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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倒计时-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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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王抽回信件,有点嫌弃地远离贺光友,思虑再三还是告诫:“你可知赵白鱼和临安郡王已经成亲,他们是陛下赐婚,旁人插足不得?”
  “下官当然知道。”贺光友奇怪地看了眼康王,随即叹气:“苦了小赵大人。”
  康王搓了搓胳膊,从袖口里抽出另一封信。
  贺光友见状:“是小赵大人的信吗?”
  康王:“是家书。”
  贺光友闻言便自觉避开视线,没去窥探康王的家书,不过没听说康王成家了。
  康王看完家书,眉头一挑,章侍中和两江?
  科考舞弊大案竟没能震慑两江官场一二吗?
  ***
  没有元狩帝震怒和大狱的后顾之忧,郑楚之谳狱效率提高,迅速查明真相,还无罪朝官的清白。
  当然并非所有朝官都清白,也有确实收受靖王和安怀德贿赂而大开方便之门的京官,这种人该抄家抄家、该砍头砍头,绝无姑息之意。
  倒是被陪审官严刑逼死的两名四品大员确实清白无辜,郑楚之将证供呈交大理寺便带兵去拿人,不料两人已在家中畏罪自杀。
  既然已经伏法,又有章侍中从旁求情,罪不及家人,元狩帝只褫夺两人的功名官位,家财充公,官宅交还朝廷,即日起搬离京都。
  司马骄在牢里受刑,身体落下病根,仕途到此为止,好在留了一条命,还有个国舅的名头在,下半生不愁吃穿,只是他在淮南吃下去的税款都得吐出来,交到徐州知府贺光友手里,留作淮南河道治理和灾后重建。
  赃款不能不吐,因为真账本在赵白鱼手里,东宫、五皇子和司马家可以说是倾家荡产才把银子凑齐,送去淮南。
  这些年利用职务敛财,几乎一下子赔光,所剩无几,东宫穷得能当底裤了。
  因此尽管赵白鱼出手帮了东宫,太子等人仍对他又爱又恨,爱他智谋无双,恨他不为东宫所用。
  倒是远在定州的郑国公和六皇子闻听京都府朝局在数日之内一波三折,颇感惊奇,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看个遍。
  郑国公了解个大概就算完了,反而是六皇子翻来覆去地揣摩此事。
  从赵白鱼担任钦差到淮南一行,再到淮南大案的掀起,以及霍惊堂仿佛隐身实际贯穿头尾的作用,六皇子猜得八1九不离十。
  霍惊堂有鹰犬之才,唯元狩帝能驱使,六皇子不觉奇怪,但赵白鱼对人心的拿捏和把握同样炉火纯青不由得他心生惊奇。
  皇位要坐稳,官场要如鱼得水,无非拿捏住人心,作棋子驱使,既能搅动风云,也能随时全身而退。
  “赵白鱼……”六皇子不自觉出声。
  郑国公觉察到便问:“此人如何?”
  “如能为我所用,必是如虎添翼。”六皇子笑了声,补充一句:“如不为我所用,亦是大景贤臣。”
  评价过高。
  郑国公颔首,没就此发表自己的意见。
  ***
  临安郡王府。
  霍惊堂在躺椅上,闭眼拨弄佛经,窗外刮着大雪,屋内烧着不冒烟的好炭,赵白鱼在书桌后边临摹名家名画。
  室内氛围静谧祥和。
  左边的窗户忽然跳进来一只黑猫,约有十五六斤重,浑身敦实都是肉。此猫叫雪花,是霍惊堂身中蛊毒回京之日,于郊外带回来养的猫,约莫五岁。
  雪花抖掉全身雪花,洇湿地毯,然后跳上书桌,绕着赵白鱼慢吞吞地绕圈、嗲叫,一脚踩进墨砚里,受惊尖叫,在宣纸上留下几朵仓促的梅花,还将墨点甩到赵白鱼的月白色衣袍上。
  赵白鱼揉了把雪花肥嘟嘟的后颈,雪花舒服至极,昂着头颅呼噜呼噜的,没过一会儿就被赵白鱼无情驱赶下桌。
  雪花喵呜两声,疑惑地望着赵白鱼。
  赵白鱼指着霍惊堂示意它过去,雪花原地愣了一会儿,来到躺椅下,猛地跳上去,敦实的身体压到假寐的霍惊堂的腹部上,霍惊堂猛地睁眼,手快地掐住黑猫的后颈将其提起来。
  雪花条件反射地挣扎,毛发上的墨点甩到霍惊堂脸颊上,赵白鱼见状开始憋笑。
  “别憋着了,想笑就笑吧。”
  赵白鱼闷笑几声,差不多了就说:“你看雪花要不减减肥?”
