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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二面色涨红,额头上都沁出了细密汗珠。
“我朋友头一次来,你们好好服侍他。”
凤卿安端着酒杯斜靠在椅背上,抿了口酒懒洋洋又道:“若是服侍的好,重重有赏。”
谁知四人纷纷朝他走来,花怜和木清坐在她左右两侧后,水漾和雾柔才跺了跺脚笑着走向玄二。
“这位公子莫要紧张,水漾喂您喝杯酒。”
水漾人如其名,媚态十足,扭着柔腰把酒杯端在玄二嘴边。
玄二整个人都僵了,呆若木鸡的楞在那,不张嘴也未拒绝。
“讨厌,奴家晓得了。”
水漾也未恼,樱桃小嘴轻含一口酒,就往玄二嘴边凑去。
这些个公子就爱假正经!
第263章 我马上来抢亲
凤卿安目光灼灼的看着水漾。
花魁就是花魁,这业务水平不错。
“小公子,奴家不想剥花生了。”
花怜看着被塞进手中的满满一把花生,楚楚可怜的盯着凤卿安手中的酒杯。
那意味再明显不过。
“奴家也不想剥瓜子了呢。”
木清轻轻蹙眉捧着手中瓜子,好一副清冷美人我见犹怜的样子。
“哦,那你剥瓜子,她剥花生。”
凤卿安一挥手,两人手中的东西便调换了样。
花怜望着自己手中的瓜子目瞪口呆,木清看着捧着的花生沉默不语。
小公子的爱好,还挺特别……
玄二闻到一股香味和醇厚酒水味扑鼻而来,霎时从震惊中回过神。
哐当一声。
他猛地把佩剑放在桌面上,满桌盛放佳肴的碗碟叮叮作响。
随后又是一脸呆滞、诧异和怀疑的表情变幻愣坐在原位。
吓得水漾赶忙咽下酒,将头缩了回去。
“勿慌,我朋友这人就是拘谨的紧,佩剑放桌上也省的无意伤到姑娘。”
凤卿安疑惑瞥了眼玄二,随即安慰受惊的花魁们。
难道二货不喜欢?
可也没见他拒绝啊。
“丫头,你傻啊,你是他的女主子,他怎么好意思在你眼皮子底下饮酒作乐?”
上官烈在梧桐境里捶胸顿足。
这四名花魁各有千秋,哪个气血旺盛的小伙子抵挡的住哦。
“有道理,我也该去办正事了。”
凤卿安放下手中酒杯,朝玄二眨了眨眼,就摇摇晃晃的起身向外走去:“本公子去如厕,你们好好服侍我朋友。”
“是。”四人齐声应道。
花怜和木清飞快放下手中的瓜子和花生,朝玄二笑意盈盈走去。
凤卿安装作微醺的模样晃荡在廊间,路过的厢房不时传出嬉戏声和不可描述的怪声。
拜某人坚持不懈的引导,她脑中不自觉浮现出那张妖孽俊美的脸。
如今倒也不用装,面上已是一片绯红。
“咳,找到没?”
她轻咳一声催促谛听。
“额,没有,这里面没有那人。”谛听毛茸茸的脸上悬着两抹红圈圈干脆利落的回道。
谈正事和做正事的区别,它还是听得出的。
凤卿安沉默一瞬,不露痕迹的朝三楼瞥了眼,旋即跌跌撞撞的朝通往三楼的楼梯走去。
“诶,小公子,您走错地儿了,三楼是姑娘们的住所。”
待她走到楼梯一半时,老鸨连忙赶来制止。
“喝,今儿个小爷我高兴。”
她双眼迷离的扶着红木栏杆,回神定定看了几息后又说:“原来是美人你啊,小爷我不就是来找姑娘的吗?”
言罢,她又攀着楼梯往上走了两三阶。
“小公子哟,姑娘们都在二楼房间等着您呢。”
老鸨眼中的暗色散去,匆忙走上楼梯去搀扶凤卿安回去。
“不要美人扶,小爷我没醉,我能自己走。”
她胡乱挥手躲开老鸨的搀扶,颤悠悠的下了一阶楼梯。
嘭通一声。
凤卿安跌坐在台阶上,双手抱着栏杆在那里干嚎。
“听听,你为何要嫁与他人。”
“小爷我还不够优秀吗?”
