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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撩完就跑,我知道你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对吗?”
靳楠摸了摸鼻子,“对吧。”
似乎发现夜晚的街上不是谈话的好地方,沈放摸了摸她的发尾,说:“我们还是先回家吧。”
靳楠也觉得这里实在是不好说话的地方,她点了点头,说:“我们打车回去吧。”
“打车不安全。”沈放说。
“那走路吗?”
他没有接话,反而掏出了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号,“按照我的定位,现在来接我。”
接着,他把电话挂掉,说:“等一下,很快的。”
如沈放所说,不到十分钟,一辆黑色加长版的劳斯莱斯停靠到他们的面前。
车上下来了一个人,给他们打开了车门,“少爷,请上车。”
这个开车门的动作,还有那个九十度的鞠躬,该靳楠在心里不自觉地把他跟程思达对比了一番。
得出结论:程思远这个半点儿自觉都没有的主。
沈放忐忑的看了靳楠一眼,果不其然的看到她眼底里的震惊,他说:“说了原谅我就不能反悔了,上车吧。”
跟在沈放的身后,坐进车里。
说实话,她刚才的震惊,并不是因为这辆车的型号,而是因为这辆车,她曾见过。
她还记得,当初她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她是开车上班的,特意把车停在了三条街之外,那时,这辆车就停在那边。
所以说,当初沈放也是这样想的吗?也是跟她一块鬼鬼祟祟的把车停在了那边的吗?
好像是的。
他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还真多啊。
车子徐徐在路上行驶,沈放给她递了杯橙汁,说:“酒喝多了,解解酒气。”
“谢谢。”接过来后,一饮而尽。
沈放缓缓开口,“过去的你或者过得很不高兴,生活处处都要忧心,可能想做些什么,买些什么都要瞻前顾后,但是以后有我了,你可以随心所欲,肆无忌惮的过日子了。”
心里暗自想了一下,她的生活忧心吗?
好像有,经常为买一个还是买两个而烦恼。
她做事瞻前顾后吗?
好像也是有的,毕竟得想想用哪张信用卡,哪张的积分比较少,得补一下。
她以为过得不随心所欲吗?
呃,想着想羊,她自己都不清楚了。
突然她发现了,那个司机时不时的从后视镜偷看沈放,对于她的存在,似乎丝毫都不关心。
靳楠心里有点虚,她在想,这不会是被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吧。
显然的,沈放发现了司机的目光。
“怎么了这是?”
司机平静的说:“少爷,你没有说去哪个家。”
靳楠心底里突然生出一个疑惑,以他的身份,那家小小的出租房定不可能是他的家,那么他真正的家在哪?
忍不住的往沈放的脸上投去疑惑,很快的,他就说:“那里的装潢好了吗?”
“都好了。”
“那就去那处吧。”
“好的。”
车头的方向一调,扬长而去。
靠在沈放的肩上,慢慢的,刚才沉寂下来的酒意又浮起了些许,望着窗外的风景,打着盹。
一棵棵树如走马看花般在眼前展示自己。
车子拐了个弯,带来一点晃动,沈放适时的抱紧了她。
下一秒,她突然发现了一丝熟悉感。
熟悉的路牌、熟悉的出入口、熟悉的保安亭。。。。。。
睁开半眯着的眼睛,一双眼睛有神的关注着窗外的风景。
猛然坐直了身体,趴在车窗面前,目光如炬的往外看去。
片刻,她讶异的回过头来,问:“这是哪里?”
沈放揉了揉她的头发,说:“这是在去我的家啊。”
靳楠在心里默默接道:这。。。。。。这好像也是我的家啊。
两分钟后,车停了。
司机率先下了车,替他们打开车门。
沈放先下了车,然后把她牵了出来,站稳后,望着面前的别墅。
靳楠整个人都懵了,虽然来之前她就不禁联想起自己家对面的那座新装潢好的别墅,但是想像终究是想像,当亲身站在它的面前时,那种震撼的感觉,来得更为真切。
她指着面前以黑色为主色调的别墅,扭头问道:“这,是你的家?”
