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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思远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想让别人身败名裂之前,先想一想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不然就是你的下场,赔了夫人又折兵。”
举起手来,指尖微动,他说:“带走。”
“是。”数名军人齐声道。
沈潵狠狠的回过头来,盯着沈放说道:“你别以为你能幸运一辈子!”
程思远望着乔施语,指尖微动,说道:“帮凶也是犯法的一种,带走。”
“是的。”
乔施语则激动得多了,她一直喊着沈澈的名字,但是那人都自身难保,哪有空闲的工作来帮她呢?
程思远看着在场的媒体,说:“辛苦各位今天跑的一趟了,我想真相大家都已经看到了,明天的报道应该懂得怎么写的了吧,如果没事的话,麻烦大家离开一下,我们这里是办公的地方,谢谢合作。”
示意保安将在场的人抠散。
待那些记者通通被赶散,程思远才像个小孩子一般走到她的面前,刚才那个运筹帷幄的形象瞬间不复存在,他垂着头,问道:“我刚刚有说错什么吗?”
靳楠摇摇头,笑着赞扬道:“特别棒。”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沈放一把牵回靳楠的手,语带警剔的问。
一阵脚步声急急传来,“沈放,你干嘛这样凶我表弟?”
你表弟???
沈放和靳楠的头上同时生出三个问号。
方桓拍了拍程思远的头,看着不明所以的众人,说:“对啊,这是我表弟,我舅舅的儿子。”
看她还是一脸黑人问号的样子,方桓忍不住提示道:“还记得吗?我跟你说过,我们家的舅舅是军人,在部队里很有威望的那个,就是他儿子啊。”
靳楠疑惑的看着程思远,等着他的回答,后者心虚的看了她一眼,后说:“他说得对。”
她眨了眨眼睛,愣怔的看着他,问道:“所以说,从我遇见你的第一天,我自我代入你是个空有一身才华,但却无人问津的穷小子形象,是假的?”
程思远说:“嗯,假的。”
方桓插话道:“他怎么可能穷嘛,我们方家可是大家族,他爸又这么厉害,跟我不相上下呢。”
“别再说了。”程思远用手肘顶了他一下。
方桓吃痛的往回缩。
沈放是装的她知道,现在告诉她,养在身边这么久的穷小子也是装的???
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所以,搞了这么久,她就是最穷的那个???
等等,她又想起了什么来着,她狐疑的盯着方桓,问道:“慢着,那就是说,我们三个人的事,只有你一个人,从头到尾都知道着,一直在吃着瓜?”
沈放也想起到了,两大眼神一同锐利的往他看去。
还有顾蓝月也是一副疑惑的样子,等着他的答案
心虚的挠了挠头发,把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顾蓝月牵了过来,说:“蓝月,我们去吃饭吧,听说你饿了。”
顾蓝月便他突然扯了出去,虽说她很快的就反应了过来,一边挣扎一边说道:“你别想走啊,楠楠的问但你还没回呢!”
“不回了不回了,再回你男朋友就死了,吃饭去。”
两个人连拉带扯的消失了在他们的视线之中。
程思远看了她跟沈放一眼,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说:“对不起,瞒了你这么久。”
沈放先靳楠一步说话,“没事,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靳楠顺着他的话说道:“是的,这也没什么嘛,我都懂。”
“那就好。”接着,他说:“我这个人总是被爸爸说不擅表达,很多情绪什么的都是会藏在心里,不敢说出来,对于今天能够参与你的求婚仪式,我感到很高兴,发自内心的高兴,真的,真的,真的。”
“这么多年朋友了,我都不知道送你什么,其实你们常去逛的那座千达影城是我的。”
接着,他无视靳楠石化般的笑容,从怀里拿了一个扣针出来,他说:“本来想将千达影城送给你作为你的新婚礼物,但是想着以你的性格是肯定不会要的,思前想后,我把这个扣针给你,以后你去那里消费,全都能免单。”
看了沈放一眼,又掏出了一个,“你也一个。”
看他们迟迟不接,程思远拿过他的手,塞到他们的手心里,说:“这个扣针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只要你们一进来就会有专人跟着,不见这这个扣针也没有关系,这只是为了方便辨识,我早已将你们的照片发去了所有店里,所有的员工都牢记于心,你们就放心吧。”
沈放把两个扣针塞回他那里,说:“太重的礼,我们不能收,而且,她要买什么,我只会给她买。”
程思远叹了一口气,望着靳楠,问道:“这么多年了,我都没有求过你什么,你就收下吧,好不好?”