  霍惊堂蹙眉:“冬膘罢了。”将雪花扔到地上,看它灵活落地便满意地说:“瞧,身手敏捷,真胖子能做到?来年春天就瘦了。”
  赵白鱼不想说他前天还听到海叔抱怨雪花太胖,霍惊堂老用冬膘的借口拒绝缩减雪花口粮。
  不过雪花确实胖了点,改日叮嘱海叔控制雪花体重,霍惊堂问起,他来担待就是。
  “脸擦一擦。”
  “小郎来帮我。”
  “你没手?”
  “没巾帕。”
  赵白鱼放下笔,拿出巾帕沾湿后擦到霍惊堂脸上,瞥见他袖子里的手臂还绑着条旧巾帕便说:“这不是巾帕?”
  “不行。”霍惊堂断然拒绝,搂住赵白鱼的腰咕哝道:“它不能弄脏。”
  赵白鱼莫名其妙:“难不成是哪个小郎或是姑娘送的信物?”
  霍惊堂盯着看:“是一个小郎送的。”
  赵白鱼:“谁?”
  霍惊堂直勾勾地看他,不说话。
  赵白鱼缩了缩脖子,瞥着霍惊堂手臂里的旧巾帕花纹,脑中灵光一闪:“是我那条——你还随身戴着?!”懵了一瞬,他又奇怪地说道:“不是我送你的,是你没还我。”
  霍惊堂松开赵白鱼的腰,翻个身,用后脑勺面对赵白鱼。
  赵白鱼附身:“生气啦?”
  霍惊堂语气若无其事:“没有。为夫不会和小郎置气。”
  “啊,那巾帕能还我吗?我用习惯了——”
  霍惊堂猛地翻身,长臂勾住赵白鱼的腰将他拉下来,压在躺椅上,半个身体压在赵白鱼身上,将赵白鱼的脑袋埋在胸口里,硬邦邦地说:“睡觉。”
  “大白天睡什么?霍惊堂,你别闹啊。”
  霍惊堂抬起腿压在赵白鱼双腿上,越被说就做越过分。
  赵白鱼不动了,想不通霍惊堂怎么一关起门来就变幼稚。
  “我精心准备的礼物想送你来着,你不放开我,我没法拿。”
  霍惊堂稍稍松开赵白鱼,睁开一只眼:“是什么?”
  “先松开。”
  霍惊堂迟疑:“你别要回送我的巾帕。”
  “我没送……行,给你,送你。”
  霍惊堂满意地放开赵白鱼,看似不为所动实则紧盯不舍。
  “……”搞得赵白鱼紧张,礼物有点拿不出手。
  轻咳两声,赵白鱼从怀里掏出两样礼物,一份是将霍惊堂送的缠花藤亲手制作成书签,另一份则是将霍惊堂送来的盆栽画成水墨,又在树下画了慈眉善目的观音。
  只是观音的样貌却不是寺庙里常见的模样,眉眼间反而有些熟悉。
  赵白鱼小声说:“崔副官告诉砚冰说你少年时肖似生母,尤其眉眼最像,还说你娘——”
  “是‘娘’。”霍惊堂纠正。
  赵白鱼一笑:“还说娘也信菩萨。我便想娘如果在天有灵,说不定有感你的诚心,会在出现在你亲手修饰的云松下面,或是在抄写的心经的字里行间里,或是在画的观音图里……我就找海叔询问你从前的画像,和娘的样貌,根据心里的幻想画出来——”他有些忐忑和不好意思:“不太像,是吗?”
  “没有。”霍惊堂的手指描摹着云松下的女子说:“很像。”
  霍惊堂捏了捏赵白鱼的手指:“小郎心巧。”
  赵白鱼抿唇,眼睛弯成月牙状:“你高兴就好。”
  正温情脉脉间,外头有脚步声急匆匆进来,一把撩开门帘,伴随涌进来的风雪的是崔副官那把大嗓门:“将军,小赵大人,好消息!大狱停了!”
  “呃——”崔副官前脚在屋里,后脚在门槛外。“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不,正是时候。”霍惊堂扬起温和的笑脸看向崔副官,后者眼球急剧收缩,肉眼可见地露出恐惧之色。“府里被积雪淹了,人手不够,你去扫吧。”
  崔副官茫然无助,他什么时候得罪小心眼的将军了?
  霍惊堂咬字清晰:“扫不干净,就别活了。”
  ……………………………………………………
  作者有话要说:
  贺光友:唯粉。
  两江江南江西+江东。
  政在去私,私不去则公道亡——《傅子·问政》


第49章 
  大狱停了; 三百官无罪释放,两千多人性命无虞; 自是该歌功颂德的好事; 不过霍惊堂和赵白鱼深藏功与名,此时正商讨到城郊外的宝华寺捐点香油钱。
  赵白鱼:“宝华寺来钱路子层出不穷,不缺咱们这点香油钱……你在那儿供了多少盏长明灯?”
