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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她吐出来的糖还有包装袋,神情专注的打量着。
想着上面还有自己的口水什么的,她连忙拿了回来,拿了张纸巾一包塞到包里,说:“你好噁心,别看了,以后不吃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接着,他又补充道:“那个沈潵,跟沈放还真是没有一点相似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倒计时@
☆、对不起
69
“我也觉得。”
程思远喝了一口热茶; 说:“没我正常。”
闻言,靳楠忍不住“切”了一声; 说:“亏你说的出口。”
“难道不是吗?”
“是是是。”
因着程思远熟知她的口味; 因此在他进来前; 便早已下好了茶; 一会儿后,吃的便上来了。
靳楠爱吃海胆和牡丹虾,料理呈上来时程思远便自觉的放到她的面前,她夹了一筷放到嘴里,“程思远,你今年多大了?”
“反正比你大。”
她弯了弯眼睛,把东西咽下去后,说:“你别整天绷着一张脸,你这样将来没女人会要你的。”
程思远下意识的说:“反正现在也没人要。”
“唉哟; 怎么可能; 我的好秘书可是被称为我们靳氏之草; 来打探你消息的人都快要把我顶层的电梯给坐破,怎么可能没有人要?”
“如果我就这样一辈子了,你会嫌弃吗?”他放了筷子; 认真的看着她,问道。
“我怎么可能嫌弃你。”
他抿唇一笑; 又拿起了筷子给她夹了只虾,说:“那这样就可以了。”
一阵电话声传来,靳楠拿出来一看; “沈放。”
“我在吃饭啊。”
“吃的日料。”
“跟我秘书一块。”
“好了好了,再见。”
把电话挂断后,“男人啊,就是事多。”
程思远没有说话,慢慢吃着东西。
他不太常说话,更多时间都是靳楠在说,他在听着,虽然更多的时候,他都不会给与太多的回应,但是他听得却比谁都要认真,难得跳出来的意见,都是最适合的。
靳楠本身也不是话多的,但在自己相熟的面前,就会变成话痨,或许这是把平时想说的,一通都说了吧。
一个小时后,她喝了口热茶,说:“我饱了。”
“嗯,还想去哪吗?”
指着屏幕上的时间,她说:“都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吗?”
“那走吧。”
回到了她的办公室,再次被静谧的感觉包围着,桌边放着一杯热茶,颜色不是她所熟悉的。
她爱喝绿茶,而不是花茶。
程思远今天是在搞什么?怎么给错了。
拿到嘴边抿了一口,皱了皱眉头,放了下来。
自然而然的坐回办公椅上,翻着桌上的文件一一审阅着。
忙是件最好的事,可以让你忘掉悲伤,忘记所有让人低落情绪,在时间的夹缝中挤出一丝求生的空间。
慢慢的,桌上的茶上的白烟变淡,在空气中消息,从热到冷,虽然短暂,但也正好见证了冷暖自知,还有过完它的一生。
桌上的电话传来嘟的一声,靳楠按了个按扭,说:“在。”
那边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说:“靳总,有份文件让你签一下。”
“进来。”语音刚落,按了一旁的另一个按钮,门便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瘦小的小女生,看着才一米五五左右,留着齐浏海,看着才是刚从大学毕业出来的样子,记忆中她的大学是在外国读的。
望着她那个娇羞的样子,靳楠不禁失笑,居然半点儿外国人的开放都没有学到。
“施语,文件给我吧。”
乔施语一愣,然后把手中的文件递到她的面前,靳楠接过。
飞快的查阅了一遍,在角落处签下自己的名字,再把文件还给她。
后者怔愣的接过,脚步却没有动,像是定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还有事吗?”靳楠忍不住抬头问。
乔施语抬起头来,一张小脸泛着不正常的红,她张了张嘴,但又没有说话。
“是不舒服了吗?回去休息吧,别把身子熬坏了,女孩子还是得多疼爱自己,回去吧。”
“好的,靳总。”
语罢,她便急急往外走去,门被关上。
靳楠的目光落在她离开的方向,心想:这是那个日子到了吗?
