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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纷纷和鹿游原的婚期定在阳历九月九号,意味着长长久久。
    还有六个多月的时间,景家和鹿家就已经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了。
    景纷纷受了鹿游原的影响,对生活逐渐用心起来,工作上也表现得越发出色,有消息称上头可能要把她往上提一提,季仪和景老夫人的心慢慢放下来。
    叶倾心肚子越来越大,景老夫人主动要求帮她带孩子,把三兄弟接来了老宅住,叶倾心考虑到老人家会溺爱孩子,不同意,景老夫人坚持,叶倾心只好让小家伙去老宅住几天。
    虽然叶倾心很多时候对小家伙很严厉,但真的到分别的那一刻,小家伙都抱着叶倾心不撒手,就连平时性子比较沉闷的暮暮,都紧紧揪住叶倾心的衣摆。
    叶倾心好说歹说,才哄着他们跟景老夫人走了。
    盛老夫人见曾外孙子走了,别提多思念和难过了,当晚就失眠了,好在没过几天,叶倾心又把三兄弟接了回来。
    时间很快,到了三月底。
    窦薇儿满载名誉而归,今年的时装周,她走了七十三场秀,国际一线品牌的秀就占了三十之二,走开场和闭场的多达五十六场,作为刚入模特行业两年的新人,这个成就无疑是大的,毫无意外地在模特圈掀起了一阵波澜,各方的视线都聚集在她身上。
    经历了国际大t台的磨砺,当初行事莽莽撞撞的漂亮小姑娘,如今终究是成长为气场强大的国际超模,mdc排行榜上,有了她的名字,虽然排名靠后面,但也是许多模特望尘莫及的了。
    “谢谢肖大哥。”京城国际机场,窦薇儿从肖深手里接过自己的行李,礼貌道谢。
    两人是在飞机头等舱偶遇。
    肖深很有风度地松开手,把位置让给窦薇儿,同时道:“不知道我的提议考虑得如何,我这次要拍的照片,你很适合做主角。”
    窦薇儿抱歉地笑笑,“我最近太忙了,奶奶住院都没有时间照顾,所以,接下来我会休息一段时间,要辜负肖大哥的好意了,实在抱歉。”
    被拒绝了,肖深也不为难,只笑了笑,“那很遗憾,下次有机会再合作。”
    窦薇儿笑:“一定。”
    两人并肩往外走,长相都十分出色,男俊女靓,有说有笑的样子落在旁人眼里,宛如一对璧人。
    这一幕,被来接机的贺际帆看在眼里,贺际帆那张脸冷得跟从冰箱里拿出来似的,跟萧砚有得一拼。
    叶倾心站在他旁边,眼底滑过一抹意味深长。
    她知道窦薇儿今天要回来,特意过来接机,贺际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叶倾心可不会认为是窦薇儿让他来的,多半是不请自来。
    果然,窦薇儿在看见叶倾心是,眼睛里滑过惊喜,在看见贺际帆事,脸色沉了沉。
    “心心,你都怀孕六个月了,怎么还到处乱走?”窦薇儿看着叶倾心高耸的肚子,担心道。
    “你都多久没回来了,不来接你,怕你把我忘了。”叶倾心难得开一回玩笑。
    “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不过你来接我,我还是很感动。”窦薇儿抱了抱叶倾心,又道:“这位是肖深肖大哥,你们认识的。”
    叶倾心看向肖深,“好久不见,肖大哥。”
    肖深视线落在叶倾心的肚子上,很快有淡淡转开,“好久不见。”
    “我在附近定了包厢,肖大哥跟我们一起吧。”叶倾心做出邀请,肖深以前帮过她,这份恩情她一直记着,即便许久不见,她也没有忘记。
    肖深正要开口拒绝,贺际帆的声音凉凉地响起来,“肖先生可是大忙人呢,哪有空跟我们一块吃饭。”
    贺际帆咬牙,肖深和窦薇儿站在一起的画面,该死得登对,他恨不得冲过去一脚把肖深踹开。
    虽然没有一脚踹开肖深,贺际帆却是冲了过去,挤在肖深和窦薇儿中间。
    窦薇儿好像才发现贺际帆的存在,白了他一眼,“你怎么在这?”
