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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能有这么清醒的人格意识,娘还是很欣慰的。”
银君珠顿时咧嘴笑了。
有被安慰到!
“对了,娘,你说的杂货铺,地方这么快就定了?”
“也是巧了。”
她刚才刚想问问月娘这附近有没有什么闲置的铺子,不曾想,月娘说虞美人店旁边的铺子就一直空着。
那铺子本是别人的,只因店老板夫妻上了年纪,想去外地的儿子家养老了,就把铺子转卖了。
顾念着多年的乡邻情谊,价格正好也合适,月娘当时虽没打算用那铺子,还是买了下来,之后只是把其当做库房。
银柳儿之前看了看,越看越满意,当场便定了下来,租用。
“对了,君珠,接下来这两日你估计要受些累了,娘有个事想交给你……”
与此同时,京城。
一处府邸。
一个紫衣男子走进了书房,看着屏风后那道玄冰般的身影,恭敬垂首。
“主子,事情都办妥了,夫人她,租用了。”
………………………………
第33章 :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三日后。
银氏杂货铺。
匾额高悬后,代表着吉利的鞭炮声便响彻了整条街道。
前来庆贺的众人刚来,目光就定格在了在门外招呼的银柳儿身上。
今日的她一袭淡紫色长裙,与发髻上簪上的那朵绽放的紫色兰花招呼相应,端的是淡雅富贵,举手投足之间却又难掩绰约风姿。
这细腻的皮肤,曼妙的身段,又哪里像是已经生养了几个子女的人?
“祝老板事事顺利,福高照;日进斗金,门庭闹。”
忽然,有几个乞儿也循声赶来,嘴里说着祝福的话。
“说的好!”
银柳儿心情愉悦,出手也大方,每人都赏了十个铜板。
赏乞儿,也是图个吉利嘛。
“谢谢仙女姐姐,谢谢……”
仙女?
姐姐?
说她?
银柳儿嘴角微抽:“这么昧着良心的称呼,你们敢说,那我就,敢听呗。”
“哈哈,我可以替他们作证,这绝对不是昧着良心之语,这话绝对是发自肺腑的。”
银柳儿抬头,看着拎着贺礼前来的宁宗义,倒是没想到,他会前来。
不过,她很快便迎道:“宁掌柜的,你可就别打趣我了,有您大驾,蓬荜生辉啊,快屋里坐吧。”
“无妨,”他向铺子里看了眼:“你这杂货铺的东西还挺齐全啊!”
银柳儿笑笑,眉间颇有几分自豪之色。
“都是君珠带头准备的。”
她原本想着,有刷牙子等几样能稳定赚钱的,再买进一些凑个数,不至于杂货铺太空落落的就行。
没想到,银君珠还真有这个天赋,短短几日,竟是就把这杂货铺给置办的满满当当的。
屋内,银君珠还在迎来送往。
见有客人离开,她立刻给其递上纸笔。
“劳驾在纸上写一下,你有什么需要呗,或者是你觉得我们还该添置一些什么东西。要不你说,我自己记也行。也是为了以后能更好地给你们服务么!”
宁宗义见状,笑道:“这个法子倒是别致。”
银柳儿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也是君珠自己想出来的,年轻人么,头脑就是灵活些,主意多。”
客人越聚越多,一时间连门外都有些拥挤了。
宁宗义便道:“那我就先不打扰你忙了,等晚上你忙好了,我再带你去个地方。”
银柳儿本来就打算晚上宴客,闻言暂时也没多问,目送其离开。
他这边刚离开,她的视线里又涌进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柳儿,你这是在等我么?”
陶守义把贺礼奉上,看向她的面上难掩惊艳之色。
“就你皮!”
银柳儿嗔道:“进去看看有没有你需要的,今日我都送你。”
陶守义则盯着她的云发。
“有花堪折直须折,”说着,他突然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从她发髻上的兰花上揪下了一片花瓣。
放在鼻端嗅了嗅。
清新丝丝缕缕,萦绕在鼻端。
“那就送我这个好了,我白日里还有些事,晚上你等我,我带你去个地方。”
银柳儿:“……”
这年头兴带人去个地方?