继续看着桌上的文件,偶而听了几个电话,还是等到了下班的时间。
刚拿出手机,便看到沈放给她发的消息。
“我在楼下等你。”
想着这才刚过五点,她就自己楼下,那想必提前溜了,还真是一个不负责任的老板啊。
理了理桌上的文件,把重要的都锁到柜子里面,再将那杯早已凉得透透的花茶倒掉,最后把椅子推好。
心里暗叹完美。
给沈放回了个表情包,便急急往外走去。
中途踫上了几个人,她都是点头微笑的路过,在进电梯门前的最后一秒看到程思远,她挥了挥手,小声的说:“走了,再见。”
“再见。”
进了电梯,电梯门徐徐关上,彷佛将世界隔绝。
数分钟后,当她刚走出大楼时,老远就看到那辆街上最亮的车。
黑色的劳斯莱斯,谁看不到。
走到车边,轻轻敲了敲车窗,沈放摇下了车窗,她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问:“沈总,在等谁啊?”
“等我女朋友,或者很快可以变成妻子?”
不待靳楠接话,他便将车门推开,说:“进来吧。”
上车后,由着他给自己扣着安全带,她问:“我们去哪?”
“回家,我给你做饭。”
想起他曾经做过的暗黑料理,靳楠不禁心里打了个寒颤,但看他一脸志在必得的神情,她只好把拒绝的话生生烂在肚子里面。
半个小时,沈宅。
沈潵已经被安排妥当,所以他们又能搬回来,一把将地上的小白狗抱在怀里,高兴的感受着牠身上毛茸茸的触感。
“坐着,等吃。”
留下这句话后,靳楠便看到沈放独自进了厨房里面,同时,传来门锁被锁上的声音。
她不禁往那个方向看去,心里想着:这回是认真的吗?
揉了一把狗头,心满意足的靠坐在沙发上面,随便看着某个电视台。
在这期间,不时有奇怪的声音从厨房中传来,听得靳楠心里越发不安稳。
站了起来,在屋子里面随意走着,活动筋骨,想着自己居然忘记换上居家的衣服,她便上楼换衣服去。
五分钟后,当穿上休闲舒适的居家装时,整个人都惬意了几分,慢慢在往楼梯的方向走着。
突然 ,眼角余光被一扇门吸引着。
记忆中 ,这里是沈放的书房,一 向都是关得严严实实的,就连她也是跟在沈放身后,才进去过几次。
本来是想着将门带上,但走到门边时,目光一扫而过地上,关门的手不自觉地一顿。
怎么这么多箱子没有放好。
将门推开,她才发现她刚才看到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十数个a4纸箱被放在地上,有些连盖子都没有盖上,地上还有散落的文件。
她走了进去,随意捡了其中一张,还没来得及看时,身后传来沈放的声音。
“饭好了。”
垂眸看了眼手一的纸,她有点不太好意思,因为毕竟是她擅自进来了。
沈放慢慢走到她的面前,将那张纸放回地上的箱子里,他说;“最近在收拾一些不要的东西,弄得有点乱了,我待会儿自己收舍就好了,”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她便溜到沈放的身边,说:“下去吧。”
当看到下面做好的饭时,靳楠不得不心里震惊——
卖相依旧的差。
说好的进步呢?不存在的。
看着身旁的沈放一副欲邀功但又没好意思明说的样子,她想了一圈,说:“红配黄,蕃茄炒鸡蛋,国家的精髓。”
“那个绿油油的菜,有机菜,对身体好,健□□活嘛。”
盯着那个还泛着油的肉,她心里真的想不出去东西来夸了,“看着真好吃。”
一顿饭下来,靳楠觉得还是鸡蛋最好吃,她说:“其实你不特意给我做饭的,下次我给你做吧。”
“我抽空去学学看,以后跟你一块做。”
一块也比单独好,“好好好,就一块。”
吃过饭后,擦拭了嘴巴,抿了抿唇,在这屋子里看了一园,发现自己的包包放在了沙发边上。
“想拿什么?”沈放问道。
“润唇膏,嘴巴有点干。”
“坐着吧,我给你拿。”
她点了点头,边喝着水边等。
看着沈放将她的包打开,翻了翻掏出了她的润唇膏,忽然,他手上的动作顿住了。
她侧着头问:“沈放,怎么了?”