    贺际帆狠狠咬着牙,用力压下火气,扯出一抹颠倒众生的笑,声音温柔得要滴水:“你忘了,昨天电话里我说要来接你。”
    窦薇儿嫌弃地抖了抖,越过贺际帆看向肖深,“肖大哥一起吃饭吧,正好我还有些事想请教你。”
    “请教他不如请叫我。”贺际帆赶紧接话。
    肖深本来没打算蹚这浑水,只是贺际帆的语气让他很不爽,眼底滑过一抹恶趣味,他笑了笑,说:“好啊,正好我接下来没什么事,只要你们不介意。”
    叶倾心、窦薇儿:“当然不介意。”
    贺际帆:“我介意。”
    然,介意无效,那三个人直接无视他,相伴着走了。
    “肖大哥,还记得那次去年在伦敦街头节拍时遇到了那个法国人伊希尔吗?他是个特别幽默的人,我记得……”
    餐厅包厢里,窦薇儿和肖深有说有笑,叶倾心虽说得少,但也能插上话,贺际帆是完全插不上话,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跟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被虐吗?
    眼底闪过暗芒,贺际帆起身走出包厢,窦薇儿余光瞥见他的背影,嘴里的话顿了顿,继而笑得更加妖媚撩人。
    肖深看了眼被关上的包厢门,“人已经走了,你还要跟我叙旧?”
    窦薇儿讪讪一笑,“抱歉啊肖大哥。”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有什么话,还是说清楚比较好,糊里糊涂的,伤人伤己,你说呢?”
    窦薇儿点头受教,“我明白,谢谢肖大哥。”
    贺际帆打了个电话又回来了,见他去而复返,窦薇儿诧异,肖深倒是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菜很快上齐,肖深兜里的手机响起来,他掏出手机看了下,出去接电话,再回来脚步有些匆匆,“抱歉,我有点事,先走一步,改日我请你们。”
    临走前,肖深深深地看了眼贺际帆,后者朝他勾起一抹挑衅的笑。
    窦薇儿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小小互动,有些担忧地道:“不知道肖大哥有什么事,走得这样急,一定是大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贺际帆端着茶杯,凉凉地道:“就是有人想收购他的工作室。”
    “你怎么知道?”窦薇儿投过来质疑的视线。
    贺际帆吊儿郎当地歪在椅子里,笑得特不正经,“猜的。”
    叶倾心注意到了肖深临走时看贺际帆的那一眼,心里隐约有些明白,却也没说出来,肖深的能力她知道,肯定不会让人动了他的工作室,贺际帆呢,大约也就是想把肖深从眼前弄走,未必就是动真格的。
    “吃饭吧,菜都要凉了。”叶倾心转移话题。
    第443章 :养子(1更)
===第560节
    碍眼的肖深走了,贺际帆心情无比舒畅,要了瓶红酒自顾自喝起来。
    吃完饭结账,贺际帆义不容辞。
    叶倾心有车,贺际帆也有车,三人从餐厅出来,窦薇儿抢先说道:“心心送我回去吧,我们许久没见,我有些悄悄话想跟你说。”
    “有什么话以后再说也一样,我正好要去中华园附近办事,顺道送你。”贺际帆说着,乞求地望着叶倾心,两手还朝她悄悄作揖。
    贺际帆这段时间为窦老夫人所做的,叶倾心看在眼里,有天夜里老人家忽然发病,窦薇儿远在国外,窦金文一家子正好出去旅游去了,是贺际帆掏钱又掏心掏肺,通宵达旦地照顾,这件事窦老夫人不让告诉窦薇儿,不想影响她的工作。
    以前,贺际帆风流韵事太多,叶倾心不太看好他和窦薇儿在一起,现在他对窦薇儿分明认真了许多,窦薇儿对他并不是一点感觉没有,只是放不下曾经的伤害。
    如此,叶倾心不介意帮一把。
    “我现在这样子,你忍心叫我送你?”叶倾心捧了捧肚子,又道:“这段时间窦奶奶多亏了表哥的照顾,你不该当面跟表哥说声谢谢?”