两道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如泰山压顶,压得她喘气。
心里再三掂量,最终她还是接了过来,说:“眨荒悖趟荚丁!
看她收了 ,他才露出一抹笑意,说:“收了就好,我。。。。。。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语罢,他便独自一人转身离去。
“不许再看了。”身旁传来一股醋意,酸得让人皱眉。
靳楠收回落在程思达背影上的目光,侧着头盯着沈放,“怎么了?吃醋了?”
弯下身来,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这好像才消去几分怒气,他说:“我怎么不知道你身边居然养这个狠角色?”
这是秋后算账来了吗?
她扁了扁嘴,一副委屈的表情,说:“我自己也不知道,当初我认识他时,他身上一毛钱都没有,我怎样知道他居然是方桓的表弟。”
沈放指着自己的脸,说:“你亲我一口,亲我一口我就不生气了。”
“刚刚不是才亲过吗?”
他就这样指着,没有说话。
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说:“这下好了吧。”沈放笑着说:“好了。”
忽然他才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仔细看了她一圈,说:“嗯,今天穿着很不错,脸也是一绝,走吧。”
语音刚落,便拉着她往外走去。
她小追了数步,才跟上他的步伐,“去哪啊?”
“民政局。”
“去哪里干嘛?”
沈放停了下来,像看傻子一般的看她,说:“去民政局自然是领证,难道你想让我名不正言不顺吗?”
语罢,他又跟着她往前走去。
靳楠用力晃了两下他的手,说:“可是我户口本什么的,都没有拿啊。”
阳光洒在他的面上,暖意洋洋的,他笑着说道:“没关系,昨晚我已经让顾蓝月全给我偷来了,万事具备,带上你这个人就好了。”
脸上的神色不自觉地一僵,心想:这个顾蓝月居然背叛她,难怪昨晚问她家里收拾好了没?原来是想回去偷东西!
下一秒,整个人被他一把抱起。
“沈放,你干嘛!”
“抱老婆啊!走,我们领证结婚去!”
年少时,我们对自己的另一半总是持着许多的标准,像是一把量尺一般,检验着身边每一个人,后来,在遇上对的人之后,才发现原来他就是最佳的标准,所有的所有只是为了衬托他的存在。
幸福是什么?对于小孩来说,可能是多吃一颗糖;对于少年来说,可能是今天篮球场上的胜利;对于成人来说,可能是突如其来的一天休息日,最后,对于靳楠来说,是遇上沈放。
愿每一个心存愿望的人,都将终能够实现心中所想。
愿每一份心意都能获得回报,不被辜负。
愿每一颗流浪的心,都能找到它的归宿。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撒花,评论发红包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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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本《撩表寸心》
新生迎新当天,沐安被兄弟强行拉去给新生搬行李,并信誓旦旦的说你不用搬,站着就行!
一个新生羞哒哒的跑去问沐安要微信,被他当成空气,视若无睹。过了一会儿,回过头来,惊现新生群里的公认未来校花!
皮肤嫣红透白,一双42寸大长腿修长笔直,水汪汪的大眼睛明净清澈,过肩的头发显得她温柔和善。妈啊,照片已经惊为天人了,如今本人还甩照片几百条街啊!
