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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邰诗诗笑容甜蜜:“今天姥姥寿辰,您怎么在这儿?”
    “心心对象,来提亲啦,心心家娘家没什么人,我们过来凑个数,不说了,人还等着呢。”宋父说着往回走,脚步虚浮。
    提亲?
    邰诗诗跟上去,“宋叔叔,心心要结婚啦?”
    “可不是么,人家男方那边婚礼日期都定了,十月初六……”
    邰诗诗停住脚步,看着宋父进了包厢。
    十月初六,结婚。
    叶倾心当真是要飞上枝头了。
    晚上八点,酒足饭饱散宴,回酒店的路上,邰诗诗跟邰正庭说起了见到宋父的事。
    邰正庭抽着烟,目光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晚上八点半。
    景博渊将周翘翘送回家,看着她安全进了家门,转身离开。
    他的车刚走,一辆轿车在巷子外停下。
    周翘翘正准备洗澡睡觉,大门被人拍响。
    老阿姨还没睡,去开了门。
    老阿姨是一个多月前叶倾心让宋久托家政公司找来照顾周翘翘的,老实本分又勤快。
    门开,看见外面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老阿姨本能地警惕,“你是?”
    邰正庭:“我找翘翘。”
    周翘翘刚进卫生间,闻言出来一看,愣了愣,“你怎么来了?”
    “找你有点事。”邰正庭进来。
    周翘翘对老阿姨道:“孙姐,你回房睡吧,他是我大哥,我们说点事。”
    老阿姨没说什么,回了房间。
    “这么晚找我,什么事?”堂屋里,周翘翘边给邰正庭倒杯水,边问。
    夏天蚊虫多,堂屋装了纱门,白天外面看不清里面,晚上灯光一打,从外面看进去,清清楚楚。
    “翘翘,我也不瞒你,我的公司又遇到了困难,只怕这次是挺不过去了。”邰正庭哀声道。
    周翘翘蹙眉,“还是景博渊在为难你?上次我不是跟他解释了你对我们家有恩,他也说不会再为难你……”
    “不是他,是我自己的问题,由于我的经营不善,公司资金短缺,我贷不到款,也融不到资金,只怕撑不过今年……”邰正庭声音沉痛。
    “那怎么办?”周翘翘因为当初的事,对邰正庭有愧,后来这么多年又得他照顾,心里感激,虽然得知自己的儿子居然是邰正庭当年趁她喝醉行了不轨之事才有的,一开始恨过之后,也接受了事实。
    她一个将死之人,不想再去纠结那些没用的事情,如今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那个儿子,她不希望邰正庭破产,除了因为当年的愧疚和后来的感激,还因为她儿子。
    俗话说,多个人多条路。
    世事无绝对,万一将来叶倾心靠不住了,景博渊靠不住了,她希望还有个人能帮着照顾她儿子。
    邰正庭低头喝了口茶,垂着的眼皮盖住了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算计。
    “我听说景博渊来跟你提亲了,那肯定也下聘了吧。”顿了顿,他看了下周翘翘的表情,才又说:“景家财力不俗,聘礼应该不薄吧?”
    不等周翘翘说什么,邰正庭直接又道:“你放心,等公司稳定了之后,我一定会连本带利还给你。”
    周翘翘面露为难。
    邰正庭:“翘翘,你我这么多年的情谊,你不会看着我倒下而不帮我吧?”
    周翘翘:“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
    邰正庭:“怎么?”
    周翘翘:“景博渊给的聘礼,不是钱,而是股份。”
    邰正庭握着茶杯的手猛地一紧,“博威集团股份?多少?”
    周翘翘:“百分之十。”
    邰正庭眼底忽地滑过一抹狂喜。
    ------题外话------
    没有小可爱说话吗?有小可爱在看吗?
    第149章 :夜里睹物思人?
    邰正庭没有想到景博渊居然这么大手笔,博威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其中的价值,九位数起头。
    如果他能得其中一股,哪怕只是百分之十中的百分之十……
    思及此,他眼中惊喜的光越发浓郁,看得周翘翘皱起了眉。
    “你在想那股份?虽然我在这方面不太懂,但是景博渊说了,那股份只能给心心,其他人动不了。”
    邰正庭道:“私下操作,等他知道已成事实,他又能如何?我也不是要全部,只要其中一小部分,先卖了,等公司回到正常运营轨迹上,我再把股份买回来还给你,说不定等一切结束了,景博渊都还不知道。”
    周翘翘摇头,边咳嗽着,边回卧室拿了份文件出来,“你看看这个。”
    邰正庭大约能猜到是什么,神色一喜,接过来看了看,看到最后面的条款,他面色变得难看。
    大约夜里十点。
    酒店里李舒芬坐立难安,“大半夜的去找那个狐狸精,不知道干什么!”