    后面的话,叶倾心贴着窦薇儿耳边说,窦薇儿看了眼贺际帆,抿唇沉默了一会,“心心,你什么时候跟他变成一伙的了。”
    叶倾心握着她的手捏了两下,“有些时候,放下过去,才能更轻快地往前走。”
    窦薇儿明白叶倾心说的,她只是有些胆怯,怕迈出了那一步,得到的却不是自己想要的。
    “两个月没见了,有没有想我?”贺际帆开着车,不忘了腾手出来握住窦薇儿的手。
    窦薇儿没挣开,就这么让他握着,对他的话恍若未闻,转头看车外的风景,三月末,京城万物复苏,处处生机盎然。
    她不回答,贺际帆也不介意,心情很好地捏了捏她的小手,忽视窦薇儿的黑脸,又拿到嘴边亲了一下。
    窦薇儿:“……”
    到了中华园,窦薇儿抽回手,看着贺际帆诚恳地道:“这段时间,谢谢你去医院陪我奶奶,这份恩情我会记住,以后若是有我能帮忙的,尽管开口。”
    顿了顿,她继续道:“谢谢你送我回家,再见。”
    “薇儿。”贺际帆听着她客套的话,心里有些堵,“我做这些,可不是为了让你跟我说谢谢,也不是为了让你以后帮我,你明知道我的意思,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
    窦薇儿沉默。
    “薇儿,我给了你这么长时间去想,现在该有答案了。”
    “贺际帆,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一定要跟你分开?”窦薇儿的声音很轻很轻。
    “为什么?”贺际帆也很困惑。
    “因为我爱上你了,贺际帆。”窦薇儿侧着头,看向不远处花坛里的一颗紫叶李,长长的睫毛在空气里微微闪动,“有时候我们欢爱过后,我抱着你,脑海里总不由自主浮现我和你结婚的场景,我穿着最美的婚纱,伴着音乐,一步步走向你,走向幸福。”
    “或许我们会没有孩子,可以过一辈子的二人世界,或许上天垂怜,我会有孩子,我们就可以牵着他的手一起逛公园、去游乐场、去动物园……”
    “ta会很漂亮,会很聪明,会很乖巧……”
    “可是这一切,都在那晚,我偷听到你和朋友打电话那一刻破灭,你跟朋友说,你从来没想过要结婚,你还没玩够,多讽刺啊,一开始明明是你先投入进这段关系里,到最后,却只有我一个人入戏,而你,始终独善其身。”
    贺际帆定定地望着窦薇儿的侧脸,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却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了浓浓的自嘲和失望。
    “如果是两年前,贺际帆,你让我嫁给你,我一定会高兴得睡不着,可是两年时光,改变了很多东西,包括一个人的思想。”
    “薇儿……”
    贺际帆要说话,窦薇儿打断他:“我很感谢你这段时间对我奶奶的照顾,可是,这不能成为你让我重新跟你在一起的理由,你说你喜欢我,想跟我在一起,甚至想娶我,但是我不愿意,不是赌气,是真的不愿意。”
    “两年前我只想要跟你永远在一起,现在我想要更多,而我想要的,你给不了。”
    贺际帆点根烟用力吸了几口,薄薄的青雾在眼前弥漫开,他透过朦胧的烟雾看向窦薇儿消失的地方,车内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窦薇儿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熟悉的轿车开走,才靠着墙壁,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她先给窦老夫人打了个电话,告诉老人家她回来了,然后洗了个澡,头发也没吹,随意地用干毛巾裹着,倒头睡下。
    这一觉睡得很累,她不停地做梦,一会是喝醉酒,第一次跟贺际帆在酒店的一幕,一会是被老乡出卖,差点被陌生男人毁掉清白的一幕,一会是拿着贺际帆给的卡,在商场里疯狂购买以前只能看看的那些奢侈品,一会是和贺际帆忘情纠缠的画面。
    最后,画面定格在贺际帆单膝跪在她身前,手举着五克拉钻戒向她求婚,她心海澎湃,流着眼泪不知道该怎么办,旁边好多人在喊着答应他,她犹豫着慢慢伸出自己的手,就在钻戒即将套进她无名指的那一刻,她醒了。
    门口隐约传来门铃声,催命一般锲而不舍。
    窦薇儿坐了好一会,才下床去开门。
    “怎么到现在才开门?在家干什么呢?我脚都站麻了。”胡婧手里拎着超市购物袋,边往里挤边唠叨:“我说你也真是,换什么锁?我想给你收拾一下屋子都进不来,我和你哥都这么掏心掏肺对你了,你不感激就算了,还拿我们当贼防,真是。”
    “这不你哥知道你回来了,生怕你饿着,赶紧让我买菜过来给你做饭,你说这样的堂哥哪里找?请你帮个小忙都这么费劲。”
    窦薇儿一觉睡到了晚上,现在已经七点多了。
    在出国之前,她把家里的门锁换了,否则等她隔两个月回来,家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