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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害不成,时影只好紧紧抓住母凭子贵的机会,没有告诉贺家孩子已经没了。
胎儿月份越来越大,她在肚子里揣了东西假装怀孕,好在贺际帆基本不管她,即便有时候带她出去,也不跟她有过多的肢体接触,她失落的同时,也庆幸他的不闻不问。
孩子没生之前,贺家也没对这孩子有太多的重视,只派了个佣人过来照顾她的饮食,这也是她假怀孕一直没被发现的原因。
临盆前,她随便找了个借口回了老家,托关系物色好了‘儿子’,她直接就在老家‘生了’,她之所以会选择州州,一是生州州的是个未成年,他一出生就被扔在垃圾桶,他亲生母亲也不知道自己的孩子被人救了,这样的情况杜绝了孩子的妈回头找孩子的麻烦。
二是州州刚出生的时候,意外地和贺际帆相似,贺家对这个孩子丝毫不怀疑,甚至连dna鉴定都没做。
即便后来州州越长越不像贺际帆,贺家也没有丝毫怀疑。
第二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想到这,时影心绪无法平静。
她费了这么大的周折,到头来,要为他人做嫁衣?
贺家自诩名门世家,最瞧不上吃青春饭的女人,可现在贺池州认窦薇儿当妈,保不齐贺老夫人为了曾孙一时糊涂,答应让窦薇儿进门,况且又有贺际帆在背后推波助澜。
时影怎么能甘心!
窦薇儿冷眼看着对面时影的脸色变来变去,喝着姜茶,一点也不着急。
“那天在病房,贺奶奶身边站着个女孩,你应该不知道是谁吧?她叫邺雨时,是贺奶奶老闺蜜的孙女,贺奶奶看中她为孙媳妇。”
听时影说话,窦薇儿忽然升起一股不耐烦。
“时小姐,你当宝贝的东西,不是人人都会拿它当宝贝,如果实在没什么要紧话说,请回吧。”
时影目光微闪,“你就一点都不在意?”
“在意什么?”窦薇儿反问。
时影一噎,敢情这半天,她都白说了?
敛了敛一瞬间冒出来的怒气,她冷笑:“我听说你奶奶病了,在医院?”
窦薇儿神色一沉,“与你何干。”
“我还听说,老人家年轻时候是个教政治思想的老师,思想保守得很,你说,如果让老人家知道,自家的孙女贪慕虚荣找了个大自己十几岁的男人,她会生气吗?”
“又或者,告诉她你当小三,拆散别人的家庭,她会不会气得不认你?”
时影注意到窦薇儿脸色变得难看,笑得残忍。
她还以为,窦薇儿真的练就金刚不坏之身了呢,原来只是,没戳到要害。
窦薇儿眼神覆了霜。
时影却开心地笑起来,“离开际帆,否则,我可能要找个机会和你奶奶聊聊天,跟她说说你是怎么抢走了我的丈夫,怎么夺走了我的儿子。”
“呵。”片刻的沉默之后,窦薇儿风情万种地斜看向时影,红艳的唇勾起,“时影,这种话你说之前可要仔细想清楚,州州是你的儿子,我们之间本就有恩怨,我要是不高兴了,你猜我会怎么对待你儿子?”
“有句话说得好,教育好一个孩子很难,但若是养毁一个孩子,那就太容易,州州现在这么喜欢信任我,你信不信我把你儿子养成一个废物,让他没资格继承贺氏集团,你这辈子,都别想利用你儿子坐上贺氏集团的皇太后!”
“你——”时影瞪大眼睛,满眼的不敢置信,“州州那么可爱的孩子,他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忍心?”
窦薇儿嘴边的笑淡下去,“你敢去招惹我奶奶,我们就试试看!”
**
贺家老宅。
“有句话说得好,教育好一个孩子很难,但若是养毁一个孩子,很容易,州州现在这么喜欢信任我,你信不信我把你儿子养成一个废物,让他没资格继承贺氏集团,你这辈子,都别想利用你儿子坐上贺氏集团的皇太后!”
“你——他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忍心?”