    邰诗诗安慰,“爸不是说了去——”
    话没说完,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邰正庭冷着脸走进来,把房卡往茶几上一扔,坐在沙发里就开始抽烟,满身怒气和失意。
    李舒芬心里愤恨,却还是起身走过去,“怎么了?这么大火气。”
    邰正庭没说什么,又凶又狠地抽着烟,呛鼻的烟味弥漫开,李舒芬没忍住咳了几声。
    气氛沉闷,谁都没有再说话。
    良久。
    邰正庭忽地抬腿一脚踹翻茶几,‘嘭!’发出一声巨响。
    邰诗诗和李舒芬同时吓了一跳。
    “怎么了这是?”李舒芬对邰正庭还是有些害怕的。
    邰正庭低头抽烟,一声不吭。
    眼前晃过的都是最后在合同上看到的那条:受让方不得转让本协议所述股权,一经发现受让方转让本协议所述股权给第三方,转让方有权无偿收回本协议所述股权。
    简而言之,景博渊转给叶倾心的股份,不可以再转手给别人,否则景博渊有权不花一分钱收回股份。
===第196节
    邰正庭忽然觉得,景博渊加了这条,是不是就在防着他?
    都说老狐狸狡诈,景博渊简直比老狐狸还要狡诈。
    看邰正庭那样子,邰诗诗就知道他想去办的事没成功。
    只怕这次,公司的困境是过不去了。
    想了想,她走到邰正庭身边坐下,笑道:“爸,别着急,既然景博渊已经决定了要娶心心,等心心嫁进了景家,我们可以慢慢找心心求情,我们家以前是怎么对她的,她心里明白,不会真的不管的,现在也许只是被突来的荣华富贵迷了眼,膨胀了,所以才有些不知所谓。”
    “心心也真是好运气,家里条件这么差,还有个智力低下的弟弟,居然还能嫁个好人家……”
    邰正庭抽着烟,没搭腔。
    邰诗诗又道:“我今天朝他们包厢看了一眼,没发现小国,不知道景家的人知不知道小国的存在,要是他们知道心心有个智力不好的弟弟,不知道会不会……”
    “景家要是知道即将进门的媳妇有个智力低下的弟弟,肯定要不同意这门婚事!”李舒芬接过话头,语气不屑道:“大户人家注重脸面,怎么会跟这种傻子当亲戚。”
    说着她忽地眼睛一亮,“我看叶倾心那个小贱蹄子确实是飞上枝头就忘了自己是谁,应该给她点教训!”
    想到上次叶倾心拿支票打发人的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李舒芬心就不平衡。
    “真应该把叶倾国带到景家人面前,给他们看看,即将进门的媳妇可能带着神经病的基因……”
    “够了!”邰正庭拍了下沙发,声响不大,但怒势不小,“你们两个给我消停点,尤其是你,诗诗,你是我女儿,你什么样我最清楚,把心眼往学业上放一放,别想那些没用的,现在公司举步维艰,不能帮忙就别节外生枝,这个节骨眼上,别给我惹出事来。”
    “还有心心的婚事,你们谁都别动歪心思,等她顺利嫁入景家,我再想想办法让她出手帮一帮,她的婚事要是告吹,你们就都等着滚回t城喝西北风!”
    李舒芬噤声,心里的念头也打消,她可不想回t城,那些平日里就嫉妒她的亲戚到时候不知道要怎么嘲笑她。
    邰诗诗低头咬着唇,心有不甘,刚挑起李舒芬的嫉恨,就被邰正庭一番话打消,她怎能甘心。
    第二天中午,周翘翘上了回京城的车。
    贺素娥不咸不淡地看了眼她病恹恹的脸,声音寡淡:“心心的弟弟不跟着去吗?”
