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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卿安闻言,在牢笼中设了个锁魂阵,让戒灵把姚氏的魂魄从冥王戒中扔出来。
“你若不好好吓那二人,就接着回来受双倍刑罚。”戒灵在大殿中对着姚氏威严说道。
姚氏连连点头后,这才被扔出出去。
牢房中霎时阴气更甚,凤若仙隐约觉得有人在拉她的手,在与她说话。
吓得愈发失常,瑟缩在墙角。
凤卿安唇角勾起笑意,淡声说:“可以了,你们负责其他的即可。”
凤玉怀见她转身向外走,轻松口气。
他方才可是在心中想过得救后,要命人捉住那少女扔进军营中被千人骑万人枕!
想来都是碰巧,她并不能知晓自己心中所想。
“凤侍郎生的面白无须,保养得宜,想来定受城外破庙里的乞丐欢迎。”
凤卿安人已不见,徒留清冷声音回荡在地牢中。
那暗卫嘴角不自觉抽了一下,心中认定一条真理,得罪王爷都不能得罪王妃!
旋即,便上前提着已然吓傻的凤玉怀。
走至牢门口又想到那养老章程的要求都是每日,又将他扔在了地上闪身离开。
他还是抓十名乞丐养在地牢中,每日伺候凤玉怀较为妥当!
第135章 王妃不在,便食不知味
“王妃,王爷请您去饭厅用晚膳。”一出地牢,玄二便闪身说道。
凤卿安抬眸看了眼天色,认真道:“一个时辰前才吃过午膳。”
不仅吃了,她还吃的挺撑。
玄二未起身,仍是恭敬道:“王爷称王妃近日来颇为辛苦,需要好好补补。”
“我不……”
凤卿安话还未说完。
玄二又忙说:“王爷让属下转告王妃,他午膳未吃饱,若是王妃不在便食不知味。”
好个食不知味……
这厮又在闹什么幺蛾子!
凤卿安额角直突,深深瞥了眼玄二,抬脚大步向饭厅走去。
“呼。”
玄二轻出了口气,方才被王妃盯着好可怕,难怪玄一那个心机男让他来喊王妃!
凤卿安气势汹汹的来到饭厅。
刚踏入一步就闻到浓郁饭菜香,浑身的气势便消散两三分。
再瞟一眼那满桌她爱吃的肉食,瞬间觉得自己也不是很撑。
“安儿,快来尝尝。”
帝默端坐在饭桌前,身上不知何时换了套深蓝色衣裳,衬得那双望着凤卿安的蓝眸愈加闪耀。
凤卿安暗叹口气坐下,一身气势已全然撤去。
罢了,自己的人得宠着。
待她尝了块碗中晶莹剔透的红烧肉后,眸中划过亮色。
肥而不腻,入口酥软即化,忍不住又吃了一块。
帝默唇角噙满笑意,蓝眸中尽是期待,轻声问:“可比午膳好吃?”
隐在外的暗卫厨子霎时头皮发麻,听天由命的闭上眼。
“更合我意些。”凤卿安思索片刻如实说。
暗卫厨子如获大赦,他发誓以后只发挥八成水准,绝不超过王爷!
帝默眼中写满愉悦,还未等他再言。
府内忽地传来打斗声。
“王爷、王妃,镇国公来了。”玄二硬着头皮禀告道。
镇国公他老人家来是来了,但,是打进来的……
“安儿!”凤苍毅一身风尘仆仆,从玄王府墙外径直跃进府内喝道。
他听到慕容皇族被推翻的消息,又想到先前匆忙离开关海城的自家孙女。
霎时就觉得其中必有关联,担心凤卿安有事无人撑腰,便连夜带着三千凤家军赶回来。
结果,好不容易赶回府,府中人说自家孙女压根没回来过。
他又怒气冲冲跑到皇宫找新皇要人,新皇却说安儿昨日便跟玄王走了!
“祖父,我在这。”
凤卿安一见前院的场景不由轻抚额头。
自家祖父威风凛凛站在院中,身旁倒着三四名玄王府暗卫在那捂着胸口干嚎。
下一瞬,这几名倒地的暗卫松了口气,就跟没事人似的闪身消失。
他们能怎么办?
王妃的祖父打也打不得,一直挨打也不是个事,还不如倒地不起。
“咳,安儿跟我回府。”
凤苍毅明白过来后,不禁老脸泛红。
“镇国公该是一路从关海城回来,想必尚未好好用膳。”
帝默抢先朝着凤苍毅温和说道:“我与安儿才开始用晚膳,镇国公不如一同用完膳后再回去?”