定睛一看,那个号称高冷禁欲系的沐安屁颠屁颠的跟在她的后面。“同学,我给你搬行李吧。”、“同学,喝水吗?”、“同学,包也给我吧。”。。。。。。
众人皆传沐安这朵高岭之花,变成了纪悠脚边的狗尾草,妻管严。
后来,有人在体育馆后面碰到他们,男神衣衫微乱,把女神死死困在角落,一向温柔安静的女神被吻得哭个不停,边抽泣边喊着他的名字。
狗尾草的形象再次高高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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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本《沉溺在你的温柔里》,文案如下:
软萌可爱艺术生x外面高冷內里狂热小狼狗
戚蓓蓓画天画地画风景无所不能,偏偏栽在人体模型的作业身上!看书?看模型?都不行,出来的比例总是不对。
出重金求一模特,没多久一个男人前来应聘,并表示分文不取。
看到本人后,她整个人都懵了,这。。。这么好看的人,真的不要钱吗?
“说吧,脱哪件?”他有点不耐烦,催促道。
“全脱,我得看比例。”
盛景初微微怔愣,还是乖乖照做了。
搓搓小手,天掉的便宜不要白不要,放心的在这位猛男身上“胡作非为”。
画画好了,盛景初跑来定睛一看,一本正经的说:“画小了,你再仔细看看,把比例改改。”
过了几秒,她脸上一红,说:“改改改,我改还不成吗?你別再蹭我了!”
后来,她才发现,原来盛景初是她的未婚夫,现在是趁机逼婚来了。
学艺术挺好的,就是头有点凉、嘴有点肿、腰也有点疼。
☆、番外一
番外一
程思远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初次遇上靳楠的那一天。
那一天; 他瞒着家里的人,独自一人跑出来四处闲逛; 其实他也不知道; 他出来的目的是什么、要去的地方是哪里; 但他还是想看看这个世界。
他的爸爸是军人; 军人的形象的确在他的心里驻根,他知道自己的爸爸是一个很伟大的人,他为国家付出、为人民服务、做了很多的好事,但是他却不常看到他的爸爸,很多时候,他每次跟他的交谈,更多都是问:吃饭了吗?作业做好了吗?这次考了第一名等等。
他的爸爸是一个严于律己的人,对于他的要求也是丝毫不松懈。
因着他爸爸的军衔高,别的小朋友对他也是唯唯诺诺的; 生怕得罪他三分似的; 他讨厌他们那副恭维的样子; 他喜欢真诚。
他时常在想,人与人之间为什么总要带着面具,每见不同的人; 就要带着不同的面具,这样活多累啊。
慢慢的 ; 他开始远离纷闹,虽说他爸爸从军,但是他却让他决定自己的人生。
他爸爸只有三个条件; 在不作奸犯科、不触犯法律还有不触及道德底线下,他有着绝对的自由。
对于这个,他是心怀感激的,因此,他成了父亲心目中骄傲的存在,更是那个别人家孩子的真实写照。
方桓是他的忠实读者,因为他的爸爸,每天都会拿方桓和他作比较,方桓对此不敢怒也不敢言,只不过这满腔压抑,在第一次见到他时,全都还给了他。
喔,不过方桓学艺不精,被他反过来痛打了一顿。
他喜欢方桓的直爽、喜欢他的真诚,原来心里的那层面具,终于可以不用常戴着了。
如果说方桓是打开他心靡的一个人,那靳楠就是走进他心里的那个人。
回到初初相识靳楠的那一天,说实话,他是怕生的,在陌生人的面前,他总是默不作声,在外人看来,他这是安静乖巧的样子,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难受得想跑。
在街上随意的走着,他的目光四处的飘荡着,没有任何的一个着地点。
不过 ,或许是出神得太过厉害,他兜上的手机还有钱包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偷了。
那时的他,确实是无措的,但是同时好像生出了一点兴奋,他是不是可以脱去身份的枷锁,好好的活一天。
他停在路边,发着呆,连他自己都忘了那时候的他,在想些什么。
一辆车停在了他的面前,他一眼就看出,这辆车价值不菲。
随着车窗的落下,露出了一张脸,他永远记得上面印着的眼睛。
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