    周翘翘压嗓子里的咳意,小声回了句:“他要上学。”
    景综不知道叶倾国的情况,只以为叶倾心的弟弟是个十几岁还在上学的孩子,闻言附和一句:“小孩子是该以学习为主。”
    贺素娥转头冷冷地看了眼景综,没再说什么。
    景综往她身边坐了坐,“小娥……”
    贺素娥起身,走向车内的小厨房。
    景综热脸贴了冷屁股,也不恼,身躯往沙发里靠了靠,嘴角含笑望着从小厨房出来的贺素娥,眼底有柔情蜜意,一点都没有行走在官场时的架子和冷面无私。
    一天半后。
    中午车子进了京城地界。
    三个小时后到市区,先送贺素娥回贺家,又送景综回了景家老宅,
    叶倾心接到景博渊的电话,正坐在电脑前处理设计稿。
    connie给她一个星期的时间,现在已经过去两天。
    她放下电话,拿了几块巧克力,电脑没关,直接下楼。
    此时才下午三点多,外面的阳光明晃晃的,一出单元玻璃门,外面热浪袭人。
    叶倾心站在廊檐下等景博渊和周翘翘,手里捏着的几块巧克力是给叶倾国的。
    昨天她特意拉着窦薇儿去了趟附近的超市,买了好些叶倾国平日里爱吃的零食。
    等了大约十来分钟,鼻头微微冒汗,一辆黑亮黑亮的大公交似的房车开过来,在单元门前的停下。
    叶倾心面露喜悦,迎上去。
    周翘翘从车上下来,因为病着,气色不太好,但是也没有舟车劳顿的疲惫感,大约是休息得不错。
    “妈。”
    周翘翘看着叶倾心笑了笑,“心心。”
    叶倾心的目光落向她身后,看见景博渊从车上下来,男人高大挺拔,不染一点风尘,心里像是被他的身影填满了一般,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倏忽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充实感。
    她朝他露出一个笑容,笑容里饱含了说不出来的情愫。
    景博渊看向他的目光,深邃中流露着温润。
    叶倾心的目光再次落向景博渊的身后。
    没想到车门自动关上,车子缓慢开走。
    她一愣。
    “小国呢?”
    周翘翘笑笑,解释道:“他在学校呢,最近学校举办了比赛,小国准备参加比赛,整天忙着排练,我就没带他来。”
    叶倾心心头滑过一抹异样的感觉。
    母亲不带小国来,只怕是有别的顾虑。
    虽然她知道这么做或许是对的,但是她并不希望将小国这么藏着掖着,以后,终归是要带到身边来,与其到时候落个隐瞒真相的欺骗罪名,倒不如现在就将事情都摊开。
    晚上吃了晚饭,周翘翘在次卧里住下。
    叶倾心洗了澡回到主卧,景博渊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件衬衫。
    看见女孩进来,他举着衬衫笑问:“把我的衣服藏被窝里干什么?夜里睹物思人?”
    叶倾心一窘,跑过去一把夺过来,往身后藏,红着脸嘴硬地狡辩,“才没有!”
    说着转身想去销毁证据。
    景博渊伸手握住她的手臂,往怀里一拉,叶倾心趔趄进男人的怀里,被抱了个满怀。
    女孩沐浴后的馨香在鼻端萦绕,身躯柔软,令人心猿意马。
    景博渊一手插进叶倾心的头发里,托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扶着她的腰,低头吻住她的唇瓣,挑开女孩的齿关细细纠缠,女孩刚刚刷过牙,嘴里缠留着薄荷的清凉,男人的舌尖滚烫,扫过之处掠起一阵颤抖。
    叶倾心感觉空气被夺走,脑子懵懵的,身体在他吻上来的一瞬化成一汪春水,双臂不由自主攀上男人宽厚的肩膀。
    吻了一阵,景博渊舌头从她嘴里退出来,唇瓣却还辗转在她的唇上,低沉沙哑的声音从两人相触的唇瓣之间溢出来。
    “我不在,是不是很想我?”
    叶倾心睁开眼睛,眸子水汪汪的,满鼻都是男人气息,她的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出来,听到尽带缠绵之意的问话,伸舌舔了下男人的薄唇,媚眼如丝地望进他墨黑深邃的眼底,“你猜?”
    男人闻言一笑,再次纠缠上她的唇瓣。
    好一会儿,景博渊才放开她,“我去洗澡,乖乖等我。”
    叶倾心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