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脸色,他点点头,说:“是的。”
把头再扭了一点儿,望着身后的那以白色为主色调的别墅——
这是她的家。
所以说,她该怎么跟现在一脸小心翼翼,生怕她有半点不高兴的沈放坦白说——
不好意思,她又是他的邻居这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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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不撒花么?
☆、哪路的野鸡
46
大门慢慢的打开; 在路上时司机便已经给个消息,说沈放今晚会带人来住 ; 因此他们早有准备。
“少爷好。”一个看着跟靳楠差不多年纪的女人站到最前; 脸上挂着的是最得体的笑意; 身上穿着的是普通的黑色正装; 脚踏一双黑色亮面小皮鞋。
她瞥了一眼沈放身边的靳楠,脸上的笑意忽然有点凝固,不过只是一瞬,她又回复到刚才那个样子。
沈放望着她,唤出她的名字:“盛炽,房间都收拾好了吗?”
沈放身边的女人自然吸引了靳楠的注意,一副心思都没有落在身后的别墅那里,反而落在这个女人身上。
年纪相仿,这让她的心里不是那么的滋味。
而被唤作“盛炽”的人微微点了点头; 说:“主卧房间早就收拾好了; 每隔三小时我便亲自打扫一遍; 防止少爷回来时,有一丝的灰尘。”
话说到尾处,她看了一眼靳楠; 说:“客房,也收拾好了。”
她的话; 明显的让沈放不高兴,他说:“她跟我一块睡。”
盛炽垂着头,没有看他; 先是被他强硬的语气弄得一愣,不过很快的,她就说:“我还以为大多数的女孩子,对婚前跟异性同床而眠是扺触的,所以我这才收拾了客房。”接着,她抬起头来,望着靳楠,问道:“不知道您认为我说得可对?”
脸上依旧是得体的笑容。
不知道为什么,靳楠总觉得她看着自己时,虽然隐藏得很好,但是还是让她感受到一丝敌意,女人之间的敌意。
但是下一秒,她又觉得好像是自己的错觉。
终归留了一分心眼。
“对,那我自己睡吧。”
她刚说完这话,沈放便瞪了她一眼,那个眼神似乎在说“你干嘛答应”。
靳楠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的样子。
由着盛炽让他们引了进去,一路上,靳楠有意无意的望着身旁的摆设。
除了装潢的风格不一样之外,无论是格局和房间的大小,都跟她的一模一样。
这个缘份让她感到有点不知所措。
先将她带到客房面前,盛炽为她打开了门,说:“小姐,就是这里。”
靳楠望着一脸不愿意的沈放,说:“我先进去休息,你也早点睡。”
欲往里面走去,沈放拉着她的手,又把她扯了回来。
靳楠慎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不好意思的看着盛炽,她说:“对了,我叫靳楠,你以为直接唤我全名就可以了。”
盛炽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说:“是的,靳小姐。”
然后,看着沈放那个死不愿意放开的手,她提醒道:“少爷,你这样做的话,老爷知道后,又会说你的了。”沈放瞪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只是手上的动作松开了。
“好好休息,明早我们再说。”
想着现在的时间已经很晚,虽然心里头还有很多疑团想搞个清楚,但是也不急于一时。
“好,晚安。”
语音刚落,她便想把门关上。
当门被关得只剩一道缝时,好像遇上了阻力那般,关不上。
沈放微微把门扺开了一点儿,他问:“真的没有生我的气吗?”
