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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有说?完,立刻迈入真香的后尘。
“对了,阮同志你的汤呢?”
林嫂子看了眼桌上的菜,就是没见阮明芙独特秘制的被肾汤。
除了胡宛宁,其他三人也都朝她看了过去?。
“喝光了。”
此刻,阮明芙倒是有些庆幸这个汤被许诸一个人喝完,要不然?她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王嫂子脸上带着?失望,“在厨房我就闻到那个香味,还说?要好好尝尝呢,谁知竟然?被老许全喝光了。弟妹,有空你可一定要教我怎么炖。”
“我我我,我也要学。”
胡宛宁同样闻到了那个香味。
比起吃到嘴里的,没吃喝成阮明芙的那道汤直接成了她心底最美?好的回忆。
她高低得好好学。
阮明芙打了个哈哈,“先吃饭,以后有机会一定教。”
她转头?,恰好对上谢延昭如墨般的目光。
他靠在椅背上,与平日的正襟危坐不太?一样。帅气的脸浮现出?如胭脂般的红,额前掉落下?来的碎发更是轻轻地搭在他的脑门上。
此时的谢延昭,透着?一股致命的危险。尤其他朝她看过来的目光,带着?浓浓的占用欲与掠夺。
让阮明芙心惊肉跳,不敢再看。
她赶紧侧过头?,抿了抿唇又道:“咱们吃,多……多吃点。”
隔壁桌的那些男人也在说?起阮明芙的汤。
许诸正吹那滋味有多好,“你们是不知道,弟妹的手艺有多好。那汤啊……那叫一个香!”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感觉自己好像越来越热。
许诸伸手,将?最上面的那一颗纽扣解开,这才感觉好了很多。
“真的假的,弟妹长得娇娇柔柔,还会炖汤?”
“说?真的,我也不信。”
“你们不信?”许诸下?巴一抬,朝着?窝在椅子中的谢延昭看过去?,“老谢也喝了,你们不信就去?问他。”
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老谢,屋里怎么越来越热?”
许诸都觉得自己有些受不住了。
“哪有,”谢延昭还没有说?话,其他战友便道:“外面天都黑了,开始起风,哪里热了?”
“就是。”
吴刚看了许诸一眼,“老许,这里这么多人都不热,就你热,该不会是……虚的吧?”
“放屁!”
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被人说?虚。
许诸也不例外。
他抹了抹头?上冒的汗,伸出?汗湿的手给他们看,“你们看,我都出?了这么多汗。肯定是你们虚,连热都感受不到。”
“嗐,你这个老许……”
谢延昭直起身子,可目光却仍放在阮明芙身上。
“心静自然?凉。”
听了这话,几人都仿佛第一天认识他似的。
“老谢,这可不像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
“说?得就是。”
“老谢变化这么大,该不会是被媳妇给教训了吧……”
“你要想,”谢延昭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我也可以教训教训你。”
战友赶紧求饶,“可别?。”
“我这个小身板,哪里受得你了一拳。”
谢延昭打人可疼了。
想起之前被打的那次,他们各种部位都开始痛了。
“尽说?些废话,喝!”
“咱们今天要把老谢灌醉,你们可不能?像上次一样,都争气点。”
“你还好意思说?,上回倒得最快的就是你……”
听着?从隔壁桌传来的声音,阮明芙朝胡宛宁看了过去?,“……要不要给老许倒杯水?”
“不用,”胡宛宁连头?都不抬,“桌上有汤呢,渴了自己会盛。”
许诸如果连水都要让她倒好才喝,那这种废物丈夫拿来有什么用,按胡宛宁的脾气早就把他给踹了。
王嫂子开口?道:“弟妹,你可不能?对男人太?软和。跟训孩子一样,对他们太?好,就会蹬鼻子上脸。你要是打一棒子给一颗甜,保管这些男人跟狗一样服服帖帖。”
这可是过来人的经验之谈,相处十多年总结出?来的东西。
不仅李香兰,就连何翠香都竖起了耳朵。
“咱们啊不能?跟老黄牛一样,只?管埋头?为这个家做贡献,”说?起夫妻俩的相处之道,没人比王嫂子更有心得,她接着?开口?道:“要时时刻刻让他知道,你为这个家做了什么。”
“要不然?,久了就落不到什么好了。”
“拿你们的奉献当成应该。”
“男人就是狗,得训!”