“听听啊……”
老鸨和小厮站在楼梯上,一言难尽的看着凤卿安。
这般俊俏的小公子,不曾想酒后是如此模样……
“姐,抬走吗?”小厮担忧的望了眼三楼问道。
“抬回去。”
老鸨隔了半晌才开口。
她见小公子颜色好,又是个可怜的失意人,这才让他抱着柱子多哭会儿。
不知听听是何绝世美人,竟让小公子思念至此。
“听到没!”
凤卿安语气凶残的用意识问谛听。
再演下去,不是她暴躁,就是那小厮断手!
“好了。”谛听委屈回道。
它这个任劳任怨的听听,分明一点都不受宠。
“听听,你等我,我马上来抢亲。”
凤卿安在小厮碰到她的前一刻,瞬间从台阶上站起来,踉踉跄跄的向二楼房间跑去。
中途好几次差点要跌倒,看的老鸨心惊肉跳。
第264章 我替你做主
凤卿安一路醉醺醺闯进厢房。
这一进去眼皮子就猛跳。
好家伙,玄二还挺会玩儿。
四大花魁一人执琴,一人抱琵琶,一人拉二胡,还有一人弹箜篌……
就是她们显然未一起合奏过,几样绝美乐器奏出的曲目。
凤卿安楞是没听出来是哪首。
“怎么能拿剑指着姑娘们呢?”
她脚步虚浮的走到椅子旁,心中暗叹一声。
自己在外面演的辛辛苦苦。
二货倒好,一脚踏在椅子上,一手抓着酒壶直接灌,另一手持剑对着几位美人。
脸上的小表情比被他恐吓的美人还委屈。
这不是拆她台吗?
“小公子……”
四大花魁边演奏着曲子边泫然欲泣的盯着她。
那喊声蜿蜒了十八道弯,听得凤卿安手背上汗毛倒竖。
“都停下,停下,美人儿的手指可不能弹坏了。”
凤卿安硬着头皮走上前,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
“来,这是本公子给你们的赏银。”
她一人塞了两张银票给她们,末了还用折扇风流无比的挑了下水漾的下颌。
那四人揣着银票却不敢再有所动作,忌惮的看了眼黑脸的玄二。
“我这兄弟啊,唉,有难言之隐。”
凤卿安面上极为痛心无奈,顿了一瞬又继续说:“今日本公子呢,也是带他来一试,不曾想吓到了几位美人,不过他脾气不太好,美人们切莫外传,否则届时本公子也拦不住他。”
四大花魁惊诧看向玄二,见他面上愈来愈黑,瞬间觉得自己手中银票发烫,脖颈有些莫名凉意。
“嗯?”
凤卿安折扇轻轻划过雾柔娇嫩的脸,惹得她娇羞垂首。
“奴家晓得了。”
四人乖乖应允,心中暗叹可惜。
好好一个白面俊朗公子,竟然……不行。
难怪对待她们如此粗鲁暴躁,怪可怜的。
待两人走出春满楼时,四大花魁不舍的齐齐相送。
“两位爷,下次再来,奴家们给您弹小曲儿听。”
多好的客人啊。
她们啥事不用做白赚一大笔。
“去灵膳楼。”凤卿安应付完花魁后,眸中闪过暗芒,低声朝玄二说道。
玄二察觉到街角有人盯梢,遂憋下一肚子苦水默默点头。
——
灵膳楼雅间内。
凤卿安大快朵颐吃着矮桌上的膳食。
演累了,得好好补补。
“你说你美人在怀也不要,吃饭也不吃,你莫不是想遁入空门吧?”
她擦掉嘴上沾染些许的油渍,狐疑的望着呆坐在对面的玄二。
“王……王妃,您……您那有治难言之隐的秘药吗?”玄二回神涨红脸,结结巴巴的垂头问道。
“噗。”
凤卿安才抿进去的一口消食茶,毫无征兆的喷了出来。
“我当时是为了不打草惊蛇,胡乱诌的,你莫当真。”
她若不找个由头解释,等花魁告诉老鸨后,怕就不止是被盯梢那么简单了。
那间春满楼极有可能是药长老和他身后之人的势力。
老鸨虽未多说,却也还是派人盯上了她。
“属下晓得王妃是去打探消息,就……就还是想问一下。”
玄二的头垂的更低了,声音细如蚊呐。
“你没问题,无需服药。”凤卿安看着他正色说道。
这二货一看就是健康小伙子,哪有上赶子问难言之隐的。
莫不是被那几个花魁吓傻了吧。
“哦,多谢王妃。”玄二沉默半晌才小声别扭回道。
头倒是抬起来了,膳食也用了些,就是仍然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模样。
凤卿安琢磨会儿,拿出一沓银票放在他桌上:“攒着,以后若有想娶的姑娘,我替你做主。”
暗卫只有得到主子恩典,才能由暗转明娶妻生子。
其他暗卫她不便插手,但玄二算她半个属下,与帝默商量一番,问题应是不大。
“王妃……”
玄二诧异看向凤卿安,眼中满是感激和纠结,蠕动了几下嘴唇还是说道:“属下谢过王妃大恩。”
还是不开心?