“晚膳?”
凤苍毅瞧了瞧天色,这个点用膳,怕是安儿先前都未吃饭,于是冷哼一声道:“等安儿吃完再走。”
一行三人坐在饭厅中。
帝默亲自给凤苍毅盛了碗饭,放在他面前说:“镇国公尝尝我给安儿做的饭菜,不足之处日后改进。”
凤卿安诧异看了眼身旁的男子,唇角勾起笑意。
怪不得着急用晚膳,又满是期待问她。
她拿起碗筷安静吃了起来,虽然很撑,但她能忍!
“老夫可不好糊弄。”
凤苍毅直视帝默半晌,咬牙幽幽道:“三书六礼都未有,就将安儿拐回府中过夜,成何体统!”
君子虽远庖厨,可他曾经也是为妻子下过厨房的人。
别以为做了顿饭,他就会消气!
第136章 娶他回府,给他一个家
三书六礼?
凤卿安怔楞住。
她是想将帝默娶回家,可未想过如此快。
“镇国公是应允将安儿嫁与我了?”
帝默蓝眸晶亮,反应极快起身拱手道:“规矩我都知晓的,还请镇国公放心。”
凤苍毅冷哼一声,将头扭过去。
不应允又能如何?
自家孙女是个极有主意之人。
若不是真心欢喜不会与这……老小子走的如此近。
“咳。”
凤卿安见这二人氛围愈加不对劲,放下碗筷轻咳一声道:“先用膳,三书六礼言之过早,我暂时还未打算成婚。”
帝默眸中光亮黯淡几分,但面上神色未变的继续为凤卿安布菜。
安儿等了数百年,他等等又何妨。
凤苍毅忽地将头摆回来,忙拉着自家孙女朝外走去,边走边朝帝默说:“我与安儿说话,君子勿听!”
直到走到饭厅前方小花园的空旷处。
他才严肃问道:“安儿,你告诉祖父,你对玄王是何想法?”
若是安儿未打算与玄王成婚,那他绝不会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下去。
小花园的大树上,先前藏身于此的玄王府暗卫正倾耳偷听。
蓦地,身边悄无声息多了道身影。
他侧眸一看吓得赶紧捂住自己耳朵,当着王爷的面偷听这等事,给他十条命都不够死。
“他是我认定之人。”
凤卿安正色回道;“只是如今杂事颇多,成婚一事我先想缓缓。”
“可玄王来历成谜,尚且不知家中长辈是否好相与,你若贸然嫁过去,祖父担心你会受委屈。”
凤苍毅语重心长说道,这是他最为忧心的事。
凤卿安墨眸中划过一抹狡黠,轻笑说:“我将他娶回府不就行了,祖父必是会待他极好的。”
小花园中一片静谧,偶有蝴蝶起舞。
“安儿的意思是让玄王入赘?”凤苍毅眼睛瞪得老大,声音提高一个度说道。
他这孙女的想法貌似有些惊人。
入赘可是极损男人尊严的事情!
“祖父想左了,我是娶他而非招赘。”
凤卿安笑笑未再多言,有些帝默的私事她不便多说,只半开玩笑半认真道:“祖父日后莫要为难孙女媳妇了。”
他无亲人可依,无长辈怜惜。
那她便娶他回府,给他一个家。
“若玄王不愿嫁呢?”
凤苍毅只觉自己大致是疯魔了,竟脱口问出如此反常的话。
“是娶还是嫁,又亦或是有无三书六礼,成婚与否,这些都不重要。”凤卿安淡淡说道。
忽起一阵清风,花圃中的花儿随风微摆,树叶发出簌簌轻响,似是十分愉悦。
当树叶恢复平静后,小花园中再次回归宁静。
凤苍毅都不知是如何回到饭厅的。
孙女的话,绕的他愈发糊涂。
待瞥到眼中满是柔意盯着自家小白菜的帝默,他本想习惯性冷哼,却生生忍住。
拿起桌上布菜的筷子给凤卿安夹了块肉,又往帝默碗中放了筷青菜,闷闷道:“自己做的饭菜,还不多吃点。”
帝默:“……”未来祖父是在内涵我?
凤苍毅见帝默吃瘪,脸上褶子不由深了几分,笑道:“安儿,后日新皇登基大典,你不去吗?”
“为何不去?”