隐约看到他拿了点蓝色的小东西出来,她站了起来,往他那边走去。
“你在愣什么啊?”沿着他的目光看去,心下一惊,这不是沈潵的那颗糖吗?本来扔了的,被程思远插了一脚,她随手塞包里忘扔了。
“这个哪来的?”
难得的,看她的眼神带着平时少有的严肃,她弱弱的说:“沈潵给的。”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见他吗?你怎么不听我说?!”
语音刚落,他一把将那颗糖扔到地上,语气有点凶。
白色的小狗蹭了蹭沈放,好像让他不要生气似的,牠跑去闻了最地上那颗糖,又退了几步。
只不过,这一幕他们都没有察觉到。
“我——”
“你为什么要跟他单独见面?”
本来想反驳他说,没有单独,但是转念一想,的确一开始的时候,是单独的。
“我不是故意的。”伸出手来,勾住他的一根手指头,“他是你哥哥,我总不能做得太绝。”
沈放抽回了手,侧过身去,没有说话。
不用多想,都可以感受到他现在有多生气。
她凑到他的面前,摇着他的手臂,解释说:“他今早先来的我公司,我都没见他,把他安置在客房里,但我没有想到他在我吃饭时,自己闯进来。”
听她这么说,沈放的怒气才消了一点儿,他伸出手来,将她抱在怀里。
“对不起,刚是我冲动了。”
轻轻的吻着她的发顶,声音里带着一点颤抖:“我只是怕,他会伤害你。”
作者有话要说: 周六来了!!去看电影(幸福。jpg
☆、午夜惊魂
70
心里不禁联想起之前沈放的异常; 像小猫一般用脸蹭了蹭沈放的手,“沈放; 你能不能告诉我; 以前的你和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察觉到自己脸上的手一顿; 伸手覆了上去; 给与无声的拥抱。
他叹了一口气,声音里带着无法拒绝的无奈:“如果是别人敢问我这个问题,我怕我已经把他给赶出去了。”
靳楠知道这是打开了他的心门的表现,她没有说话,静静的等待着沈放的回答。
“还记得他是我爸的私生子吗?”
“嗯,我记得。”
沈放的记忆彷佛回到了远处,回到了那年冬天,雪花漫天飞舞的一天,天地间下着一片茫茫的雪; 一层银霜装饰了大地。
那一年; 他六岁。
在花园里堆着雪人时; 一辆车停在了家门口,先出来的是沈老爷子。
“爸爸。”他扔下手里的雪,往他的方向跑去。
沈老爷子那时还很年轻; 高兴的抱住他举高高。摸着他微凉的手,“怎么了; 手这么凉。”
“少爷在玩雪,一会儿就进去了。”一个佣人说道。
他微微颔首,然后示意车里的人下来; 对着沈放说:“之前我跟你说过,其实你还有一个哥哥的事,你没有忘记吧,我把他接了过来,正好你俩做个伴,好不?”
小孩子心性,都是喜欢有人陪自己玩的,心里对大姐姐和大哥哥的崇拜更是到了极点,因此,沈放听着十分的高兴,一个小脑袋张望个不停,在他等到自己的脖子都有点酸的时候,终于看到车上的人下车了。
比他年长了几岁,脸上虽然故作一副冷淡的样子,但是身上依旧有着些许稚气。
他小心翼翼的问沈老爷子,“爸爸,我能跟他玩吗?”
“自然是可以的。”
跟面对沈放的慈详时不同,望着沈澈时却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那般,“阿潵,这是你弟弟,你们兄弟俩得好好相处,知道吗?”
沈澈的目光落在了沈放的身上,须臾,他把目光收回,回道:“懂了。”
沈放从他的手里挣扎着。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