然而不待她问清楚,男人已经一溜烟的蹿没了身影。
一天的忙碌,如白驹过隙。
银柳儿扫了眼空了大半的杂货铺,这满堂红的,也不枉今日全家都没上工,都在铺子里帮忙啊!
看了眼时间,她提起精神道:“都累了一天了,现在就去酒楼吧。”
宁宗义先送来了贺礼,银柳儿便着白殊衍去将其请了来。
看着他们身后跟着的女孩子,毕竟来者是客,银柳儿便笑意道:“馨儿也来了,快坐吧。”
宁馨儿没言语,却也没耷拉着脸,毕竟家教摆在那里,只安安静静的在宁宗义身边坐下了。
不多时,陶守义也前来。
在上菜之前,宁宗义和陶守义突然不约而同地起身,看向银柳儿。
“要不我先带你去个地方?”
“要不我先带你去个地方?”
众人:“……”
银柳儿:“……我白天就想问你们了,你们这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银羽霜见状,突然似明白了什么,便凑到了银柳儿身边,对其低语了几句。
闻言,银柳儿顿时恍然。
原来是这回事啊!
想了下,她当下便看向两义道:“你们的东西都在哪里啊?”
两义四目相视,还是回复道:“家中。”
“客栈里。”
银柳儿看着两人投过来的目光,突然就向陶守义走了过去。
“客栈只可能住一个房间,空间有限。”
这样才比较好“偷”嘛!
说着,她又看向了宁宗义。
“宁掌柜的,还劳烦你把家中的东西继续藏着,等我日后开了分店,一定会前去。”
宁宗义眸底逐渐多云转晴,颔首应下了。
“那好,我等着你。”
客栈。
二楼。
陶守义打开了房门后,银柳儿刚要进去,却突然被其抓住了肩膀。
将其带了个圈后,直接顺势将其压在了墙上。
银柳儿下意识地摸向了身上的棒槌,下一瞬,陶守义已经放开了她,并向着打开的窗棂处走了去。
见其一直盯着窗外,似是在找寻什么,表情也略显严肃,想来刚才那一幕应该也只是无意之举,银柳儿便没多想,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要不要先去忙?”
“不用。”
陶守义收回了视线,将窗棂重新关上,并从里面销死了,自言自语地嘀咕了句:“竟然敢鸟入樊笼,有意思。”
他又看向银柳儿:“那这里就交给你啦,我先在门口等你。”
房间就这么大,再加上陶守义也没刻意藏起来,因而银柳儿很快就找到了目的物——一尊赵公明的财神像。
被银羽霜提醒,她才想起,这个时代的商铺里,一般都是需要供奉上这么一尊的。
而且,财神像还不能由商人自己去买,得亲友买才行,买了还不能直接送去,得商人自己去偷来才会灵验,否则财神就不能保证商人会财源滚滚啦。
当然,所谓的“偷”,自然是“小偷”与“失主”心有灵犀的结果。
“呀,”但见银柳儿找到了,陶守义表情浮夸道:“小柳儿,咱们还真是心心相印呐。”
银柳儿:“……”
小柳儿?
什么鬼?
她怎么觉得……
………………………………
第34章 :是给男人用的
“你这么娘炮,说话也娘了吧唧的,你家人知道吗?”
银柳儿斜了他一眼。
陶守义:“……你是不是喜欢册子上说的那种小狼狗,而非小奶狗?”
银柳儿:“……我就不能喜欢人,非得喜欢狗?”
陶守义:“……”
略哀怨地觑了她一眼。
果然,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两人刚回到客栈,银柳儿就看到,银君珠正在茅房外站着。
“里面有人?”
刚问完,又看到,是宁馨儿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在看到外面的银君珠时,表情还略有些不自然。
“裤子我洗干净之后,会还给你的。”
“不用,”银君珠一脸的豪迈:“除了男人不能分享,在其它方面,我还是挺大度的,就送给你了。”
这含沙射影的……
宁馨儿也来了脾性:“既然这样,那你不如再送我几条月事带。”
“切,”银君珠一副“你是不是当我傻”的表情:“我是经商,又不是做慈善,想要啊?拿钱来买!”
