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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没有可是。”按了电梯,飞身进了电梯里面,说:“再见了,帮我跟他说一声。”
急急的下了楼,舒了一口气,望着电梯时的显示屏,心里默默算着的:14点,她还有10个小时。
应该可以了吧。
下了电梯,往外走去。
离开了沈氏大楼,映入眼帘的是嘈吵的街道。
因着不是上下班的时间,街上的人流不算太多,也没有堵车什么的情况。
远处一阵吵闹声传到耳边。
抬眸望去,一大波人围在了一辆车的旁边,还隐约听到撕心裂肺的喊声。
程思远定然没有这么快就到,似那边越闹越大,靳楠慢慢走了过去。
越接近人群,越能听到围观群众讨论的声音。
“你就赔点儿吧。”
“对啊,人家都伤了啊。”
“你总不能跑了吧。”
“大家都能看到呢。”
……
你一言,我一句的,聊得十分火热。
放眼望去,一辆车停在了路边,而一位老人躺在了车前半米的距离,抱着腿喊着不停。
“痛死我了,好痛啊,你别走啊,大家评评理啊。”
靳楠眉头一挑,这怎么有点像是碰瓷的感觉。
望车里头望去,跟一名中年男子对上了眼,靳楠微微一笑。
围观的人很多,但是却没有任何人敢去碰老人,而且从这个距离来看,应该不足以让车子碰到。
围视四周一圈,目光在车子上微微一顿,除后落在地上的老人身上。
靳楠走到她的身边,蹲了下来,问道:“老人家,怎么了?”
老婆婆指着那车,说:“他他他,撞到我了!唉啊!”
“撞你哪儿了?能看看吗?”
老婆婆犹豫了一下,目光跟其中一个围观的群众对视,随后磨磨蹭蹭的裤脚挽起。
膝盖上面确实有伤痕,但是都已经结痂了。而且边上的瘀青呈青色状,那就代表这已经有好几天了。
本来她就觉得正常情况下,围观群众是不可能讨论得这么激昂的,而且一切看起来都事有蹊跷,如今看过这所谓的伤口,她更是明白了。
肯定就是碰瓷。
这个社会上总有一些人,想着利用你的善心,做着不法的事情。
如果有一天,当每个人内心的善良都因此而被埋没的话,这的确是社会之悲。
靳楠叹了一口气,说:“老人家,别装了,大家都在看笑话呢,起来吧。”
老婆婆满是皱折的脸一僵,随后生气的指着她说:“你这女娃怎么这样说话呢,好眉好貌却欺负老人,没天理啊哟!”
看她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靳楠的身体再弯了点,嘴巴凑到她的耳边,小声的说:“这上面都有监控,一查就看到了,而且,你看到那车了吗?”
被她一说,老婆婆抬头一看,发现果然有监控,心里一虚,她还记得前几天踩点时,还是没有监控,难道是这两天新安的?
再望着那车,是好看一点,可是她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靳楠知道她不懂车,说:“那是阿斯顿马丁,最便宜也得几百万一辆的,所以你想,里面坐着的人不是你能碰瓷的。”
欺软怕硬,大多数人的通病。
有时候,你跟一个倔固的人说再多的道理都没有用,反而拿出一个更有威望和权力的人来压她,她反而会被劝动。
果不其然,那个老婆婆望了望那车,发现确实是比平常的车好看些许,不过最让她害怕的,是靳楠口中的价钱。
她当初也没有想太多,见这车比平常的新了点儿,就躺在这车前头了。
如今被靳楠这样一说,心里还是害怕的。
如果这车真的几百万的话,里面坐着的人肯定非富则贵,反正是她不能得罪的人。
连忙给边上的一名男子使了眼色,那名男子立马冲了上来,故作姿态的喊道:“妈,现在的人都很坏的,我们还是靠自己,我扶你走!”