凤卿安挑眉道,她的银子还未拿回来呢。
“新皇称你回绝了他啊。”
言罢,祖孙二人纷纷看向正襟危坐的帝默。
某人脸不红心不跳的舀着汤淡声说:“安儿近日十分劳累,昨日回府路上便睡着,我见今晨还未醒,便擅作主张替她回绝了。”
上官逸那小子还敢上玄王府来送请柬。
他未将他打一顿再扔出去就不错了。
一个破登基典礼有何可看的。
“我会去的。”凤卿安认真道。
又用意识跟梧桐境里的上官烈说:“老头,后日带你去看登基典礼。”
上官烈呆愣一瞬,闷闷应了声。
随后竟是坐下开始修炼凤卿安传授的鬼修功法。
他因沉迷修炼,导致全族遭受灭顶之灾,心中悔恨不已。
所以即使族人大多都在修炼鬼修功法,也未动心过。
整个梧桐境里最懒的是谛听,最闲的便是他。
“丫头,老夫我不能总是拖累你啊。”
上官烈心中暗叹道。
第137章 狼,是最守诺言的动物
凤卿安祖孙二人离开玄王府时天色已渐暗。
“快,快去打小瞎子,打一拳才一文钱。”
“什么一文钱,我们平时打他哪里给过钱,瞧瞧去。”
紧着而来的是少年声嘶力竭的怒吼声。
“放下我的钱,不然我就咬死他。”
声音似小兽般凶残又迷茫。
马车上的凤卿安眉梢微挑,叫住车夫停在路边,掀起帘子循声望去。
一眼睛蒙着黑布的十一二岁瘦弱少年,跳在一壮实少年背上,死死箍住他的脖子。
“我说我把我的钱放下!”瘦弱少年语带颤抖的怒意,一字一句又喝道。
旁边另外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往地上的破碗里扔了一块铜板和两块石子:“还给你了,放开阿大!”
“啊……”
蓦地,那瘦弱少年一口咬下近在咫尺的半截耳朵。
壮实少年霎时鲜血四溅,疼痛让他丧失理智,不再顾忌脖颈上威胁,疯狂挣扎起来。
最后带着那瘦弱少年直直向后朝地砸去。
沉闷的一声响,地面上隐隐有血迹流出。
然而那瘦弱少年始终未松手,双腿钳制住身上之人的腿,让其无法再站立起来。
他满是血污的嘴靠近壮实少年的脖子道:“把我的钱还给我,少一个铜板就咬破你的喉咙。”
“这孩子倒是个狠角色。”凤苍毅循着自家孙女的视线说道。
“祖父,你先回府,我去去就来。”
凤卿安说完便闪身下了马车,靠在路边的树干上看着。
壮实少年早已慌神,大叫道:“给他,把钱都赶紧还给他。”
“小瞎子,算你狠。”
另外两个人忙将留下的两个铜板扔进破碗中。
听到铜板落入碗中,瘦弱少年缓缓松开手脚。
他身上之人解除束缚后,猛地跃起狠狠踢向他:“给我打死这个瞎子!”
瞬间形势急转。
瘦弱少年被三人围攻,他死命护住头部,身体蜷缩在一起。
拳打脚踢似雨点般落在鼓面上,发出沉闷击打声。
然而瘦弱少年一言未发,只有粗重呼吸掺杂在混乱中。
“可以了,你们三个出了气就滚吧。”凤卿安双手环胸懒懒靠在树干淡声道。
三人回头望过来,那壮实少年怒道:“你少管闲事!”
嗖嗖……
三枚石子倏然射穿他们左臂同一处位置,再径直钉入身后的地面中。
“滚吗?”
凤卿安轻拍下手上灰尘,朝倒地的瘦弱少年走去。
那三人捂着手臂忙仓惶离去。
石子只是射穿他们的皮肉,虽看着创口骇人,但凤卿安避开了经脉。
她也倒不至于要丧心病狂毁了三个少年。
小惩以诫便可。
瘦弱少年听着凤卿安走来的脚步声,耳朵微微动了动,仍旧蜷着身子未伸展开。
“你知道方才为何会输吗?”
少女的声音清冷淡漠落入耳中。
他嘴唇紧抿不发一言。
“以命搏命,在敌人未彻底丧失战斗能力时放过敌人,是最愚蠢的行为。”
凤卿安丝毫不在意的继续道:“你方才松开的不是手,是自己的命。”
瘦弱少年身体微微颤抖一下,像个刺猬似的固执不搭话。
凤卿安塞了一锭银子在他手中,淡淡道:“你挂的牌子,打你一拳一文钱,我付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