
别人不懂手语,他写字也要时间,用手机将想要说的话转化成电子语音,可打字同样也需要时间。
……他不能要求人人都有耐心,更不愿意别人迁就照顾他,就因为他“弱”。
而她忽然提起画师大赛,他恍惚才想起自己曾经的怯懦。
郁唯一默默听着。
等他说完,才弯起双眼:“那咱们这次就去决赛里走一圈,和几位名师大佬见见面。唔……我已经想象大佬们被我家昀昀惊艳到的画面了。”
知道她的想象力有多丰富,大概能猜到她脑补的画面是什么样的,季昀莞尔,看着她的笑颜,温柔道:“万一没被惊艳,反而被痛斥笔下匮乏、毫无新意呢?”
他以为她会说“怎么可能”,却见郁唯一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沉吟片刻,甜甜道:
“没关系,只要惊艳到季太太就好了。”
季昀一怔,旋即笑了。
他的季太太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