王嫂子得得意地看着?已经被这番言论惊呆的李香兰与何翠香。
“你们刚结婚,还有的学呢。”
“王嫂子说?得不错,”林嫂子也赞同地点头?,“可不能?一昧埋头?干,久了就成理所应当的。”
她年轻的时候要是能?遇到王嫂子,也不至于到现在才悟出?这个道理。
吴香兰与何翠香的观念得到了重组。
从来没有人跟她们说?过这些。
父母也只?是告诉她,嫁去?别?人家要勤快点,眼里有活……
吴香兰与何翠香两人难得沉默了起来。
“王嫂子说?得不错。”
阮明芙觉得自己压根不可能?会做一个贤妻娘母。
要不是这个时代?不让请保姆,她高低得来三个。一位负责帮她处理生活锁事,一位负责做饭,一位负责卫生。
什么事都不用她沾手,多好。
狗男人以后要是敢对她说?这说?那,阮明芙一脚把他踹了,再找一个更新嫩的小男人~
见所有人都听进去?了,王嫂子这才满意地点头?。
比起男人喝酒,女人这桌是吃得最快的。
本来说?做十个菜就好,可临到头?又多加了两道。
她们满打满算才五个人,哪里吃得了这么多。阮明芙拿出?几个饭盒,将?几盘多的菜倒了进去?,递给几个嫂子。
“嫂子,这菜就给你们带回去?,让家里孩子也尝尝。”
按阮明芙的意思,本来是要让她们把孩子一起带来。
只?是林嫂子的孩子上学没回事,王嫂子嫌这些瓜娃子规矩丢她的人,便一个没带。
阮明芙打包的,都是肉菜。
哪怕是吃剩下?的,她们也都不嫌弃。这个时代?连饭都吃不饱,有肉就已经是神仙日子。再说?又是自己吃的,放心得很。
“谢谢弟妹。”她们也没推辞,“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来别?人家吃饭,连吃带拿还怪不好意思的。
阮明芙只?是清了她吃的那一桌,谢延昭那几个男人还在喝呢,这是真打算不醉不归了?
她抬眼看了过去?。
却见桌上的人已经喝得七七八八,每个人都东倒西歪地靠在桌子前。
“嘿嘿,老谢别?走,快、快来喝!”
“喝……喝、一定要把……”
这人话都没有说?完,便倒在了桌上,打起了呼噜。
阮明芙闭了闭眼。
就这酒量,还好意思找人拼酒呢。
她抬起,朝谢延昭看了过去?。
与上回的千杯不醉相比,狗男人此次双眼迷离。面颊带着?酡红,看起来好像也醉了。
他高大的身躯倚靠在椅背上,骨节修长的手摆弄着?桌上的空酒杯。他感受到阮明芙投过来的视线,嘴角微勾。
阮明芙咽了咽口?水。
这样的狗男人她之前都没见过。
虽然?浑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但有一说?一。
真他娘该死的迷人!
阮明芙在他视线的逼视下?,忍不住后退一步。
“弟妹,碗放哪儿?”
听到胡宛宁从厨房传来的声音,阮明芙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她不敢再看谢延昭,抬脚就朝厨房快步走了过去?。
到了厨房后,她久久不敢再回客厅。
“弟妹?”
胡宛宁第三次喊阮明芙时,她这才回过神来。
“是不是累到了?要不今天早点休息。”
也就胡宛宁跟她亲近,换个人阮明芙都以为对方是在嘲讽她。
厨房里所有的事都是几位嫂子做的。
怕她忙不过来,还将?用过的碗洗好,阮明芙就只?动手熬了一个汤。
她能?累什么?
阮明芙刚想说?话,前面突然?传来动静。
“应该是林嫂子他们回来了,”胡宛宁将?身上的围裙放了下?来,“时间?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去?了。”
至于小胖子,都睡了快一小时。
阮明芙也没留她们。
看着?几个人各自扶起自己的男人,阮明芙抿了抿唇道:“要不还是让老谢给你们搭把手吧。”
天色渐黑,周围又没有灯。扶的还是个醉鬼,要在路上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
吴刚大手一挥,“没、没事!我……我、我们能?走。”
看着?他一副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模样,阮明芙更担心了。
人GG了,她可是负责的。
陈营长大着?舌头?,“弟妹不、不用担心,菊花力?气可、可大了……是不是,菊花~”
话间?刚落,手臂上便挨了一巴掌。
陈营长委屈地捂着?自己的手臂,“你……你这婆、婆娘咋还打人?”