时影的录音手表里传出这样一段录音。
时影抹着泪儿,心疼地说:“我以前因为际帆,确实和窦小姐有一些过节,可是州州是无辜的呀,而且我现在已经跟际帆没有任何关系了,也从没想过利用州州为自己谋取什么,今天在活动上遇到她,我只是好心跟她说了两句,让她好好照顾州州的话,没想到……州州那样可爱,她怎么忍心呢?”
“贺奶奶,贺伯母,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在这说什么,可是州州毕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身边潜藏着居心叵测的人,更不能看着她被人毁了,求你们一定要保护好州州。”
时影哭得有点接不上气,“你们是他最亲的人,一定要好好照顾他,我、我可怜的孩子……”
贺老夫人和沈梦气得脸色发白。
嘭!
沈梦重重地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这个窦薇儿,我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存着这么恶毒的心思!不行,我得给阿帆打个电话,让他看一看他看中的那个女人的真面目!”
贺际帆正在开会,被沈梦一个电话叫回来。
一进客厅,还没看清客厅里坐了几个人,一道黑影直冲他面门飞过来,贺际帆本能地往旁边让了一下,避开袭击。
烟灰缸落地,摔得四分五裂。
贺际帆定睛朝沙发区一看,贺老夫人和沈梦都恶狠狠地瞪着他,活像他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嘴边挂上痞笑,贺际帆扯了扯领带,走过去坐下,“怎么了这是?我这两天可没做什么惹两位老人家不开心的事吧?”
贺老夫人举起拐杖劈头盖脸打下来,贺际帆被狠狠敲了一下,才握住拐杖,“奶奶您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贺老夫人气得直喘粗气,把时影留下的录音手表打开,播放之前的那段录音。
贺际帆听着,脸上吊儿郎当的笑容渐渐消失。
“这是时影拿来的?”
录音里有时影的声音,这手表哪来的,显而易见。
贺老夫人的拐杖用力捣着大理石地面,“录音谁拿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给州州找的这个妈,今天我把话撂在这,你要是敢娶她,以后你就不是我贺家的孙子,你想跟那个女人过,就出去过吧!”
沈梦一惊,“妈,您说什么呢?”她打电话让儿子回来,是想让儿子看清窦薇儿的真面目,好及时浪子回头,可不是为了让贺老夫人说这样的狠话。
转头对贺际帆说:“你说你,以前你在外面怎么花,我都不管你,可这次妈真得好好说说你,州州是你的亲儿子啊,你怎么能找这个心思歹毒的女人给他当妈?这是为人父应该做的事吗?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妈,您正在气头上,我扶您上去休息,一会儿州州午睡该醒了,阿帆会想明白的,您别生阿帆的气,都是那个窦薇儿的错!”
客厅里只剩贺际帆。
他伸手拿起录音手表,一遍一遍听着,表情冷漠,许久,掏出手机给景博渊打了电话。
“什么事?”景博渊公事公办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
===第546节
“电脑里丢失或者被删除的数据你能恢复?”
“可以。”
“手机里的呢?”
“可以。”
“那如果是……录音手表里的呢?”贺际帆问,那段录音,很明显是断章取义,贺老夫人和沈梦,是真心疼州州,被愤怒冲昏了头,更重要的一点,是借题发挥,想让他就此离开窦薇儿。
“我在公司,拿过来吧。”
贺际帆勾起唇角,“一会就到。”
------题外话------
有二更,么么哒
第432章 :还爱我吗?(2更)
晚上景博渊回家,说起了贺际帆让他帮忙恢复录音内容的事,叶倾心才知道那个时影背地里居然偷偷给窦薇儿使绊子。
当即给窦薇儿打了电话,将事情告诉她。
景博渊一向不是多舌的人,把录音的事告诉叶倾心,用意也是让叶倾心给窦薇儿提个醒。
打完电话,叶倾心想起来江小楼说的有关时影怀孕的事,于是问景博渊:“时影假怀孕的事你有没有跟贺际帆说?”
景博渊语气淡然:“跟他提了一下。”
“他什么反应?”
“没什么反应。”
叶倾心:“……怎么会没什么反应,难道不该愤怒吗?”