“好的啊,儿子。”
接着,两人便相扶着离去。
主角没了,围观的人也悻悻的离开,当中自然也包括推波助澜的人。
待所有人走光后,靳楠往车里的人看了眼,微微一笑。
那名男子看着不到四十,脸上虽然有着些许岁月的痕迹,但是却显得他有着男人的成熟感,加之一头浓密的头发,为他减龄了许多,他的身上沉淀着一种冷静的气息,从他没有下车就可以看出,他没有轻易中计。
这车定然不会是普通上班族能开得起的,转念一想,这附近都是商业区,看来是某企业的高管吧。另一边窗,他对靳楠一笑,摇下车窗,说:“小姑娘,谢谢你了。”
“没事儿。”
他往一旁的沈氏大楼望了眼,试探着的问: “小姑娘,你在这里上班?”
靳楠摇了摇头,说:“不,但我男朋友在这里。”
他了然的点点头,语气中有点可惜的感叹,说:“这样的啊。”
接着,他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他问:“你刚才对她说什么了?”
要知道他被堵在那里好几分钟了。
“我——”
“哔——”
一声突兀的喇叭声传来,让靳楠到口的话语生生收回。
靳楠回头一看,发现是程思远的车到了,她连忙跟这男子道别,说:“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走了,再见。”
“再见。”
挥了挥手,便转过身去,小跑着的往车的方向而去。
而留在原地的男子,视线一直跟在她的身后,直到看到她上车后,车子慢慢的驶走,这才收回目光。
望着握着方向盘的手,目光深究,他嘴里呢喃: “男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天气开始冷了,不想动了●v●
☆、生日礼物
57
另一边厢; 靳楠一进到车里,就发觉到今天程思远的气场格外的阴沈; 明明是初夏; 她居然感到一丝微凉。
“程思远; 你病了; 脸色这么差?”
程思远从倒后镜那里瞥了她一眼,说:“没有。”
心里猜他应该是每个月那几天,听说男人每个月也会有不舒服、脾气暴躁的几天,本来她都是不信的,如今看来,或许是真的。
如果说自娱自乐这事她敢认第二的话,怕是没有第一的了,
“诶,程思远; 你说我只送手工的东西; 会不会太小气了?”
“开车要专心; 不说话。”
靳楠瞪了他一 眼,说:“又没说得你听,你别偷听我说话。”
自个儿的想着; 以她现在有的“钱”,的确不能送他什么好东西; 但是她喜欢他,就是想为他花钱啊,就是想买东西给他啊。
有什么东西; 是能花大价钱同时又不是实物,而且沈放又不会起疑的了?
迷,确实迷,愁死了。
靠在车背上,半眯着眼睛,目光在窗外的景色里随意流转着,忽然,她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睛变得有神起来。
“我想到了。”
程思远皱了皱眉,问:“你想到什么了?”
想起他刚才对她的冷淡,她说:“不告诉你。”须臾,她又想起好像要他去办事,趁在等红灯的空隙间,在他的耳边娓娓道来。
下一秒,车子开了。
突然的冲力,使得靳楠一下子掉回后座。
揉揉微疼的腰,她抱怨道:“程思远,你也太狠了吧,开车都不说一声。”
他说:“没有你狠,你知道这要花多少钱吗?”
靳楠不置可否的说:“又不是赚不回来,而且赚钱本来就是为了花钱的啊,不花的话用来干嘛?”
“行,随你吧,反正又不是花我的钱。”
“给我办好一点,准时准点,不能晚喔。”
“知道了。”
突然想起刚才沈放说过,想跟他们合作,她说:“沈放今天说了,有意跟我们合作,到时候你安排就是了。”
程思远顿了一顿,问:“你掉马了?”
她笑了笑,说:“还没有,只不过也快了吧,到时候我要给他一个大惊喜,我可没看过多少次他惊讶的样子。”
“我服你了。”
“那是自然。”
往窗外瞥了一眼,看着“艺彩坊”这个名字,她说:“到了。”
进去后,一阵艺术的气息扑面而来,墙身上挂着风格各样的画作,靠墙的桌子放着许多雕塑作品,以及一些模型。
因着程思远早就打过招呼,因此这时候,店里没有其他不相干的人在,可以让靳楠尽情发挥。
“你这里可以做什么?”