  霍惊堂:“应该有三千盏。”
  赵白鱼:“与其捐香油钱不如把钱花在长明灯日常看护和维修,叫宝华寺的和尚平时多注意点……另外就是咱们在城郊外安置老兵和孤女的两个庄子如今有了个小村庄的规模; 秀嬷嬷主张两个村庄互通往来; 雇佣老兵保护孤女。如果府内的酒楼、绸缎庄需要护卫; 也可以优先选择老兵; 是条互利互赢的法子。”
  霍惊堂支颐望着赵白鱼认真的侧脸,不时点头表示赞同:“你做主便行。”
  监督崔副官在庭院里扫雪的海叔和府里嬷嬷探头悄悄看一眼屋里的情状; 不由相视一笑:“嬷嬷您看小郡王和小赵大人; 像不像国公府里几位舅老爷和舅夫人们的相处?”
  “像的。”
  嬷嬷是崔国公府拨过来打理郡王府后宅事务的家仆,看着霍惊堂生母长大的,情非泛泛。
  她笑呵呵地说:“国公府里的几位郎君像国公爷,小事听凭夫人做主,大事也和夫人商议,所以您瞧,满京都府找不出哪个人家的后宅像国公府这般清静和美。小郡王也是咱们国公府里出来的儿郎; 有些优点是打骨子里就有的。”
  话音一落,便听‘呦呵’一声鬼哭狼嚎; 二人抬眼望去,见老大不小的崔副官耍着扫帚在雪地里狂奔,弄得原本扫干净的地面都被脏雪铺盖。
  “……”
  嬷嬷难以启齿:“好竹出歹笋; 凡事有例外。”
  ***
  京都府连续下了数日的鹅毛大雪,逼近年关时终于天晴; 大街小巷的小摊酒楼纷纷开张,揽客手段频出,热火朝天,闹市白天川流不息,夜市火树银花、摩肩擦踵,酒楼食肆里飘出烫新鲜羊肉的味儿,从早到晚,不曾断绝。
  年关越近,京都府内外的年味儿就越浓。
  临安郡王府提前采买除夕到元宵节一应物事,趁天晴洒扫王府上下,府库和书库等隐秘地方也重新清点一遍,海叔本想将账本交给赵白鱼看,但赵白鱼以公务繁忙为由推脱。
  天知道他的任职根本还没安排下来。
  赵白鱼回吏部述职,元狩帝过问几句,但没安排他接下来的任职,吏部拿捏不准,烦忧挺长一段时间,不知道该将赵白鱼安排到哪里。
  ***
  此时,吏部。
  吏部侍郎愁得头发快掉光了,他的顶头上司吏部尚书路过,不由好奇询问:“发什么愁?”
  “今年各地大大小小的官儿到了任期,都来吏部述职,基本赶在年关前安排好官职调遣。该升官升官,该降职降职,唯独这去了淮南一趟的抚谕使赵白鱼,下官实在不知如何安排。”
  吏部侍郎愁容满面:“您说这赵白鱼半年前还是个谁都能踩一脚的七品小官,忽然间就在陛下跟前露脸,越过三司两府的一品大员捞到个淮南抚谕使的差事……差事的确干得漂亮,咱们都知道是赵白鱼掀起的淮南大案,可明面上——就交上来的政绩,他是撇得一干二净,圣上对此不置一词,也没个后续的说辞,摸不准态度。要说他抚谕使的差事办得好,怎么着也能捞个四五品的京官,可他并非进士出身,此前又是七品小官,他自己交上来的折子把政绩写得中规中矩,要是让他连升四五级……文武百官不得哗然变色?”
  “旁人寒窗苦读二十年才有做官的机会,朝乾夕惕三五年方有升官一两级的可能,如果直接提个三五级的确不妥。你手里有没有六品或从五品的官?”
  “不太合适。六品县令、五品知府倒是有几个,只都是外放的官,大人别忘了赵白鱼还是郡王妃,哪能没知会便将人外放出去?”
  吏部尚书咋舌:“倒也是。京里当真没合适的缺?”
  吏部侍郎迟疑:“府内有个从五品都商税务使的缺,主管漕运……”
  “不成!”吏部尚书断然否决:“都商税务使的缺历来由朝中二三品大员兼任,近几十年被三司把控,人人盯着这肥缺,人人都想要,但是除了三司没人能拿到手。赵白鱼无门无党,何德何能得此肥缺?贸然分配出去,可就不止和三司结仇了。”
  吏部侍郎:“所以卑下为难,不知道怎么安排赵白鱼的差使。”
  吏部尚书:“我瞧冯春山京都府知府的位置坐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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