又是这个问题,她说:“没有,放心。”
“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望着收拾得整齐的房间,深蓝色的床单和枕套,替整个房间加上几分沉静的气息,纺纱的窗帘在夜风的吹动下微微吹动着,墙身上挂着中世纪风格的油画,床头柜上面放了一个花瓶,上面插着数枝薰衣草。
记忆中右面的墙上就是灯制,靳楠凭着记忆伸手一摸,摸到了。
轻轻一推 ,把灯打开。
屋内顿时一亮。
房里的格局跟她家的客房也是一样的,因此,靳楠像是在自家那般,知道一切充电之类的位置。
床上放了一套睡衣,淡蓝色的睡裙,靳楠伸手在它的身上摸了一摸,质量不错。
想着自己一身的酒气,拿着睡衣便到浴室里面沐浴。
把浴室的门关上,熟练的给自己放了整整一缸水。
她记得当初这别墅的卖点,其中一个就是所有的房间里都有独卫,而且配上一个按摩池。
把按摩池的开关打开,褪去衣服的自己,慢慢迈入温热的水里。
舒爽的叹了一声。
大大小小的水流冲撞着她的背部,温度刚好的水冒出阵阵热气,让她的毛孔都得到最大的放松。
把水拨到自己的身上,感受着一会儿的惬意。
舒服。
坐在暖水池里,脑子慢慢变得清晰。
回想起跟沈放相遇至今,其实疑惑并不是完全没有过,只是她先入为主的观念太过强烈,导致忽略了许多的事情。
试想,当初他给自己煮的粥,那个口感还有用料,根本不可能是路边摊的感觉,而且她那时问过他,他给了一个奇奇怪怪的地址,说实话,她之后有一天早上,还真照着去了,结果连跟米粒都没有看到,那里根本没有早饭,如今想来,应该是他的厨师之类熬好拿来的。
还有她晕倒时,他说送自己去医院,还垫了医药费,她那时便怀疑是假的,因为她查遍所有的医院都没有找到自己的纪录,想必是他的私人医生给她治愈的。
其次,她之前差点被入室打刧时,那些警察态度之好,看来也是看在他的份上吧。
再次,之前在方桓为沈家少爷办的宴会上面,她看到他穿的第一套衣服,想来是他真正要穿的衣服吧,或者是后来无意中看到了她,所以这才急急换了别的衣服,至于沈方,她想是被拉上来顶替的。
这样一来,才说得通,为什么方桓对她跟沈放的事如此关心,恨不得让她和盘托出。
不对,那警察对她友好的原因,应该看在他是方桓的朋友份上,毕竟以方桓所说,他的那个朋友刚刚从国外回来,一时之间,势力应该比不上方家这地头蛇厉害。
等一下,那就是说,方桓是唯一一个知道,他们的身份都是假的人?!
急急把一旁的电话拿了过去,在通讯录里面翻了翻,拨打了方桓的电话。
不一会儿,那边传来充满睡意的声音,“喂,靳楠,干嘛?”
“沈放,是不是就是你的那个发小?”
“卧槽!”电话那头传来方桓惊讶的喊声,待他反应过来后,他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今天晚上。”想起自己的身份,她又追问道:“他还不知道我的身份,我会亲自告诉他的,在这之前,你不要掺一脚。”
方桓不可置闻的“切”了一声,他说:“要说的话,我早就说了,年轻人的世界我都懂,情趣嘛,你们自由发挥。”
靳楠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你不要乱说话。”
“好了好了,困死我了,我要睡觉了。”
“嗯。”刚应了一声,便发现被方桓挂了电话。
想着洗得差不多,慢慢从池子中站了起来。
把身上的水擦干,换上给她准备好的睡衣。
简单的把头发吹干,望着镜子边上放着各种牌子的护肤品,拿上手来一看,发现全都是新的。
依着平时自己的爱好,挑了几个补水的涂在脸上。
不自觉地想起盛炽,她还真是一个很细心的人啊。
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而且,她跟沈放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联系,听他们之间的对话,似乎,她是沈放爸爸的人。
“咔”的一声,把门打开。
脚刚迈了出来,便发现一个人站在她的床边。
“靳小姐,你好。”
靳楠愣了一愣,问:“你怎么在这里?”
盛炽回头看了一眼房门,说:“你的门没有锁,而且我猜你这个时候应该差不多沐浴完毕,我是来给你打扫的。”
“你明天再打扫吧。”
她笑了一笑,说:“少爷最怕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