负责人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绑着高马尾,一副朝气蓬勃的样子,“靳小姐想要做什么,画画、雕刻、陶瓷、吹玻璃或者做银器都是可以的。”
雕刻和陶瓷的时间都肯定不够。
仔细一想,她说:“做银戒指可以吗?”
女生一愣,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用意,说:“可以的,跟我进来吧。”
听那女生所说,做一个银戒指的工夫不多,几个小时肯定是可以的,而且所需的工具也不多。
领靳楠进了一间小房,干净的小房间,只放着一张白色的桌子,和数张椅子,桌面上空空如也。
“你等一下,我去拿一下工具。”
点点头,靳楠和程思远便坐了下来。
望着一旁的程思远,她问:“你跟着我进来干嘛?”
程思远一手撑在桌上,托着脑袋,好看的眼睛眼尾微挑,说:“我无聊。”
白了他一眼,她便继续等着那个女生回来。
不一会儿,那个女生抱了一个工具箱回来,“砰”的一声将它开,露出里面许多靳楠说不出名字的东西。
“这里有□□、皮管、小油壶等,都是材料,放心,跟着我做就可以,包你会。”
靳楠愣愣的点了点头。
“先挑个戒指模吧,知道尺寸吗?”
靳楠目光在众多模具之间移动,最终凭感觉挑了一对最简单的款式,至于尺寸,努力回想着平时摸他手时的感觉。
闭上眼睛,手心忍不住微握。
须臾,她张开眼睛,说:“就这个吧。”
“戒指的重量大概4克,但是下料得比正常的多一丁点儿,4。3差不多了。”
似着女生的指示,靳楠将模具上的标签纸去掉,将有凹槽的那端朝上,把银粒倒在其中。
与此同时,女生将油泥拿了出来,放在一旁备用。
“来,□□给你,跟着我做,别烫着手。”
点点头,避开□□口,靳楠小心翼翼的将它打开,在此其间,女生帮她踩着皮老虎,那是首饰熔焊套装的一种。
从模具的边缘开始慢慢的加热,在融化的过程中女生替她加了点硼破,据说是可以加快融化速度。
一会儿后,待银料充分融化后,迅速用油泥将原料压入到模具之中。
程思远专心致志的看着她的侧颜,眸底里有着不常见的温柔,只可惜正在忙着倒腾的靳楠,一丁点儿都没有发现到。
两分钟后,靳楠听着指教,用镊子取出模具放在凉水里降温。
一阵雾气蒸腾而上,把她吓了一跳,程思远连忙人伸手替她挡着。
向他投来一眼感谢,继续着手上的功夫。
用锤子敲击着模具的外殻,将外面的石膏敲松,把半成品的戒指拿了出来。
此时的戒指是被石膏包裹着的,她把它放进了超声波清洗机用以洗掉表面的石灰。
等了一会儿,清洗好后,用戒指钢棒进行塑形并减掉多余的用料,再用锤子反复敲打进行修整,将剪口处变得平坦。
或许是从没有干过这么的活,她敲的第一下没有落准,生生的敲到自己的指尖那里。
“咝——”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程思远一把拿过她的手,“你是猪吗?这样都能弄到手?走开,让我来。”
连忙从他的手里抽回自己的手,说:“不要,我要自己来,没事,你别说话就行了。”
接下来,尽管靳楠怎样的小心,但因着经验不足,可怜的拇指还是被打了好几下,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好了,我好了。”
女生笑了笑,协助她进行剩下的步骤,先是锉掉毛边,再将戒指加热回火,用磷酸去掉表面的杂质 ,其次用清水清洗,最后用铜刷沾水作简易的抛光,最后,把戒指套在木棒上面,用洗洁精和玛瑙刀进行抛光,然后再用清水清洗。
看着本来暗哑的戒指慢慢变得明亮光滑,靳楠的嘴边的笑意忍不住放大。
因着她想做一对,接下来以同样的步骤再给自己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