“你自己曾也说了,事情并不确定,他也不是那种不理智的人,会自己处理好。”
“希望吧。”
**
窦薇儿得知时影居然把上次两人谈话的内容偷偷录了下来,还截取了对她不利的一段给贺家的人听,气得胸口一把火熊熊燃烧,也暗恨自己大意轻敌,说出那样对自己不利的话。
挂了电话,窦薇儿抱着抱枕坐在落地窗前的地上,头靠着玻璃,望向外面灯火辉煌的繁华夜景。
她说完那句话,后来回想,也觉得挺内疚的,不管怎么说,州州是无辜的,又那么喜欢她,她再生气,都不该拿他来出气。
贺家的人本来就不待见她,只怕现在更是恨死她了,以后都不会让州州见她了吧。
不知道贺际帆会怎么想……
窦薇儿忽地直起身子,她想什么呢?贺际帆怎么想,贺家让不让州州见她,关她什么事?她跟他们又没有什么关系。
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她抱着抱枕倒在地上。
脑子浑浑噩噩不知多久,听见门铃声,她才回过神来。
可视门铃屏幕上窦金文笑得一脸灿然。
窦薇儿头却一痛,开门让他进来。
这个哥哥现在虽然浑,小时候却是对她真好,有什么好吃的都会想着她,后来上高中,家里经济不允许两个都上,窦金文就主动要求辍学了,虽然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不爱学习,学习也不好,另一部分原因,还真是为了窦薇儿。
关于这一点,窦薇儿是感激的。
但这点感激,早已在叔叔一家无休止地要这要那以及窦金文威胁利用中消失殆尽了。
“大哥,这么晚了来有什么事?”
窦金文一进来就陪着笑脸,换了鞋跟着窦薇儿进客厅,手里拎着一些吃的。
“我知道你这几天忙着各种活动,辛苦了,过来看看你。”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在茶几上,窦薇儿端上一杯热水。
“有话就直说吧。”她这个哥哥,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你嫂子前两天有没有跟你提过,我跟朋友准备搞个房地产项目?昨天确定了一块地皮,过几天就是那块地皮的拍卖会,但是你知道的,你哥我做生意刚起步,手头没什么资金,你看……”
窦薇儿眉头渐渐拧起来,“我的钱上次不都投在你的公司里了?”
“不是,我不是想让你拿钱。”窦金文摆摆手,道:“你不是跟贺氏集团的老总走得近么?我这里有份计划书,你帮我拿给贺总,这次的项目,我保证稳赚不赔,贺总看了一定会投资的。”
以窦薇儿和贺际帆的关系,只要是窦薇儿拿出去的企划书,贺际帆一定会同意投资,需要投资的那些钱,对贺氏集团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窦金文盘算得很好。
窦薇儿看都没看那份计划书,直接推回窦金文面前,“我跟贺氏集团的老总没有任何关系,大哥你找错人了。”
窦金文自然不信她说的,“薇儿,你是不是不想帮大哥?我想发展得好,也是为了你,你想,贺家是京城名门望族,就算当情人,背后也得有点支撑才不会被欺负,我听说贺总的女人无数,你要是没点背景,怎么脱颖而出?”
好一番冠冕堂皇的话。
窦薇儿第一次发现,自家这位堂哥简直厚颜无耻到一定境界。
“所以呢?”她没有戳穿,顺着窦金文的话问了一句。
“所以你应该帮我,我们本就是一体的,我好了,你才会更好,你更好,我也才能再好一点。”
窦薇儿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窦金文以为她认同自己说的话,顿时喜形于色,“薇儿,你放心,哥哥答应你,等哥哥以后发达了,一定做你背后最强有力的支撑。”
“哥哥说的,我信,我从小没有父母,叔叔婶婶,哥哥还有奶奶,是我最亲的人,我也很想帮你,大哥,可是,你来晚了。”
“为什么?”
“昨天我跟贺际帆的老婆出席同一个活动,期间她来找我谈话,意思是让我离开贺际帆,还说了些难听话,我一时气愤,也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跟贺际帆儿子有关。”
窦薇儿顿了顿,看向窦金文继续说:“刚刚才得知,她老婆偷偷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