“我打的就是你。”
王嫂子又扇了他一巴掌。
直把一个一米八的高壮大汉,变成受气小媳妇。
“下?回再喝成这副德行,你以后就抱着?你的酒过日子。”
陈营长更委屈了,“是……是他们说?要、要……”
“要什么要!”王菊花有些不耐烦,“赶紧跟我走。”
“哦。”
陈营长委委屈屈跟个受气包小媳妇一样,小心翼翼地跟在王菊花身后。
一边走,还不忘嘱咐道:“菊花,等等我……”
看着?走路还行,没有东倒西歪的样子,阮明芙也将?提着?的心放回肚子里。
李香兰与吴翠香看着?陈营长两人相处的方式,都惊呆了。
对王嫂子之前说?的对付男人的话,更是奉如圭臬。
打算好好消化消化,过几天再好好试试效果。
这回不像上次,大家都还有意识。
许是吴刚磕桌子上睡了一觉,他的神色清明了不少,若非猴屁股似的脸,压根就不像是喝醉的人。
何翠香也省了点力?气。
不过吴香兰就麻烦了。
王营长是所有人中酒量最浅的,早就醉迷糊过去?。人也是如一滩烂泥似的,以李香兰娇小的身板,哪里扶得起这样一个大男人。
吴刚是个讲义气的。
直接把王营长给拉了起来,“我们顺路,就一起回去?。”
吴香兰赶紧道谢,“太?谢谢了……”
“弟妹,你看看还有什么要收拾的?”胡宛宁将?吃完的碗全收了起来,还把它清洗干净。
说?真的。
亲姐都做不到这个份上。
阮明芙都不知道该什么好。
“嫂子,你们也赶紧回去?吧,”阮明芙看了眼外面的天,“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行。”
早在小胖子睡着?时,胡宛宁便将?他抱了回去?。
这次,只?要收拾这个醉鬼就行了。
阮明芙看着?许诸满面通红的脸,有些心虚地挪开眼。
“让老谢送送你吧。”
喝了那一大锅补肾汤,又喝了这么多酒,希望他明天别?出?事才好。
胡宛宁伸手拍了拍许诸的脸,“走了,咱们该回了。”
“媳妇……嘿嘿,媳妇~”
许诸抓住胡宛宁的手,径直将?她贴到脸下?,还露出?了隔壁地主?家傻儿子的笑容。
让人没眼看!
胡宛宁:“……”
“醒醒,咱们该走了。”
许是胡宛宁这次用的力?气大了些,许诸竟然?站了起来。只?是他双眼迷茫,看模样醉得不轻。
“媳妇,嘿嘿~”
他一个猛扑,就朝一旁的阮明芙扑了过去?,吓得她脸都变白了。
坐在一旁的谢延昭一把将?她拉过来,这才避免了一场尴尬的发生。
阮明芙吓得花容失色,跌坐在他的怀中。
胡宛宁脸色一变,赶紧走了过去?,揪起许诸的耳朵便骂道:“下?回再喝成这样,就带着?你的酒出?去?睡!”
“嘿嘿嘿,媳妇原来你在这儿啊~”
他一边说?着?,双手却紧紧地抱住胡宛宁的身体,还不停地蹭啊蹭。
很快,对方身体传来的反应便清晰地传了过来。
已经生过一个孩子的胡宛宁哪能?不知道。
她老脸一红,气得伸手掐住许诸腰间?的软肉。他可不像谢延昭一样,浑身都练得硬梆梆,揪得手都痛了,对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对许诸来说?,痛意直冲天灵盖,让他浑沌的思绪顿时清明不少。
“嘶——”
“媳妇疼~”
“你还知道我是你媳妇呢,”胡宛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这才满是歉意地朝阮明芙开口?道:“我回去?好好教训他。”
许诸也是无意的。
醉鬼哪里能?控制自己。
“嫂子别?往心去?,早点休息。”
阮明芙本想站起来,可谢延昭这厮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