话落,直接转身离开了院子。
身后的宁馨儿竟是也没置气,也跟着离开了。
银柳儿见状,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缘分、情分之类的,有时候就是这么妙不可言呐!
镇子上的杂货铺本就少,银氏铺子里的东西又齐全,因而,生意一直都比较好,每日里来往的客人都络绎不绝。
陶守义在空闲时,有时也会前来帮忙。
这日,铺子里来了一个男人,在铺子里扫视了一圈后,又开始打量着铺子里的人。
表情略鬼祟,不像是买东西,倒像是来踩点的!
银柳儿不动声色地给了银君珠一个眼神,后者便上前,和气道:“这位小哥,你是想买什么东西吗?”
“我,”男人刚开口,突然就红了脸:“没什么,反正我不和你说!”
说着,他的目光定格在了铺子里除了他之外,另外唯一的一个男人,陶守义的身上。
“那个,你是铺子里的伙计吗?你过来你,我问问你。”
银君珠刚想解释,陶守义已经对其挥了下手,很自然地走向了男人。
“需要什么,你说。”
男人凑近他,快速地说了句什么。
陶守义似怔了下,随后道:“这个,东西,目前铺子里好像没有,对不住,让你白跑一趟了。”
男人低叹一声,却也似意料之中,转身跑开了。
“哎,你别走啊!”
银君珠下意识地要去拦,没拦住,便转向陶守义,纳闷道:“我的陶大少爷,这送上门的鸭子,不是,客人,怎么就让他走了呢?
啥东西是我这铺子里没有的,你说!我去买,不行我就自己制作!”
“咳咳,”陶守义表情略有些不自然。
面对银君珠的逼问,最终,他却只是走向了银柳儿。
“那个,柳儿,我还是告诉你吧。”
银柳儿看着他,眼神示意——你说。
对上她清宁似弦月的眸子,陶守义面上罕见地染了层薄云:“我要是说了,你可不能说我是耍流氓。”
银柳儿:“……”
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还和这扯上关系了?
“就是那个……”
一如方才的男人,他也凑向银柳儿,快速地低语了一句后,转身就向外走了去。
银柳儿:“……”
看着陶守义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她不禁失笑。
瞧他平日里嘴上没个把门的,没想到还挺……
“娘,”银君珠没忍住:“刚才那客人到底是要买什么东西啊?”
“我先去找找看吧。”
说着,银柳儿直接向外走了去。
回村的路上,路过了宁家药铺。
只是随意地向里瞥了眼,就看到,里面似是发生了争执。
一对中年夫妻正站在宁宗义面前,那女人身怀六甲,从肚形看去,至少也是孕中期了。
男人死死拉着宁宗义的袖子。
“大夫,你就行行好,就我媳妇开一副堕胎药吧。这孩子不能生下来啊!”
宁宗义严肃却并不严厉道:“并非我不给你开药,只是这孩子已经成型,比较大了,强行堕胎的话,可能也会伤及孕妇的,你就不担心你媳妇的身体抗不扛得住吗?”
“我,”男人突然抱着脑袋蹲了下去,满脸痛苦道:“我就是因为担心她,才不要这孩子的啊!
现在各种税收这么重,这孩子一旦生下来,从七岁开始,就要缴纳口赋了。我这一大家子,上有老下有小的,根本就负担不起了啊!
你说孩子到时候都养那么大了,我媳妇她还舍得扔掉吗!与其让孩子跟着我们受罪,吃不饱穿不暖的,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让它出生啊!”
这种情况似并非特例,宁宗义好似也已经司空见惯了,闻言,只是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既然你坚持,那我就给你开一副,但是你记住,一旦有什么突发情况,你务必及时带她来找我,你放心,到时候我会义诊救治她的。”
毕竟是一条命!
闻言,夫妻俩对着宁宗义就是一番感恩戴德。
银柳儿却看的心里略有些不是滋味。
也难怪,之前那男人会去她铺子里想买那东西呢!
由此看来,这种需求也绝不会只是单一的,而这也加强了她