凤卿安也没辙了,懒得再搭理满脸写着「我很迷茫」的玄二。
咚咚敲门声响起。
“王妃,盯梢的人撤走了。”
伍掌柜端着托盘,进来恭敬禀告:“这是您要的夜行衣。”
“辛苦了,劳烦伍掌柜待会儿带我们从侧门离开。”
第265章 舍不得放弃
黑夜暗沉,星子零落。
一抹鬼魅般的身影在阎炎学院中不断穿梭。
“主人,你当真今夜就去吗?”谛听犹豫问道。
它虽先前隐约听到药人、交货、这批有个好苗子,还有今夜会前去见主上的字眼。
可毕竟隔得较远,那两人实力高强,又刻意压低了声音商议。
若是它听的有所出入,恐有危险。
“无妨,只是探探。”
凤卿安未解除易容,身着一身黑色夜行衣,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
药堂的黑肃大门依旧紧闭,夜色下无端给人一种阴森感。
她轻瞥一眼,随即沿着院墙继续潜行。
直到鼻尖嗅到浓重灵药香,才轻巧翻过院墙,跃进药堂内。
入目便是三四亩左右长势旺盛的药田。
啧啧……
药堂不愧是阎炎学院占地最为广泛的。
光是院内的药田就这么一大片,据说后山还有他们的专属药田。
甚至还有一块灵田!
“主人,有人过来了!”
谛听竖着耳朵警惕提醒。
凤卿安颇有些无语的闪身隐在暗处。
不会这么倒霉吧,才来就被发现了?
脚步声渐渐靠近。
两名身着白色院服的弟子,一前一后抬着什么东西走来。
“去二号药田。”
站在后面年纪稍长的弟子沉声开口。
随后两人如同幽灵般,沉默走向离凤卿安不远处的一块药田。
那块药田有一处未种植灵药的空地。
凤卿安屏住气息,身形再度往黑暗中缩了缩。
“他们大半夜的不掌灯跑来种灵药?”
谛听总觉得这两个弟子有些说不出的怪异感。
“他们是来埋尸骨的。”
凤卿安淡淡回应。
被白布覆盖着的明显是一具尸体。
呵……
难怪这里的药田长势这般好。
谛听视线从一言不发翻土的两人身上,移到被他们搁在旁边的担架上。
顿了一瞬,不再多言。
“真可恶,灵药本是治病救人之物,竟然……唉。”
倒是梧桐境里的上官烈气不过啐了一句。
凤卿安未回他,也不知如何回。
药田以尸体当养料固然可恶,但这具不知名尸骨背后的来历,才是恶的根源。
四周只有铁锹翻土的沉闷声。
那两名弟子动作熟练,浅淡月色下神情极为麻木。
就在他们把尸骨扔进去的瞬间,覆在尸骨上方的白布被夜风掀开一角,露出一张死状痛苦,满脸黑紫的脸。
随即,凤卿安墨瞳中闪过诧异。
竟是王鸣的尸骨!
“谁在那!”
年长的弟子大喝一声,拔剑过来查看。
糟糕!
方才过于惊诧,外泄出一丝气息。
隐在暗处的玄二,立马现身跃出院墙,朝山峰相反的方向跑去。
“我去追,你去通知堂主果真有人擅闯!”
年长的弟子向玄二追去,另一名弟子应声离开药田。
凤卿安过了片刻,闪身至尚未掩埋的坑洞旁探查尸骨,旋即蹙眉离开。
远处楼阁中,有两道身影立在窗前。
“为何不抓住她?”药长老恭敬垂首问道。
“主上未发话。”
一名全身被黑色斗篷覆盖的男子阴沉开口。
“可她一直在暗中查探凤傲天之事,如今对药人似乎也有所发觉,我怕……”
药长老话音未落,就被斗篷男子扇了一巴掌。
“那是你的失职。”
斗篷男子声音愈加阴沉,逐字逐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